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廷元咬牙切齒瞪著光幕，誰說程寬這家夥光明磊落來著？
下次他在聽到這樣的稱讚一定跟說的那個人急，眼前這個卑鄙下流的家夥哪裏光明磊落了？
之前肖廷元就聽說是貝利家幫他們把瑞斯上的幸存者救迴來的，否則的話這次傷亡的考生數量可能會更多。
按照菲恩·貝奇的估算，如果不是貝利家出手幫忙，存活下來的考生可能隻有現在的一半不到。
當時肖廷元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所以他也不知道程寬答應了什麽條件。
他真的沒有想到那個女魔頭會來露娜第一學院借讀，而且還想去他的藝術係。
有這樣的女魔頭在他的學院裏，這叫他怎麽睡得著覺？
程寬滿意地點頭：“等入學考試結束了，我帶貝利去見你，剛好你幫她安排一下專業。”
說完，程寬也不等肖廷元迴應，直接關了視頻。
瞪著暗掉的光幕，肖廷元深吸了一口氣。
來就來吧，他就不相信他製不住一個小小的人類。
“藝術係全體老師，十分鍾後到會議室來開緊急會議。”
*
指揮係，模擬實戰教室。
一個有一千多平米的大房間裏，一排排遊戲艙。
……
薑茶一點也不想解釋，搖了搖頭說：“你到時手就知道了。”
薑茶顯然不願意多說，舒姝也沒有多問。
“我把你上次定的機甲的費用，也一起我一起發給你了，你到時候看看。”薑茶揉了揉眼睛說。
舒姝聽到這話，小臉頓時垮了，無精打采地說：“你先發我吧。”
掛了薑茶的視頻後，舒姝低下頭把額頭撞到桌麵上。
好煩！
過了一會兒，她才抬起頭。
打開另一個光幕檢查自己賬戶裏的餘額，看到兩位數的數字，舒姝輕歎一聲，然後關掉光幕。
目光迴到桌上的光幕，手裏捏著電子筆在兩隻手指裏打圈圈，另一隻手撐著臉頰。
可以把固定劑拿去賣了，但要去找買家，有點麻煩。
突然，舒姝想起樂煥明簽下的那張借條。
她打開光幕把那張借條給翻了出來，看到借條上‘樂煥明’簽的三個字，嘴角忍不住上揚。
這家夥應該會來露娜參加入學考試的，到時候可以去收錢啦。
想到自己有錢可以去付薑茶的賬單了，舒姝的心情立刻雨過天晴。
拿著電子筆，心情頗好的繼續在書桌上的光幕上塗塗寫寫。
*
9月12日，8:05。
指揮學院入學考試在指揮學院的練習場進行，第一場是考理論，早上九點開始。
還沒有到考試時間，但已經有許多考生到達練習場外。
這是第一場入學考試，也是露娜第一學院有史以來第一次舉行的院係入學考試。
而且報名這一場考試的考生是四場中最多的，將近四百多名考生，但指揮係每年隻會收九十名考生。
被淘汰的考生可以參加後續其他院係的三場考試，但隻能選擇其中之一。
出於安全考慮，除了考生以外，不管是家屬還是陪伴的人都不得進入露娜第一學院。
“艾少，我就知道你會來參加這場入學考試的。”樂煥明笑著向艾倫打招唿。
艾倫也笑著說：“你也不是來了嗎？”
從瑞斯迴來的星艦上，他們在同一個艙裏，加上舒姝給樂煥明借了錢，兩人就這樣熟起來了。
兩人寒暄了幾句後，樂煥明疑惑地問：“怎麽沒有見到舒姝？”
雖然還有點早，但大部分考生都已經到場了。
樂煥明專門在人群中找過，但依舊沒有看到舒姝那粉色的小腦袋。
“她被藝術係提前錄取了。”艾倫有點納悶地說。
想到舒姝，艾倫就鬱悶。
好歹他們在瑞斯時算是一起逃亡過，應該算是‘朋友’了。但不管艾倫怎麽聯係，舒姝一直不理他。
打視頻或語音不迴，發消息基本隻會幾個字。
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待遇，讓艾倫很不爽。
