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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了幾下,陳小蕾開門出來了,一身睡衣戴睡帽,一副剛睡醒的樣子,先是在林紫紋頭上捶了一下訓斥他以後不要打擾她睡覺,然後才像剛注意到家裏有外人的樣子,疑惑的問林紫紋這人是誰


    修煤氣管道的林紫紋說


    “誰找他們來的?我家煤氣沒壞啊?”陳小蕾狐疑的打量著小青年,突然瞪了林紫紋一眼問道:“他沒到處走,進沒進臥室?”


    “毫生,謀進國罷好象,沒有進過……”林紫紋心中這個美就甭提了,陳小蕾的演技已經追上白泓,可以以假亂真了


    “他們說是修煤氣的,你們就放他們進來呀?”陳小蕾邊訓斥林紫紋邊瞪眼看著那青年,目光已經和看一個入室小偷差不多了


    聽到客廳裏有女孩大聲說話的聲音,冒牌管道工忙扔下手裏的活計,白泓也很給他機會,匆匆說了聲有事要過去看看就當先往客廳去了


    假管道工緊跟在白泓身後進了客廳,正看到一個高個女孩一臉提防的表情,邊訓斥那個男孩,邊讓他的同夥想辦法證明他確實是煤氣管道維修工見此情景,假管道工忙上前解圍,說是管道檢修已經結束了,馬上還有下一家要去,說完拉著那另一個假貨就要換鞋出門


    “不行要麽你們把工作證拿出來讓我看看,要麽我給煤氣公司打電話把事情問明白,否則誰也不許走”陳小蕾開始胡攪蠻纏起來:“要是證明不了的話,我就報警,讓警察來幫你們證明”


    “不用這樣,剛才那個師傅檢查管道時我就在旁邊看著呢,很專業啊,應該不會是假冒的……”白泓上前拉著陳小蕾的胳膊假裝勸她,裝出個不諳世事的乖乖女的樣子


    “你不懂的”陳小蕾大聲教導白泓:“現在犯罪率很高的,有些人專門冒充收水費收電費的上門偷東西,那些人壞著呢,不小心把他們放進來就得丟東西,家裏要是隻有小孩子在家,他們還會搶劫、綁票,像你這樣的傻丫頭要是單獨在家時被他們撞到了,被強奸了都說不定”


    白泓被嚇得一吐舌頭,躲在陳小蕾身後不敢說話了


    媽的,死丫頭,以後老子要是混得不行了落到需要入室搶劫的份上,第一個就來強奸你長發青年氣得牙根癢癢的,使勁板著臉防止露餡,把應對的任務交給了同伴


    “小姑娘,你能有這麽高的警惕性,真是太讓我們高興了”冒牌管道工突然麵帶春風的拍掌笑了起來,把林紫紋和白泓、陳小蕾同時搞得一愣,這小子怎麽突然冒出這麽一句來,搞什麽飛機?


    “那,你們先別奇怪,這個給你們看看”冒牌管道工說著從夾克裏兜中掏出了個硬皮證件,就近遞給了林紫紋


    林紫紋接過一看,喲,警銜、警號、職務、照片、鋼印等等一應俱全,這是濟南市的警官證啊,雖然這東西百分之百不可能是真的,不過做的實在是夠像,糊弄一般老百姓絕對沒問題


    “什麽東西,給我看看”陳小蕾劈手從林紫紋手裏奪過那警官證,和白泓湊在一起,頭頂頭的仔細觀看起來


    假管道工搖身一變變成了假人民警官,前後反差之大讓白泓和陳小蕾瞠目結舌不過戲演到這裏也是時候收場了,陳小蕾收到了林紫紋眼神中的示意,有些不好意思的問兩個不之客:“原來你們是警察啊,那怎麽進我家的時候,要裝成是煤氣維修工呢?”


    假人民警官一臉和氣,在某幾前坐了下來嗬嗬笑著說:“我們按到群眾舉報,說有個逃犯最近就藏匿在你們這個小區裏,這幾天正挨家挨戶的入戶排查,冒充煤氣維修工嘛,是為了不打草驚蛇,這個我想你們能理解?”


    “哦――”三個少年一臉恍然大悟狀,心說這個西貝貨的演技還真不錯嘛,先冒充維修工後冒充人民警察,裝什麽像什麽,莫非是職業演員出身?


