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金澤道：“除非有人給霍格·漢諾威提供了‘鏡’的權限。”
兩人都沒有說誰的名字，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林杉身上。
“嗬嗬，你們不會是在懷疑我吧？”林杉輕笑，“身為風暴的董事長，我怎麽會做出這種荒謬的事？”
手指輕輕敲了幾下桌麵，懸浮在空中的全息投影從星圖變成了一個個光幕，每個光幕上顯示一張數據報表。
“根據漢諾威家族提供的資料，他們已經掌控了席勒星係的‘鏡’。
至於為什麽漢諾威家族能夠掌控‘鏡’，可能得問hide了。”
林杉攤手，表示這件事跟他沒有半點關係。
沒有人開口質問林杉的話，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光幕上的內容吸引住了。
每個光幕上顯示的數據都是他們熟悉不能再熟悉的數據報表，身為風暴的董事，他們每個季度都會收到一份厚重的數據報表。
這些數據報表是‘鏡’自動生成發給管理員的。
根據不同的類別，不同的報表的時間跨度也不同，有的每日一份，有的每月一份。
最後都會在每個季度結束時，由風暴專門負責數據的技術團隊審核統計，發給每一位董事。
就算沒有仔細研究過所有的報表，但每一位董事都看過報表的樣式。
光幕上這些報表的日期都很近，最遠的是兩周前的，最近的是三天前的。
都是‘鏡’的後台數據，雖然有一部分董事看不懂，但不代表他們看不出這是‘鏡’在席勒星係部分的數據報表。
因為席勒星係斷網，風暴失去了那邊‘鏡’的控製。
技術團隊一直在嚐試重新連接席勒星係的‘鏡’，但至今沒有成功過。
根據帝國專家組的調查，席勒星係邊緣地帶被安裝了信號絕緣設備，而且是很密集的排列組合。
這意味著斯塔克家族很早之前就在計劃這件事了，把席勒星係的網從物理層麵和帝國斷開，斷得徹徹底底，根本沒有任何漏洞可鑽。
“這跟hide有什麽關係？”盛秉蹙眉問。
林杉收斂臉上的笑容，正色道：“自從斷網後，我們一直在想辦法聯係hide，但他至今沒有任何迴應。
各位應該都知道，隻有管理員權限才能訪問‘鏡’的後台，除了卡羅爾教授的團隊以外，隻有hide有這個權限。
現在漢諾威家族發來這份資料，會不會太蹊蹺？”
“你懷疑hide?”盛秉眉頭皺得更深了。
林杉重重地點頭：“對，除了他還有誰能夠做到？
就如金教授所說的那樣，除非有人提供了‘鏡’的權限，否則漢諾威家族不可能在沒有能在半年的時間裏接管席勒星係的‘鏡’。
而且卡羅爾教授根據這些資料分析出，席勒星係的‘鏡’目前的狀態比我們這邊穩定多了。。
除了hide，誰能夠做到？
我不覺得這是巧合。”
話音剛落，圓桌前的董事們開始議論紛紛。
“hide怎麽可以這麽做？！？”
“我們每年給他那麽高的工資和分紅還不知足嗎？居然把‘鏡’的權限給外人了。”
“必須要追究hide的法律責任！”
“漢諾威家族有管理員權限了，這是不是代表他們也能接管我們這邊的‘鏡’？”
盛秉沒有開口，而是眉頭緊鎖地看向坐在身旁的金澤和安德烈。
難道hide真的站在漢諾威家族那邊，或者說他一直以來是斯塔克家族的人？
“怎麽一個個都這麽喜歡站在斯塔克那邊？那家夥到底許諾了什麽好處？”安德烈滿臉不滿地嘟囔道。
他的聲音太小，被其他人的議論聲完全蓋住。
巫族的耳力無法跟血族比擬，但比普通人類強多了，坐在安德烈身邊的兩人都聽到了他的嘟囔。
“hide不可能跟漢諾威家族合作的。”金澤歎氣道。
安德烈疑惑地問：“為什麽？”
在他看來，如果hide被困在席勒星係的話，為了利益最高化把‘鏡’的管理權給賣給漢諾威家族完全是有可能的事。
盛秉也用好奇的眼神看向金澤，等待他的迴答。
“直覺。”
聽到這個答案，兩個人的表情陷入短暫的呆滯，隨即額頭青筋跳起。
安德烈最先爆起：“什麽叫直覺？”
突如其來的大喊，吸引了圓桌上其他人。
所有人都齊刷刷地看向安德烈，隻見他滿臉怒容盯著金澤。
