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眼睛酸澀,感覺像是進了沙子一樣,腦子裏就像是有一塊肉鬆動了一樣,動一下痛一下,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反正我是撐不住了,再寫下去就非得直接死在鍵盤上了。求月票,四更,有點少了,但還是厚著臉皮求一下月票!


    別苑入口,接連不斷有人擁擠而入,大門周圍已經擠滿了人,走廊、草地、石板小道、小湖邊……越來越多的人擠了進來,頓時令整個別苑都沒有了落腳之處,甚至連旁邊的屋子大廳裏都已經擠滿了人。


    進來之人,素質參差不齊,人聲鼎沸,極為嘈雜,連其餘的房客都被驚醒。


    “發生了什麽事?”有的房客剛一打開門,想瞧一瞧外麵發生了什麽事。


    不料,門口立即一群人擠了進來,將屋子塞得滿滿的,直接把這些房客嚇懵了,還以為強盜找上門了呢。


    待他們看清外麵的情況,頓時更加傻眼了。


    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人群,將每一尺每一寸都占據,人擠人人挨人,完全看不到盡頭。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鬧饑荒了呢,這些人不就成了災民了嗎?


    林風一退再退,被人群擁擠到了煉器師門口邊緣,他立即將煉器室大門關上,免得幾位弟子和學員被外麵這些人影響到。


    不過他這個舉動已經沒有意義了,因為在這樣的情況下,傅義等人也是沒有了練習的心思,一個個皆是陷入了呆滯,不知所措。


    看著外麵還有人不斷地湧入。林風額頭上開始冒冷汗了,他立即高喝一聲:“停!”


    下一刻,整個別苑,那嘈雜的聲音,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四周落針可聞。仿佛一個人都沒有。


    若是閉上眼睛,林風恐怕還真會以為眼前這一幕是自己的錯覺,實際上別苑裏真的沒有一個人。


    別苑大門正在往裏擠的人,也停下了動作,紛紛張望。


    林風深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諸位還是別往裏麵擠了。此地已經容不下更多的人了,否則,若是不小心傷到人了,那便是林風的罪過。”


    聞言,別苑大門處一群人猶豫了一下。對視一眼後,便徹底停止了動作。


    外麵不知所以的人,以為裏麵的人故意擋著不讓他們進去,還在發出喝罵聲:“你們幹什麽,要進就趕緊進去,不進就滾一邊去,別擋著我們啊!”


    “你們吵什麽吵!方才裏麵已經擠得容不下人了,林先生現在非常不高興。你們要是想惹林先生生氣,那便當我什麽都沒說過吧!”別苑大門,一個中年皺眉低喝道。


    聞言。外麵的人立即就沒了脾氣。


    林先生三個字就像是有著巨大的魔力,令他們躁動的心,一下子平靜下來。


    剛才喊話的那個胖子小心翼翼道:“林先生真的生氣了?”


    “聽聲音,似乎有些不高興。”中年神色一緩,有些懊悔地道:“早知道我們就不應該急著往裏衝了,一個個全都擠到一起。都想第一個見林先生,與林先生談上話。結果卻給林先生帶來了困擾。”


    莫說是林風本人,即便是他。此刻平靜下來以後,看著裏麵那擁擠的場麵,也是有些心驚膽戰。


    他心有餘悸地喃喃:“希望林先生沒有生我們的氣吧。”


    ……


    大街的另一頭,許多人都疑惑地看著此處,見密密麻麻的人群圍在那別苑外,人群一直延伸到了街頭這邊,頓時令這些人十分不解。


    有好奇之人走了過去,推了推其中一人肩膀,低聲問道:“敢問兄台,爾等在此,所為何事?”


    那人不耐煩地轉過頭:“你誰啊你?沒看到我們正忙著嗎?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別來煩我!”


    “額……”這人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地走開。


    不過,永遠都不要低估一顆好奇的心。


    隻見這人走開沒一會兒,終於還是忍不住好奇,又走了迴來,隻不過他沒敢再問這個暴脾氣的家夥了,而是問向了另一人:“老兄,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到底在幹嘛?為什麽這麽多人圍在這裏?”


    他看了看別苑大門那邊:“難道這裏麵發生了什麽大事?”


    眼前人數眾多,放眼一看,起碼不下於三萬。


    雖然三萬人對於整個荊門城省的人口而言,隻是九牛一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三萬人聚在一起,那種陣勢還是比較嚇人的。


    “當然是為了林先生而來啊!”那人反過頭看了問話之人一眼,嗤笑道:“除了林先生,誰還值得我們特意來此?”


    說話間,他們身邊又有人加入,圍在他們身後。


    那問話的青年撓撓頭,問道:“林先生是誰?”