    接下來假警察和搭檔裝模作樣的詢問起三個少年,最近在小區內有沒有看到可疑的人呀?誰家有什麽異於往常的事情發生?有沒有聽到什麽流言蜚語?這些問題全部由顯然是三人之首的陳小蕾一一對答,雙方都做著戲,一旁的林紫紋聽得心中暗笑,陳小蕾和那兩人的對白不都是電視劇中警匪片中常見的對白麽


    很快,假警察就借口還有公務在身,起身告辭陳小蕾“很不好意思的”就自己剛才的魯莽給兩個“警察哥哥”道了個歉,白泓則在一旁連讚遇到了人民的好公仆,兩個假警察心中暗罵著這三個傻小孩,被送到門口後再三推辭,直到陳小蕾和白泓答應不送他們了,才下了樓


    關上房門後,林紫紋迅往電話旁跑去,陳小蕾則跑到窗前的茶盆後向外偷看,白泓原地沒動,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動靜


    兩個冒牌貨下樓的時候心情不錯,這趟的任務算是順利完成了,確認了那個姓薑的女人沒跑到她女兒這裏來住,也對她女兒的情況有了足夠的了解,辦事得利,可以迴去邀功了


    臨出樓梯口的時候,長頭發咳了一聲,一口濃痰狠狠的吐在了貼在牆邊的小公告上他十分想把這口痰吐在剛才的那個長得不錯卻弱智白癡的小白臉的臉上,***,這叫什麽世道啊,那麽漂亮的兩個女孩怎麽就肯讓他住在同一戶房子裏呢,長頭發惡狠狠的意淫著,要是讓自己去把那個軟蛋替下來,用不了多久,絕對能讓那兩個女孩俯首稱臣,任自己為所欲為


    白泓隻聽到了那聲聽著都讓人惡心的吐痰聲,就再沒聽到什麽信息了陳小蕾則比她順利得多,兩個冒牌警察和情種先生在小區遠處會合的過程被她盡收眼底,任那兩人裝警察裝得再像又有什麽用,給他們領路的那個混混學生就是最明顯的證據,這三人沒一個好鳥


    三人快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林紫紋那邊打完了電話,笑嘻嘻的向著女孩們做了個o的手勢,伸頭向窗外看了看後,招唿了一聲就往陽台跑“看戲了看戲了,小蕾快來”白泓拉了陳小蕾一把,緊跟在林紫紋後麵也跑去了陽台


    ……


    自從跟著林紫紋混生活後,李永順已經脫去了學校學生老大的外套很長一段時間了,他雖然不是那種三天不打架就手癢的暴力青年,可也不是乖乖過日子的善男信女,看到另人打架他也會跟著熱血沸騰,遇到有衝突事件時他也會馬上衝到最前麵看個熱鬧,知道了這次可能要有大場麵,李永順就像剛紮了針杜冷丁一樣興奮,很有躍躍欲試的意思


    知道找小蕾媽媽的王子榮是個什麽都幹得出來的人渣後,林紫紋就從廣州往濟南趕同時通知了山城那邊,讓三胖子李澤濤他們選了些人手過來以備不時之需,山城有到青島的始發火車,途中從濟南經過,每天一趟,所以第一批過來濟南的人手比林紫紋還早到了一天,由紫禁城在濟南工作的銷售人員安排,十幾個人就在陳小蕾的住處附近分散著住下了


    昨天和李永順分手的時候,林紫紋就安排紫禁城的人把從山城過來的那十幾人的聯係方式告訴了他,還讓一個銷售經理把移動電話臨時借給了李永順,方便林紫紋隨時找他


    晚上暴發戶在溫柔鄉裏享受的時候,李永順正用他提供的大鈔帶著弟兄在一家海鮮飯店推杯換盞,這些家夥在山城時就是些刺頭角色,都知道這趟來濟南又是專程來砍人的,幾杯白酒下肚,大夥就熱血沸騰起來,若不是李永順和幾個比較冷靜的人攔著,當場就能喊出砍死所有濟南人的口號來


    結賬時李永順有意當著大夥的麵掏的錢,這頓酒菜花掉了暴發戶七百多塊,讓喝得興致高昂的小夥子們個個高聲叫爽,李永順不失時機的蠱惑人心說,隻要大夥能把該辦的事辦好,咱在濟南這段時間就天天這麽吃


    想吃好的就得辦事,這道理誰會不知道呢?當晚李永順和大夥一起迴賓館睡了臨睡前眾人聊天時都說希望趕緊辦事,辦完了好痛痛快快的喝慶功酒


    宿醉的小夥子們早晨聚到一起研究著派誰去火車站接人,今天又有一批人從山城到濟南來,李永順和先前這批中的小頭目已經開始研究著中午去哪吃飯,晚上沒事的話找家浴池泡泡澡了


