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仗了。

    最重要的是,這樣打下去,最後就算贏了,也隻能得到一副破敗不堪,民不聊生的山河,得花多久才能緩過來啊。說不定,你還沒來得及恢複過生機來,又人打過來呢。所以,他認為強硬到底,速戰速決,才是上策。

    兩兄弟這次的意見十分統一。他倆雖然不同母,但其實關係一向還不錯,並不象有些人家因為爭權奪利,而你恨不得我死,我恨不得你。安王在平衡兩個兒子間的關係上做得極好,而且早前安王的權勢也不大,章儀又小小年紀就封為安王世子了,那時章炎都還沒有出生。所以章炎根本就沒想過與他爭。從這一點上也可以看出來,安王其實是個很有手腕的人。

    安王沉默良久,才微微點頭,說:“去吧,就按你們說的辦。”

    章炎迴來後,立馬招集手下各位將領討論如何出兵。

    最後,兵分三路進攻,一明兩暗。明的大部隊由章儀帶領,直接攻城門,吸引敵軍的主要火力。暗著的兩隊,由章炎統領,一隊由趙大領著一部分武藝高強的人,從南邊去偷襲。一隊由謝公子領著,從北邊去偷襲。

    兩隊人都盡挑選了些武藝高強的人,輕裝上陣。大家隻需要想盡法子先進到城裏去,擾亂敵方的軍心,不需要他們真的殺多少人。所以需要單兵作戰能力極強的人,並且武藝高強,能夠自保。因此,這次除了大郎之外,江大山,謝公子等蘆葦村出來的人全被選中了。

    稍事休息後,吃飽了飯,兩隊暗中行動的人趁著夜色出發了。而大軍也全副武裝的開始攻城。

    大郎等火頭軍們,這一刻終於有了休息時間。蔣大廚和大郎兩人就著火堆靠在一起,立馬就唿唿大睡起來。外麵振天響的喊打喊殺,叫罵等聲音不絕入耳,但睡著的眾人,卻一點兒也不受影響,實在是累過了頭了,就算精神不想休息,身體也背不住了。況且勝利在望,又在自己軍隊的保護下,所以大家睡得極安穩。

    章炎帶著先鋒隊拚殺在最前沿。北鬧城作為進京的要塞重城,自然防守極其牢固。隻不過,對方絕對沒想到,安王的大軍會在這麽關鍵的時刻得到重要的補給,所以,他們一路設伏,準備了絕地反撲。但是,還是未能阻擋安王進攻的腳步。

    這場戰鬥持續了三天三夜,死傷無數,所有的人都上去拚殺了。看著自己身邊的人一個又一個人的倒下,大郎緊緊的握著大鍋鏟,一鏟又一鏟的揮動著,他已經分不出哪裏是自己人哪裏是敵軍了,隻知道機

    械性的殺,殺,殺。

    其實大家都是同胞兄弟,甚至有可能還是親朋好友,卻各自為主,混殺在一起。

    直到章炎帶著一眾人暗殺了對方的最高將領。剩下的小兵們也因為死傷太多,心生退意了,開始各自逃竄,甚至有不少人幹脆就投降了。

    安王的大軍獲勝,北鬧城的百姓根本就不在乎誰贏誰輸,他們隻需要過安穩的日子。

    所以章炎他們非常順利的接管了北鬧城,接著趁勢北上,直指京城。

    半個月後,安王進京。第一件事,就是去殺掉了兵馬司的指揮使,及其屬下當年參與追殺章炎及其母與弟弟的一幹人等。宮中的皇帝等人,還勉強抱著幻想,以為安王是真正來保護皇室的。在得知章炎首先就殺了這些人之後,皇帝終於明白了,安王哪裏是來保護皇室的,而是衝著皇位而來的,這迴隻怕自己的命怕都保不住了。

    然後,皇帝十分利落的下了禪位詔書,把皇位讓給安王這位王叔了。

    安王也沒立刻弄死舊皇帝,而是把他軟禁起來。再飛速的砍掉了他的一切勢力,包括一些還在維護什麽皇帝不是正統之說的老古板們。皇權更替,朝中自然經曆了大振蕩,不少大臣被清理,當然也有不少人得封高官厚祿。整個京城終於被安王牢牢的把控在自己手中了。

    不出一個月,正是臘月底,安王就明正言順的正式登基了,終於結束了長達四年的內亂。

    開年後,安王改了年號為安慶元年。

    緊接著追封已經去世的兩任安王妃為皇後。元配程王妃仍是嫡長子章儀之母,當然是元皇後。而繼妃趙王妃,即章炎之母就是趙皇後。

    不久,又立元配嫡長子章儀為太子,嫡次子章炎為燕王。此時,安慶帝活著的孩子,隻有兩個兒子,還皆已成年。

    程後家世要好一些,隨同安王一起打天下的程家人也不少,立下了不小的功勞,所以章儀毫無懸念的成了太子。章炎被封為燕王後,很快就起程去平定邊陲了。

    雖然安王繼位了,但其實他也一樣隻收迴了大半的江山。遠在千裏之外的幾個邊陲重城,早就不姓章了。臥榻之旁豈容他人安睡,章家的江山都被分成了兩半,皇室怎麽能忍?而且就算你願意忍,別人還不一定就老老實實的守著已得的部分江山啊?說不定,哪天別人就先打過來了。

