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情在王宮裏安靜的度過了數日,侍女們一個個非常友好的對待她,還有一個趙晴嫻,有事沒事就給她送兩套衣服,跑過來和她聊聊天。在問情忙的時候,她就真的很想要人拿掃把趕人;還有一個雲昊,也是三天兩頭就往她這裏跑,給她送一些珠寶首飾,隻是勸被她當做實驗品,甚至把那些金叉要武功高強的冷君傲做成了金針,金針比銀針的效果更好呢!

    每天晚上,問情都是一個人爬上屋頂,她還是很不習慣自己用輕功,所以寧願是用梯子或者石頭、樹木爬上去。

    屋頂上,秋天的風很是大,但是問情還是很喜歡看到那銀白色的星星,即使沒有夏日的好看,但是隻要是星星就值得一看。

    一件披風忽然就披到了問情的背上,她有些驚訝的轉過了頭,看到的她的新任跟班冷君傲!然後就看著他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望向了夜空的繁星。

    “你怎麽會知道我在這裏?”問情將肩上的披風理好,然後又看向了夜空的繁星。

    “大概就知道你是在這裏!”冷君傲迴答的也是迷迷糊糊的,讓問情有些無法猜透的樣子。然後他的嘴角就勾起了淺淺的笑容,“其實你很喜歡看星星?”他有些敏gan的問道,之前他問她喜歡看的東西,但是她說沒有,但是直覺告訴他,她有喜歡的東西。

    問情淡笑不語,她喜歡看星星,當初就是因為她看到了那封怪異的郵件才穿越到了這個地方,那時候後她就覺得星空很是美麗了,到了這個汙染更加少的地方,天空更是清澈的可以看清所有的星星了。

    “你在想什麽?”冷君傲問道,看到問情的側麵,他忽然才發現了一個很驚人的事情。“問情,你……”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問情的發絲,為什麽他一開始沒有注意到,不,所有的人都不知道這件事情,因為他們已經好幾天沒有在夜間見過問情了。

    “嗯?”問情轉過了頭,有些清冷的看著冷君傲。

    “你身體內……無情草的毒……”冷君傲驚訝的一把抓過了問情的手腕,果真如他所預料的,她體內的無情草的毒已經被解了。然後他就隻能看著問情,眼神有些陰暗,“是無殤是嗎,是他對不對,問情?”他改緊握住了問情的肩膀,用的力真的能夠讓她的肩膀脫臼,而且還有逐漸加重的趨勢。

    問情被抓的有些難受,於是隻是手一揮拿開了冷君傲的手,“小殤怎麽了?”她問的依然是冷淡,隻是眼神冷淡的讓人看不出她真正的思緒,即使是冷君傲也是一樣。

    “問情,你告訴我,為什麽你的無情草的毒會解?”冷君傲很是激動,從來就沒有感受到他是如此的激動。“是無殤幫你解的,是他強迫了你是不是?所以他才會不負責任的離開,他的目的就隻是這樣是嗎?”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心痛,不是說知道了這件事情而討厭問情什麽的,而是因為想到了無殤的做法而想要將他殺了的感覺。

    問情有些無語的看著冷君傲,她好像根本就沒有聽懂冷君傲的話,而下一刻,她就已經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

    冷君傲失控的抱住了問情,將她完全的納入自己的懷裏,唿吸甚至有些不穩。“問情,我會找到那個不負責任的男人的,甚至會殺了他……”他向問情做出了承諾,無論如何,他也一定會找到無殤,讓他永遠記得自己犯下的這個錯誤。

    但是,冷君傲說到了無殤,問情也隨即的想到了無殤,不知道到底是在想什麽,但是卻很清楚的是想到了無殤的臉。

    問情的不說話讓冷君傲感覺她好像是有些傷心,而他能做的就隻是緊緊地抱住她。“如果……問情,我想要娶你……你會答應嗎?”這是個突然蹦出腦子的想法,但是卻好像是潛藏在心底很久的事情。

    “你是在同情我嗎?”問情很快的就問道,是直接的接著冷君傲接下來的話問的,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了就直接的問了出來。

    “沒有!”冷君傲迴答的也是很快的,而且還是毫不猶豫的就迴答了。“我不是在同情你,隻是想要得到你,讓你成為我的妻子。我想成為你的丈夫,保護你……”本來他是沒有發現的,因為每個人的心底深處都有一個隱藏的洞,而他洞裏裝的就是這一件事情。

    問情輕輕的推開了冷君傲,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直接的就與冷君傲的雙眼相視。“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就會有這種感覺嗎?想要女人成為男人的妻子?”問情有些不解的問道。

    問情的話一時間讓冷君傲有些無語,也不知該如何的迴答她的問題,但是他所知道的是,問情的確就是他要的妻子!“男人隻有在對待自己喜歡的女子的時候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如果換做別人奇[﹕]書[﹕]網,你以為我還會說嗎?”他邪魅的看著問情,盡量的忽視心裏那對無殤濃濃的恨意和妒意。