“提前錄取了？”樂煥明大吃一驚，隨即他說：“那她一定是被藝術係的院長收為學生了。”
在露娜第一學院裏，隻有四位院長擁有提前錄取學生的權利，而被提前錄取的學生往往都是被院長看中的學生。
樂煥明記得管家給的資料裏有專門備注過，藝術係的院長好像從來沒有收過學生。
據說那位姓肖的院長對學生的要求特別嚴格，至今從來沒有收過學生，看來舒姝在藝術方麵真的是天賦極佳。
“你們在聊什麽？”宓雪兒笑吟吟地走了過來。
周圍不少人都往他們這邊偷瞄，艾倫是艾首相的獨生子不說，宓雪兒是宓家天才少女，而樂煥明又是樂家小少爺，這三人不管走到哪裏都會引人注目。
樂煥明笑著對宓雪兒說：“我們剛好在說，入學考試第一名可能就是你了。”
“這怎麽可能？”宓雪兒舉起一隻手放在嘴前，嬌笑道：“如果隻考精神力，我還有可能拿第一。”
樂煥明不置可否，宓雪兒的精神力是他們這群考生中最高的。
a-的精神力可不是鬧著玩的，單獨從控製機甲方麵來說，宓雪兒就已經占據了很大的優勢。
艾倫沒有說話，他正想著考試結束後要不要去找舒姝。
他還沒有好好感謝她，在瑞斯上如果不是因為舒姝去水下城救了他，他可能會留在水下城了。
這段時間，艾倫讓人調查過。那幾名本來和他關在一起的學生，就沒有迴來了。
舒姝可能不會那麽在意那幾人，但艾倫卻覺得過意過意不去。
那時候舒姝隻是去救他的，如果不是他請求舒姝把那幾人也帶上的話，可能就不會有後麵的事了。
*
招生處主任辦公室。
“你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麽我不能去藝術係？”薇薇安雙手叉腰站在菲恩·貝奇的辦公桌前。
眉目含怒，狠狠地瞪著縮在辦公桌後麵的菲恩·貝奇。
此刻菲恩·貝奇真的是欲哭無淚，這位薇薇安·貝利比想象中還難纏。
之前他隻是和那位自稱是d的人打過交道，還算是比較講理的，但這位大小姐是油鹽不進。
“當時程院長答應您的時候也說過，他隻能為指揮係做主，其他學院不在他的管轄範圍內。”菲恩·貝奇硬著頭皮道。
薇薇安可不管這些：“那我要去藝術係要找誰？你讓那人過來。”
克拉的女魔頭，可不是那麽好說話的人。
這時辦公室的房門被推開，程寬走了進來。
他直接忽視站在辦公桌前的薇薇安，走到書桌前對縮在後麵的菲恩·貝奇問：“還有十幾分鍾入學考試就要開始了，你怎麽還在這裏？”
身為招生處主任，菲恩·貝奇必須在每一場入學考試都到場，監督考試現場。
“程院長，這位是薇薇安·貝利。”菲恩·貝奇如看到救星般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她……她想去藝術係。”
程寬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薇薇安·貝利，她隻比他矮了半個頭，修長的身材被一條單薄的長袖連衣裙包裹著。
布料緊貼著皮膚，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覽無餘。
在程寬審視薇薇安時，薇薇安也在大量這突然進來的大塊頭。
跟abcd四兄弟差不多的強裝身材，一張輪廓分明，如雕刻板的臉，卻讓薇薇安眉頭一蹙。
又是個討厭的死男人，這裏怎麽就有這麽多死男人呢？
難道這個學院裏隻有死男人嗎？
站在薇薇安身後的a和b都察覺到了自家老大身上散發出來的敵意，兩人連忙上前一步，站在薇薇安身後狠狠地瞪著程寬。
菲恩·貝利看著三人瞪著程寬，心髒突突突的跳，心裏為程寬捏了一把汗。
果然，黑社會就是黑社會。
雖然被一位美女和兩名大漢瞪著，但程寬卻若無其事地問：“想要去藝術係？”
“是。”薇薇安仰著頭應了一聲。
