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一個暴栗敲在鳴人額頭,“你小子說什麽呢!”


    【叮~支線人物三出現~支線人物四出現~】


    【(╯‵□′)╯︵┻━┻圓潤的!!給本公舉把這種[嗶——]的支線給關了!】


    【…咿,親,這是職業素養啊~】


    【……】


    借著熹微晨光,他又上前兩步,凝注著對麵那人的容貌——除卻那點青澀,簡直無一不和他那徒弟重合。


    對方卻很平靜地注視他,仿佛麵對一個全然陌生的人,“啊呀,請問您是有什麽事嗎?”對方被盯得可能有些苦惱,頗有些好奇地問道。


    自來也一下迴過神來,抬手撓了撓自己腦後蓬亂的白毛,露出一個甚為歉意的笑,“啊呀,沒什麽,隻是覺得……你和我一個熟人長得很像,誒。”


    真的…會有相似度如此之高的人嗎?


    除了長相,就連聲線也幾乎毫無二致。


    盯著對麵的人,自來也迴頭看了看在原地等著自己的橘黃衣的金發少年。


    心下兀地多出些莫名的情緒。


    於是自來也幹笑了幾聲,又細看了幾眼,適才因為站的遠沒留意到瞳色,這番站定後才陡然發現對方原是一對色澤幽暗的黑眸。


    “啊呀,我太久沒有見到那個人了,大概是認錯了吧…真的是,人一上年紀就容易把很多東西攪混了……”


    話到後麵,聲音不由地漸小了,像是在說服自己的呢喃。


    以至於站在他後麵的金發少年一個跳腳,激動地高聲道:“好色仙人,你說什麽啊,沒聽到啊!”


    事態變得有些超脫控製,波風牌老兔子摸了摸下巴,隨意地瞥了一眼那邊沉不住氣的小子,看上去和這具身體確實是有兩三分的相似——嘖,不過脾氣上真是差太遠了。


    一聯想到剛開始是那兩人的對話,波風斑的眼神頓時變得詭異起來。


    ‘爹?’莫非那小子是……


    這麽一想……這裏是幾十年後的話,這個小子順利結婚生子…確實孩子應該也差不多這個年紀了吧…


    …那旁邊那顆神樹果…給這個小子生出了那個小子???


    老兔子一陣鬱卒,事情簡直細思恐極。


    占據這個身體得背負多少倫理關係啊……


    妻子是一顆老果子,老果子生了個小兒子……


    小兒子現在看上去和自己同年……


    ……


    我是宇智波斑,沒錯,就是這樣。


    沒結過婚,也沒有兒子。


    就算結婚,老婆也不可能是顆果子,兒子也不可能和我一樣大。嗯。


    ←←,鈴妹暗戳戳地估計老兔子又在思考什麽哲學の問題,用波風少年臉擺了一個高難度的沉思造型,看上去簡直不要太紳士……


    那邊自來也還在頭疼地給鳴人解釋所謂的爹隻是自己的一時‘口誤’,這邊宇智波斑已經走出了倫理頻道,做好了心理建設,用人家波風少年的身體凹造型簡直不要太坦蕩~


    琢磨到自己還沒有和這個世界的絕取得聯係,和身體的契合度還不是太高,且鑒於現下也不是什麽必須動用武力的情況,老兔子扯了一個和善臉,溫和道:“啊,你這是要到哪裏去呢?“


    這是最普通不過的寒暄,通常在此之後就意味著兩個本就素味平生的人可以揮揮手就此道別——當然也不會有說真話的必要。


    自來也眼神複雜,隨口答道:“向砂忍村的方向。”


    老兔子滿意地勾起唇角,打算就此作別。


    畢竟都說黎明是趕路時分。


    不過他把那個站在他身後,被遮掩的完全的少女想得太過於乖巧,以至於對方搶先一步答話的時候,他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真巧,”她錯開半步,從少年的背後顯出全貌,


    “我們也是砂忍村方向。”她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清冷,但又帶上了不會使人反感的親切之意。


    自來也適才被‘波風水門’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現下才發現原來對方並非孑然一人,可是即使另一個人不是忍者,他也不可能會完全忽視那種強烈的存在感


    ——少女翠綠的長發實在顯眼,被晨風撩撥起的一兩縷,仿佛順勢借那風力將一股安靜的意味就此彌散,投入世界的第一縷陽光也是如此偏愛她,落在她精致的眉眼上,光影疊繪出靜美,似乎她在高處,已然佇立萬年。


    自來也的瞳孔一瞬放大,隱藏在護額後的眉頭在誰也看不到的地方皺緊,軀體變得有些僵硬。


    “你是……”莫名的熟悉感和危機感同時在心底升起。


    “誒誒!好色仙人!你怎麽又!”


