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是兩幅圖片,圖片有些模糊,但大致還能看清楚應該是一個女生整容前和整容後的對比圖。差距很大,但對於看慣了各種平台上,卸妝前後差距視頻的現代人來說,其實也並沒有很讓人驚訝。隻是……整容醫院?蘇子黎再度看了看床鋪那些寫著自己名字的字條,他摸了摸自己的臉,表情不是很好看。“我需要整容?”不是他吹,他從小到大稱霸校草稱號多年,隻有人喊他小白臉,從來沒有人說他需要整容的。垃圾遊戲。建議迴爐整一下眼睛。除了這張廣告紙,窗戶之後就再也沒找到過什麽線索。蘇子黎卷了半天,除了收獲了一大堆頭發和灰塵之後,一無所獲。哦,還確定了外麵的防盜窗焊的非常結實,基本不可能從這裏爬出去。而且……外麵的空間如同他第一個接觸的密室一樣,蒙著一層灰霧。不過又比他那次好些,灰霧薄了很多,隱隱能看見藏在它裏麵的,正麵對著病房的空曠場地,中間還有一個生長的非常茂盛的花壇,一堆植物失去了人類打理後並發出了茂盛的生命力,歪歪扭扭,千奇百怪地朝外探出枝丫。在視角的盡頭,隱隱能看見一個小小的平房,邊上是高高的牆壁以及結實的大鐵門。那就是傳達室?蘇子黎的目光漫無目的的從整個場景裏晃過,然後……在他眼角餘光裏,突然看見一個傳達室的窗戶亮了一下,一個人影在窗口一閃而過。這是什麽情況?他呆愣了一下,迴過神來後立刻掏出手機,對準傳達室的方向拍了一張照片。灰蒙蒙的霧氣裏,低矮的建築物靜靜地矗立在那裏。一個人影掛在窗口。憑借脖子上的那個繩子,緩緩搖曳著。蘇子黎:“……”第23章 蘇子黎凝視著手上的照片, 翻開小本子對了一下。沒錯啊。遊戲說, 讓他把蓋到了七個章, 哦不是,七個簽名的申請書送去傳達室, 然後他就可以出去了。現在看來——不僅他要簽名的那幾個估計不是人,要看的那位估計也不是人, 畢竟正兒八經的人類都不能那麽挑戰自己的頸骨極限,把自己和風鈴一樣掛在窗口蕩。密室逃生……嗬。你幹脆把這局遊戲名字改成他蘇子黎和非人類算了。痛失所有同伴, 連和上局一樣撿個話癆迴來嘮嗑的機會都沒有,蘇子黎臉色不太開心地又把窗簾重新拉上了。反正外頭什麽都沒有,還開著它幹嘛?等著人從外頭來看他嗎?“刷拉”一下。整個房間的光線由天然光轉白熾燈。嗯?蘇子黎怔了一下。他盯著窗戶對麵的牆壁凝視幾秒後, 又把窗簾給拉開了。斑駁的光線透過外麵的防盜窗, 照進室內。現在是下午兩點多,本應該是一天之中天氣最好的時間,但是由於外麵蒙著的這層灰霧, 整體的光線程度就和霧霾一樣, 看不太清楚。之前還被那些頭發遮蓋住了一部分,就更加看不清了。但是現在被蘇子黎粗暴地扯掉了一部分, 那點可憐的陽光就充沛了不少, 混合著白熾燈冷白色的燈光照耀在牆壁上的時候, 打出了一片淺色的, 看起來不太分明的, 凹凸不平的痕跡。這是什麽?蘇子黎湊近一看才發現, 牆壁上雪白色的塗漿居然是後期又塗上去的, 而且塗的很薄,不注意的時候沒有辦法發現,但當他靠近且仔細觀察的時候,那些特地被人藏起來,不讓人發現的貓膩,就再也無法藏匿。有人曾經在牆壁上,刻下過字。不。蘇子黎轉頭看了看空無一物的木桌,它包括邊上被特意包裹地十分圓潤沒有什麽棱角的小沙發。它們附近都沒有任何可以用來寫東西的物體,或者說,沒有任何可以用來傷害自己的東西。隻有一本已經被翻閱了很多次。邊緣已經毛糙翹起來的書籍。蘇子黎伸手摸索了一下凹凸不平的牆麵,意外又不是那麽意外的發現,這上麵的字跡,是有人用自己的指甲深深地扣挖出來的。他扣的極深,即使是此時還是能感覺到當時那人的瘋狂。或者說,應該是無聊以及……不知不覺的瘋狂?蘇子黎皺著眉,一點一點從上到下,摸索著將這牆麵上的字跡給拓寫了下來。“來到醫院的第32天,晴。”“護士把我的日記本給收走了,她不讓我繼續寫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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