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警察的出現,令周圍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看到他們手中的槍以後,剛才還熱鬧的人,一下子都清空躲起來了。


    這可能發生槍戰,如果一不小心被流彈給打死,連說理的地方都沒有。


    沈光舉起手示意自己無害——這並不是投降認輸,隻是想要從他們這些警察這裏套一下情況。


    “別開槍,我……”


    “射擊!”對方不等沈光說完就喊射擊了。


    沈光:“fuck.……”


    沈光感覺還是高估了這個時期的美利堅的警察素質。這並不是二十一世紀,那個時候,很多白人觀念改變了許多不說,周圍還有攝像頭,網絡發達,輿論發達。美利堅警察執法至少要顧及一下這些因素的影響,在大庭廣眾之下,程序上至少至少要站住腳。現在,他們根本不需要顧慮這些。他們執法也隻看心情,心情好,執法就柔和一些,心情不好,就會想到的粗暴。


    沈光不知道,他昨晚下了狠手,打死了幾個搶劫他的亡命徒之後,這些負責這一片的警察被上麵的人罵了,他們心情自然不好,這一天已經布控好了,專門等他的。


    在他出現這裏的時候,作為初來乍到的陌生麵孔,自然而然的就被盯上了。


    之所以,之前一直沒有動手,完全是在調查他,確定他的底細。在之前,沈光動手,把一些人反搶之後,就讓這些警察確定了他的嫌疑身份。如今知道沈光不是他們的同胞,之前又反手搶劫了其他人之後,這些人對他自然是不客氣了。


    沈光剛一開口,這些人就攻擊了。


    “不管怎麽樣!先打死再說!不死掉心情不舒服!”這些人就是這種想法下開槍的。


    砰砰!槍聲響起,在夜晚格外的刺耳。


    “啊!”遠處還沒有注意到這種情況的人嚇的尖叫――他們以為自己糟了槍擊。


    這個時期槍擊事件,在這裏並不罕見。


    直到他們確定不是針對他們,這些人才安靜下來。


    沈光這裏。


    槍聲響起之後,並沒有見到有人慘叫倒下,之後就停下來了。


    沈光所在的地方,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了。


    周圍的較近的人發現,那個被警察槍擊的人已經消失不見了,沈光是怎麽消失的,他們都沒有發現。


    “他在那!追!”警察卻怒火的喊著,然後帶頭殺進去了。


    旁人沒有方向沈光怎麽消失的,警察們則發現了。不過是在他們動手前,提前預料到了,提前一步發跑路而已。


    這些在他們看來,並不算什麽,之前大意了,這才讓人跑掉,他們相信,這一次衝上去,一定不會再讓人跑掉的。


    他們不服氣,就忍不住衝了上去。


    一絲封印解開,令沈光感知都恢複了一絲來,在對方動殺機的時候,這種惡意在別人來說是很隱蔽的,但對沈光來說,好像黑夜中的燈光一般,一下子就注意到了。


    他在對方下令射擊的時候,已經提前退入了之前的黑暗的街道之中了。


    黑暗中,沈光感覺比昨天來到這裏還要如魚得水,自然而然把人引到深處。


    警察,以及貌似匪徒的人消失,令周圍的人頓時出來了,周圍都是看熱鬧的討論聲。


    “快,跟上去!”還有著拿著拍攝工具的記著,如同聞到了血腥的鯊魚一般,不顧危險的跟著衝了過去。


    看到他們消失,周圍人又是一陣的議論。


    …………


    在警察進來之後,沈光一個加速,就消失在他們視線之中,然後整個人借著兩邊的牆壁,兩下就攀登上去了。


    這人過來之後,並沒有看到沈光,而是直接衝了過去。


    他們跑著,周圍靜靜的,卻始終沒有看到沈光。


    來的街道的盡頭的時候,發現這裏是條死路,他們也並沒有堵住人。


    “人呢!怎麽不見了!”


    “……”靜悄悄的,沒有人迴答。


    他迴頭看向身後,身後竟然沒有一個人了。周圍靜悄悄的,讓這人感覺很不安。


    “人呢?馬丁,山姆,你們在哪兒!”