    再說了,如果趁著現在天下亂象還沒來得及平複,有人也有樣學樣,再隨意占領一塊地方

    ,自立為王,章家的江山豈不是越來越小,到頭來說不定還是一樣被別人趕上台呢。

    所以,安慶帝最先做的事情,就是要燕王一路去安撫百姓,平定叛亂,收複河山。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也改了好幾遍,真的不會寫打仗等大場麵啊。

    第136章匯報

    與此同時,蘆葦村也安然無恙的度過了寒冷的冬天。再也沒有出過任何事。而那三個重傷的活口,經過一個冬天的粗糙休養,居然也活下來了,隻不過,他們也隻剩下半條命了。

    經過三個月的休養,辛湖的腿也好了,劉大娘的胳膊也好了。躺在炕上的這三個月時間,辛湖閑得快發黴,任何事也不成做,又不能動,隻有潛心練字,這迴一手字終於練得象樣了點。

    搞得江吳兩位夫子,暗地裏好笑的不行,江夫子說:“阿湖,這也叫因禍得福呢。這手字終於不再象剛啟蒙的孩子寫的了。總算不枉我們大家教了她幾年。”

    “就是總算看得下去了,你說你學什麽都快,怎麽就這字硬是寫不好呢?”吳夫子也說。

    辛湖隻得低下頭,作臉紅狀,心道:“實在是習慣了現代的硬筆,毛筆太不好撐控了。”其實她寫的水筆字也好不到哪裏去啊。再加上在現代她除了上學的時候之外,其他是時間寫字的機會也少,大家還不都是打字啊。

    天氣一開始變暖和,雪就開始融化了,蘆葦村也不再是完全封閉與世隔絕了。

    “我們馬上去一趟縣城,該和安老爺說說這件事了。”謝管家說。

    江夫子點點頭,說:“小心點,多帶兩個人出門吧。說不定就有人就等在外頭呢。”

    “該防守的還是要防守,我們快去快迴,希望能讓安老爺派些人來,保護大家。光靠我們自己,又快到農忙時節,總不能光去搞防守,不種田了吧?”謝三伯說。

    冬天不用幹活,防守有時間也有人力,可其他的三季卻不可能把全部的人力都投入到防守中去。

    更何況大家也不可能永遠也不出蘆葦村啊,還得出門打獵,采買東西呢。這種時時刻刻處於防備狀態,好似時刻準備去撕殺的感覺,真的很不好。誰樂意天天處在這種不安全的環境下生活啊。提心吊膽的日子可不好過呢。

    吳夫子說:“可不是。反正這天還很冷,外麵雪都沒化完,也不急著下地幹活,咱們依舊集中人手先防守著,可不能讓

    人趁機再來偷襲。”

    商量好這些事後,當天謝管家就和謝三伯帶著阿誌與鄭豐走了。本來他們想帶著那三個人一起去的,但想想一路上還得照顧這三個,不能讓他們死在路上,也不能讓他們的同夥來救走他們,帶上的難度太大,還是決定把他們先留在蘆葦村,等安修遠派人來提走。

    四人一走,村子的安全保衛工作,依舊交到辛湖手中了。她開始天天騎馬四處巡邏,其他的人按照以前的安排,依舊分班輪流著守白天的守白天,守夜晚的守夜晚。一切都與往日沒有什麽不同。

    謝管家等人的到來,令安修遠很高興。

    “哎喲,貓了一個冬天,可把我悶壞了。”安修遠笑眯眯的說道。

    “您悶壞了,我們蘆葦村的人可是嚇壞了。差點兒就整個村子被人挑掉了。”謝管家說。

    “出什麽事了?”安修遠臉上笑容凝固,嚴厲的問道。

    謝管家簡短的把蘆葦村遭到偷襲的事情說了一遍。

    安修完一聽到蘆葦村竟然出了那麽大的事,眉頭不可自察的皺在了一起,心頭的火立即熊熊燃燒起來。這明顯的是拿蘆葦村殺雞儆他這隻猴呢。不然,就蘆葦村一個小小的村子,平時又沒幹過什麽特別出格的事,範得著派這麽多人去偷襲嗎?

    這還真是準備一村端了呢,隻可惜蘆葦村的人不是好惹的,叫你有來無迴了,折損了近百人,也算是給了主使之人一個沉重的打擊。就不知道那人知道這個結果時,是個什麽表情?

