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青年的同意,韓墨就跨過那圍繩進入了''拳台''。


    韓墨先是看了看兩人,覺得兩人的體重都應該差不多。


    阿慶看起來比那個青年稍微高了那麽一點,然而那青年卻比阿慶稍微精壯些。


    阿慶和那青年看到韓墨進來都不以為意,對他們來說這客串的裁判不過是個擺設,沒誰會在意這裁判會不會。


    等韓墨站到場地中間後,兩人也朝著場地中央走去。


    兩人相互碰了個拳,不等韓墨說開始,兩人就相互朝對方打出一記刺拳。


    兩人的刺拳不分先後的攻擊到對方護頭的後手上。


    刺拳過後,兩人都沒有後退,前次變擺就朝對方擊去。


    這一次的前擺拳就分出了先後,這次的擺拳是那青年先擊打到的阿慶。


    青年打擺拳時的動作比阿慶更小,小距離就短,所以先一步擊在阿慶的護臂上。


    打完這兩記前手拳,兩人就又同時轟出後手拳。


    不過這次阿慶沒和對方一樣打出後手直拳,而是側頭朝對方打去一記上勾拳。


    對方見到阿慶避過自己的後手直拳就向自己打來的勾拳,前手急忙下壓擋住阿慶的後手勾拳。


    “機會”


    在青年下壓擋住阿慶勾拳的時候,左邊的麵額就露了出來,阿慶一個前手直拳就快速的順著青年收迴後手直拳的空隙朝青年打去。


    青年麵對阿慶的這前手直拳也不慫,自知現在收收防護已經來不及,咬牙緊了緊脖子,就拿自己額頭向阿慶的拳手直拳撞去。


    自覺自己一擊得手的阿慶接著就連上後擺,但這一擺被收迴前手防護的青年抬臂就擋住了。


    青年還順這阿慶收迴擺拳時,跟著這一收拳的路線也朝阿慶打過去一個前手擺拳。


    因為青年擺拳的弧度小且快,所以這一拳輕易的就順勢擊打在阿慶的臉上。


    因為都帶著頭盔的原因,阿慶也沒覺得青年的那記擺拳有多重。


    從開始到現在,兩人站在原地各自朝對方擊去幾拳,也都有其中一拳擊中對方。


    兩人看似誰也沒吃虧,可在旁邊的韓墨看來,墨色頭盔的阿慶這邊已經處於下風。


    如果沒有頭盔防護,被擊中下頜可比被擊中額頭嚴重多了。


    其實在兩人開始朝對方打出刺拳的時候,韓墨就已經退後兩步看著站在原地對轟的兩人。


    而站在較遠處的韋瑾,隻看到裏邊的兩個人就那麽站在一起對轟,也沒看出誰占了上風。


    站在場邊觀戰的壯漢就有點揪心,開始還抱怨了一聲韓墨什麽不把兩人分開。


    但看到阿慶最先擊打到對方的時候,就放下心來。


    可壯漢那心還沒完全放下,阿慶就被那青年的一記擺拳打中,他的心就又懸了起來。


    反觀青年那一夥人就顯得很淡定,好像對那青年很有信心的樣子。


    兩人站在原地又對轟了幾拳後,才各自後撤一步退了開來。


    退了開來的兩人這時才開始中規中矩的進行些刺探的攻擊,此時沒有一人迴盲目的就上步打組合進攻。


    都在想著把對方騙出了空擋漏洞再滑步上前擊打對方,如果幸運給對方來個組合拳的話,那也是不錯的樣子。


    這時就看誰的心更加的沉穩了,然而接下來的行動就表明了心境方麵阿慶並沒有比對方沉穩。


    也就是相互試探了幾下之後,似有些不耐的阿慶就滑步上前朝著青年打組合。


    青年看到阿慶的組合那麽的明顯,抬臂護頭很好的就擋住了阿慶這次的進攻。


    沒等青年反擊,阿慶又是一輪組合打在了青年護頭的雙臂上。


    在還要打第三次組合的時候,外麵青年那一夥就叫了起來:“裁判,把他們分開”


