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危有禮數,有教養,待人謙和有禮,溫柔有內涵,他人緣好,有愛心,善良大方……在他的印象中,江岸雪不就是那樣的小屁孩嗎?樓渡傻了。難道,難道他對林危的所謂一見鍾情,是因為……林危身上有江岸雪的影子!?作者有話要說:誰說人家短?人家不短!人家隻是沒有把藏著的那節露出來……(我怎麽變色了?)感謝【停雲間】【孤燃】的地雷鴨!感謝讀者“未聞花名”讀者“星辰羲月”讀者“江拾”讀者“薇亦作止”的營養液!第61章 幸福小島樓渡肝膽驟顫, 傻愣愣的望著前方。“樓渡。”樓渡驀然迴神,怔怔的朝聲音傳來的位置轉頭:“你沒睡?”“剛醒。”江岸雪也懶得點火,靠在書堆上, 借著窗外那點黯淡的月色看向樓渡,“發什麽愣,做噩夢了?”樓渡的思緒有些亂, 聲音也無精打采:“不是噩夢, 我夢到林危帶我第一次去仙洲的事情。”樓渡這麽一提, 江岸雪也想起了那次酒桌互懟。那天給江岸雪造成的衝擊也不小。小時候那個自命不凡的“小屁孩”長大了,喝過洋墨水, 從內到外都煥然一新。他長的更加高大, 英俊逼人, 氣場十足, 光芒四射。隻要去書店, 絕對能看見樓渡的書擺在最耀眼最醒目的位置, 還有樓渡玉樹臨風的寫真海報。隨便拉一個人問, 就算那人不是恐怖小說愛好者, 那也絕對對“樓渡”這個名字不陌生。樓渡從小就喜愛文字之美, 成為國內首屈一指的大作家也是本事。江岸雪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見樓渡了, 萬沒想到, 不期而遇。那天,他的領導過生日,部門的同事都盛裝打扮, 在仙洲包了個包間,盡情玩樂嗨皮。女同事喝多了酒,拉著拽著江岸雪和另外兩個男同事下樓跳舞,這才在舞池附近撞見了林危。江岸雪哭笑不得:“往事不堪迴首。”“江岸雪。”樓渡突然鄭重其事的叫了他一聲, “你,有,初戀嗎?”江岸雪微愣:“啊?”“念書的時候總該春心萌動過吧?”樓渡掩下心裏的一絲慌亂和忐忑,故作調侃的語氣道,“你可千萬別告訴我林危是你的初戀啊,那你也太慘了吧,單身那麽多年。”江岸雪被逗笑了,他鬆鬆垮垮的倚在書堆上,漫不經心的說:“我從小學開始就收情書了,但我憑本事單身,隨便你笑話,我風流的很,但初戀隻有一個林危。”樓渡心尖一抽,莫名發堵,他揉了揉太陽穴,悶悶的說:“口口聲聲對林危死心塌地,那幹什麽還在外頭逍遙?想讓林危接受你,你至少得辭了仙洲的工作吧?”“啊?”江岸雪怔了怔,頓時噴笑了,“大作家,就你這腦袋瓜,是如何寫出懸疑解謎驚悚的文學作品的呢?”樓渡眉頭緊鎖,還在生悶氣:“什麽意思?想說我笨就直說,少拐彎抹角的。”江岸雪舉雙手投降:“不敢不敢,您坐擁千萬粉絲,這戰鬥力我可惹不起。誰敢在網上說您一句不好,那群腦殘粉立馬私信開噴外加人肉,太恐怖了。”樓渡一愣,敏銳的察覺到漏洞:“你怎麽知道?你在網上人為暴力過我?”江岸雪本來也沒想藏著掖著,索性笑嗬嗬的說:“打擊情敵,要從多方麵進行。我才說一句“這本書並沒有多恐怖,樓上又說不敢上廁所又說嚇尿的,太誇張了”,結果你猜怎麽著?短短兩分鍾,我就收到99+的私信,什麽出門二百碼,問候戶口本,各種組合式詛咒套餐啊,更有詛咒我穿進你書裏,要我親身經曆一下什麽叫人間地獄恐怖如斯。”江岸雪不以為然的笑道:“我倒真想認識認識你那個腦殘粉,一語中的,牛啊!”樓渡的臉色鐵青,他攥緊雙拳,壓抑著嗓音道:“真的嗎?我不怎麽上圍脖,所以……”“一群鍵盤俠亂噴,別在意。”“可是……”“如果我真在意的話,早抑鬱症去死了。”江岸雪一笑了之,“大作家的粉絲都是理智粉,隻有個別的腦殘,淡定淡定。”樓渡正要再說,江岸雪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噓。”樓渡下意識閉嘴,與此同時,樹屋外傳來“沙沙”的腳步聲。江岸雪的手移到樓渡的肩上,輕輕拍兩下,示意樓渡等在這裏。自己起身要過去一看究竟,樓渡心中一慌,趕緊去抓江岸雪的手腕,卻抓了個空。為避免打草驚蛇,樓渡不能喊人。江岸雪輕步走到門口,木門被人從外推開,江岸雪貼在門板上,隨著木門的移動,他一點一點往後退步,低頭看見了那人灑在地上的影子。至少證明來者不是鬼。木門完全打開,那人環視屋內,猛然發狂,三步並作兩步的朝樓渡衝去。江岸雪同時跳出來,從背後抓住那人,來了一記結結實實的背摔,順勢擒拿住。這動靜一出來,屋內的晏紫和20號都醒了,鹿湛也取了火把照亮,光線一晃,那個嘴裏念叨著“母蠱王母蠱王母蠱王”的老太婆,正是夏帕花海的巫婆婆。巫婆婆被江岸雪按在地上,雙手不能動彈,被她緊緊攥在手裏的鋤頭也滾到一邊,她雙腿亂踢,兇神惡煞的瞪著樓渡:“殺了你,殺了你!把母蠱王還給我,還給我!”鹿湛:“什麽母蠱王?”巫婆婆惡狠狠的說:“我要把他開膛破肚!”樓渡站了起來,尋著聲音朝巫婆婆走近兩步:“母蠱王在我體內沒錯,如果要殺我的方式才能取出母蠱王,那很抱歉,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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