    這時,李永順懷裏的移動電話響了,接起後電話另一端傳來一陣嘰哩哇啦的不知是什麽地方的鳥語,李永順仔細一聽,是林教主在裝神弄鬼


    鳥語中夾雜著一些聲音較低些的指示,李永順聽清楚後馬上把電話插迴口袋裏,對大家吆喝一聲有話兒了,當先往外就走


    “順子,一會兒幹什麽,怎麽幹,你說”一上麵包車,小夥子們中為首的豪豬就把話扔了出來


    “打幾個人”李永順也不客氣,幹脆利索的說:“先去昨天他們帶你們去過的那個小區,咱們在外麵等著,人出來後,大家就按我說的那麽打”


    “好啊,操,老子正手癢呢”豪豬嘿了一聲,腳下一瞪油門,裝了十多個人的載麵包車冒著藍煙向前方絕塵而去


    把麵包車在小區外一個僻靜的胡同裏停好,李永順開始布置工作,用膠帶糊車牌,一會兒打人時怎麽開始動手怎麽打,打到什麽程序,之後如何撤退等等布置好後帶著十來個人下了車,散成三兩一夥,到小區門口布置了下來


    ……


    “那丫頭,真是你們學校高一的學生?”快走到時小區門口的時候,冒充了一迴警察的長頭發問情種先生


    情種點頭說:“是我們學校的,不過她不怎麽去上課,不和她同班的人不容易看到她”


    “不怎麽上課?”長頭發自言自語著吸了口煙卷,又問情種:“學校裏想追她的人不少,她有男朋友沒有?”


    “聽說有”情種知道這次攀上的可是個高枝,對長頭發的問題是有問必答:“聽說她初中時就有男朋友了,不過是外地的,聽說上次她男朋友來的時候把幾個想打她主意的男生一起打了,好象是一個打好幾個,也不知是真的假的”


    冒牌警官在一旁插嘴說:“也有可能,我看那丫頭性格挺粗的,有點兒象我老婆,她們這樣的都喜歡比較能打的男人”


    長頭發和情種心中不屑,嘴裏卻都附和著拍起了馬屁,冒牌警察得意了起來,接過情種遞來的香煙夾在指縫間,邊等情種掏打火機邊說:“想當年啊……”


    “想你媽了個逼”旁邊突然伸過一隻大手,狠狠一巴掌拍掉了冒牌警官手上的香煙,把冒牌警官打得一趔趄


    這句罵人話是典型的東北方言,冒牌警官等三人還沒弄明白怎麽迴事,就被五個壯年小夥子圍在了中間,為首的那個拍了冒牌警官一巴掌的青頭皮指著冒牌警官的鼻子破口就罵:“高大全,**你媽,你還認識不認識老子了?”


    “哎哎哎,我說你們哪的呀?撒野先看看地方行不?媽的,找錯人了你們”長頭發被這幾個不知好歹的小子惹怒了,邊罵邊一把推在了擋在他麵前的人身上


    “罵誰呢你?”被推了一把的小子眼睛一瞪,下盤突然發難一腳就踢在了長頭發的小腹上,把長頭發踢的當場彎下腰來,倒在地上蜷曲得像隻小蝦米一樣


    “先別動手,先別動手我說,你們找錯人了,我不姓高啊,我不叫高什麽達啊”冒牌警官畢竟是老油條了,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沒敢像已經被擱倒在地上的長頭發一樣囂張


    “高大全,你***少和老子裝蒜別以為你做的事神不知鬼不覺,你媽的,老子的老婆也是你玩的?”青頭皮圓睜雙眼,罵著罵著,一口吐沫撲的一聲啐在了冒牌警官胸前衣襟上


    冒牌警官強忍怒火,暗暗記住了這幾外瘋狗的模樣,盤算著先躲過此劫,套話問出來這些人的來路,迴頭就找他們算賬


    “這,這位大哥,你們認錯人了啊,臨江哥他不是你們要找的那個高大全,你們找錯人了”情種見勢不妙,忙客客氣氣的解釋,想化解眼前的危機


    青頭皮明顯愣了一下,有些猶疑的把冒牌警官上下打量了一番,沒頭沒腦的問道:“你媽的,你不是高大全是誰?”


    老子當然不是什麽***高大全了冒牌警官心中怒罵,嘴裏卻隻能忍氣吞聲的辯解說:“我姓劉啊,姓高的我邊一個都不認識,你們認錯人了”


    “媽的,認錯人了”青頭皮一偏頭狠狠的往旁邊啐了一口,正啐在扶著長頭發剛站起來的情種先生身上


    情種先生敢怒不敢言,苦頭臉問青頭皮:“大哥,你們要找那個姓高的就去找他啊,找不到人,也別在馬路上見人就打啊……”


