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狂徒的帶領者,他認為他已經夠狂得了,戰爭開始之前就與守夜人打了一架,趕跑了對方後跟著名二五仔,臭名昭著的衛宮切嗣合作不說,還肆無忌憚的放出了蘿莉,讓她在外麵隨便惹事。


    結果這突然蹦出來個隊伍,二話不說把原本名聲顯著的火狐給滅了不說,看情報,他們既然召喚出了迦爾納而不是蘭斯洛特,說明……


    他們直接放棄了間桐雁夜,作死的直接自己召喚英靈了啊!


    不知道他們召喚英靈的那個隊員有沒有危險……如果沒問題的話……


    男子瞥了兩眼衛宮切嗣……自己這邊也不是不可以效仿……


    “確認他參與聖杯戰爭了是麽。”衛宮切嗣默默的打開筆記本,他要重新製定部分計劃。


    “愛麗……”


    “怎麽了。”一直在旁邊默默服侍自家丈夫的愛麗絲菲爾,連忙上前——


    “今下午,我們陪一會伊莉雅……便去家族裏,舉行降靈儀式。”


    ?


    一旁,男子嘎嘎的笑聲戛然而止,像是一隻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他看了一眼衛宮切嗣,又幹笑了兩聲。


    不愧是魔術師殺手……敏銳的察覺到了我的一絲想法了嗎?


    ………


    鏡頭轉迴冬木市——


    江睿正一臉疲憊的被葉小倩和露西拉著到處逛街的時候——


    遠阪家,地下魔術室。


    言峰綺禮正站在邊上,看著遠阪時臣麵前,不斷運轉的魔術器械。那是一個如同圓規一般的羽毛筆,正在魔術的加持下,不斷地自行書寫著一行行來自於倫敦時鍾塔的情報。


    “總感覺那台儀器很不可靠的樣子啊”


    言峰綺禮看著機器,給出了一個不怎麽樣的評價。


    “啊,”遠阪時臣拿起旁邊的刀子,輕輕將羊皮紙割裂,拿起來看了一眼“看來那個女人的情報基本屬實……肯尼斯和利姆露都已經不在時鍾塔了……”


    “原本還以為有個掉隊的間桐雁夜,間桐家今年已經不是威脅,沒想到……又一個君主嗎?”


    “衛宮切嗣……”言峰綺禮接過羊皮紙,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宇宙中的冥冥注定,又或者是其他原因,一眼,他就看到了上麵的某個名字,他原本僵硬漠然的臉龐上閃過一絲驚愕。


    “啊,那家夥的名聲已經傳到教會去了嗎?”遠阪時臣為自己斟上一杯紅酒,優雅的搖著酒杯,坐在沙發上,滿臉的不屑“著名的魔術師殺手,狙擊,毒殺,甚至擊毀一艘客機……真是一個不把魔術師的尊嚴放在眼裏的家夥。”


    “唯有這種人,我根本無法忍受……”


    “那麽……”言峰綺禮有些疑惑的問道“他是為了什麽,參與聖杯戰爭?”


    “誰知道呢,大概是為了粗鄙的金錢吧。”遠阪時臣才不會為這種他眼中,沒有絲毫魔術師尊嚴的家夥深入思考。


    “比起這個,你從者召喚了嗎?既然迦爾納已經被召喚出來了,我們必須要有所防備。”


    遠阪時臣想到淩靈的話語,不禁問道。


    “這點放心。”


    伴隨著一陣黑霧湧動,一名頭戴白色骨質麵具,渾身仿佛被黑色緊身衣包裹的從者凝聚浮現,手放在胸前,為禦主請安。


    “桀桀,任何從者,可疑人員,都無法隱瞞我,刺客之從者哈桑的眼睛。”


    “那就好……”遠阪時臣有些乏力般的捂住額頭……


    “狂徒……魔術師殺手,還是一群……”


    狂徒和他們的老大斯維因,用淩靈的評價來說,就是,名副其實的魔術師殺手團,比衛宮切嗣還要衛宮切嗣,簡直就是毫無底線的那種,而讓大家頭痛的,並非是這個雖然狂,至少做事還有一定邏輯性的家夥們,而是他們隊裏,那個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喜歡到處惹事,不分敵我一起幹掉都無所謂的女瘋子。


    至少狂徒在主世界隻是一群武器走私販子,而那個蘿莉,可是赤裸裸的恐怖分子……


    遠阪家豪宅頂層,淩靈寒冷的目光看著遠處的間桐家駐地方向,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麽,而在她身邊——


    一抹金色霧氣浮現:


    “真是無趣,就連這麽點小事,都需要本王出手嗎?”


    “必要的行為。”淩靈淡淡的開口,“況且,不用出手。”


    從者猩紅的眼睛戲謔的看著眼前的可人。


    “凡人的智慧,哼,一幫雜種……”


    他擁有金色的鎧甲,華麗的披風,帥氣的滿頭金發,正是無比高傲,任性,充滿愉悅的古老之王!


    吉爾伽美什——


    ……


    “這裏就是冬木市啊。”一頭燃燒如火般的豔麗酒紅色發色的女士走下飛機,在他身後,留著背頭的肯尼斯主任也緩緩走了下來。


    “總之,先找個酒店安頓下來吧。”肯尼斯轉頭看了一下,隨手攔下一輛看的順眼的車,打了個響指。


    年輕的司機迅速下車,恭恭敬敬的打開車門——


    魔術暗示,是大部分魔術師慣用的伎倆,通常用來日常方麵的便利,如果大範圍使用就侵犯了魔術協會的規定,不過,即使如此,大部分的魔術師仍然習慣用暗示解決大部分問題。


    值得一提的是,不管是不擇手段的肯尼斯也好,還是如今剛剛坐上飛機,內心忐忑的韋伯·維爾維特也罷,甚至就連一向正派的魔術師,對於普通人的態度,都是一樣的。


    不使用暗示的魔術師,幾乎不會存在,因為對於他們來說,這是正常的“交涉手段”。


    而對於魔術師之間,暗示則基本沒用,因為哪怕對魔力隻有f-------,也就是隻有一丟丟魔術抗性,都可以輕鬆的免疫這種程度的暗示。


    “您好,肯尼斯先生。”


    正準備坐上車的肯尼斯聞聲一愣,扭頭那是一位金發的年輕人,在他身後還有幾名跟班般的存在。


    “初次見麵,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其波盧德……”


    年輕人故意壓低著嗓子,用低沉的聲線喊出對方的名字,倒不是說給對麵壓力什麽的,他隻是單純的覺得這樣更酷。


    “別緊張,我們沒有惡意,我們是來合作的。”


    所以說,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緊張了?


    肯尼斯皺起眉頭道:“不需要”。


    “等等!”眼看肯尼斯就要坐上車,年輕人連忙道:“這次聖杯戰爭跟你想象的不一樣,我有很多——”


    嗖——


    幾道水銀形成的尖刺貫穿天際,閃過銀光——


    “不管變成什麽樣子。”肯尼斯高傲的眼光俯視著努力躲閃的幾人,眼中不屑而又篤定。


    “我獲得勝利的結果,終究不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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