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校草同桌掉馬後竟然是… 作者:聽童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薑宇笑著罵:“滾,你又不是爸爸。話說迴來,就算爸爸現在還沒吃了dd,那估計也是遲早的事。” 喻澤年拍拍他的肩:“什麽時候吃了什麽時候告訴你。” “嗬,還用你告訴?”薑宇自豪的說,“有什麽事論壇不知道啊,前一秒被吃後一秒被爆你信不信,這個圈子就沒有秘密。” 聽薑宇扯這些倒是挺有意思,喻澤年當然打算“吃”了dd,隻不過此吃非彼吃。他對dd人沒有絲毫興趣,隻對怎麽把她“吃”進戰隊感興趣。 什麽蘿莉女神大長腿西瓜胸,那跟他沒半毛錢關係,他從小美女還見的少了?他哥當年閑來無事捯飭的娛樂公司,裏頭哪一個不是個頂個的美女。 區區一個dd而已,他在乎的隻是她不可小覷的技術。 “說夠了嗎?” 前排迴首的少年烏發遮在眉梢,微斂的眸子隱約帶著些怒意。 一臉莫名的薑宇在眼神殺下乖乖迴了座位:“不說了不說了,早自習早自習。” 他奇怪:“怎麽感覺林燈一生氣了?” “我說小前桌,你不能仗著自己可愛就為所欲為啊,手被你夾了也被你打了,我在後麵說我的也跟你沒關係,你是我什麽人啊還要管我說話?我現在可是病人。”喻澤年把手哆哆嗦嗦的舉起來給他看,“知道這雙手值多少錢麽,投了多少保嗎,把一百個你賣了都抵不上。還不對我好點。” 林燈一:“要我對你好點?” 喻澤年嘴角翹起:“你說呢。” 林燈一:“行。手拿來。” 喻澤年從課桌側麵把手遞過去,剛好張鐵牛踩著點進了班,班裏朗讀聲頓時更大了。 林燈一低著頭悉悉索索不知道在幹什麽,喻澤年一邊耍著蝴蝶·刀一邊等著。沒過幾分鍾,他猛地被往前一拉,緊接著手腕像是被什麽纏上似的,怎麽抽都抽不迴來。 “林燈一你他媽幹什麽了!”他咬著牙用力抽手,還是不行。低頭一看——操!他媽的他的手被林燈一拿耳機線綁在課桌腳上了! 喻澤年保持著一個怪異的姿勢,半邊身子都彎了下去。張鐵牛在班裏巡視,他聲音不敢喊大,一直咬著牙:“林燈一我警告你,給我鬆開。” 身後桌子哐哐響,眼看著張鐵牛要看過來了,喻澤年又不敢再動。 足以想象他得有多憋屈,林燈一一邊看著書一邊些微的翹了下唇角。不過轉瞬而逝,快的捉不著。 林燈一:“你不是要我對你好點麽。對你好的方式就是——讓你離我再近一點。” 喻澤年:“你滾蛋。” 等張鐵牛走遠了,喻澤年另一隻手拿著蝴蝶·刀抵著林燈一的背。 “老子警告你,再不鬆開我就割了它。” 林燈一頭也不迴,單手從背後捉住喻澤年的手腕,放在脖子邊。 他神色極淡,眼中除了漠然外還有絲嘲弄。 他側了側臉,對喻澤年說:“有本事往這割。” 他頸間的黑發柔順的搭在細白的皮膚上,林燈一的側臉被上天雕刻的完美無瑕。 而恰巧,就這麽一個側目的動作,喻澤年又看清他眼下那顆極淺的淚痣。 與上次融在黑暗中不同,這一日朝陽大好,暖橙的光透過窗,照的那個冰涼的少年像鍍了層金色,盡管他說話的語氣是這麽的不客氣。 蝴蝶·刀對著他的脖子,在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喻澤年在心底把可愛的小前桌改成了可惡的小前桌。他操了一聲丟掉蝴蝶·刀,做了個最直接最能抒發脾氣的動作—— 抬腿,用力,伸直,踹—— 目標:前桌的腚。 爽。 作者有話要說: 你不能踢啊,你要好好愛護啊! —— 我忘記設置存稿箱時間了!!來晚了。。。 原來我以為我是文案廢,現在才發現我還是個文名廢,跪了,實在不會起通俗的文名qwq。 可能還會改一改,如果看見文名變了不要奇怪。。 寶寶們!!看見我的專欄了嗎,看見預收文了嗎!!大聲告訴我下本想看哪個好不好?選擇困難症犯了第12章 同桌你好12 高三三班早讀課那轟然爆發的聲音把整層樓的人都驚動了。 有別班的老師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著急忙慌的從自己班衝出來趕緊跑來看。 “地震了?” “不對不對,不是地震,那聲音像是爆炸的。” 然而當各位老師一踏入三班陽台時—— “……” “……” 地上一地碎玻璃,窗戶棱隻剩幾塊尖刺,在囂張的支棱著,顯得張揚五爪。 陽台一個被摔斷了腿的椅子七零八落的躺在那,有同學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從別班跑了出來,半天結巴著吐出兩個字:“……臥……槽。” 