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掌櫃對七公子贏亥的性格十分了解,他都懶得添油加醋誇大事實,隻是將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告訴贏亥,便成功挑動了贏亥的怒火。


    見贏亥臉色鐵青,張掌櫃心中一笑,他知道,金漆鐵匠鋪這次在劫難逃了。


    “七公子,那金漆鐵匠鋪請來的強者極為厲害,要不我們這次還是忍一口氣吧。”張掌櫃以退為進,表麵上看似在為贏亥著想,然而實際上,以贏亥剛愎自用的性格,他越是勸贏亥忍住,贏亥就越是忍不住。


    果然,贏亥啪的一聲拍在茶幾上,猛地站起身,冷聲問道:“難道你以為孤會怕他們?”


    張掌櫃心中樂開了花,表麵上卻仿佛嚇得手足無措,呐呐道:“我隻是為七公子著想……”


    “哼!”贏亥冷哼一聲,“金漆鐵匠鋪!孤還沒對你們下手,你們便先對孤下手了!難道你真以為孤是那麽好欺負的嗎?”他掃了張掌櫃一眼,“你迴去吧,這件事孤會自行解決!”


    “是,七公子!”


    張掌櫃立即彎腰作答。


    目的已經達到了,張掌櫃也沒興趣繼續留在這裏,既然贏亥讓他走,他巴不得早一點離開。


    乘坐馬車離開公子府後,張掌櫃臉上露出一抹狡猾的笑容:“一個乳臭未幹的家夥,任你身份了得,還不是被我玩弄於鼓掌之間!?”能夠將七公子耍的團團轉。他心裏還是很有成就感的,隻可惜沒機會接觸太子,否則。他不介意也將這一套用在太子身上。


    ……


    “來人!”張掌櫃離開以後,贏亥立即點齊人馬,準備前往太子府借一個九階強者,用以對付金漆鐵匠鋪那一個神秘強者。


    “屬下在!”


    “走,隨孤去太子府一趟!”


    “是!”


    不過就在幾位八階強者領命的時候,外麵卻有三道身影走進了大廳。


    為首的是一個貴不可言的青年,體格健壯。渾身散發著一股上位者的氣息,一副不怒自威之相。但他的表情卻十分溫和,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啊,大哥!”贏亥一見到來人,便立即驚喜喊道。


    能被贏亥稱作大哥的。全天下隻有一人,大秦帝國當今太子殿下—大公子贏慶!


    而贏慶身後一位中年與一位老者,則是他的左膀右臂,一位是九階大地武士,一位是八階大地法師!這二人皆是受他老師所令,特意保護他的安全,聽從他的調遣!一般情況下,無論他走到哪裏,基本都會有這兩位高手跟隨。可謂是貼身護衛!


    贏慶走進大廳後,淡笑著問道:“小亥,看樣子你是準備要出去?”


    贏亥嘿嘿一笑。道:“我剛想去太子府找你,沒想到你卻來了。真巧!”


    “你找我有什麽事嗎?”贏慶偏過頭看著贏亥。


    聞言,贏亥的笑容慢慢消失,氣憤道:“還不是金漆鐵匠鋪那事兒。大哥,我跟你說……”


    他將張掌櫃說的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贏慶,沒有一點隱瞞。最終恨意難平,聲音冷冽道:“那金漆鐵匠鋪隻是一個小小的鐵匠鋪。竟敢對我的人出手,還將我一個手下打成重傷,沒有三五個月,恐怕很難痊愈!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事情,我基本了解了。”贏慶一點也不意外,仿佛早就聽說過一般,事實證明,他的確早就知道這件事了,隻聽他說道:“這件事你不要插手了,我會替你解決。”


    贏亥頓時萬分驚喜:“大哥,你準備親自出麵?”


    不等贏慶點頭,贏亥便握著拳大聲叫好:“太好了!隻要大哥你出麵,那金漆鐵匠鋪鐵定完蛋了!”


    誰知,贏慶卻搖頭道:“現在是特殊時期,我不能直接派人對金漆鐵匠鋪動手。”


    特殊時期,顯然是指景虞人即將奏弦這一件事,如今大陸各地目光都集中在這裏,尤其是大秦帝國境內,來了許多九階,乃至至尊級強者,皇帝親自下了命令,一定要保證帝都近期內的穩定,尤其是悲風花澗這一帶,稍有差池,便將引發大地震!他雖然貴為太子,但也不敢在這個時候為虎作倀,若是被人抓住把柄,抑或不小心得罪了哪位前輩,那麽他的地位將受到威脅!


    當然,即便不是特殊時期,他也不可能親自出麵去欺負帝國百姓,堂堂太子,有的原則還是需要遵守的!


    “這……”贏亥憋屈道:“難道我們就必須忍下這口氣嗎?”


    贏慶嘴角一挑,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雖然不能動手,但不代表沒有別的解決辦法!”


    贏亥疑惑地看著贏慶:“大哥的意思是?”


    “天機不可泄露。”贏慶搖搖頭,臉上掛著一抹神秘的笑容。


    隨即,他又道:“不過,在此之前,我得先做一件事。”說話間,他的語氣帶上了一絲冰冷。


    “什麽事?”


