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吵得不可開交,最後在訓練室看熱鬧的凱樂他們還被教練狠狠訓了一頓。  這事好歹是贏了,教練幫他們壓了下來,要是真輸了到時候怎麽下的來台。  tt這幾年不知道怎麽迴事,越來越沒有大戰隊的風範,好歹也能排到前幾,但風氣越來越不好。  林燈一和喻澤年在張爺爺家院子裏幫忙收拾東西,他們倆聊到最近的mirror話題。昨晚tt和小貓的事早就傳的沸沸揚揚,他們倆自然早有耳聞。  “上次之後tt還有人找你麻煩嗎?”喻澤年正在把張爺爺撿迴來的瓶子挨個紮進蛇皮袋裏。  “都被你欺負成那樣了,誰還敢。”  雖說張爺爺家貧窮又簡單,但海藍色的天空與吹拂的海風總是能讓人神清氣爽忘記喧囂。連帶著林燈一說話的語氣都輕快了許多。  別說,他還真挺喜歡這,不怪喻澤年老是往這跑。  “那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喻澤年坐在小馬紮上,抬手蹭了蹭臉,說,“趙於那王八蛋,我是懶得查,鐵定一查一個準。那麽橫又不講道理的人tt是怎麽允許他一直在的?”  “那是你沒見過趙於在領導麵前的樣子。”林燈一說。  “看他上次那慫樣也知道,馬屁鐵定拍的比誰都多。”喻澤年道。  “差不多吧,反正很亂。”  “你之前怎麽想進tt?”喻澤年忽然問,“你想打職業?”  “有什麽問題?”  “沒,沒問題,就是意外你以前也有過那麽熱血的時候啊,哈哈哈,所以碰壁了以後就好好學習要去你的mt什麽玩意的地兒了?”  “我說過要放棄了?兩個我都要。”林燈一說。  “哈,可以啊小同桌。哥別的不說,你要是高考完想進戰隊玩一玩,找我,哥就是認識的人多。”  成華集團的公子,能不認識人麽。  林燈一敷衍的嗯了一聲,謝過他的好意。不過,他已經有戰隊了,並且,隻認那個戰隊。  “弄好了咱們去一下海鮮市場,我去給張爺爺買些海鮮。”喻澤年的側臉總是覺得癢癢的,他又蹭了蹭。  “你別蹭了。我看看。”林燈一洗了手走過來。  院子裏的地沒有青石板,沒有修整,都是泥土。  但泥土也有泥土的好呀,在牆角,盛開著小巧而美麗的花,點綴著黃色的土坯。  秋日的陽光不濃,但溫暖。  喻澤年坐在那,抬頭閉著眼,陽光照在一層薄薄的眼皮之上,他隻能看見冒著無數星星的眼皮內景。  林燈一彎腰,仔細看著他的臉。  “是被小蟲子咬了,紅了。你等會兒。”  他進去管張爺爺要了藥膏,拿出來給他塗抹。  “抬頭。”  喻澤年抬頭。  林燈一嫌不夠,小指勾過他的側臉,使喻澤年往側麵四十五度揚起。他拿著棉簽蘸取藥膏給他塗,剛巧在下顎線的位置,喻澤年的頸部線條清晰可見。  林燈一塗的認真,又讓他轉到另一個方向:“我看看這邊。”  “你脖子上也被咬了一口。”  “喂。”喻澤年緊了緊拳頭,“算,算了。”  林燈一拿著棉簽,不容拒絕:“算什麽算,你不癢嗎?”  “癢……但是……”他的喉結隨著吞咽動作上下起伏,默默道,“你抹的我更癢。”  “……”  “那不然我給你一拳?你就不癢了。”  喻澤年:“……”  “咱能溫柔點不?”  .  退了潮的海邊特別有意思。  潮濕的沙子裏滿是一個個小洞,帶著林燈一過來玩兒的喻澤年早有準備,揣了一大包鹽往窟窿裏倒:“我給你變個魔術,你等著啊,我數五秒,待會兒就有根棍兒鑽出來,你信不信。”  林燈一老家沒海,他不知道喻澤年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不過,依舊好奇。  跟喻澤年一起脫了鞋踩在沙子裏,看他一番捯飭,說:“五、四、三、二、一……”  林燈一:“是螃蟹嗎?”  喻澤年:“都說了是棍。”  “看!快看!”  林燈一低頭,微微睜大眼,他蹲在那裏好奇無比的看著那根突然從沙子裏竄出的“棍子”,指著它對喻澤年說:“是蟶子?”  “喲,知道蟶子啊,不錯嘛。”喻澤年伸手把蟶子拔了出來,扔在一邊。  扒出來的時候,“啵唧”一聲,莫名有些爽。  