“你還記得‘鏡’的第一個公測版後發生的事嗎？”金澤不慌不忙道。
“第一個公測版？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誰還記得？”安德烈語氣不耐煩地反問道。
盛秉忽然想起了什麽，猛地抬起頭，眯起眼睛盯著林杉。
“阿爾伯特老爺子怎麽看待這件事？他也覺得是hide做的嗎？”
“卡羅爾教授當然不會覺得是hide做的，大家都知道他和hide的關係。”林杉聳肩，隨即指著圓桌上漂浮著的光幕，“證據都在這裏了，不是hide還能是誰？”
除了hide，還有誰有這個能力把席勒星係的‘鏡’穩定下來，還把管理員權限交給漢諾威家族？
盛秉這次沒有動搖，他從衣兜裏摸出一根煙點燃，然後慢悠悠道：“在風暴發布‘鏡’的第一個公測版後不久，漢諾威家族旗下的醫療公司發布了一係列遊戲艙對人類有危害的論文，當時很多媒體發表了不少文章，直接導致剛進入公測的‘鏡’被推向風口浪尖。
風暴這邊自顧不暇，同時阿爾伯特老爺子的孫子被綁架，劫匪蠻不講理的想要‘鏡’的管理權。最後沒談攏，阿爾伯特的小孫子被劫匪殺害。
雖然後來警衛抓到了劫匪，他們也沒有承認是漢諾威家族指使他們的，但誰會信呢？
當時漢諾威家族正在想辦法挖走‘鏡’的技術團隊，各位應該還記得這件事吧？”
雖然是十幾年前的事，但他們或多或少都知道阿爾伯特老爺子孫子的死跟漢諾威家族有關。
“這十幾年來，卡羅爾教授確實視漢諾威家族為仇敵，直接導致‘鏡’裏看不到漢諾威家族旗下公司的任何廣告。”林杉頷首，“但他是他，hide是hide，無法證明hide沒有和漢諾威家族合作。”
“以hide和阿爾伯特老爺子的關係，hide不可能和漢諾威家族合作。”盛秉吐出一口煙沉聲道。
“嗬嗬。”林杉不以為意，“在利益麵前，再好的關係又能算什麽？”
不等盛秉開口，一直沒有開口的宓光安搶先道：“不管是不是hide把‘鏡’的管理權限賣給漢諾威，在沒有確切證據前都不好說。
不管如何，今天的股東大會不是討論這件事，而是討論風暴的未來。”
兩人都沒有說誰的名字，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林杉身上。
“嗬嗬，你們不會是在懷疑我吧？”林杉輕笑，“身為風暴的董事長，我怎麽會做出這種荒謬的事？”
手指輕輕敲了幾下桌麵，懸浮在空中的全息投影從星圖變成了一個個光幕，每個光幕上顯示一張數據報表。
“根據漢諾威家族提供的資料，他們已經掌控了席勒星係的‘鏡’。
至於為什麽漢諾威家族能夠掌控‘鏡’，可能得問hide了。”
林杉攤手，表示這件事跟他沒有半點關係。
沒有人開口質問林杉的話，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光幕上的內容吸引住了。
每個光幕上顯示的數據都是他們熟悉不能再熟悉的數據報表，身為風暴的董事，他們每個季度都會收到一份厚重的數據報表。
這些數據報表是‘鏡’自動生成發給管理員的。
根據不同的類別，不同的報表的時間跨度也不同，有的每日一份，有的每月一份。
最後都會在每個季度結束時，由風暴專門負責數據的技術團隊審核統計，發給每一位董事。
就算沒有仔細研究過所有的報表，但每一位董事都看過報表的樣式。
光幕上這些報表的日期都很近，最遠的是兩周前的，最近的是三天前的。
都是‘鏡’的後台數據，雖然有一部分董事看不懂，但不代表他們看不出這是‘鏡’在席勒星係部分的數據報表。
因為席勒星係斷網，風暴失去了那邊‘鏡’的控製。
技術團隊一直在嚐試重新連接席勒星係的‘鏡’，但至今沒有成功過。
根據帝國專家組的調查，席勒星係邊緣地帶被安裝了信號絕緣設備，而且是很密集的排列組合。
這意味著斯塔克家族很早之前就在計劃這件事了，把席勒星係的網從物理層麵和帝國斷開，斷得徹徹底底，根本沒有任何漏洞可鑽。
“這跟hide有什麽關係？”盛秉蹙眉問。
林杉收斂臉上的笑容，正色道：“自從斷網後，我們一直在想辦法聯係hide，但他至今沒有任何迴應。
