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以前是社會,殺人犯殺了人後,殺人犯的家屬也要賠償道歉。村民們正準備請張連長和他們一起帶著王金寶去要個說法,沒想到有巡邏人員跑過來,說是下河村的人過來了。下河村過來的人可是不少,領頭的人中就有王金玲的家人,吵著要見王金玲和王金寶。他們受害的三裏河村還沒有抽出時間去他們下河村質問,沒想到他們居然還敢主動找上門來。當即就有村民跑出去想要質問他們,是不是知道王金寶勾結外人還害他們村子的事。審問的時候,王金寶堅持他家裏麵的人不知道,下河村的人更是什麽都不清楚。雖然被打的鼻青臉腫,但是留下來了一條命的王金寶,聽到家裏人過來找他的時候,眼睛就亮起光來了。要拉著王金寶去到圍牆那邊的村民注意到了,故意往他的腿上踩了一腳,然後拉著他的衣服往外麵拖,專門往有石頭和有樹的地方撞。當王金寶的父母看到都認不出來的王金寶的時候,當場就哭嚎了起來,邊嚎還邊罵三裏河村故意害他兒子。三裏河村的人都要氣笑了。就看他們帶著村民拿著武器氣勢洶洶找上門的樣子,哪裏像什麽都不清楚的情況,畢竟自家兒子和外人混在一塊,就不相信他們什麽都不清楚。這是兒子遲遲沒有迴來,還看到有軍隊過來,擔心王金寶出事了才剛過來了的吧。三裏河村的人的怒氣統統被激發了出來,一個個紅著眼睛握緊了拳頭,要不是張連長在旁邊,他們就直接打了過去了。張連長沒有辜負三裏河村人的喜歡,現在案件清楚明白,又不是以前那種不能暴力執法的時代,直接開了一槍。對麵的哭嚎聲沒有了,甚至害怕地往後躲了兩步。其實,下河村的王村長,還有大部分跟過來的下河村的村民,不知道真實的情況。王金寶的父母在他們麵前顛倒黑白,就說王金寶過來找他姐姐王金玲一直沒迴家,就帶著人找上門來了。現在看著三裏河村的情況,有腦袋的村民都知道王金寶家裏說的不對,尤其是張連長動了槍後,有不少人直接把手裏的鋤頭什麽的扔到了地上。張連長站出來,把王金寶勾結從外麵流竄而來的兇徒,來到三裏河村進行殺傷搶劫,導致三裏河村三人死亡,兩人重傷,無數人輕傷後,下河村的人全部都退卻了,匆忙表示和他們無關。“雖然說和你們無關,但是王金寶加入流竄犯導致多人死亡,將被判處死刑,他的家人……”張連長的話還沒有說完,王金寶的家人就喊了起來:“你們不能殺死我家金寶,我家就金寶這一個孩子,他要是死了,我們一家人都不活了。”另一個人對身邊的下河村村民喊道:“誰說和你們沒關係,要不是我家金寶,那夥人要搶的就是你們,是我們說了三裏河村,你們現在才有命活著。”“你們果然是同謀。”張連長說道,王金寶的家人的話戛然而止。這下也不同為王金寶求情了,他們家的人都被張連長喊人抓了起來,連嘴都堵住了。這幾個同謀就算是不判處死刑,他們那裏有修建外圍牆這個又累又危險的任務,有犯人去幹隻用給一點糧食就成。人被抓了起來,下河村的王村長抖著站出來,心虛地道歉,說他們隻是被王金寶一家人蒙蔽了。到底有沒有被蒙蔽不用多說,三裏河的不想和他們多交談,直接跑到下河村,把王金寶家的東西都給帶走作為賠償。一共就一百多斤糧食,還有幾個農具和一個鐵鍋,就連家具都被砸成木板帶走,邊走還邊說:“這種害人的人用的東西太髒了,還是帶到鎮上去便宜換點其他物資。”而跟著迴去的下河村人都躲在自己家裏,看著外麵的動靜,這些人一點都不敢有異議。另一邊,在少了不少村民的三裏河村。其餘士兵都上了車,張連長留在外麵,村長手裏拿著一個袋子要交給張連長,張連長摸了摸,把袋子退了迴去。“張連長……”村長驚訝地拿著袋子。張連長還是那副嚴肅的樣子,道:“留給你們防身吧。”那袋子裏是從這夥兇徒手裏收下來的三把槍和不少子彈,其實這夥人還拿著不少長刀,還從外麵弄迴來了一輛軍用的卡車。刀和車都被村長有意留了下來,沒準備主動上交,然而這槍不是一般武器,村裏麵也沒有人會用,沒想到張連長會留給他們。村長看見張連長還有話和聞錚說,就自己拿著袋子迴去了。張連長用複雜的眼光看了聞錚一眼,說道:“多謝你給的那本秘籍。”練完之後的感覺的確不太一樣。畢竟上個世界的水藍星接觸外星科技後,比這邊的發展快一點,聞錚隻是道:“希望你能好好使用。”眼看著日子一天天更亂了,張連長不知道自己還能保護這些民眾們多久,或許有天他會選擇放棄,或許有天他也會倒在地上。裝作無意間側了側身子,張連長拿出了一把早就準備好的手槍,放到了聞錚手裏。聞錚接過槍,就輕飄飄地看了一眼,是一把好槍,於是放到了團團的肚子下麵。肚子下麵突然多出一塊硬疙瘩的團團:“……”“你就不問問我怎麽用?”張連長本來想走的,看到聞錚這麽平淡的反應就不樂意了,這咋一點明顯的反應都沒有。聞錚能怎麽說,就簡單說了一句:“在電視裏麵看過,以後都練練就行了,就不用麻煩張連長教我了。”在上個世界的軍事基地呆了這麽久,各種軍隊常見的武器聞錚都能做到如臂使指,甚至連飛機都會開。張連長的目光在聞錚身上上下掃描,還是看不出來什麽,最後就拍了拍聞錚的肩膀,順便往他的口袋裏塞進去一些子彈,轉身上車離開。張連長離開後,就該是他們村子處理自己的內部事情了。所有村民都聚集在一起,聞錚在他們身上看到了,不少人的氣質都發生了改變,尤其是那些動手解決兇徒性命的,整個人都和以前不同了,眼神中都帶著從來沒有的狠勁和兇性。和動物搏鬥還是無法與和人類拚殺相比,為了保護自己,保護自己的家人,他們隻能殺死那些威脅他們生命安全的外來人。洶湧而出的鮮血噴濺在身上,那種滾燙的熱度直接打破了多年來法律和道德給劃下來的一道線。在這個混亂的世道裏,他們是被逼得越過去,同樣也是為了想要保護的人主動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