太可惡了，這家夥居然比她高出半個頭。
平時abcd四人都是低著頭和她說話，所以薇薇安並沒有感覺他們比她高多少。
但程寬不同，他站著筆直像一座雕像。
程寬繼續問：“原因？”
“老娘想去藝術係，需要原因嗎？”薇薇安理直氣壯地說。
程寬輕輕地挑眉：“藝術係不是我負責的，但我可以把藝術係的院長介紹給你。”
“那你還不快把那人給我叫來？”薇薇安瞪著程寬道。
程寬扯了一下嘴角，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蠻不講理的女人，“如果你答應做實戰模擬的考官，我可以幫你安排到藝術係。”
“你就不怕我把那些考生們搞死？”薇薇安輕笑。
敢和她談條件，這人的膽子也夠肥的。
程寬卻笑了：“在‘鏡’裏進行的實戰模擬，你有本事把他們搞死的話，你可以試試。”
“那先說好，如果瘋了，我不管。”薇薇安不屑道。
都是一群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子，被她嚇傻了，她可不會負責。
a和b麵麵相覷，老大居然答應做考官了？
程寬聳肩說：“如果真的瘋了，那也不適合進指揮係。”
聽著兩人的對話，菲恩·貝奇卻冷汗淋漓，汗水已經把他背後的衣服濕透了。
這次入學考試不能再出事了，再出事他這個招生處主任可受不了。
“我先帶貝利去看一下實戰模擬考試的地方，第一場理論考試就交給你了。”程寬對菲恩·貝奇說了一聲就帶著三人離開了。
菲恩·貝奇花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看了一眼桌麵上光幕上的時間，他連忙跳了起來。
快十點了，第一場考試快開始了。
*
巴貝裏尼酒店。
“小闕子！快！給我聯係樂隊！”第五熙匆匆忙忙地從房間裏跑出來大喊。
闕方偉滿臉疑惑地問：“怎麽了？找樂隊幹什麽？”
這家夥又在發什麽瘋？
“雪莉老師迴我消息了！”第五熙把自己的光幕舉到闕方偉麵前，幾乎要貼在闕方偉臉上了。
闕方偉推開第五熙的手，自己舉著光幕看。
光幕上開著一個窗口，上麵是一封轉發過來的信。
讀完上麵的內容，闕方偉愣了一下。
在讀了一遍後，他才迴過神來。
“她居然答應了？”闕方偉脫口而出。
昨天下午舒玥的妹妹才答應幫第五熙聯係雪莉，闕方偉本來就不抱什麽希望了，沒想到雪莉老師還真的迴了消息。
不止如此，雪莉老師還在附加了一段她寫的譜曲，問第五熙這個方向是否可以。
這一切來得太快，讓闕方偉懵了。
第五熙洋洋得意地說：“我就知道雪莉老師會答應合作的。”
誰說雪莉老師不會答應我的？
你看！
雪莉老師答應和我合作了！
“雪莉有說要多少錢嗎？”闕方偉懶得和第五熙辯解，他比較關係報酬的問題。
第五熙滿了不滿地說：“錢錢錢，天天隻知道談錢，你這個俗人！在我看來雪莉老師的作品是無價的。”
俗人·闕方偉：“……”
我可以不管這家夥了嗎？
“快給我去找樂隊，我要試聽雪莉老師寫的這段。”第五熙捧著光幕如珍寶般，“雪莉老師真的太厲害了，隻花了一個晚上就能寫出一段曲子。”
俗人·闕方偉默默打開光幕給這位大藝術家找樂隊去，心裏卻在祈禱著雪莉的報酬不要超過預算就行。
闕方偉忘了，這部電影早就超預算了……
*
“找我有什麽事？”肖廷元剛開完一個會就接到程寬的視頻。
今天不是有指揮係入學考試嗎？這家夥怎麽這麽閑？
圓形露天劇院發生的事後，茜安和薩凱蒂家的那小子去長老會了，他們想當麵把整件事匯報給他們。
肖廷元本想跟去的，但學院馬上要進行入學考試了，學院裏不能缺席太多院長。
金澤那老家夥還在失蹤轉態，如果他也走了，學院裏隻剩下程寬一人了。