各位應該都知道，隻有管理員權限才能訪問‘鏡’的後台，除了卡羅爾教授的團隊以外，隻有hide有這個權限。
現在漢諾威家族發來這份資料，會不會太蹊蹺？”
“你懷疑hide?”盛秉眉頭皺得更深了。
林杉重重地點頭：“對，除了他還有誰能夠做到？
就如金教授所說的那樣，除非有人提供了‘鏡’的權限，否則漢諾威家族不可能在沒有能在半年的時間裏接管席勒星係的‘鏡’。
而且卡羅爾教授根據這些資料分析出，席勒星係的‘鏡’目前的狀態比我們這邊穩定多了。。
除了hide，誰能夠做到？
我不覺得這是巧合。”
話音剛落，圓桌前的董事們開始議論紛紛。
“hide怎麽可以這麽做？！？”
“我們每年給他那麽高的工資和分紅還不知足嗎？居然把‘鏡’的權限給外人了。”
“必須要追究hide的法律責任！”
“漢諾威家族有管理員權限了，這是不是代表他們也能接管我們這邊的‘鏡’？”
盛秉沒有開口，而是眉頭緊鎖地看向坐在身旁的金澤和安德烈。
難道hide真的站在漢諾威家族那邊，或者說他一直以來是斯塔克家族的人？
“怎麽一個個都這麽喜歡站在斯塔克那邊？那家夥到底許諾了什麽好處？”安德烈滿臉不滿地嘟囔道。
他的聲音太小，被其他人的議論聲完全蓋住。
巫族的耳力無法跟血族比擬，但比普通人類強多了，坐在安德烈身邊的兩人都聽到了他的嘟囔。
“hide不可能跟漢諾威家族合作的。”金澤歎氣道。
安德烈疑惑地問：“為什麽？”
在他看來，如果hide被困在席勒星係的話，為了利益最高化把‘鏡’的管理權給賣給漢諾威家族完全是有可能的事。
盛秉也用好奇的眼神看向金澤，等待他的迴答。
“直覺。”
聽到這個答案，兩個人的表情陷入短暫的呆滯，隨即額頭青筋跳起。
安德烈最先爆起：“什麽叫直覺？”
突如其來的大喊，吸引了圓桌上其他人。
所有人都齊刷刷地看向安德烈，隻見他滿臉怒容盯著金澤。
“你還記得‘鏡’的第一個公測版後發生的事嗎？”金澤不慌不忙道。
“第一個公測版？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誰還記得？”安德烈語氣不耐煩地反問道。
盛秉忽然想起了什麽，猛地抬起頭，眯起眼睛盯著林杉。
“阿爾伯特老爺子怎麽看待這件事？他也覺得是hide做的嗎？”
“卡羅爾教授當然不會覺得是hide做的，大家都知道他和hide的關係。”林杉聳肩，隨即指著圓桌上漂浮著的光幕，“證據都在這裏了，不是hide還能是誰？”
除了hide，還有誰有這個能力把席勒星係的‘鏡’穩定下來，還把管理員權限交給漢諾威家族？
盛秉這次沒有動搖，他從衣兜裏摸出一根煙點燃，然後慢悠悠道：“在風暴發布‘鏡’的第一個公測版後不久，漢諾威家族旗下的醫療公司發布了一係列遊戲艙對人類有危害的論文，當時很多媒體發表了不少文章，直接導致剛進入公測的‘鏡’被推向風口浪尖。
風暴這邊自顧不暇，同時阿爾伯特老爺子的孫子被綁架，劫匪蠻不講理的想要‘鏡’的管理權。最後沒談攏，阿爾伯特的小孫子被劫匪殺害。
雖然後來警衛抓到了劫匪，他們也沒有承認是漢諾威家族指使他們的，但誰會信呢？
當時漢諾威家族正在想辦法挖走‘鏡’的技術團隊，各位應該還記得這件事吧？”
雖然是十幾年前的事，但他們或多或少都知道阿爾伯特老爺子孫子的死跟漢諾威家族有關。
“這十幾年來，卡羅爾教授確實視漢諾威家族為仇敵，直接導致‘鏡’裏看不到漢諾威家族旗下公司的任何廣告。”林杉頷首，“但他是他，hide是hide，無法證明hide沒有和漢諾威家族合作。”
“以hide和阿爾伯特老爺子的關係，hide不可能和漢諾威家族合作。”盛秉吐出一口煙沉聲道。
“嗬嗬。”林杉不以為意，“在利益麵前，再好的關係又能算什麽？”
不等盛秉開口，一直沒有開口的宓光安搶先道：“不管是不是hide把‘鏡’的管理權限賣給漢諾威，在沒有確切證據前都不好說。
不管如何，今天的股東大會不是討論這件事，而是討論風暴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