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小雪娃娃你看呐,這電冰箱是雙開門的,真敞亮啊!”“小雪娃娃你看這個,最新款的電磁爐,我見都沒見過。”“小雪娃娃你再看,這是黃花梨的桌子,吃起飯來都特別香。”“要我說啊,這些家用電器才實用,電視那種東西嘛,可看可不看,不是生活必需品。小渡娃娃多懂事多貼心,又孝敬,誰以後嫁給了他,嘖嘖嘖,有福氣了。”樓渡聽得那叫一個心,花,怒,放!聽聽,你聽聽!這才叫顯擺,這才叫見麵禮!要啥給啥,缺啥買啥。電視有毛用?冰箱可以保鮮,排煙罩排油汙,電磁爐炒菜做飯!嗬嗬,知道誰有用了吧?林危沒有愛你的心,但有老婆。我有愛你的心,但是沒老婆。一個有婦之夫,一個鑽石王老五,還是被黃泉遊戲認證綁定的,你選誰?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這走向有點不對!他在幹什麽?他在和林危叫什麽勁兒?他在爭風吃醋嗎臥槽!為了林危和江岸雪爭風吃醋才是人間正道,為了江岸雪和林危爭風吃醋是邪門歪道!*“來下一位,9號,到內科門診室就診。”聽到護士叫號,江岸雪放下娛樂晚報,推門進屋,走到桌旁的單腿椅子上坐下。電腦後麵收整病曆的醫生眼睛也沒抬,張口問道:“哪裏不舒服啊?”江岸雪說:“哪裏都沒不舒服。”“那你來醫院幹什……班長!?”穿著白大褂的史克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把江岸雪從頭到腳看一圈,最終鎖定在江岸雪拿著的掛號票上,哭笑不得,“你來找我就找唄,還掛什麽號啊?”“你有空的時候我忙著,我有空的時候你忙著,既然如此,那我隻好在你工作的時候上門打擾了。”史克不解:“9號不是早該輪到你了?”“我又沒病,不能占資源,來一個我讓一個,等所有病號全讓完了再輪到我。”江岸雪端起桌上的小鬧鍾,“哎呀,你該迴住院處查房了。”“沒事沒事,還有點時間。”史克大大咧咧的詭笑道,“我這兒給9號看病呢,就算主任問起來,我也有借口跟他剛!”史克從抽屜裏拿出喜糖,那是前陣子科裏小護士結婚給的,閑話聊天,史克問道:“班長還單著呢,有女朋友沒?”盡管過去八年,史克還是習慣“班長班長”的叫。江岸雪搖頭否認,史克笑嗬嗬的說:“單身好啊,自由自在,我也想一直單身呢!就是我媽挺著急的,我這才多大啊,她就吵著鬧著要我結婚。”江岸雪挑了個果味軟糖吃:“阿姨身體還挺好的?”史克笑道:“能吃能睡,偶爾跳跳廣場舞,活的可比之前滋潤多了。”史克工資不高,正常上下班之後還得出去做兼職。累是累了點,但他走了正道,沒有像當年教導主任說的誤入歧途變成社會小混混。他為了自己的媽媽選擇了學醫,學醫之後,他那火爆的性子也得到改善,不再動不動大唿小叫,更不會一言不合就抄拳頭。江岸雪等到他下班,史克緊趕慢趕,直到九點半才出來,倆人索性找了路邊的大排檔擼串,史克多喝了兩杯,話就多了。“班長,我能有今天多虧了你,你不僅留住我的學業,還留住了我的……命。”史克端起啤酒瓶,一口悶下,“我敬你!”江岸雪沒攔著,他也幹了一瓶,說道:“過去的都過去了,別再想了。”史克一旦喝多就不知道今夕何夕,他趴在桌子上,問出無數次問過的話:“班長,你會做噩夢嗎?你會夢見……趙璐璐,艾亭,胖子,王虎,居桐,還有,還有容老師嗎?”“會。”江岸雪眼眸沉涼,宛如一潭冰泉,“每天晚上都會。”史克將臉埋進臂彎:“我,我沒你那麽嚴重,我隻是偶爾,但是,偶爾也很可怕啊!”“我史克明明天不怕地不怕,我是一爺們兒!怎麽能怕鬼呢?那些人都死了啊,都死一二,三,八,八年了啊!我還怕個鳥蛋啊?”江岸雪淡淡道:“正因為你會害怕,所以你是人。”“噗,班長,你文縐縐的樣子,嘿嘿嘿嘿……太深奧了,聽不懂。”江岸雪低垂下眼眸:“好在,除了我之外你還活著。如果沒人和我共同經曆過那件事,我可能會更加壓抑。這話說起來挺殘酷的,不過,幸好有個跟我同病相憐的你,至少和我一塊分擔了夢魘。”史克再度笑起來,他高舉起酒杯:“謝謝班長!”“去找一個能讓你安心睡覺的人吧,絕對比安眠藥好使。”江岸雪說,“這個我有經驗。”“少吃安眠藥。”史克擺出醫生的譜,“對身體不好,以後不要吃了。”江岸雪忽然展眉一笑,唇角勾起絲絲漣漪:“嗯,以後可能不用吃了吧!”聊了一晚上,第二天淩晨,史克直接去上班了。江岸雪酒量好,本身也沒多醉,再加上突然下了雨,空氣轉涼,冷風一吹就更清醒了。走到公交站樁避雨,竟和樓渡碰上了。清晨的街上本就人煙稀少,又突然下了雨,更是空曠無人,遠遠升起了霧氣,高樓大廈都被吞沒了。“真巧啊。”江岸雪有氣無力的打招唿。樓渡的臉色不太好看:“你怎麽沒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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