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r.s.h:任燃的我來帶,你帶汪經綸的。】【阿蘇並不蘇:表,我要帶任學霸的。】【mr.s.h: 嗯?再說一遍?】顧從蘇抱著手機轉過了身,【阿蘇並不蘇:聽老大的,一切以老大為先。】【mr.s.h:@燃燒的青春你的物品挑兩樣帶上就行。】【燃燒的青春:微笑.jpg】【mr.s.h:@所有人盡可能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多完成支線任務,道具卡的用處很多。】【阿蘇並不蘇:老大最有發言權,簡直把百科全書都吃了。】【mr.s.h:你們還記不記得第二個副本裏的範明,除了最後他想自保弄死衛聞之外,還有一晚沈卓靈說明明看著許卓凱去了男生宿舍,但是中途拐去了女生宿舍,那一晚死的玩家是王悅青,我在百科全書裏發現了一張道具卡,直白點說就是嫁禍擋災功能。那晚死的人應該是範明,擋災奉送給了王悅青,所以許卓凱中途改道了。】【阿蘇並不蘇:雖然那個副本我不在,但是這卡有點膩害,叫什麽名字來著。】【mr.s.h:孔融讓梨卡。】眾人目瞪口呆,神他媽的孔融讓梨,這是孔融被黑得最慘的一次。百科全書上冊記載了所有道具卡,物品的信息和數量,最低等級的f級物品即使擁有一千的數量,隻是放在成千上萬的通緝令中,壓根是九牛一毛。任燃最後盲選了橘子硬糖和同情能量飲。謝聞易在網上打開了地圖,第九區723:100,地圖上顯示是一家醫院以及周邊一公裏的區域。深夜十一點五十五分,他們準時站在了第九區的交界處。第一次,任燃在到達副本入口處的時候不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了,他有了朋友相伴,還是可以全身心信任交托的夥伴。熟悉的陽光沒有出現。陰沉的天色裏零散地飄蕩了幾滴雨星子。他們站在馬路邊上,四周是一些低矮的建築,看似是成片的居民樓,隻是從外部結構和裝飾來看,非常的破舊,類似老城區。遙望而去,能看見一棟白色的建築冒出了尖尖的小頂,黯淡的白在這陰暗的天氣中更顯得陰鬱。“這裏曾經是一處醫院,隻是已經荒廢了很久。”謝聞易說。有個人唿哧唿哧地跑了過來。任燃迴頭,見是汪經綸。有些日子沒見他了,身型依舊幹瘦,他倒是一臉笑容:“好久不見,汗,我前腳還在值班,掐點趕緊跑了過來,要是再晚個幾分鍾,沒準就涼透了。”汪經綸也看到了醫院的建築,臉色沉了幾分,說:“這裏荒廢很多年了,起碼有十幾年了,在現實裏就是一個荒廢的醫院,投資商壓著一直沒有改造。”“我沒來過這裏,不知道這裏是醫院,是為什麽荒廢了?遷移了?”任燃問。“不是,怎麽說呢,這醫院有過不好的傳聞,雖說最後沒有被證實什麽,但在當時負麵影響非常的大,院長也辭去了職位去了別的醫院工作,這裏就被徹底的荒廢了。”汪經綸神情凝重,也沒有再說什麽。“我們先去找布告欄,不出意外就是在醫院附近。”謝聞易說。眾人往那棟白色的建築走去,任燃對這所醫院的感觀非常的不好,走得越近,那種不舒服的感覺越發的明顯,這所醫院曆經歲月清洗,已經相當陳舊了,外牆剝落嚴重,偶爾能見到大片的藤蔓纏繞,令人望而卻步。他們走到了醫院的大門,門口擺放著一張桌子,上麵放著兩遝紙,兩個插著筆的塑料筆筒,而那裏已經站著好幾個人了。“遊戲規則,空白紙張,這是幾個意思?”一個男人說道。“對哦,這個遊戲規則和我們前幾次看到的有些不同,可能是有些新的規則信息,那這白紙是幹嘛用的,給我們當草稿?”另外一個男人說道。“還放著兩個筆筒。”一個女人小心翼翼地拿起一看,“一個藍色水筆,一個是黑色水筆,好奇怪,看不懂。”“筆筒各個十支筆,共二十支,白紙一共有多少張?”一個女人邊說著,走過了任燃前麵。她梳著馬尾,穿著一件淺藍色的上衣。任燃猶如晴天霹靂,震驚地看著她。剛才的那個女人聽她這麽發問,雖覺得奇怪,但還是數了下紙張,迴答說:“二十張,哎,奇怪,這二十張在左上角有標記數字,一到十,每個數字兩張。”二十支筆,二十張紙。“你們沒有發現這裏缺少了最重要的一件東西?”謝聞易走上前。這裏沒有玩家的個人信息。“所以。。。”顧從蘇火速把這三個線索串在了一起,“這難道是讓玩家自己在白紙寫上自己名字?這不是多此一舉麽,這破遊戲已經懶得連信息都不事先準備了嘛。”絕對不會僅僅是寫上名字這麽簡單,兩種顏色的筆,為什麽要用兩種顏色的筆,還有兩份十人的數字,這是幾個意思?任燃正思考著,見謝聞易拿起了藍色水筆在標記為“1”的紙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隨後又拿起了一份遊戲規則站在了任燃邊上。“我們四個,兩兩用不同顏色的筆,以及對應數字。”謝聞易壓著聲音說。任燃上前,用黑色水筆在另一張標記為“1”的紙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隨後顧從蘇用了藍色,汪經綸用了黑色,紙上標記為“2”。其他眾人一臉懵逼。“你們幾個。。腦子有病吧。萬一這裏有什麽陷阱。。。”一個男人吃驚地說,他實在不能想象在沒有弄清實際情況下,有人做了這麽愚蠢的決定。“你才有病。”顧從蘇雖然懟人的手段並不高級,但是秉承著先懟迴去再說的原則,倒是也從來沒吃過虧,“愛寫不寫。”雖然在場的人都覺得這是個陷阱,但凡事有人開了頭,都開始一一上前寫下了自己的名字。這次的玩家有二十個人,足足翻了先前的兩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