    “你這麽說是要跟我說其實你喜歡我嗎?”問情很直白的問道,甚至連臉紅的樣子都沒有。

    冷君傲的手撫上了問情那細致的臉龐,笑的更深了一點,“

    難道我真的表現的那麽不明顯嗎?”他有些無奈的說道,如果換做是一般的人,也許早就被冷君傲那美得不像是男子的妖精臉給吸引住,但是他麵前的是問情,她依舊還是那麽的平淡。

    “還是說其實你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除了無殤以外的其他的人?”冷君傲繼續問道,雖然他不想這麽問,但是他的心裏很清楚,他和獨孤默晨以及黑熾焰,他能感覺得到獨孤默晨和黑熾焰的愛意,跟他是一樣的。在很長的時間裏,他們都對問情表現的很是關心,隻是在問情的眼中,她根本就像是看不到其他的人,而隻有無殤,每次有事,她都會直接吩咐無殤。

    “除了小殤以外沒有其他的人?”問情貌似不是很清楚地問道,“我可以看到你們……”

    這句話讓冷君傲真的很是無語,難道她真的是一點也聽不懂他的話嗎?他緩緩的放下了自己的手,然後站起身來,“已經很晚了,你還要不要去休息?”他轉移了話題。

    “現在還不想睡,你先去睡好了!”問情冷淡的說道,也沒有再看冷君傲一眼,反正就是想繼續再看一會兒星星。

    冷君傲沒有再說什麽,但是他可以聽到心裂開的聲音,心裏真的有很痛的感覺。問情的話就是給他最大的打擊,她甚至也沒有給他任何的機會就這樣拒絕了,難道他在她的心中就僅僅也隻是一個局外人嗎?在她的心裏,那扇門始終都是封閉著的,每個人都被拒絕在外,那麽無殤呢,他能夠走進那扇門裏麵嗎?

    問情聽到了冷君傲離開的聲音,但是她沒有去迴頭看,心裏依舊是很平靜的。隻是,也許是秋風比較寒冷的緣故,她有些寒冷的抱住了自己的身體,就像是想要將自己蜷起來的感覺。

    忽然間,兩個人出現就憑空的出現了,而且在問情就毫無預料的情況下就在她的頸間留下了一個手刀,下一秒,問情變完全的失去了意識。兩個黑衣人接住了問情,然後就直接的將她扛在了自己的肩上而迅速的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一直到問情清醒過來,下了命令的男人才進到這間滿是粉色紗綢的房間裏麵。

    問情醒來的時候就感覺到頭隱隱的疼痛,隻感覺有一隻手在她的臉上遊走,繼而才睜開了眼睛。引入眼簾的就是一張絕美的類似於雲湛的臉,但是她也很清楚這個人不是雲湛。

    “怎麽樣,醒了嗎?”雲儔露出了有些曖昧的笑容,然後就將手往下麵移動,一直到問情的領口。

    原本問情是想要逃離的,但是這時她才

    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就動不了,就好像是被釘給釘住了一樣。“你抓我來幹什麽?”問情冷冷的問道,倒也沒有表現出什麽樣的害怕。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要把你再次壓在我的身下!”雲儔邪魅的說道,然後突然就湊近了問情的臉,舌頭竟然輕輕的舔到了她的臉上,問情不得不將頭移動,因為這樣真的讓人覺得很是惡心。

    很快的,雲儔就沒有再繼續,反而是直起了身子。“小依,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一下,我們的孩子怎麽樣了?”一隻邪惡的手忽然就逐漸的往下移,一直到了問情的小腹處。

    “什麽孩子?”問情冷冷的問道,根本就沒有一點點的懼怕的樣子,隻是發自內心的厭惡。

    “小依,難道你還想騙我嗎?”雲儔笑的很是陰鷙,“我可是一直都知道的,我是你唯一的男人,當你坐上花轎的時候,肚子裏已經有了我的骨肉。這兩年我找了你很多的地方,就是想找到你,你也應該很清楚我是有多麽的愛你,我們的孩子呢?”他將兩手都握到了問情的手上,抓到了她的頭頂處,他的身體也逐漸的靠近。

    問情依舊是一點也不卑抗的與雲儔對視,“你和小湛的妹妹是兄妹,你們就算有了孩子也隻會是低能兒,有了又有什麽用?”她冷冷的說道,這是從醫學的角度分析的,近親生子低能兒更占多數,更何況他們還是同父異母的兄妹,所以生的孩子是低能兒的可能性就是真的很大了。

    一時間,雲儔是有點愣住了,但是很快的他又笑了,雙手也逐漸的往下滑。“小依,不管之前的那個孩子到底還在不在,現在你又迴來了,而且現在的你變得很可愛,甚至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就掉眼淚。隻是,我可是很希望待會的時候你也能不掉眼淚……撕……”隻是短短的一瞬間的時間,問情的衣服就被扯開了。

    被扯開了衣服,同樣,問情也感覺到了疼痛,胸口的涼意更是讓她不舒服。

    雲儔兩眼盡是***之色,這就是他迷戀了多年的身體嗎?他悄悄地俯***到問情的頸間,在那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了輕輕的吻,“你的身體比以前更美麗了,讓我想要更快的得到你,這兩年來,你應該沒有讓別的人碰到吧……”邪惡的手更加的往那下麵那紅色的肚兜襲去,貪戀的舌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在她的每一寸肌膚上留下屬於他的記號!