張鐵牛的嗬斥聲完全蓋不住嘈雜的聲音,班裏有人驚慌失措有人大喊著:“林燈一別打啦,別打啦。” 時間迴溯到五分鍾前—— 喻澤年一腳踹出去的時候,他就知道有什麽後果。手起刀落,開了鋒的蝴蝶·刀直接斷了耳機線,本能的要躲。 果不其然,被n次踹腚的林燈一直接火了,隻是喻澤年沒想到特喵的這人直接掄起凳子就砸,忒特麽狠!要不是躲的快,這地上碎的就不是玻璃而是他的腦殼。 “不是吧小前桌,你下手這麽狠?”喻澤年還不怕死的朝他笑,雖說神色自在,但還是被驚了驚。 老天爺,林燈一剛剛那一手可真沒留情。 林燈一被踹的火冒三丈,尤其迴頭還看見自己屁股上一個腳丫印。 他一忍再忍,喻澤年有事無事就喜歡踢他屁股,他屁股是鑲了金還是鑲了鑽,踢一塊下來能賣錢還是怎麽著。 林燈一是真怒了。三班頓時一團亂,張鐵牛氣的血都衝腦脖子去了,指著林燈一和喻澤年怒斥:“住手!都給我住手!!!!” 班裏人分兩撥,趕緊把林燈一和喻澤年分別圍住,張鐵牛看這一地的碎玻璃爛板凳,以及被踹的歪歪倒倒的桌子,他感覺自己要升天。 他走到兩人麵前,食指哆嗦著指來指去:“反了你們!反了!!!我還在這就敢打架?出去是不是要殺|人啊?學校是讓你們來學習的,不是讓你們來稱王稱霸的!很威風是嗎?很能耐是嗎?都給我滾出去罰站一天,一節課都不許給我上!都給我滾!” 張鐵牛氣的到處亂走,想了想又迴來補了一句:“先把地上玻璃桌子凳子都給我收拾幹淨,然後來我辦公室。” 三班內部鴉雀無聲,三班外部更是。 陽台裏圈站著老師,外圈站著一堆同學,都張大了嘴看這混亂的狀況。張鐵牛出門時吼著:“看什麽看,看熱鬧啊?以為這裏菜市場呢?都不去上早自習啊?!” 別班人一溜煙全跑了。一邊跑一邊還:“臥槽……” 新轉校生這麽牛逼,打誰不好,敢打喻澤年…… 林燈一對喻澤年家情況不太熟悉,他也不想熟悉。管他什麽什麽集團公子,關他毛線。他還是身價百億有飛機有島的繼承人呢。 張鐵牛在辦公室裏頭疼,喻澤年是沒什麽,但他家裏那個爹實在是太有什麽了,兒子一點風吹草動都吹不過他爹的眼,平時欺負別人就算了,這成華集團的少爺被別人揍了要是傳到喻董那裏又是一堆麻煩事。 喻澤年跟林燈一在陽台掃玻璃。 喻澤年的嘴角破了塊皮,嘶了一聲。 林燈一低頭掃玻璃,一聲不吭。 喻澤年:“我說小前桌,你說你砸玻璃幹什麽,有什麽脾氣衝著我來啊,我這麽英俊帥氣的臉被玻璃劃了道口子多影響市容,咱們寧州市就靠我來美化建設了。” 林燈一轉了個身背對著他,顯然不想搭理。 怪誰啊,誰先動腳踹屁股的啊。 話雖這麽說,但是喻澤年心裏可是跟明鏡似的。他是把小前桌惹著了,但小前桌也多少控製了點情緒,不然他現在可不是嘴角破個皮這麽簡單。他可愛又善良的小前桌都是看準了地方撒脾氣,沒把他真傷著,畢竟舍不得——除了掄的那一凳子。 喻澤年就是這麽蹬鼻子上臉的人,前頭剛打完架後頭手就伸了過來,厚著臉皮哥倆好似的攬著林燈一的肩。 “你幹什麽,放開。”林燈一掙脫,他的臉色一如既往的冷,看不出來他還有沒有在生氣。 “我錯了。” 啥啥都不行,認錯第一名的年大爺不鬆手,林燈一轉的快他攬的快,“我跟你道歉,我不該踢你屁股。” “對不起。” 林燈一沒有想到喻澤年會這麽好說話,直接跟他道歉。他被對不起這三個字砸的怔了怔,氣也消了一大半。 雖然依舊冷著臉,但林燈一的肩膀顯然鬆了鬆,喻澤年感覺到了這一變化。 喻澤年:“為表誠意,我最可愛的小前桌,放學請你喝個奶茶?” 林燈一以看神經病的眼神看了眼喻澤年。 嗬,這是哄了多少女生的一招,一言不合就請喝奶茶?抱歉,我不喝。 林燈一:“你以後少招惹我,桌子往後挪半米。” 喻澤年笑,指了指自己的腿:“挪一米我也夠得著你啊。” 林燈一還想打一架。 這日的早晨,天沒有那麽熱也沒有那麽涼,三班門口的法國梧桐已經泛了黃,有葉子飄進陽台落在地上。 朗讀聲此起彼伏,雖然雜亂,但全然是青春的朝氣。 三三兩兩的老師腳步匆匆行走在樓梯間,也有老師偷偷站在班末的窗戶,小心觀察教室一切。兩位少年拿著掃帚和簸箕,一人冷著臉不發一言的做著手中事,一人死皮賴臉,那人去哪,他就黏去哪。 雲立高中的早晨像是一幅畫,鏡頭被拉遠,逸夫樓書聲琅琅,大片梧桐簇擁著校園。 年少的氣息肆意而又美好,一如他們。 * 張鐵牛辦公室。 張鐵牛懷疑自己眼花了,因為喻澤年是攬著林燈一的肩進來的。他極度懷疑這倆人是有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要做,裝什麽呢。 林燈一低聲威脅:“你放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