然而不過十幾秒,蟶子又要往沙子裏鑽。  林燈一看的入神,難得有他好奇的玩意兒,一個激動,一把抓住喻澤年的胳膊:“快快,它要逃了!”  喻澤年失笑:“你捉住它不就好了。”  林燈一:“……”  他看著那個蟶子久久不動。  喻澤年好像知道了什麽,他挑眉:“小同桌,你不會怕它吧?”  林燈一:“它在拱。”  喻澤年:“我知道啊。”  林燈一:“像蟲子。”  喻澤年:“哈?”  林燈一:“我怕軟體動物,特別是蠕蟲。”  喻澤年一下笑了出來,“不是吧,你,哈哈哈,你怕蟲?”  林燈一被他笑的不知不覺耳朵都紅了起來,他蹙眉:“你笑夠了沒。”  “沒,沒,我就是意外,你看起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哈哈,行了行了我不笑了。”喻澤年怕把小同桌惹急,跟他細心說,“這些小眼兒都是蟶子鑽的洞,你把鹽倒進去,沒一會兒它們就會鑽出來。”  雖然有些害怕,但又有些好奇。  林燈一伸手:“給我鹽。”  他逢洞必倒,把海鹽灑了一圈。然後喻澤年就看見一根根“棍子”全從洞裏躥了出來。密密麻麻……  他倏然轉過頭,打了個冷顫。  “你怎麽了?”林燈一指著地上的一大圈蟶子說:“我都給你弄出來了,你拔吧。”  “等下……”喻澤年強忍不適,道,“有點……密集恐懼。”  “哦。”林燈一繞到他麵前故意又幹巴的笑了三聲:“哈、哈、哈。你不也怕?”  喻澤年:“……”  你丫能別這麽記仇麽?  倆人去海鮮市場一路走一路買,不知不覺一人拎了兩大包迴了家。  張爺爺今天沒出去撿瓶子,倒是不知道從哪兒弄了兩海螺,串了起來遞給林燈一和喻澤年:“拿著。”  “你給我們海螺幹嘛啊爺爺?”  “嗬嗬,上次去海邊看到,覺得漂亮就撿了迴來。好巧一對,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就拿迴來畫了些畫在上頭。”  兩隻海螺都畫著風信子,分別往不同的方向綻放,一根根茁壯成長,從海螺底部延伸。  “為什麽是風信子?”  “嗬嗬,我隻會畫這個,是很久很久以前,一個人教我的。”  “畫的不錯。”林燈一說。  “謝謝啊。”張爺爺指了指海螺,說道,“曾經有一個人呀,告訴我,隻要兩個人有心,不管相隔多遠,對著海螺說出思念,對方就一定能感受得到。所以呀,我一看見這倆就撿了迴來想著送給你們。”  很美又很無知的話,林燈一笑了笑,不言語。  喻澤年配合的不行,誇張道:“這麽厲害!?”  張爺爺驕傲的一挺胸:“那可不,我原來還不信呢,後來真有一天,我好像聽見海螺裏有人在說話,說想我哩!”  “誒誒?”喻澤年笑道,“莫非是……”  “噓噓,別想套我話,哼。”張爺爺說,“我呀,就是送個祝福。別的不會畫,你倆別嫌棄,爺爺我稀罕你倆,希望你們這份感情能一直這麽好下去。”  “爺爺,我們哪兒有感情好,我天天被他揍,他對我出手可是一點不含糊,痛死我了。”喻澤年趁機撒嬌,哼哼唧唧。  林燈一收起海螺,無語:“什麽叫天天,我今天揍你了嗎?”  “你給我塗藥的時候不是還說要給我一拳?”  “……”  奸詐小人,趁機告狀,簡直不恥!  “嗬嗬,好了好了。”張爺爺笑眯眯的瞅著,說,“又買了啥,我看看我會不會做。喲,這麽多海鮮。”  喻澤年買東西全憑喜好,根本不管吃不吃的完,看見什麽覺得新鮮就買。比如象拔蚌,他一口氣買了十隻。  然後林燈一看著被碼成一排舉著尷尬形狀的象拔蚌……他該說什麽好。  還有其他海鮮,張爺爺的大紅盆裝的滿滿。  “這得吃多久才能吃完啊。”張爺爺感歎。  “反正你養著嘛,它們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死。”喻澤年說道。  “行,那今晚我就隨便做點兒,你們嚐個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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