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在路邊吃冰糖葫蘆不怕擱到牙嗎??靠!樓渡火冒三丈,剛才還餓的前胸貼後背,現在都特麽氣飽了。他果斷解開完全帶下車,大闊步的走過去,狠狠瞪一眼江岸雪,再狠狠瞪一眼那個女人,更加狠狠瞪一眼倆人牽著的爪子!嗬嗬。“真巧啊,沒想到在這兒遇上了,誒,月亮不錯,星星也不錯,天兒挺好的!這位小姐是……”江岸雪愣住了,臉色特別難看。那個女人也傻了一下,看看江岸雪再看看樓渡,手足無措。被當眾“捉奸”,肯定尷尬,樓渡心裏知道,也豁出去了:“岸雪,你昨天不是才答應要陪我吃飯的嗎,我給你打一天電話你都不接,怎麽跟這位陌生的小姐在一塊吃冰糖葫蘆?山楂對胃不好,別吃了。”樓渡要去搶走江岸雪手裏的糖葫蘆,女人一把勾上江岸雪的臂彎,冷冷說道:“先生,你認錯人了吧?”又衝江岸雪笑眯眯的說道,“親愛的,咱們去吃章魚燒好不好?”江岸雪莞爾一笑:“行,小思你先去買,我待會兒找你。”女人的笑容僵了僵,看向樓渡,她欲言又止,隻好應下來離開。等到女人走遠,不等江岸雪說話,樓渡已經忍無可忍的劈頭蓋臉開噴:“她是誰?大冬天露大腿還露後背,她幹脆別穿衣服了!她想勾引誰?還有,你跟她什麽關係,憑什麽要順著她哄著她?要不要點自尊,你的骨氣呢?”江岸雪的瞳仁一收,語氣低沉:“我在工作。”四個字,噎的樓渡再也說不出話。對啊,人家在工作,人家陪著恩客逛街吃飯有問題嗎?人家討好恩客千依百順有問題嗎?人家就是幹這行的,要什麽自尊?要個屁的骨氣?“你趕緊走,別礙我事。”江岸雪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和陰沉,他始終溫柔如水的笑意褪的幹幹淨淨,取而代之的是叫人脊骨生寒的冷硬和陰鷙。他快步繞開樓渡跑遠,敲了敲被頭發遮擋住的藍牙耳麥。“頭兒,怎麽迴事?那人誰啊?執行任務期間能不能別起幺蛾子?我好怕怕啊!三點鍾方向,“老鷹”到國際飯店地下停車場。”“收到。”江岸雪拽過排隊買丸子的思思,“別吃了,老鷹出來了。”天上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雪,樓渡站在路邊,很久沒有離開。雪花落到頭發上,暈開了,融化了。他有些氣悶的掏出百元大鈔把所有的糖葫蘆全買了,自己站在路邊吃個痛快。又酸又甜又脆,管飽!砰砰砰三聲槍響,震徹黑夜。樓渡猝不及防,差點被半顆山楂噎死。在死世界別說一聲槍響了,就算是加農大炮也不奇怪,可在這裏……出事了!好奇害死貓,明知這種情況不要去看熱鬧,可樓渡還是和大眾一樣,越好奇越要去看。結果顯而易見,這商業界本來就人多,有熱鬧看的情況下人就更多了,跟春運搶火車票似的,樓渡想靠近一點都不行。“國際飯店的地下停車場出口,好像是警察逮犯人呢!兇手是個外國人。”“還真是,都明火了。”“聽說不小心傷到路人了,看見救護車沒有,來了兩輛!”“哎呀,真倒黴。”樓渡悚然一驚,剛才江岸雪跑去的方向好像就是國際飯店的停車場!他趕緊打電話。漫長的忙音,無人接聽。樓渡瞬間慌了神。怎麽辦,難道那個倒黴蛋路人就是江岸雪?不會這麽寸吧?這種拍電影才有的巧合狗血橋段要在現實生活中上演嗎?不可能!樓渡再打,再打,眼見著百米外那兩輛救護車先後離開,電話突然接通了。樓渡的心髒抖三抖,他特別會嚇唬自己,一時之間連話都說不利索,顛三倒四:“江江岸雪,你去找你,我站在原地別動!”江岸雪的聲音傳來:“什麽?”樓渡心肝膽顫:“我去找你,你站在原地別動。”電話毫無征兆的掛斷,樓渡的心髒又是一哆嗦,在1秒之間設想了無數種可能,什麽手機沒電手機故障手機被人搶江岸雪被人撞等等等等……“樓渡。”樓渡猛迴頭,看見了從馬路對麵跑過來的江岸雪。直到江岸雪走到麵前站住,樓渡的心髒才徹徹底底的迴到原位,他上前,不由分說的一把把江岸雪抱住,死死攬在懷裏。心髒撲通撲通亂跳,不知為何嚇成了這樣,明明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在嚇唬自己而已。可是,他卻害怕極了,好像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拉開江岸雪,把他們倆活生生分開。那種深入骨髓,萬蟻噬心的絕望和恐懼,來的突然,宛如狂風驟雨,洶湧猛烈。又去的突然,好似一切都是腦中的臆想,風平浪靜。“怎麽了你?”江岸雪一臉懵逼的往外掙紮。樓渡迴過勁兒來,也懵了一會兒,他悻悻的鬆開江岸雪,沙啞著嗓音道:“前麵,出什麽事兒了?”江岸雪隨口一迴:“警察抓人吧!你在這兒幹什麽,怎麽不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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