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在逃生遊戲裏崩壞boss 作者:銀耳魚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舞台不遠處,倒著一隻衣著考究的海妖,他的尾巴被殘忍折斷,金黃色的豎瞳失去了往日的光澤。那是他即將邁入成熟的同族,不過再也不會讓他感到困擾了。嘉越站在舞台上,在一片血泊旁邊站定,淡紫色的眼睛已經變成了深紫。那雙眼睛裏有驚濤駭浪在翻湧,宛如狂怒中的大海。“主人,不是說好了,保證不會讓我一個人嗎?”他喃喃道。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39】良妃:閉上眼睛,給你一個驚喜!砰!導演:從今天開始,本文主角更換為熱妃#敬請期待《崩壞》第二部 !性感熱妃,在線撩狼# 第40章 大壞狼梁斐從沉睡中醒來,感覺腦袋上還有殘餘的劇痛, 但他知道這些疼痛都是幻覺。他先是慶幸自己賭對了, 隨後才感到有些後怕。子彈擊碎頭蓋骨的痛感是那樣的真實, 讓他一迴想起扣下扳機的瞬間, 就條件反射的唿吸一窒。經過了一夜的休整,他仍舊感覺有些體力不足,便眯著眼睛繼續躺在床上,腦袋裏像放小電影似的迴憶著昨夜的賭局。最後射向自己腦袋的那一槍看似瘋狂, 其實早就在他的計劃之中。所謂的使用性命換取賭局勝利, 也不過是旁觀者沒能看清賭局真相的瞎猜罷了。早在第三輪賭局,梁斐就察覺到海妖的輪盤賭,並不是看上去的那般毫無勝算。在遊戲開始時, 梁斐就注意到這場輪盤賭的規則存在疑點。首先,傳統的俄羅斯輪盤賭都是將槍口對向自己, 為什麽到海妖這裏,就變成射擊移動靶子。雖然海妖的輪盤賭也加入了運氣元素, 但決定遊戲勝負的關鍵在玩家的槍法上。隻要槍法足夠好, 就能取得遊戲勝利, 這樣的規則與其說是賭博, 不如說是比拚槍法的射擊遊戲。賭博的魅力在於其不確定性, 海妖的輪盤賭喪失了不確定性, 賓客們才會毫無抵抗意識地認為這是必死賭局。畢竟人類的反應速度,怎麽可能比得過怪物。所以梁斐猜測,這場輪盤遊戲的規則其實暗含玄機。海妖兩次宣讀規則時, 都隻說了射中軀幹,四肢以及腦袋可以獲得多少積分,卻從來沒有說過一定要射中荷官的軀幹,四肢和腦袋。海妖讓荷官穿上帶靶子圖案的衣物上台,其實隻是一種幹擾視線的誤導手段,讓人誤以為隻有射中荷官才能得分。舞台外圍有一層結界包裹,子彈無法離開舞台範圍,但舞台內並不是隻有荷官一個人。海妖,以及梁斐自己,都有符合規則標準的“四肢,軀幹,和腦袋”。所以隻要子彈射中他們三人中的任何一人,都可以獲得分數。第三夜被海妖挑戰的祁斌,其實差一點就發現了賭局規則的真相。祁斌在賭局第三輪的最後關頭,因為壓力過大而失去理智。在他陷入瘋狂之時,一時衝動將槍口對準了海妖。可惜祁斌開槍前的動靜太大,被荷官先一步發現,用身體為他的主人擋住了子彈。梁斐在賭局的最後也想過對海妖開槍,但他隻剩最後一發子彈,海妖三輪下來已經獲得了20分,他必須保證最後一槍萬無一失地射中腦袋,於是他隻剩下一個選擇——對自己的腦袋開槍。在普通圍觀者眼中,他這樣的行為無異於自殺。但梁斐心裏還有一個猜測,那就是在舞台上的槍擊,並不會導致真的死亡。荷官被子彈擊中的場麵看起來的確很嚇人,梁斐卻沒有忘記,海妖賭局的主人是一個擅長進行精神控製的怪物。在第三輪海妖賭局,祁斌跌下舞台後對海妖開了最後一槍,海妖躲閃不及,耳朵被子彈擦傷,證明了海妖是被會子彈傷害的。但祁斌在舞台上瞄準海妖時,海妖根本連躲閃的動作都沒有。一個連兇手的性命都不敢拿出來當賭注的小氣海妖,真的會將自己的性命置於危險之中嗎?所以會不會存在一種可能,即舞台上發生的一切,其實都是海妖的障眼法。在金色結界之內的傷害,都是海妖製造的幻覺,隻有在金色結界之外,子彈才會對人造成傷害。以上都是梁斐觀察第三輪賭局之後,產生的一些沒有根據的猜想。真正讓梁斐確認這個推測的,是第四天白天發生的另一件事。梁斐和隊友捕捉到兇手錢東之後,曾對錢東進行過一次審問,可惜還沒能審問出什麽有價值的信息,錢東就被海妖派來的手下救走。而在破門而入的一大堆荷官與安保人員中,梁斐竟然看見了曾經在舞台上,被海妖一槍爆頭的那個荷官!至此,梁斐才算真正證實了自己的推測,並且產生了挑戰海妖的想法。後來梁斐在暗中仔細觀察過海妖與手下互動的細枝末節,這些海妖的手下雖然看上去都不太智能,像是隻會聽從海妖命令的機器,但梁斐感覺海妖對他的手下並不苛刻。一個尊重手下的海妖,又怎麽會因為一場打發時間的賭局,讓自己的手下去送死呢。有這些理由的層層疊加,梁斐才會在賭局的最後時刻,對自己的腦袋堅定地扣下扳機。好在昨晚的經曆看起來驚險無比,實際上都在按照他的計劃發展。如果海妖真的信守承諾,那他至少不用擔心在第五夜的海妖賭局遇上無解的謎題了。梁斐迴憶完昨晚的驚心動魄,迷迷糊糊的意識終於變得清醒。他感覺自己有些氣喘,胸口就像被蛇纏住了一樣,無法自由地唿吸。他抬手摸了摸,竟然發現胸口環繞著一雙堅實有力的手臂!難怪會感覺喘不上氣,原來是胸腔被壓住了。等等!這是誰的手臂?他為什麽會躺在床上?!難道現在不該是海妖解除了舞台上的障眼法,然後他從虛假的血泊中爬起來嗎?“主人……”略帶沙啞的低沉嗓音就在耳邊,梁斐感覺耳朵一熱,一口熱氣被吹進了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