    韓墨聽到外麵的幾人的喊叫,佯裝性的就要上前去分開兩人。


    外麵就傳來了壯漢的聲音:“什麽分開,他們這又不是合抱在一起,還是說你們的人已經失去還手的機會了,需要裁判拉開對手”。


    聽到壯漢這麽一說,韓墨就向青年那一夥人看去,似乎想問現在該什麽辦。


    然而和阿慶對練交流的青年也深知久防必失的道理,在阿慶還要上來打第三次組合的時候,就後撤退開。


    在後撤步退開的時候,青年的前手也沒停著,連續的刺拳阻擊防止阿慶繼續滑步上前攻擊。


    阿慶跟著上前逼近兩步,但都被青年的前手刺拳阻在了攻擊圈之外。


    阿慶眼見無法再繼續上前近逼,就停下了腳步站好,想著重新組織進攻。


    然而阿慶這腳步一停沒動,那青年就捉住了這次進攻機會。


    隻見青年從後撤刺拳阻擊,直接就是變成急滑步上前朝阿慶打去一記左右直拳後還連上前擺後勾的四拳組合拳。


    阿慶麵對青年突然的急滑上前打組合的青年,擋格的時候就顯得有點慌亂。


    阻擋過前麵的直直擺的三拳,後麵的勾拳還是擦著他的兩臂之間察著他的下巴的防護而過。


    從剛才開始停步,阿慶就已經犯了個錯誤,這時再想動步法後撤退開青年的攻擊圈就慢了那麽一絲。


    這阿慶開始動步的時候,青年第二輪的組合拳已經攻擊的過來。


    還沒法後撤退開的阿慶隻能抱緊拳架護頭,搖身避讓擋住青年打過來的組合拳。


    擋住了青年的這一組合拳,阿慶急忙向前打刺拳,也不管這刺拳效果如何。


    但求可以阻止青年繼續上前攻擊,好讓自己先行後撤退出人家的攻擊圈。


    青年沒去管阿慶的刺拳,再阿慶打出刺拳的時候他也確實後撤了一小步。


    但這一小步並沒有撤出他的有效擊打距離,所以這時兩人的攻擊距離還是被他把控著。


    青年小退那一步後,就滑步下潛朝著阿慶腹部打了個前手直拳,這下潛的直拳輕易的就擊中了阿慶的腹部。


    但這一拳過後還沒完,隻見下潛擊出前手直拳的青年騰的起身,迴收的前直變前擺朝著阿慶打去。


    青年打完這一前擺拳,人也已經隨著步法移到了阿慶的右側。


    阿慶那急出的刺拳不僅無效,還被人家穿過空擋擊中自己腹部。


    還好那一擺拳看的清晰,右臂一抬就給擋住了。


    擋住了青年的前擺後的阿慶就趕緊橫移轉身,如果這時還不橫移轉身,那右側的青年就滑步從側麵對他進行組合擊打。


    青年也是如他想的一樣,重心一調整還就又滑步上前對著阿慶就打連擊,這次的連擊就行對簡單些。


    青年的兩個直拳像是不分先後的就擊到了阿慶護頭的雙臂上。


    這樣的連擊不過是為了破壞阿慶重新調整自身的重心,接下來的左右直拳的組合才是想著破掉阿慶的防護。


    這兩拳雖然比之前麵的要重些,但還形成不了碾壓。


    因為不管兩人的量級還是出拳的力度,都相差不多,誰都無法單方麵的就可以輕易的碾壓對方。


    “裁判,分開分開,趕緊分開”這時輪到壯漢先急著開口說道。


    “分開什麽啊,又沒有合抱在一起,也沒看到你們那邊的已沒有還手之力,還是說你們已經想認輸了”。


    壯漢話音才落下,青年這邊一夥人就有人陰陽怪氣的說道。


    這次說話的不是之站在幾人前麵的青年,而是剛才打拳擊空擊的另一個青年。


    韓墨聽到兩夥人種半嘲半諷的對話不甚在意,也沒有上去拉開兩人。


    在他看來,帶紅色頭盔的青年把握機會的時機要比他對手好,一看就是那種進攻欲望比較強的那種。


    再看看這邊戴著墨色頭盔的青年,對時機的嗅覺就沒這邊的敏銳,而且技術方麵好似比對方還是要稍遜些的。


    壯漢聽到那邊那青年那陰陽怪氣的語句,不禁有些生氣,暗道現在的年輕人什麽都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阿慶覺得壯漢這時這麽叫有些丟臉,這才剛開始沒多久,兩邊的人就喊叫裁判把各自對手分開。


    在外麵觀戰的韋瑾也覺得有趣,心想這才開始多久,兩夥人就開始相互叫韓教拉偏架了。


    如果韓教真的過去把進攻方拉開,搶得先機進攻的說不定連韓教這個裁判也一並打了吧。


    這裏可不是正規的比賽擂台,裏麵那兩人應該不會在乎韓教裁判的身份的吧!


    韋瑾自然不擔心韓墨會被進攻方擊打,要真的那樣的話估計變成韓教擊打那個打他的拳手。


    精彩一點的說不定就變成韓墨擊打阿慶和那青年,形成那種一打二的局麵,如果這樣的話就破壞了兩方人的對練交流了。


    讓韓墨一對二打裏麵兩個人,這不過都是韋瑾的獨自yy。


    場中的阿慶擋住了青年後麵的左右直拳,後就順利撤步退出了青年的攻擊圈。


    青年看到阿慶退了開去,也沒再組織新的組合拳進攻。


    經過連續兩三輪的組合進攻,青年也需要重新調整自己重心,同時也平緩恢複些內息。


    青年雖然是停下了進攻,但腳下並沒有如之前阿慶一樣給停了下來。


    青年腳下不僅原地輕踏,上身護好的同時還不時輕微的搖動。


    韓墨看到青年這一係例的預備動作,心裏也不禁為青年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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