    這話頓時令那人睜大了眼睛,露出一幅不可思議之色,甚至隱隱有著一絲憤怒:“你居然連林先生是誰都不知道?你還是不是荊門城省的人啊!你還是不是煉器師啊!你還想不想成為一個偉大的煉器師啊!你……”


    青年被這突如其來的一通大罵給罵懵了。


    好半晌,他才慢慢轉醒,語氣更加小心翼翼:“那個,老兄,抱歉,我是真的沒聽過林先生這個人,我記得我們荊門城省也沒有哪位姓林的大師吧?”


    那人用著一幅‘無藥可救’的眼神憐憫地看著青年,用著‘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的語氣說道:“實話告訴你吧,林先生全名為林風,乃這一屆青年大師賽第三輪晉級賽的冠軍!”不等那青年提問,他便快速地道:“若林先生隻是尋常的冠軍,自然不會這麽受歡迎,但問題是。林先生創造了一種新的煉器流派,乃技巧流,此等技巧風格與技巧側重點,前所未有,並且效果極佳!他用千鑄技巧。便鑄造出了凡器!凡器,你知道嗎?那是四星煉器師才能鑄造出的武器!每一件凡器,都具備武器特性,如鋒銳、加速等!當然,這依然不是重點……”


    “這都還不是重點?”青年聽到這裏已經傻眼了。


    那人瞥了青年一眼,道:“重點其實是。傅義、江峰、郭強等人,其實乃林先生所教!”


    對,這才是重點,也是他們今天來此的最終目的。


    青年瞪大了眼睛:“你是說,那林風。乃傅義、江峰等天才的老師?”


    “大概可以這麽說。”那人也沒有去糾正,而是點點頭,“看到傅義他們的表現,你應該就明白林先生的教導能力有多厲害了吧?”


    “恐怖。”青年瞪著眼,慢慢吐出兩個字。


    那人對青年的反應和迴答都十分滿意,笑著點頭:“對,恐怖的教導能力,所以。我們就來了。”他指了指前方,以及後方排隊的一大群人,“我們全都是為此而來。”


    青年長長唿了一口氣。呐呐道:“我原本以為,傅義便已經足夠厲害了,是我唯一的偶像!沒想到,林風竟然是比他還恐怖這麽多!”


    隨即,他便站在原地,不再離去。


    “你還不走?”那人皺了皺眉。問道。


    “我也要留下來,拜林先生為師!”青年嘿嘿一笑。


    那人頓時睜大了眼睛。然後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我艸,早知道就不該跟你說這麽多了!這下子。又多了一個競爭者!”


    青年低著頭偷笑。


    這樣的一幕,並非個例,在許多地方,都在發生。


    結果便導致,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林風這個人,並參與到這一次拜師浪潮之中。


    林風的影響力,正以驚人的速度擴散著,尤其是對於這些底層的煉器師而言,林風在他們心中的地位,甚至在極短的時間裏,便遠遠超過了傅遠山、羅庸等人,令人不禁為之側目。


    四周還不斷有人加入這個浪潮之中,拜師的人群數量,以可怕的速度增長著,仿佛沒有了盡頭。


    這樣的結果,隻怕連張狂最初也是沒能預料到。


    若是林風知道自己的影響力已經達到了這個程度,也許他會很開心,但若是當他了解到自己的影響力全是因為自己的可怕教導能力所引起的,那麽不知他是否還能笑得出來。


    不過,這一波荒誕的拜師浪潮,的確令林風頗為煩惱。


    他站在煉器室大門外,逼迫自己冷靜下來,盡可能地將自己的聲音放大:“剛才,我已經說了一遍,但可能大部分人都沒聽見,那麽現在,我再重複一遍,希望大家能夠冷靜下來,先聽我說一下。”


    林風的話很有效果,四周剛剛冒起一絲嘈雜的聲音,轉瞬間便又消弭於耳。


    他環視了一圈,盡可能地讓自己的目光照顧到每一個方向每一個人,隨即才緩緩道:“我大概猜到了諸位的來意,無非是想拜我為師,抑或替自己家孩子來的。可對?”


    眾人齊齊的點頭,真如那秋季金黃的麥浪。


    他們眼中透露著期待的目光,注視著林風,心中卻又十分忐忑、緊張。


    “但我不得不告訴大家一個壞消息。”林風的話語,頓時令所有人心中齊齊一沉,“我如今忙碌不堪,別說分身乏術,我即便再多九個分身,也照顧無暇。諸位這麽多人,我林風卻隻有一個,如何教得過來?何況,我不久便將前往帝都參加青年大師賽決賽,待青年大師賽結束,也不知是否還會迴省城。因此,諸位這個忙,林風隻怕是幫不上了!”


    聞言,所有人都低下頭,眼中滿是濃濃的不甘。


    林風一再勸道:“大家還是散了吧。”


    可四周,卻無一人離去,連手指,都不曾動一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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