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捧著自己的紙條好奇地看過來,不是很明白這兩人怎麽突然關係突飛猛進,已經開始認爸爸了嗎?蘇子黎不理這人,他將其他人的紙條都看了一遍,拿到靈牌那邊對,發現都能找到對應的牌子。更加詭異的是,他也找到了田大壯的靈牌。但是他的靈牌上麵是這樣的——“田大壯。”“兒田二牛立。”你們倆相互給對方做靈牌是怎麽迴事?難不成還是同時死的,然後卡著時間給對方做好?這也太奇怪了點。眾人麵麵相覷,搞不懂這些奇怪的靈牌是怎麽迴事。搞不懂就先不搞了。蘇子黎去摸了一下牆壁上的那個小洞,發現在它最裏側的地步下方,其實還有一個凹槽,長條形的非常扁的那種,感覺有點像是插銀行卡的卡槽。但是它可比那種卡槽要寬多了。蘇子黎比劃了一下卡槽的寬度,再看看那邊形狀是長方形且扁扁的靈牌,覺得自己大概是找到了出去的方法。但問題是——之前那個小姑娘隻是驚擾了它們,就直接被打暈了。如果他們想要把它們拿來當做出門的“鑰匙”,那麽……他們會不會被群毆?估計了一下自己這方的戰鬥力,蘇子黎有些擔憂,這密室是個複合密室,也就是說,逃離這間祠堂隻是第一步而已,如果他們在這裏就受傷,甚至產生損員的狀態的話,那接下來就會更加不好度過了。他想到的事,其他人也想到了。眾人沉默地看著自己對應的那塊靈牌,一時之間竟然沒有人開口說話,因為大家都能猜測到隨意妄動靈牌的下場。很有可能會死。而且估計還是對離開這裏沒什麽幫助的那種,很慘的死亡方式。正在這時,遊戲提示音又響了。它這是滴了一聲,並沒有說話,但是掛在空中的那個還剩十分鍾的倒計時沉重地壓在眾人心頭。再拿不到靈牌就真的來不及了。蘇子黎正想再找找有附近有沒有什麽他們遺漏的線索,剛剛走了兩步,眼角餘光看見賀鉉輕輕地踢了一腳抽獎盒。“砰——”輕輕地一聲並不算起眼,但卻如同司鼓晨鍾一樣扣在蘇子黎心頭。不對啊。如果那些靈牌真的那麽斤斤計較,那為什麽之前賀鉉掀開桌布去把抽獎盒搬出來他卻沒受到什麽傷害?是因為他長得好看,所以靈牌不打他?不可能。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了。在這個密室中,和出去有關係的線索是允許玩家觸碰的。也就是說,他們其實可以直接伸手把他們對應的靈牌拿出來,而且不會被打。***梁梅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自己臉上的灰塵,陳紅輝他們在發現沒辦法直接動手拿靈牌後就直接開始在附近尋找其他線索了。她是個新人。平常也不怎麽玩這種密室遊戲,完全想不出什麽好主意來幫忙,隻好利用自己個子瘦小的優勢在個個縫隙裏探頭探腦,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麽。陳叔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他看她跌跌撞撞地在角落裏摸索,就把自己備用的手電筒拿來給她用了。不過她還是更喜歡那個叫蘇子黎的,因為他剛開始對她說話很溫柔,長得很好看,還很厲害。啊,其實另一個叫賀鉉的也好看。但是他看起來實在不太好接近,而且……梁梅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後脖頸,可能是因為她當時被打暈後是被他拖走的,看見他的時候總覺得自己的脖子有點疼。幾根柱子後頭都轉過了,沒發現什麽異常。梁梅剛想去看看其他人又什麽收獲,結果一轉頭就看見她最喜歡的那個哥哥,伸手直接從桌子上抓下了一塊靈牌。動作流暢自然。半點都沒有遲疑的意思。梁梅:“……”一聲驚叫脫口而出,其他人跟著轉過頭之後都懵了。“你居然直接把它拿下來了。”葛雨晴忍不住跟著驚唿。“嗯,”蘇子黎晃了晃手裏的靈牌,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了所有人,“你們動手拿的時候當心點,就拿自己名字對應的那塊,其他的千萬不要碰。”其他人點頭點地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