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任務之所以被放到後麵,是因為在唐歌之前的任務者,都進了第一個任務者的嘴,成了她的一部分。


    唐歌在進到任務之初,被成章攻擊,不是成章真的能看見她,而是經曆了無數任務,成章一直被第一個任務者鎖在身邊,重複做一些事情,但是因為第一個任務者的原因,有一些記憶沒有被完全洗去,久而久之似乎出了一些問題。這是什麽問題,唐歌不知道,第一個任務者也不知道。可這並不妨礙第一個任務者喜歡成章的同時又憎恨著他。


    第一個任務者因為被成章強迫,任務失敗以後為了求得生存,不得不留在任務中,一開始她是恨成章的。但是時間的的確確是一碗奇妙的藥,它能讓人的感情慢慢發酵變質。第一個任務者在不斷地吃掉新進入任務的任務者的靈魂時,慢慢地愛上了這個與她互相折磨的人--成章。


    可她又清楚的明白,成章真正愛的人不是她,是原主這具皮囊。人心不足,第一個任務者便是沒有了心髒,也因在一個任務中待的時間夠久,生出了一些人類的感情。她想要更多,偏偏她得不到想要的,所以唐歌才能在她的眼睛裏看到那種複雜的愛恨情緒。


    在唐歌之前,已經有數個任務者到任務中來完成任務,隨著在這個任務中丟掉靈魂的任務者數量增多,係統委派進任務的任務者一個比一個經驗豐富。第一個任務者也發現了這件事,因此越往後走,第一個人任務者在吞噬進入任務裏的任務者靈魂前,都會對新來的任務者進行觀察,選擇最穩妥的方式產出對手,吸收對方的力量壯大自己。


    是以,當唐歌進來這個任務後,第一個任務者沒有馬上動手,就是在觀察她,降低唐歌的警惕性,伺機謀奪唐歌的性命。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第一個任務者再強悍,怎敵得過以魂力為食的黑色晶石。較量後的結


    果,自然是唐歌奪到了原主的身體使用權,第一個任務者成了黑色晶石的食物。


    拿到身體的控製權,唐歌發現原主留在身體裏的殘魂不見了。唐歌猜測,原主的殘魂應該是被第一個任務者吃掉了。融合了身體裏的記憶,唐歌將原主的性格特征銘記在心。隻不過這一次任務被第一個任務者弄得一團糟。因為第一個任務者的緣故,成章的身上發生了一些改變,已經偏離了原主的記憶軌道。唐歌覺得,這一次任務,無論是係統提供的資料,還是原主留給她的記憶,可靠性已經不大了。


    整理好所有信息,唐歌趁著成章外出的時間,將整棟別墅檢查了一遍,拆除破壞掉了幾個被成章安裝在隱蔽角落的攝像頭,才迴到房間裏安心地修煉妖修功法。天地靈氣湧入身體,那種通體舒暢的感覺,讓唐歌有種甩掉這具身體上的沉屙,肌體重新活過來的感覺。


    第一個任務者在這具身體裏待的時間太久太久,哪怕時間不斷重置,可是強行滯留在身體裏造成的某些毀滅性後果不是時間重置就能改變的。靈氣進入身體,將身體裏殘留的雜質排出去,人自然舒服很多。


    成章迴來時,唐歌正在浴室裏洗澡。以前,成章迴家來,隻要打開電腦就能看到他希望看到的每一個畫麵,因為在鏡頭下,這具身體無處可逃,可是今天唐歌取迴身體控製權以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破壞掉別墅裏的隱形攝像頭,切斷成章的眼睛,成章迴來後如何看得到他想看的內容?


    唐歌不知道第一個任務者進來任務後,除了將後進來的任務者吃掉以外,還做了什麽。她竟然不知道成章在別墅裏安裝了視頻。唐歌能知道這件事,多虧了她在別墅裏飄蕩的這幾天,時不時跟在成章身後,發現了成章通過攝像頭監視這具身體的事情。


    唐歌不是不作為的人,她拆掉攝像頭就是想告訴成章,她不想繼續這種被人時刻監控的生活。既然任務對象已經發生改變,唐歌覺得她不能停留在過去。從這一刻開始,成章也必須適應她的變化。


    唐歌邁出了離開的第一步,成章怎麽接,她再怎麽應對。


    當成章打開電腦發現視頻裏漆黑一片時,麵色一沉。他的女孩長大了,竟然學會了破壞家庭設備,是該好好懲罰她一番,不給她一次教訓,她的膽子隻會越來越大。


    想到這裏,成章走到二樓唐歌房間前,伸手開門才發現,唐歌將房門反鎖了。成章的身上隨時帶著開門的鑰匙。以前的很多個晚上,成章都是用鑰匙打開了唐歌這間房,進去擁抱著他的女孩入睡,今天他還想繼續用鑰匙打開這扇門,走進為他帶來很多美好迴憶的房間。可是唐歌既然做好了將成章拒之門外的準備,怎麽會被成章開門的機會。