    一個冬天他其實也沒有閑著,正好趁著別人都無法輕易有什麽行動,狠狠的又把清源縣清理了一遍,該殺的殺,該收的收,該堵的堵了,可以他說現在對清源縣的撐控力度更大了。

    但他卻完全沒想到,居然還有一夥漏網之魚跑到蘆葦村去搞事了,雖然蘆葦村人憑借自身的強悍,解決了他們。但這個事實,卻令他臉上火辣辣的,好比被人狠狠的煽了一耳光。

    “這件事,我會給蘆葦村一個交待的。這次來,除了告訴我這件事之外,你還有什麽要求?”安修遠壓下心中的爆怒,問道。

    “求一些治內外傷的藥,最好有個醫術高明點的大夫,村子裏有幾個人受傷頗重,都靠我們自己胡亂治的,得要大夫去看看才心裏踏實。另外,想讓您派幾個人到村子裏去,保護村子。畢竟馬上就是春耕忙碌季節了,村民們不能不下地幹活啊。”謝管家說。

    安修遠沉吟片刻,點點

    頭,鄭度連忙去吩咐人辦這些事了。

    沒一會兒,鄭度迴來說:“已經安排妥當了。”他們一行人有五十,個個都是精銳,而且還又挖掘了一些本地的力量出來,安排幾個人去蘆葦村做保衛工作,也不算什麽事。

    “那三個活口,你們應當是要帶迴來審問的吧?都是半死不活了。”謝管這又提醒他們。

    帶三個人這樣的人迴來,也需要好好的打算打算才行。要不然,路上就挨不住死了,可就麻煩了。

    “沒事的,大夫反正是要去你們村子瞧病人的,迴來時正好看護他們,不會讓他們死掉的。哼,不交待出幕後之人,還想痛痛快快的死去,做夢呢。”安修遠冷哼道。

    他到清源縣來,本來就是冒著生命危險來的,能不帶高明的大夫嗎?想要撐控清源縣,首先得保住來這裏人的性命,否則一切都是枉然。上次,章炎帶人來運糧,折損了那麽多人手,安王心裏當時就生了連根拔掉清源縣本地勢力的心了。

    這才有了他這一趟的行動,而且他們這批人還得在這裏生活好長一段時間,完全整頓好這裏,再慢慢把自己的人手全部安□□來,他才能功成身退。因此,他的隊伍中就有一個醫術高手。

    謝管家等人離開後,安修遠十分生氣,說:“我們竟然不知道,居然有那麽人多跑到蘆葦村去了。他們這是想著一舉占領蘆葦村,來與我們抗衡啊。”

    “笑話,抗什麽衡?就算他們把蘆葦村的人全殺了,難道我們會因為蘆葦村的人而對他們屈服嗎?”鄭度冷笑道。

    這夥人也想得太簡單了,在大業麵前,別說區區蘆葦村眾人了,就是比他們更加有地位的人,該舍棄的時候也不一樣會舍棄。更何況,這種事情也是防不勝防的,隻能從源頭上掐斷。

    安修遠看了他一眼,說:“如果是這樣,蘆葦村那些追隨二公子的人,可就難辦了。”

    “幸好他們自保能力強,要不然,這事還真得傷腦筋啊。”鄭度點點頭,說。能保住他們的家人,當然更好了。誰也不樂意看到出這種事情。

    “所以,這次絕對要把背後的人挖出來,要是再來一次,我還有臉坐在這裏嗎?”安修遠說。

    他是來接管清源縣的,花了一個冬天的時間,他已經把城裏整頓的全在他的管理之下。他原以為,把整個清源縣全部拿下,花不了太長時間。沒想到,在他們沾沾自喜的時候,卻差點出了大簍子。這真可謂是差點兒在陰溝裏翻了

    船呢。

    “我們還得更深的挖掘挖掘,這小小的清源縣還真是複雜著呢。”鄭度歎道。

    “不複雜也輪不到我們來啊。隻怪安王以前太過於相信這裏的人了,哪裏知道時間長了,人的心都變了啊。”安修遠直搖頭,他和鄭度私下裏幫安王處理了不知道多少事,但還真是第一次遇上清源縣這種硬骨頭。

    “那是,你不覺得這裏就好比一個小潘王領地嗎?雖然是窮了些,偏僻了些。可那邊荒漠之地,南蠻之鄉,也不一樣有什麽土司,首領嗎?他們想的就是這一點呢。”鄭度冷笑道。

    人啊,一旦在某個地方經營的時間長了,搞些鬼上頭又沒發現,就會生出這裏是自己的野心了,何況這裏有些人已經經營了幾輩子,隻怕早就把這裏當成了自己家的後花園呢。完全忘記了主子還好好的,正呆在上麵看著他們呢。

    要是上次章炎來運糧,能安全的離開,安王也不會生出連根拔了他們的心。可惜啊,他們空長了一顆野心,卻看不清時局,自以為是。這要是再精明一些,他們這一趟就還真是有的磨了。不過,蘆葦村之事,也正好給了一個他們更加深入的機會。這迴可真得連根拔了,連小枝小椏都不留。

    丁西三人是謝管家的老熟人了,把他們三人派過去保護蘆葦村,謝管家是非常滿意的。跟著丁西去的有十人,一位是大夫,看上去四十多歲,丟在人群中也毫不出奇,要是大家不說,謝管家根本就不知道他是個很厲害的大夫,前麵他和這位大夫可打過不少交道呢。看來,這位大夫完全是隱藏了自己的身份。

    多了丁西三人,蘆葦村的大部分可以安心勞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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