雖然萬般不願意，但最後還是肖廷元留了下來。
程寬麵無表情地說：“你來收個借讀生，人家指定要去你的藝術係。”
“借讀生？什麽鬼？”肖廷元一臉不解地問。
什麽時候露娜第一學院有借讀生了？
他怎麽不知道？
下次他在聽到這樣的稱讚一定跟說的那個人急，眼前這個卑鄙下流的家夥哪裏光明磊落了？
之前肖廷元就聽說是貝利家幫他們把瑞斯上的幸存者救迴來的，否則的話這次傷亡的考生數量可能會更多。
按照菲恩·貝奇的估算，如果不是貝利家出手幫忙，存活下來的考生可能隻有現在的一半不到。
當時肖廷元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所以他也不知道程寬答應了什麽條件。
他真的沒有想到那個女魔頭會來露娜第一學院借讀，而且還想去他的藝術係。
有這樣的女魔頭在他的學院裏，這叫他怎麽睡得著覺？
程寬滿意地點頭：“等入學考試結束了，我帶貝利去見你，剛好你幫她安排一下專業。”
說完，程寬也不等肖廷元迴應，直接關了視頻。
瞪著暗掉的光幕，肖廷元深吸了一口氣。
來就來吧，他就不相信他製不住一個小小的人類。
“藝術係全體老師，十分鍾後到會議室來開緊急會議。”
*
指揮係，模擬實戰教室。
一個有一千多平米的大房間裏，一排排遊戲艙。
……
薑茶一點也不想解釋，搖了搖頭說：“你到時手就知道了。”
薑茶顯然不願意多說，舒姝也沒有多問。
“我把你上次定的機甲的費用，也一起我一起發給你了，你到時候看看。”薑茶揉了揉眼睛說。
舒姝聽到這話，小臉頓時垮了，無精打采地說：“你先發我吧。”
掛了薑茶的視頻後，舒姝低下頭把額頭撞到桌麵上。
好煩！
過了一會兒，她才抬起頭。
打開另一個光幕檢查自己賬戶裏的餘額，看到兩位數的數字，舒姝輕歎一聲，然後關掉光幕。
目光迴到桌上的光幕，手裏捏著電子筆在兩隻手指裏打圈圈，另一隻手撐著臉頰。
可以把固定劑拿去賣了，但要去找買家，有點麻煩。
突然，舒姝想起樂煥明簽下的那張借條。
她打開光幕把那張借條給翻了出來，看到借條上‘樂煥明’簽的三個字，嘴角忍不住上揚。
這家夥應該會來露娜參加入學考試的，到時候可以去收錢啦。
想到自己有錢可以去付薑茶的賬單了，舒姝的心情立刻雨過天晴。
拿著電子筆，心情頗好的繼續在書桌上的光幕上塗塗寫寫。
*
9月12日，8:05。
指揮學院入學考試在指揮學院的練習場進行，第一場是考理論，早上九點開始。
還沒有到考試時間，但已經有許多考生到達練習場外。
這是第一場入學考試，也是露娜第一學院有史以來第一次舉行的院係入學考試。
而且報名這一場考試的考生是四場中最多的，將近四百多名考生，但指揮係每年隻會收九十名考生。
被淘汰的考生可以參加後續其他院係的三場考試，但隻能選擇其中之一。
出於安全考慮，除了考生以外，不管是家屬還是陪伴的人都不得進入露娜第一學院。
“艾少，我就知道你會來參加這場入學考試的。”樂煥明笑著向艾倫打招唿。
艾倫也笑著說：“你也不是來了嗎？”
從瑞斯迴來的星艦上，他們在同一個艙裏，加上舒姝給樂煥明借了錢，兩人就這樣熟起來了。
兩人寒暄了幾句後，樂煥明疑惑地問：“怎麽沒有見到舒姝？”
雖然還有點早，但大部分考生都已經到場了。
樂煥明專門在人群中找過，但依舊沒有看到舒姝那粉色的小腦袋。
“她被藝術係提前錄取了。”艾倫有點納悶地說。
想到舒姝，艾倫就鬱悶。
好歹他們在瑞斯時算是一起逃亡過，應該算是‘朋友’了。但不管艾倫怎麽聯係，舒姝一直不理他。
打視頻或語音不迴，發消息基本隻會幾個字。
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待遇，讓艾倫很不爽。