    “教訓一隻狗。”贏慶眼睛一眯,危險的光芒在其中閃爍,“我得好好教一下它,狗,就要有狗的覺悟!”


    “誰啊?”


    “你很快就知道了。”贏慶淡淡一笑。


    不多時,贏慶便帶著兩位貼身護衛與贏亥一同前往一處地方。


    這裏是悲風街路口的一個醫館。


    贏慶四人走進醫館後,直接找上了張掌櫃。


    不等張掌櫃說話,贏慶便對身邊的那位九階大地武士道:“楊叔,麻煩你了。”


    那姓楊的九階大地武士點點頭。


    在張掌櫃疑惑的目光中,一拳便轟了過去。


    “轟!”


    “啊!”


    張掌櫃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直接倒在了地上,蜷縮成一團,頭上冷汗蹭蹭地流下。臉色蒼白如紙。


    不過這還不算完,在太子贏慶沒有下令停手之前,那位姓楊的九階大地武士便不會停止攻擊,張掌櫃也將持續遭受這樣的痛苦。當然,姓楊的九階大地武士下手很有分寸,並未一拳將張掌櫃打成重傷,但其每一拳都比尋常一拳更令人痛苦。其每一次攻擊的地方,都是人身體上痛覺最明顯的地方。他的攻擊方式,也是最令人痛苦的方式。


    持續折磨了張掌櫃半柱香時間,贏慶才下令叫停。


    看著如死狗般趴在地上的張掌櫃,贏慶那溫和的表情下卻是掠過一抹冷厲的寒芒。慢慢蹲下身,手掌在張掌櫃頭上拍了拍,笑眯眯道:“你以為自己很聰明,但其實你隻是一條狗!如果你妄圖駕馭於你主人之上,那麽你甚至將失去做狗的資格!”


    說了一堆眾人聽不懂的話,贏慶慢慢起身,擦了擦手,整理了一下袖口、衣領,這才微笑道:“行了。我們走吧。”


    “哦,對了。”不過剛走到門口,他卻停下了步子。轉頭說了一句:“一隻安分守己的狗,才能活得滋潤。”


    說完,便大笑著走出了醫館。


    地上,張掌櫃奄奄一息,眼中滿是懼意。


    一會兒,有人走進了房間。發現了奄奄一息的張掌櫃,頓時驚唿一聲:“掌櫃!”


    “掌櫃受傷了。快來人啊!”


    ……


    金漆鐵匠鋪。


    贏慶幾人來到了此地。


    他倒是對金漆鐵匠鋪的後院看不上眼,以他太子的身份,悲風花澗內必然有他一席之地,不過贏亥卻沒有資格進去悲風花澗,所以這金漆鐵匠鋪對贏亥而言,還是有點重要的。


    “就是這裏吧?”贏慶看了看贏亥。


    贏亥點點頭。


    周圍不少人已經認出了贏慶與贏亥的身份,無論是贏慶這個尊貴的太子殿下,還是贏亥這個紈絝皇子,都是屬於十分出名的人物,不同的是,贏慶是屬於正麵人物,而贏亥則是反麵人物。


    雖都是同一個媽生的,但兩兄弟性格、天賦等各方麵都有著巨大的差異,甚至可以說完全相反。


    “進去吧。”贏慶麵帶陽光、和善的微笑。


    贏亥趕緊跟在他身後,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贏慶打算怎麽教訓金漆鐵匠鋪的人。


    他心中冷笑著:“有我大哥親自出麵,就算你是九階強者,也得乖乖地磕頭認錯!”


    鐵匠鋪外,不少人圍在外麵,指指點點,但卻不敢多言。


    他們心中則是無比同情:“看來福掌櫃這次麻煩大了!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七公子這煞星!”


    “連太子都出麵了,福掌櫃這次在劫難逃了。”他們看了看神情威嚴的太子贏慶,心中忍不住歎息。


    他們對太子倒是不反感,太子什麽都好,對百姓也不錯,就是太溺愛他的弟弟了!


    正是因為他的弟弟七公子贏亥,才令他的形象出現了一點瑕疵,否則,他便將是曆代太子中最優秀的人物!


    所有人都將太子犯下的一切過錯,都歸結到七公子贏亥身上。


    他便是最優秀的正麵人物,而他弟弟,則是最可惡的反麵人物,他的優點,在他弟弟麵前彰顯得淋漓盡致!


    福壽全這邊才剛剛派人將鐵匠鋪裏的東西整理好,一抬頭,便看到了贏慶與贏亥二人。


    刹那間,福壽全臉色一變,深深低下頭,聲音沙啞道:“草民拜見太子殿下,拜見七公子!”他嘴裏,全是苦澀。


    太子來了,太子竟然真的來了!


    他心裏一歎:“完了,金漆鐵匠鋪,徹底完蛋了!”


    別說後院那兩位神秘的年輕強者,就算是盤公子親至,也無法鬥得過太子!


    五階大地法師,五星煉器師,中級至尊蒙恬至尊的親傳弟子,青年大師賽總決賽的冠軍,未來的皇帝陛下……任何一個身份,都足以碾壓他人,何況這些身份全都集中在同一個人身上?


    ps: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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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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