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弘植穿著單薄的居家服和拖鞋就一路衝下了樓。


    跑出公寓大門的時候,果然看見柳時鎮正站在路邊,眉頭緊鎖的打著電話。


    嚴弘植也不喊他,徑直朝著他狂奔過去,就連拖鞋跑掉了也顧不上迴頭去撿,像顆子彈一樣射-進了柳時鎮的懷裏,用盡全身力氣抱住了他。


    柳時鎮正奇怪嚴弘植為什麽不接電話,突然感到一陣風迎麵襲來,驀地抬頭看去,就見嚴弘植正向自己飛撲過來,眨眼的功夫就鑽進了他懷裏。


    嚴弘植把臉埋進他的胸膛,默不作聲。


    柳時鎮打開大衣,把嚴弘植單薄的身子裹進去,緊緊抱住,附在他耳邊低聲說:“天還沒黑呢。”


    嚴弘植卻依舊緊緊抱著他不撒手,臉在他溫厚的胸膛上蹭了蹭。


    柳時鎮看不到他的臉,不確定的問:“哭了?”


    半晌,嚴弘植才甕聲甕氣的說:“沒哭。”


    “怎麽沒穿件大衣就跑下來了?”柳時鎮責怪又心疼,“雖然春天到了,天氣還是挺冷的,上車吧。”


    “嗯。”嚴弘植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拖鞋跑掉了,轉身要去撿,卻被柳時鎮直接抱起來塞到了汽車後座上。


    柳時鎮關上車門,迴身撿了嚴弘植的拖鞋,這才繞到另一邊上了車,坐到嚴弘植身邊,“把腳給我。”


    嚴弘植抬起右腳,擱到柳時鎮腿上。


    柳時鎮用手掃幹淨他腳底板沾的灰塵,又用雙手包住他的腳暖了暖,才給他穿上鞋。


    在這個過程裏,嚴弘植一直目光灼灼的看著他,眼睛眨也不眨。


    當柳時鎮抬起頭來,和他四目相對時,仿佛天雷勾動地火,兩個人同時傾身上前,擁吻在一起。


    這是一個激烈到失控的吻。


    嚴弘植甚至分開雙腿騎坐到了柳時鎮身上,近乎撕咬的吻著柳時鎮。


    柳時鎮也是情動到了極點,那個地方硬得幾乎要爆炸,但他還是極力克製著自己沒有對嚴弘植上下其手。他體貼的把主導權交給嚴弘植,賣力的配合著,愉悅的享受著,同時也痛苦的煎熬著。


    嚴弘植幾乎在接吻中達到高-潮。


    他緩緩平靜下來,由激吻改為輕柔的吮吻,間或用牙齒輕咬柳時鎮的嘴唇,甚至還含住柳時鎮的耳垂極具挑逗意味的舔-弄。


    耳垂是柳時鎮的敏感點,嚴弘植的含弄讓他發瘋,忍不住從喉間溢出兩聲壓抑的呻-吟。


    嚴弘植似乎得到了鼓勵,愈發賣力,伸出舌尖沿著柳時鎮的耳廓細致描繪。


    柳時鎮微微顫栗起來,情-欲翻江倒海,幾乎將他吞噬,再這樣下去,他一定會喪失理智。


    “停下來,弘植,快停下來……”柳時鎮的聲音沙啞到了極點。


    嚴弘植意猶未盡的在他耳垂上舔了一下,直起身來,俯視著柳時鎮,疑惑的說:“你不喜歡?”


    柳時鎮仰靠在座椅上,眼中全是克製隱忍,“喜歡,可是,我怕再這樣下去會控製不住自己,做出傷害你的事。”


    “沒關係的。”嚴弘植矮下身,伏在柳時鎮肩頭,柔聲說:“我們不是說好了嗎?等你迴來就試著做-愛的。我……我已經準備好了。”


    “不,你沒準備好。”柳時鎮環抱著他,輕撫著他的背,說:“你騙不了我的,雖然你掩飾的很好,但我依舊能感覺到你的緊張和顫抖。弘植,我可以等,等多久都沒關係的,不要強迫自己,好嗎?等你真正變身性-愛狂魔的那一天,我為你精-盡-人-亡也在所不惜。但是現在,隻是像這樣擁抱和親吻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嚴弘植直起身來,望著柳時鎮的眼睛,說:“可是,我不想再等了,我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你。”


    柳時鎮抬手覆上他的臉,溫柔的摩挲,“急什麽呢?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擁有彼此,慢慢來,不著急。”


    嚴弘植想,這世上再沒有人會像柳時鎮這樣愛他了。


    但嚴弘植不想讓柳時鎮為了他而委屈自己,他就坐在柳時鎮腿上,他感覺得到柳時鎮蓬勃的*。


    嚴弘植說:“我用手幫你,好不好?”


    不等柳時鎮答應,嚴弘植已經動手去解柳時鎮的皮帶,“當初送你皮帶的時候,我就幻想著什麽時候能親手解開。”


    柳時鎮急忙去握住他的手,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弘植,乖,別鬧了。”


    嚴弘植卻不由分說的低頭封住柳時鎮的嘴唇,然後掙開柳時鎮的桎梏,把手伸進柳時鎮的內褲裏,直接握住了他滾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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