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怎麽這麽牛逼!我這才第二次,竟然到手了s級的物品,難以想象,這坑逼遊戲真的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它的“坑”和“毫無章法”。”任燃目瞪口呆,要說坑的確是坑,坑錢啊!要說不坑,才第二次就到手了s級的物品,簡直業界良心。“的確算是遊戲的一個特有設置,如果在之前能到手高級別的道具和物品,對之後的通關很有利,可以說是從某種程度提高了玩家通關的可能。”謝聞易說。“上麵寫著百科全書共三冊,我們這才是上冊吧,如果能搞到後兩本真是賺大了。”任燃在書裏還找到了自己那包壓縮餅幹。壓縮餅幹:d級物品,入手難度低等,窮逼的福音!鐵公雞的喜訊!帶上它不氪金!吃一包,保一天不餓!數量500。道具卡匹諾曹:a級道具卡,入手難度中等,說謊的孩子鼻子會變長哦,一巴掌糊在對方臉上,保證他不說謊,這才是好孩子!數量50。橘子硬糖:c級物品,入手難度中等,童年的味道,陳舊的記憶,誰吃誰開心,誰吃屁話多,想問什麽盡管問!數量100。書的最後是所有稱號的詳細注解,任燃看得眼也瞎了,才找到他目前所得的稱號。百無一用是書生:身為學霸不是你的錯。酷蓋!盤他!:這是個看臉的遊戲。任燃:“。。。。。。”謝聞易依舊很淡定的從第一頁開始翻起。十一點的時候,他們背上了包離開了寢室。※※※※※※※※※※※※※※※※※※※※蠢作者為了榜單,繼續掙紮地求一發收藏哇,哭唧唧地對手指。第27章 人設反轉即便是周一,這個點也已經不少學生迴寢室洗洗睡了。他們往藝術樓的方向走去的時候,半路上汪經綸給他們發了消息。【滿腹經綸:我看到衛聞和範明去了教學樓。】“他們幾個意思?不是說好了十二點前在藝術樓的美術室集合?要是他們單獨去了教學樓,難保許卓凱不會去那裏。”任燃說。他們今晚的設想就是所有玩家集中在藝術樓,如果許卓凱有目標,也就隻能前往那裏,這是引他去到關鍵點的最好的辦法。“任燃,我和你分開走,你去教學樓附近,十五分鍾後如果看到隻有範明一個人離開了教學樓,你就進去帶衛聞出來,然後去藝術樓一樓的音樂室。汪經綸那裏,我也會囑咐他去和其他人碰頭。”謝聞易說。“不是十二點在二樓的美術室等。。”任燃雖不知謝聞易的用意,但是相信他,點頭說:“好,你是不是有事要去辦?”謝聞易有瞬間的失神,很快便笑著說:“嗯,你小心。”任燃知道他有自己的“私事”要做,從第八區開始,他就一直有私事在處理,可偏偏誰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麽。他很想問,心裏卻想著人總是有些自己的秘密,可總是會莫名的有些不舒服是鬧哪樣。任燃站在樹後等了十來分鍾,果然隻見範明一個人走了出來,他又等了會兒,就進去找衛聞。他穿著第一天的黑色運動服,靠著牆角站著。衛聞見他卻是一臉預料之中的表情,說:“你來啦,其他人呢?我們什麽時候行動?”任燃皺眉:“你說啥?”“範明來敲我的門,說是你們突然換了地點,變成教學樓了,他負責來通知我,我和他在這兒等了一會兒了,他又說怕你們出了什麽事就跑出去看看,還說務必讓我呆在這裏,讓我小心點。”任燃看著衛聞一臉天真無邪的模樣,心裏算是明白謝聞易的意思了,極其複雜地說了句,“你。。。可長點心吧。。。來,跟著哥走,哥帶你看好戲去。”深夜的藝術樓沒有一盞長明的夜燈,唯獨淡白色的月光透過明亮的玻璃窗將美術室照亮了一方之地。範明突然全身冒汗,好像會發生什麽可怕的事一樣,他起身打開了窗戶,又不安的坐迴了椅子上。有什麽東西砸在了地上,發出一聲巨響,“咕嚕嚕”的一路滾到了範明的腳下。他大叫著一跳而起,借著冷淡的月色,發現不過是放在角落裏的雕塑頭像,他長籲了口氣,迴頭打算問謝聞易其他人到底什麽時候來,卻發現剛才還坐在後麵的謝聞易早就不見了。月光灑在他半邊臉上,一明一暗,好似一陰一陽,說不清的恐怖和詭異。他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門邊,想伸手推開門。門從外被反鎖了。他忽然驚覺了什麽,用力地拍打著房門,又大聲求救著,他能聽見自己絕望的聲音空蕩蕩地迴響在整幢教學樓,甚至內心期盼著周圍總有巡邏值班的老師和門衛能夠聽見。突然,有腳步聲輕輕落在教室裏。“謝。。。謝聞易。。。”範明低聲呢喃著他自己都認為不會出現的名字。一個巨大的影子掩蓋住教室裏唯一的光線,範明直至最後一點光線徹底消失,都沒有勇氣迴頭。一種奇怪的聲音從美術室裏傳來,嘎吱嘎吱,就好像有千百根的骨頭被同時擰碎又立即被踩碎的聲音。衛聞已經手抖腳抖渾身都抖的狀態了,他靠在門外的牆上,結結巴巴地說:“範明。。他。。。是不是。。。。翹辮子了。。。”任燃一本正經地點頭:“估計是涼了,有沒有聞到什麽味道?”衛聞點頭又搖頭,吞吞吐吐地說:“有股濃烈的。。鐵鏽。。味。。”“什麽鐵鏽,就是血嘛,我老聞這個。。”汪經綸不耐煩了,直接打斷了他,“兄弟,我跟你說,要不是我那兩個哥們夠仗義,渾身散發鐵鏽味的就是你了,還不快跪下喊爸爸,那可是救命之恩!”衛聞顯然已經大腦一片空白了,退後了幾步,還做了個彎下腰的動作,一個“爸”字還沒出口。“夠了!”任燃擺擺手,“你下樓到音樂室去,他們需要你,你去搭把手吧,我怕等下的場麵你會極度心理性不適。”衛聞拔腿就跑,都不帶猶豫。“這孩子實誠啊!”汪經綸搖頭,“你該讓他跪謝你們的,救命之恩啊這是!”“我怕折壽。”任燃看向了謝聞易,“準備好了?”任燃和汪經綸一人站了一邊,用最快的速度打開了美術室的門,一股子濃烈的血腥味撲麵而來,腳下更是感覺觸碰到了一灘水漬,他們都沒有低頭去看是什麽,有些事心裏明白也就無需再次感受瞳孔地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