    靈氣入體,唐歌體內積讚了一絲靈力,她毫不猶豫地將那一絲靈力用於房門鎖上,改變了鎖芯的構造。就這麽一動,唐歌保證成章就是拿著□□,在她將房門反鎖的情況下也是打不開這扇門的。可是,唐歌料錯了成章想要教訓她的心。房門被鎖,鑰匙打不開門,成章還有腳。他一腳踢開了房門,這時唐歌剛洗完澡從洗手間出來,頭發濕漉漉的,有水珠順著她的發往下掉,啪嗒一聲掉在地上。明明聽不見聲響,卻好像滴在了心上。


    四目相對,唐歌從成章眼中看到了不加遮掩的欲。如果唐歌的肌膚能燃燒,此刻肯定被成章灼熱的目光燒起來了。


    ”小歌今天這麽乖,知道我迴來了,連澡都洗好了。”成章從房門外走進來,風度翩翩。


    ”我覺得應該換一扇鐵門,至少一腳踢不壞。”唐歌看一眼被成章踢壞的門,平靜地說道。好像這件事和她沒有多大的關係。


    唐歌的異常表現吸引了成章的注意。不知道為什麽,成章總覺得這樣驕縱的唐歌,讓他越發有蹂|躪的想法。若說之前,柔柔弱弱的唐歌會讓他生出一種捧在手心裏怕摔著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的感覺,那麽現在的唐歌則讓他心跳加速。


    成章能夠感受得到,體內的血液僅僅因為唐歌一個不經意的眼神就沸騰起來了。他想要用身體點燃唐歌,讓唐歌與他一起共舞。


    ”確實該換一張門,什麽時候鎖心變了我都不知道。”成章一步一步走向唐歌,邊走邊解衣服。他迅速地甩掉西裝外套,白襯衫包裹著他的身體,擋不住胸前結實的肌肉。其實單看身體,成章屬於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胸的型男。換句話說,就是單從外形上,他非常有男人味,很吸引不諳世事或者成熟女人的目光。


    唐歌並不關注這一點,成章外形條件再好,這個男人不能睡,那就必須堅決執行到底。


    所以,在成章解開扣子,將身上的襯衫丟到一旁的椅子上時,唐歌已經選好了最適合離開的線


    路。她還不想在成章麵前暴露她能打的真麵目。一個人可以因為一些事情發生改變,但是身體素質卻無法在短時間改變。


    唐歌需要讓成章接受她的變化,不等同於讓成章接受這具身體裏已經換了一個芯子的事實。即便現在的成章和原主記憶中的成章已經變得不一樣了。


    ”你想做什麽?”唐歌看著成章拉下了長褲拉鏈,終於如成章的元,麵露緊張,防備地看著他。這時候的唐歌,就像一頭未成年的小獵豹,想要躲避獅子的追捕,但是因為身體各方麵條件都比不過一頭成年雄獅,隻能警惕地看著,不幹輕舉妄動。


    唐歌的表現,讓成章體內的血液沸騰到了極致。便是衣服一件件從他身上剔除,也無法解了他體內的熱。能解除他體內高熱的藥隻有一味,那就是唐歌。


    ”我想做什麽,你等會就知道,不,不用等會兒,我馬上告訴你我將做什麽。”


    成章嘴角噙著笑,看得唐歌渾身不舒服。這種不舒服讓她有種錯覺,好像不論她怎麽掙紮,也無法逃脫成章的掌控。唐歌不喜歡這種令人討厭的感覺。


    最後一條褲子從成章身上被脫下,唐歌看到了一具強健有力的身體。像雄師一樣,散發著力量,散發著強烈的求偶信息。


    唐歌後退一步,成章逼近一步。你逼我退,不過幾步距離,唐歌的後腳跟就碰到了床。


    她沒得退了。這時,成章也逼到了唐歌身前,那修長強有力的手臂伸過來,欲解唐歌浴袍的帶子。


    唐歌側身一避,躲過了成章的動作,因此成功讓成章眯起了眼。


    ”乖,不要亂動。我現在情緒有點不穩定,傷到你我會心疼的。乖乖跟著我來,你會很舒服的。”成


    章收起笑容,壓低了聲音哄唐歌,唐歌充耳不聞,她表現出來的情緒隻有一種--逃避。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成章整個人壓下來,將唐歌籠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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