二人貓腰去看牆根處的兒童簡筆畫,樓渡收起腦海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注意看下來,不由怔鄂:“不對,原先沒有這個。”樓渡指著牆上多出來的小房子和花草,神情凝重的對江岸雪說:“這些是多出來的。”江岸雪凝神注視,道:“看畫風,和原先這些一樣,可以確定是一個人畫的。”怎麽迴事?老板夫妻倆的兒子不是死了嗎?那這些畫是誰畫的?兒子的鬼魂嗎?江岸雪撥打阿東的電話,手機已經無法接通了,阿東還活著的可能性非常低,很可能跟季冉一樣,變成了食物。“咱們能自由活動的時間太短,在怪味私房菜的時間更別提了。”江岸雪迴眸,目光暗魅,透著絲無言的誘惑和邪冷之感,“今天晚上,咱倆……”樓渡的心髒抖了抖。“不睡覺了。”江岸雪說,“能熬夜吧?”“……”樓渡還沉溺在小鹿亂蹦的奇妙感覺中。一旦躺床上就會睡覺,一旦睡著就會再第二天六點整醒來。看起來像是遊戲的規定,但如果是強製性的,就不會給他們自由躺下睡覺的機會,直接到點“迷暈”倒床上得了。江岸雪心裏湧現一股衝動,如果不睡覺會怎麽樣?到了半夜十二點,遊戲會利用催眠或是其他的方式強迫玩家睡覺嗎?如果不會,那麽,白天的時候又會發生什麽事呢?看似平凡的街道,看似殺人煮人吃人的怪味餐館,到底隱藏著什麽秘密。作為新時代的年輕人,熬夜開黑都不是事兒。樓渡工作忙,跨國簽合同或者熬夜趕稿子,最高記錄三天兩夜。而江岸雪出差工作,和同事追蹤調查盯梢外加和間諜鬥智鬥勇,最高記錄是四天三夜。當然,熬夜一時爽,一直熬夜一直爽,爽到火葬場!後果相當慘烈,往事不堪迴首。有這種死亡記錄做基礎,熬夜一天不睡覺真的沒什麽。將這個想法跟大家分享,眾人也表示讚成。六個玩家圍坐在一起,郝爽和充山為了轉移注意力,約戰開黑,奈何,雖然手機有信號,但是沒有無線網。倆人隻好玩起了最原始的單機遊戲,一個貪吃蛇,一個俄羅斯方塊。於桃善意提醒道:“這種遊戲還是別玩了,越玩兒越困。”事實證明於桃很有先見之明,充山哈氣連天,郝爽也困得睜不開眼睛。“這不科學啊!”郝爽蔫蔫的說,“咱們六點醒來去吃飯,十點迴到旅店,十一點差不多都睡著了,每天就五個小時的活動時間,剩餘的全在睡覺,哪有那麽多覺可睡?”“在黃泉遊戲裏講科學?”梅千秋搖頭,都不忍心吐槽他了。“抱歉,我堅持不住了……”充山腦袋一沉,直挺挺的倒地上,唿唿大睡。郝爽也躺下了:“我也,不行,了。”梅千秋用手扒開眼睛,強迫自己不睡覺:“小桃,咱來聊聊天,我有預感,如果繼續這麽吃了睡睡了吃,咱們會死的!”“我,我也覺得,這太不對勁了。”於桃一巴掌拍自己臉上,勉強精神了一點,“不是吃就是睡,跟養豬似的,長此以往下去,咱們會變成白癡吧?”梅千秋沒話找話:“你今年多大了呀?”沒有迴聲,於桃已經睡死過去了。“你今年多大啊?”梅千秋不拋棄不放棄,瞪大眼睛死盯著還清醒的江岸雪和樓渡,“說,快說啊。”江岸雪:“22。”“啊?看你的臉,還以為你是高中生呢!那,那那那你是還在念書啊,還是工作了?”“工作。”“哦。”梅千秋垂著腦袋,想到哪問哪,“有對象了嗎?”“沒有。”“那,有喜歡的人了嗎?”江岸雪趴在床邊,昏昏沉沉的頭枕著胳膊,無精打采道:“有了。”“單相思嗎?哎,辛苦了……”梅千秋兩眼一閉,咣當倒地。江岸雪意識模糊的迴問:“那你呢,有心上人嗎?”樓渡沉聲道:“有。”“是誰啊?”樓渡凝視著江岸雪,在人即將入睡又沒有入睡的時候,意識模糊,大腦的思考逐漸變遲鈍,等再度清醒之後,人會對現實和夢境產生模糊感,分不清當時聽見的是真是假,是真實,還是做夢。和喝酒斷片差不多。想到這點,樓渡也沒什麽顧忌了,他伸手過去,小心翼翼的輕撫著江岸雪額間的碎發:“你。”江岸雪閉上眼睛:“什麽啊……”“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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