    橘黃衣金發的少年從後方留意到自來也不同尋常的沉默,他兩根手指卡住下巴,眼神變得促狹,又故作老沉的壓著嗓子偽裝出低厚滄桑的聲音,丟出前半句感歎,隨後又煞有介事的重重地點了兩下頭,攤開手無奈地聳聳肩,做出無可奈何狀,長長地歎了兩口氣,頗有恨鐵不成鋼的長輩感。


    自來也腦門上爆出青筋,抬手又是一個暴栗:“你小子!別亂想!”


    “嗚!”沒料到自來也這次難得用上了幾分力,鳴人毫無防備地用腦門硬抗下了這擊,頓時痛的大叫起來,兩隻手一同抱著腦門,旋即便想破口大罵——


    “嗬”


    鈴妹被鳴人那浮誇的演技逗得樂不開支,然而麵上隻能綻出恰到好處的笑意,又抬袖不好意思地(…)掩掉了似乎不禮貌的笑容,


    “你們是師徒嗎?”


    即使心底知道,在身體裏沉睡的波風水門見不到自己老師這幅糾結的模樣,也不會去苦惱,自己是不是和自己的兒子——變得同一個輩分,她也還是壞心眼地想要見證到那位三忍在這種情況下發苦的模樣。


    嘿嘿(括弧笑)


    【嘖嘖,親,原來你還有這種惡趣味啊~】


    【ovo我還是純潔的少女】


    “啊…”自來也幹笑兩聲,想要就此跳過這個問題,一低頭卻發現到自己拎著的小崽子流露出的期待神情,天空藍的雙眸被希冀點亮。


    他最終隻得不明顯的點了點頭,算作迴答。


    “啊,兩位看上去都是非常可靠的忍者,我想,”少女側過頭,隨意地瞥了一眼金發黑眸的少年,


    “土(兔)班(斑)你可以放心了吧。”


    矜持的語氣和過於直接的口吻。


    自來也心下了然了些,


    經驗豐富的忍者,都會下意識地更願意相信自己從半真半假的東西裏推測出來的事實,反而覺得對方直接告訴自己的東西往往存在著陷阱。


    現下,自來也即覺得自己似乎得出了真相,這兩人應當存在著主仆或者類似的關係。


    尤其當那少年做出幾度想要張口,最終卻選擇緘默不言。


    ——好了,這下也有解釋了,估計是為了保護自己的主人不被陌生的人貪財起意之類的原因?才會在這樣早的時刻選擇出發,並且用了點小把戲遮住了他主人的存在感。


    越是擁有豐富經驗的忍者,偶爾越會被這種小打小鬧似的事情蒙蔽。


    老兔子自己也很熟悉這點。


    他抬頭,衝著鈴妹不著痕跡地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一邊掏出錢袋和當然是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才去辦的假|證←←


    “那麽,請您接下這個任務吧,木葉的忍者。”


    木葉兩字被他不自禁咬地有些重,好在自來也卻也沒有太過注意這個細節。


    他一手拎著鳴人,一手接過錢袋子,輕輕地掂量了一下,便收入懷中,正色道:“你放心吧,我會把這個小姑娘送到砂忍村的。”


    至於證明…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呢?他咧嘴一笑。


    鳴人被拎的太久,感覺脖子實在不舒服,於是在自來也手裏像隻靈活的猴子上下竄了竄,又左右晃了晃,“誒誒,色老頭,我們什麽時候走啊?”


    自來也把手裏的小子左右甩了甩,“你小子別慌啊!”繞後偷偷地湊到他耳邊,輕聲道,“我們不是沒錢了嗎!”


    鳴人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默默地心疼自己在那個色老頭手裏又一次幹癟了的小錢包。


    qaq


    鳴人活潑不久的神情又黯然下去。


    鳴人的行為實在過於逗趣,老兔子頂著波風少年的臉也忍不住地嘴角抽抽( ̄_, ̄)


    地平線處的金光已經呈放射狀開始四溢開,陡然變強的光線讓正對著太陽方向的鈴妹眼睛有些不適,她下意識地眯了眯眼。


    對麵的老兔子掛出一臉地不甘,準備就此退場,趁著機會最後遞給鈴妹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哎喲~少年,你不要在這種時候還要使出*oss必殺技,意味深長笑嘛~


    鈴妹得意得兒笑︿( ̄︶ ̄)︿


    讓你剛才對本公舉這樣辣樣!


