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是犯法的!”陳念正鼓著臉和對方的手搏鬥著,絲毫沒有注意那人早就已經撤了大部分的力氣。青年的話落在那人耳中,就像是一隻小貓崽拱著脊背,毛茸茸的尾巴還炸著毛,喵喵嗚嗚一邊後退,一邊還朝著自己兇巴巴叫喚著。“可我已經殺過人了呀...”那人壓著嗓音靠近陳念,貼著他的耳朵慢慢說道:“你剛剛還在廁所,看到過屬於他的血肉哦。”像是篤定陳念不會開口一樣,背後的人將他重新按迴懷裏,嘴唇觸碰著他的耳垂,咧著嘴笑道。“喲,警察進來了。”“你若是喊救命,那他就一定會發現我的。”“不過...”陳念僵著身子,任由對方的手在探進自己衣服的下擺,在自己腰間緩緩摩/挲著。“倒是可惜了你這張好皮囊。”“小騙子。”垂下的手腕被突然按住,陳念被迫鬆開拳頭,露出緊攥著的、扒掉筆蓋的簽字筆。眼睜睜看著自己好不容易才從一旁的包裏,悄無聲息摸出來的唯一的“武器”被奪走,陳念癟著嘴默不作聲,隻是用積攢著委屈地眼狠狠瞪著背後那個人。隻是在陳念的視線落到那人臉上的前一秒,又被掐著臉轉了迴去,也因此截斷了視線。想他忍辱負重這麽久!不僅摸到的防衛工具被繳了!這人連臉都不讓自己看!氣死念念了!第8章 猜猜我是誰八可惜最後陳念都沒有看清背後那個人的臉,就在杜衡走入這間臥室的同時,他便又被握住嘴按迴了後麵的懷抱。“噓。”警告一般的提示音在耳邊響起。與此同時,陳念隻感覺自己的喉結被對方的手輕輕撫過,他不由自主抬起頭來,卻也正好把脆弱的頸部暴露給了對方。手下的肌膚有著舒適的溫度,冰冷的手指貪戀似的在上方流連的一陣。陳念頭皮一緊,不由自主地就聯想到,就是這雙手是那麽殘忍地把吳迪給分屍的。念念不會也要體驗那種死法吧...正這麽想著,陳念迎麵就被蓋上了幾件衣服。後方那人的雙腿不知何時已經和自己的腿纏在一起,他被拽著脖子往後麵又靠了靠,以一個從未有過的親密姿勢和那人緊密貼在一起。杜衡正用手指轉著鑰匙,他走入吳迪的臥室,徑直就往窗戶那邊走去,並一揮手就拉開了窗簾。原本昏暗的屋內瞬間明亮,連帶著衣櫃裏剛剛把頭從衣服堆裏冒出來的陳念,也被由縫隙間突然照射進來的光線晃得有些刺眼。他閉上眼睛,把臉往邊上一側,不經意間就把自己又往後麵送了送。隻是後麵的人也不知出於什麽想法,倒也沒有在意已經往衣櫃這裏靠近的杜衡,而是把陳念臉上的手往上移動著,由原先的捂嘴變成了捂住眼睛。視線突然變黑,陳念瞬間僵起了身體。因為他聽見,杜衡的腳步正落在自己麵前。快!開門!來拯救念念!可惜杜衡並沒有如陳念所想那般,像是正義騎士那樣背著光打開櫃門,再拉著他把他從變態的手裏拯救出去。杜衡隻是靠著衣櫃,在確保自己的隊友還在廁所賣力幹活後,他才摸出手機給人打了個電話。“你說的沒錯。”杜衡壓低著聲音,直奔主題,“廁所根本沒有一點線索,甚至還被二次清理過。”“但是吳迪割頭被當球踢並代表不了什麽,很多男生小時候都喜歡踢球。”被重新埋在衣服堆裏的陳念聽著杜衡光明正大的摸魚,他豎起耳朵仔細聽去,依稀可以聽到對方手機裏傳來一個模模糊糊的女聲,但卻聽不清對方在說什麽。而外邊的杜衡此時還在揉著眉心反駁道:“不是說不相信你,隻是這和吳迪的童年扯不上什麽關係吧。我還說我小時候也愛踢球呢,那是不是我也要被割頭然後還當球踢?”反正陳念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聽了這話有什麽反應,他隻知道耳邊傳來一聲短促的輕笑。啊,這位工作期間摸魚還小時候愛踢球的不知名警官,念念祝你好運。“好了好了,大小姐我知道了,不過不是我說你,這別人的......”杜衡拿著被對方掛斷的電話,輕嘖一聲就把手機塞迴警服裏。他舔著小虎牙,視線在不大的臥室裏掃了一圈,大概是覺得昨日自己已經把這裏裏裏外外搜查了無數遍,他又重新轉著鑰匙走出門去。等等,這個劇情不對啊。陳念聽著杜衡的腳步越來越遠,生無可戀般低喃道:“他是怎麽考上警校還能活到現在的?”警惕心都沒有,還一點都不嚴謹。這兇手和人質都在你背後,居然連櫃門都不碰一碰!你傷透了念念的心。心碎了一地的陳念把自己團成團窩在背後的懷抱裏,他身上蓋著的衣服被一雙手給一件件丟開,最後把淹沒在裏麵的人給暴露出來。“他們走了。”低沉的嗓音在腦後響起,陳念了無生趣歪過身體算是給對方讓了個路。一陣沉默後,那人話語中帶著壓抑不住的笑意,掐著還陷在自己懷裏的人的臉,把一旁的書包往陳念手裏一塞,隨後湊到他白淨的耳垂邊上拖著調子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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