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r.s.h:數學,那些npc比不上你,除非係統給npc設定了諾貝爾獎級別的腦子。汪經綸這個人怎麽樣?】【燃燒的青春:你怎麽知道我的強項是數學?】【mr.s.h:猜的,汪經綸這個人怎麽樣?】對於這個實際上並沒有多大深交的人,任燃決定還是說實話。【燃燒的青春:學渣一個,連二次函數也不知道,其他的暫且不知,不過我感覺除了學習不咋地,是個有腦子的人,他可以和顧從蘇拜個把子。】【mr.s.h:不要太容易相信其他玩家,也不要隨便讓別人加入我們,學生宿舍後有一個小操場,人不多,午飯的時候那裏見。】任燃心說,當初你勾搭我的時候倒是挺爽快,果然還是看臉?接下來的課是地理和生物,任燃發現這位學渣二號汪經綸同學除了主課不太行,其他課倒是牛逼哄哄的。午飯的時候,任燃和汪經綸去學校食堂吃飯,有看見其他的玩家,卻唯獨不見謝聞易。飯後,他找了個借口就去後麵的小操場了。小操場在學生宿舍的後麵,臨近育誌的邊緣,很少有同學在午飯一個小時的時間裏來這裏閑逛,因此幾乎看不見什麽人。他在跑道最裏側看見了謝聞易。而與此同時,宇宙超級無敵煩人的播報員上線了,任燃都差點忘記了這一出。【各位玩家小可愛,給你們一個超級大麽麽。我是你們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超級大寶貝,遊戲進展播報員,現在將為您播報遊戲的最新進展,第二百四十四號通緝令,參與玩家人數10人,目前存活人數10人,喲西,你們都不愛吃我做的便當了嘛!哭唧唧地咬手帕,播報員決定要做一個咖喱味的雞肉便當,保證好吃,無理由退貨,壞笑.jpg。親愛的任燃同學,播報員十分羨慕你的學霸腦子,請問我可以吃了它嗎?我們午夜整點再會,比心,愛你。】任燃吐出長長的一口氣,“顧從蘇應當發明一個可以攔截臭不要臉的程序。”“臭不要臉?”謝聞易問。“10101010。。。不提這個了,沒有排名,估計大家在這個半天都沒有什麽發現。”任燃又說:“很奇怪,這個半天過得像是現實中普通的生活一樣。”“要的就是這樣的錯覺。”謝聞易抬頭望著天空,天朗氣清,湛藍一片,不知是哪戶人家的鴿子從空中飛過,又往歸途而去。他們可以看見整個天空,卻離不開這個遊戲區域。“錯覺?”任燃問。“對,錯覺,又或者是一種懈怠,讓你感覺身處現實之中,第一次參加遊戲的人,多多少少都希望一覺醒來不過是噩夢一場。”謝聞易向前慢慢走去,“想從學生中打探消息太難了,但是這是唯一的途徑。”“這個學校一共三個年級,但是把我們都分在了高三年級中,會不會是故意的?”任燃一直在揣測這個問題,“學生跳樓,如果學校認定是自殺,那壓根沒什麽好查的,真要查起來,學習壓力過重?不會這麽傻,除非是人為的,還認定了是高三中的某一個人。”“對遊戲係統來說,它自身有著限製,比如不會給你解不開的死局,又比如最開始給你指的方向即便帶有引導性的錯誤,但是不會是百分之百的陷阱,所以說兇手出現在高一和高二年紀中的概率很低,高一和高二可以帶來線索,但是兇手不太會。”謝聞易還想說什麽,有個人揮著手匆匆地向他們跑來。“你們也在這裏?”是汪經綸。“我吃完飯想到處轉轉,走著走著就到這裏來了,看到你們就過來打個招唿。”汪經綸摸著腦袋,看向了任燃,“學霸就是厲害啊,你要參加數學競賽的事剛才食堂裏都傳遍了,說是來了一個牛逼哄哄的轉校生。”汪經綸左扯一句右扯一句的說了十分鍾,任燃真的佩服他能東南西北的扯這麽多,最後蹦出總結性的一句,“你們兩位本來就是認識的吧。”謝聞易不說話,任燃也一臉麵無表情。“那個,你們不想說我也明白,誰都不太想露底,我之前參加遊戲的時候,也碰到過認識的人組隊的,所以。。。”汪經綸倒也直接,“我們三個一起?”“不要。”謝聞易說。“不好。”任燃說。“。。。。。。。”沒想到別拒絕得如此直接,汪經綸又尷尬了。。。最後隻能極其挽迴麵子的表達了一句,“陌生人不放心我理解,反正你們要是想找我了,隨時跟我說就好,我先走了。”看著汪經綸真的走遠了,任燃才問:“你覺得他怎麽樣?”“不知道。”“奇怪,我們難道長著一張很容易勾搭的臉?”其實在最開的時候,任燃就能感受到汪經綸向他們靠攏的意圖。“布告欄的作用,想組隊的絕對會通過上麵的信息來各取所需,學霸大概率都不是笨蛋。”謝聞易說。“哈哈,你說我還是你?”任燃好笑地問。“我們兩都是,你有沒有在學校裏逛過?”謝聞易問。“沒有。”任燃說。“去走走,我發現特別有意思的一幢樓。”育誌,培養的是德智體美勞平衡發展的學生,即便在學業要緊關頭的高三,也給他們提供了豐富的社團活動。在這大大小小的教學樓裏,有一幢隻有兩層的小樓,是美術和音樂社團活動的範圍。一樓是音樂社團,幾個教室裏堆滿了樂器和譜子,飯後時間能看到三三兩兩的學生坐在教室裏擺弄樂器。二樓是美術社團,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就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顏料味。二樓隻有三間教室,一間寬敞明亮,擺放著很多雕塑的繪畫教室,一間是雜物房,堆放著很多顏料和繪畫用具,另外一間緊閉著門,不知是用來幹什麽的。有幾個學生正在教室裏畫素描,午後陽光正盛,洋洋灑灑的從窗戶外直射進來,溫暖地落在那些正在寫生的學生身上,金色的陽光就好像少年光芒萬丈的未來。一個男生的筆落在了地上,他彎腰拾起,餘光看見了身後站著的人。任燃認出了他,打了招唿,“許卓凱。”許卓凱隻是不緊不慢地掃了他一眼,繼續作畫。任燃見他不理自己,也不會熱臉貼他冷屁股,便對謝聞易說:“他坐在我前麵。”兩個人又在樓裏逛了會兒,見時間差不多了就準備迴教室。教學大樓門口,一個長發飄飄的漂亮女生風一般的跑來,一頭砸在了謝聞易的胸口,不忘用小拳拳砸著他的胸口,捂著臉說:“謝哥哥,你壞,你拋下人家,差點嚇死人家了,人家的小心髒都要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