    他驚慌的唿叫同伴。


    唿!——


    “啊!”一陣冷風吹來,嚇的這人都忍不住後腿一步,不知道被什麽拌住了,整個人猛地一下親吻大地。鼻子,嘴巴,都破了,眼淚不可控製的流出來了。


    他握著槍柄的手也磕在了堅固的地上。啪嗒!手指吃力受痛,槍從他手中被磕飛出去。


    槍是他生命的保障,他勉強睜著眼睛,不顧嘴巴,鼻子難受,就向槍爬去。


    唿!一道黑影撲麵而來,他還沒有弄清楚怎麽迴事,臉頰被重擊,腦袋嗡的一下,什麽都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中,他感覺自己飛起來了,狠狠的撞到牆壁上,最後看到是一地的人。


    這些人正是跟著他進來的同事警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他們已經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看起來死了一般。


    他沒有來得及再有什麽想法,整個人陷入了黑暗之中。


    沈光緩緩的收迴腳,黑夜之中,這個時候的沈光,造型很是炫酷,不需要修飾,妥妥的封麵人物造型。


    下一刻,沈光畫風大變,整個人化為扒皮脫衣的沈扒皮,快速的對著這些人進行搜刮。最後,把這些人給扒了個幹淨不說,還把所有人如同之前處理的一般,把他們都綁在一起。


    “還不夠!”沈光說,又快速的給他們重擺造型。


    嘴對嘴,劍對對菊花――沈光聽到腳步聲從遠處接近這裏。


    “算你們走運!”沈光拍了一下鼓鼓的錢袋子,停下來了。這些紐約警察不是昨天那一幫人能比的,讓他收獲頗豐。


    最後,沈光看著眼前這種辣眼睛的場景,忍不住嘿嘿一笑,然後鬼鬼祟祟的看來一下正在接近的人之後,整個人來到牆上,從這裏離開了。


    …………


    次日,已經換了一個人的沈光,換下髒衣服,帶著帽子,帶著墨鏡,打扮光鮮的坐在一輛租的車子上出現街道上。


    一個如同紳士的司機悠哉悠哉的開著車子,出現在街道上。他一邊開著車子,一邊向他講述今天發生的趣事給沈光解悶,盡管如此,車子依然很穩,沒有顛簸之感。


    沈光坐在後麵,悠哉的聽著,還不時的打量外麵。


    “……先生,向您這樣的高貴的人要來這裏要小心了。”聲音帶著些諂媚,巴結。


    您,高貴的人?


    聽聽,這種歧視浪潮下說出這樣的話人?


    讓旁人聽的眼睛都會掉一地的。


    一個黃皮猴子,竟然還是高貴的人?你腦袋會沒病吧?


    “哦?是嗎?有什麽趣事在這裏發生嗎?”


    沈光坐在後麵,翹著二郎腿,一幅波瀾不驚的樣子。


    說到討好人,還是島國人做的最專業,這位“紳士”先生隻算是業餘,讓他並沒有感受到什麽。


    “這不,前天這裏又出了人命,昨天有好多人被搶了,那個慘啊,衣服被扒光了,還被綁在一塊……”


    這人還算文雅一點,沒有爆粗口,全程沒有一點歧視的話,讓人聽著很舒服。


    隻是在說到這些被扒光衣服的人的時候,嘴上說著慘,臉上卻帶著笑意,沒有一點同情的意思。


    “據說,連警察都被搶了,衣服也被扒光了。”


    說到這個的時候,他的聲音就稍稍壓低了一些,但沈光還是能夠看出,他在幸災樂禍。


    一個小時之後,車子停在一戶不大不小的院子前停下來。


    “先生,祝您愉快,這是我的電話,有事請聯係我,如果想知道昨天的事情,請看今天的《星球日報》。”


    這位紳士下車,給沈光拉開車門,做最後道別,他的禮儀很到位,讓人很有好感。


    “謝謝!我會的。”沈光給他一張鈔票做小費,不多,也就十美遠。


    當然,這個時候的十美元算是大錢了,拿出去打賞正合適,否則,就會被人當做人傻錢多的傻瓜了。


    “哦!天哪,先生您真是一個好人!我從來沒有見過您這麽慷慨的人!上帝一定會保佑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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