    淩厲的劍氣忽然出現,雲儔有些措手不及,迅速的離開了問情的身體。但是他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一個人物,對這個在他的預料之外出現的

    人他還是有些討厭的,畢竟能夠在這裏而沒被他發現,足以可見這個人的深厚的功力。

    一把很是普通的劍直接的就向他攻擊,來人甚至還帶上了黑色的麵具,所以雲儔也並看不清他的樣子。“你是什麽人,竟敢擅闖本王子的寢宮?”雲儔在與劍客過招的同時還一邊發問。

    隻是,劍客並不出聲,隻是一味的想要將他bi退。雲儔一個失神,耳邊的幾根發也隨之被砍了下來,這很讓雲儔火氣上來。

    “本王子今天會要了你的命!”雲儔的眼中滿是怒火,拳掌握得很是響,他是真的被惹huo了,而一向是心狠手辣的他,對待任何刺客,他也是不會手軟的。

    可是,劍客似乎並不留戀,轉身就往窗戶飛去。

    “想走?”不過,雲儔倒是很快的就看出了他的意圖,轉而更快的踩著牆壁就要去攔截劍客出去的路。

    可是,就在雲儔接觸到窗戶的時候,就在他以為可以這麽輕易地將劍客攔截下來的時候,劍客忽然就改變了方向。劍客的改變方向讓雲儔有些出乎意料,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將躺在床上的衣衫不整的問情抱在了手中。

    “把她放下,她也是你能夠碰的?”雲儔站在了劍客的麵前,現在的問情上半身幾乎已經隻剩下了那件單薄的肚兜了,但是劍客卻是將手擱在了她的腰間,而直接的與問情的肌膚相接觸。

    屬於他的女人,又怎麽能夠讓別人輕易地碰觸到?雲儔很是怒火衝天,凝聚了所有的內力而想要置劍客於死地,甚至不顧這樣可能還會傷害到問情。

    就在雲儔即將出招的那一刻,劍客的劍忽然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樣,迅速的就從劍客的手中飛出而直接的打斷了雲儔凝聚的內力。然後,一枚黑色的煙霧彈就被扔到了地上,隻在瞬間就化作了濃濃的黑煙,而不像一般的煙霧彈是白顏色的。

    下一刻,雲儔就已經追了出去,他不會這麽輕易的就讓那個劍客把問情給帶走的。

    等到黑煙散盡,橫梁上麵,劍客和問情兩個人正安穩的站在那裏,沒有任何一點的感覺,所以剛剛那個就隻是一個障眼法。因為那句話叫做“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劍客選擇了待在這裏。

    接著,劍客就扯下了一條粉色的紗綢,將問情的身體裹住,飛出了窗外,但是,自始至終,他都沒有說一句話。

    走在黑暗的路上,問情將雙手圈住了那戴著麵具的劍客,隻是現在這位劍客的

    劍早就不知所蹤了。“為什麽不把你的麵具摘下來?”問情有些邪魅的問道。

    “……”沉默,劍客隻是靜靜地走著,甚至也不看問情一眼,就在這暗黑的夜色中走著。

    不迴答的劍客讓問情有些不高興,她索性就將手伸到了劍客的臉上,而下一刻,她就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便輕鬆的感覺。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她隻能暫時收迴了那支想要摘麵具的手,而改為繼續摟緊了劍客的脖子。

    “我現在是無行為能力的人,你不能這樣就放手!”問情冷冷的說道,冷冷的看著劍客近在咫尺的臉,還有那張礙事的麵具。什麽叫做苦瓜臉,問情現在的樣子就是苦瓜臉一張了。

    劍客大人繼續向前走著,還是一眼也不看她,雖然知道她說的那個“無行為能力”根本就是瞎掰的,要不然現在她的雙手還能這麽自如地動嗎?但是卻還是沒有去揭穿她,算是讓她再舒服一會兒。隻是,在他身上還是散發著冷冷的氣息,籠罩著他的周身,如果沒有月光的指引,那麽他就真的也是找不到路的,而月光也是更加的讓他周身的寒氣更加的冷!

    月光照在兩個人的身上,隔著薄薄的紗,劍客可以感覺到來自問情身體的溫度,也可以感覺得到她的靠近。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臉上,更是一種誘人的氣息,即使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他還是想要看一看,也許,今夜她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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