    青頭皮正為找錯了人的事惱火呢,聽到情種先生的指責,突然兩眼一瞪罵道:“滾滾滾,小逼崽子,老子的事還輪得到你管?媽的,你們三個,都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莫名其妙的被罵了個狗血淋頭,還挨了一腳狠的,被啐了兩口濃談,三個人窩了一肚子的火,當下也不敢再羅嗦,沿著馬路就往遠處走,身後傳來那青頭皮罵罵咧咧的聲音,敢情這小子就是個愣頭青,老婆被人玩了還認不出玩他老婆的人是誰,三人心中暗罵,這種傻逼活該戴綠帽子


    “臨江哥,這事不能算完,給耗子哥打個電話,讓他帶人來打這幾個東北佬”長頭發氣得快把牙咬碎了,自從跟著耗子在濟南給榮哥跑腿後他還是第一次吃這種虧,這口氣讓他怎麽咽得下?


    “媽的,打電話”冒牌警察和長頭發的想法完全一樣,說完直奔路邊的經銷店就走,那裏有公用電話


    三人進了經銷店,氣鼓鼓的長頭發拿起電話就撥,剛按完號碼,就覺得後頸突然一緊,被隻鐵鉗般的大手挾起甩了個跟頭


    “媽了個巴子的,被老子們踢了一腳不服氣是?想找人幫忙啊?出來”一聽就是愣頭青的聲音,也不知道他為什麽不去找那個高大全了,跟著跑到了這來


    長頭發心叫不好,剛想解釋說是誤會,就被人一巴掌抽在臉上打了個七葷八素,接著那人一把揪住了他的長頭發,拖死狗一樣的就往經銷店門外拖去


    “媽的,幸好老子們過來買煙,瞅著了你們這幫兔崽子沒安好心,要不還不被你們暗算了啊?操”愣頭青邊罵邊對嚇得沒敢吱聲的經銷店老板嚷:“老板,來兩條過濾嘴煙,最便宜的那種就行”


    正被往外拖的冒牌警官和長頭發氣得兩眼發煙,***,這些東北佬是從哪冒出來的,連抽煙都挑最以便宜的煙在,眼看就要被這些泥腿子沒頭沒腦的打一頓了,這叫什麽事啊


    愣頭青邊等老板拿煙,邊旁若無人的從櫃台上的盒子裏拿了塊泡泡糖,撒開糖紙吃了起來,老板把煙拿給他後,愣頭青從懷裏隨手摸出張老頭票甩了過去,嘴裏嚷嚷著:“看準了找啊,要是敢找假幣,老子跟你沒完”


    老板戰戰兢兢的拿著那張一百塊去找零錢,心說幸好這張錢是真的,不然還真不知道收還是不收,趕緊把這個瘟神伺侯走,這些東北佬太囂張了,得罪不起


    愣頭青可不是真愣,趁老板找零錢的工夫,愣頭青拿起旁邊的公用電話按了下重撥,飛快的把剛才長頭發打過的那個電話號默記了下來,然後沒事人一樣的把電話放迴原處


    不大會兒老板找好了零錢,恭恭敬敬的遞了上來,愣頭青接過那把花花綠綠的鈔票連數都沒數,從裏麵抽出張一塊錢往桌子上一拍說道:“泡泡糖錢,不用找了”說完招唿一直等在旁邊的一個小青年,兩人快步出門走了


    ……


    半個鍾頭後,經銷店老板正悄悄給小販剛送過來的散裝白酒裏摻水,嘩啦一聲門鈴聲響,門外一瘸一拐的進來了一個人,老板不動聲色的收掉水管,剛想問這人買點才能,突然這人有些奇怪,好象在哪見過


    進來的那人本來穿的是件暗紅色的夾克,下麵是淡藍色的牛仔褲,此時夾克服已經變成了灰黑色,上麵有數不清的腳印,牛仔褲上不光有腳屯,還沾了許多髒東西,再看這人的臉,早已經被打得唇青腮仲不成樣子了,下巴上蹭破了一大塊皮還滲著血,老板突然想起來了,這不是剛才和那個打電話的長頭發一起來的小子麽,後來被那些東北佬拽出去了,難道這傷是那些東北佬打的?


    被修理得慘不忍睹的小子直接走到公用電話前,先把手裏握著的一隻bp機放在櫃台上,按了幾下後找出了號碼,用青腫的手顫抖著拿起話筒,按了半天,才把電話撥了出去


    經銷店老板呆呆的看著那隻帶著泥沾著血的bp機,心髒不爭氣的撲通撲通直跳,那打電話的小子已經被打得看不出麵部表情了,看他用那bp機時手生得很,顯然bp機的主人並不是他,剛才被拉出去的三人隻有他一個人迴來了,這bp機應該是另外兩人身上的,那兩個人被東北佬怎麽樣了?會不會出人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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