    【…記得好像沒有對您這樣辣樣】


    【!都威脅本公舉了,怎麽不叫這樣辣樣qaq】


    即使知道宇智波斑隻不過是在目前的情況中偏選了較好的一邊,鈴妹還是止不住老太太的報複心理←←


    誒嘿嘿嘿嘿嘿


    明明沒有看到對方任何得意的神情,老兔子卻還是覺得莫名不爽……←←


    老兔子醞釀好能在自來也麵前展示的速度極限,正準備幾個縱躍消失在幾人麵前。


    “土班,你等等。”


    耳邊傳來少女的傳喚聲。


    她的傳喚聲極其柔和,卻成功地讓少年頓住了腳步,他一側頭,正對上少女那張美好的臉龐,當光輝漸盛,她的美麗也似乎被又增添了幾分,但想想又好像理所當然,畢竟那是幾乎能與‘光輝之貌’等同的存在。


    ——有讓任何人為她格外多一份憐愛的權利。


    即使那個人是宇智波斑也不例外,何況他現在還隻是半個。


    他頂著波風水門的那張臉,卻給人截然不同的感覺。


    這是隻有當一個人的內在氣質,可以完全駕馭住那過盛的容貌時,才能做到的事情——那是在他漫長的征戰生涯中,以敵人的鮮血和仇恨,所淬煉而出的,比十五歲的波風本人更加內斂,卻又更加濃豔的風華。


    他假裝自己是一個仆人,那麽絕不會多一分忍者的淩冽,也不會少一分忍者應有的冷硬氣質。


    鈴妹突然發現就算沒有那雙黑眸,即使宇智波斑有心把自己掩飾成波風水門本人,區分起來也不會太難。


    就比如這種時候,如果是十五歲的波風來扮演這個仆人的話,他必定做不到這樣的細致,突兀情況下也不可能不露出一丁點破綻。


    於是鈴妹朝這個扮演的完美無缺的少年靠近了一步。


    現下兩人的身量差不了多少,所以她稍稍地抬頭便可以正對上那雙看不透的黑眸。


    “土班,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要小心啊。”


    她像一個真正擔心著自己仆人的主人那樣,臨行前不安且繁瑣地囑咐道。


    ‘土班’嘴唇抿緊,眉眼柔和,也像一個真正的仆人被那點微薄的擔憂染上了‘我被關心著’的雀躍。


    “要又安全又快地……做完任務……迴來接我啊。”


    少女接著又提出很是任性的要求,一張神情永遠不會過分的臉上卻平靜地似水麵無波,然而耳尖卻微微地染上了粉紅。


    嘖嘖,這種‘粉紅耳尖’技能,本公舉早已爐火純青ovo


    “啊。”‘土班’微微地挺直了背,露出一點點羞澀卻饜足的神情。


    宇智波斑完美的神態一直維持到被少女突兀地吻上了麵頰的時刻。


    ——那感覺像是被什麽綿軟的東西輕蹭著麵頰,帶著讓人想要‘陷入’和‘沉迷’的副作用。


    於是,他有足夠借口的並不如同一個真正的仆人應該的那樣,用羞赧的情緒與赭色的雙頰迎接這個隻有祝福意味的蜻蜓點水的輕吻,


    他反而在錯愕半秒後,趁著少女推開他時,左手一個勾帶將少女單薄的身軀攬入懷中,直接的將這個吻換了一個位置繼續。


    這個吻變得極不單純,於是顯得異樣纏綿,並似乎帶上了些別的暗示意味,且被強勢的那方惡意的拉長了時間。


    當少女因為缺氧而雙頰紅得極不自然,就連眼尾也暈開點點水跡的時候,宇智波斑終於放過了那已經被他啃咬成深紅的雙唇。


    他用粗糙的手指滑過少女姣好的唇形,隨後手又順勢下滑,延著對方修白皙長的脖頸,停在隔了單薄的一層衣服外,抵住對方不停起伏的胸口,另一手環過少女纖細的腰身,將她往自己的方向貼緊,湊在她耳邊輕聲道:“‘土班’這個名字,你最好下次換一個,嗯。”


    qaq


    麻蛋!!!!!本公舉隻是想找迴場子而已!!!!!!說好的主動權呢!!!!!!!


    說好的配合演戲呢!!!!說好的經驗豐富的忍者在這種事情上格外嚴謹呢!!!!!!!!!


    你是不是有點太跳戲啊!!!!百年老兔!!!!


    圍觀的兩人摸下巴表示,


    ovo我們不介意,我們一點都不介意。


    不單純的主仆關係我們看多了,這都叫情|趣~


    (╯‵□′)╯︵┻━┻為什麽本公舉可以看到泥萌的內心戲啊!還有看多了是什麽鬼啊!在澡堂裏麵看到的嗎!


    當少女被宇智波斑推出懷(…)時,她淡漠的神情被那在漫散日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誘人的亮澤唇瓣割的支離破碎。


    宇智波斑滿意地摸了摸下巴,又一次笑的意味深長。


    撒,掛在神樹上的果子,既然掉下來了,就好好的做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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