“提前錄取了？”樂煥明大吃一驚，隨即他說：“那她一定是被藝術係的院長收為學生了。”
在露娜第一學院裏，隻有四位院長擁有提前錄取學生的權利，而被提前錄取的學生往往都是被院長看中的學生。
樂煥明記得管家給的資料裏有專門備注過，藝術係的院長好像從來沒有收過學生。
據說那位姓肖的院長對學生的要求特別嚴格，至今從來沒有收過學生，看來舒姝在藝術方麵真的是天賦極佳。
“你們在聊什麽？”宓雪兒笑吟吟地走了過來。
周圍不少人都往他們這邊偷瞄，艾倫是艾首相的獨生子不說，宓雪兒是宓家天才少女，而樂煥明又是樂家小少爺，這三人不管走到哪裏都會引人注目。
樂煥明笑著對宓雪兒說：“我們剛好在說，入學考試第一名可能就是你了。”
“這怎麽可能？”宓雪兒舉起一隻手放在嘴前，嬌笑道：“如果隻考精神力，我還有可能拿第一。”
樂煥明不置可否，宓雪兒的精神力是他們這群考生中最高的。
a-的精神力可不是鬧著玩的，單獨從控製機甲方麵來說，宓雪兒就已經占據了很大的優勢。
艾倫沒有說話，他正想著考試結束後要不要去找舒姝。
他還沒有好好感謝她，在瑞斯上如果不是因為舒姝去水下城救了他，他可能會留在水下城了。
這段時間，艾倫讓人調查過。那幾名本來和他關在一起的學生，就沒有迴來了。
舒姝可能不會那麽在意那幾人，但艾倫卻覺得過意過意不去。
那時候舒姝隻是去救他的，如果不是他請求舒姝把那幾人也帶上的話，可能就不會有後麵的事了。
*
招生處主任辦公室。
“你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麽我不能去藝術係？”薇薇安雙手叉腰站在菲恩·貝奇的辦公桌前。
眉目含怒，狠狠地瞪著縮在辦公桌後麵的菲恩·貝奇。
此刻菲恩·貝奇真的是欲哭無淚，這位薇薇安·貝利比想象中還難纏。
之前他隻是和那位自稱是d的人打過交道，還算是比較講理的，但這位大小姐是油鹽不進。
“當時程院長答應您的時候也說過，他隻能為指揮係做主，其他學院不在他的管轄範圍內。”菲恩·貝奇硬著頭皮道。
薇薇安可不管這些：“那我要去藝術係要找誰？你讓那人過來。”
克拉的女魔頭，可不是那麽好說話的人。
這時辦公室的房門被推開，程寬走了進來。
他直接忽視站在辦公桌前的薇薇安，走到書桌前對縮在後麵的菲恩·貝奇問：“還有十幾分鍾入學考試就要開始了，你怎麽還在這裏？”
身為招生處主任，菲恩·貝奇必須在每一場入學考試都到場，監督考試現場。
“程院長，這位是薇薇安·貝利。”菲恩·貝奇如看到救星般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她……她想去藝術係。”
程寬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薇薇安·貝利，她隻比他矮了半個頭，修長的身材被一條單薄的長袖連衣裙包裹著。
布料緊貼著皮膚，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覽無餘。
在程寬審視薇薇安時，薇薇安也在大量這突然進來的大塊頭。
跟abcd四兄弟差不多的強裝身材，一張輪廓分明，如雕刻板的臉，卻讓薇薇安眉頭一蹙。
又是個討厭的死男人，這裏怎麽就有這麽多死男人呢？
難道這個學院裏隻有死男人嗎？
站在薇薇安身後的a和b都察覺到了自家老大身上散發出來的敵意，兩人連忙上前一步，站在薇薇安身後狠狠地瞪著程寬。
菲恩·貝利看著三人瞪著程寬，心髒突突突的跳，心裏為程寬捏了一把汗。
果然，黑社會就是黑社會。
雖然被一位美女和兩名大漢瞪著，但程寬卻若無其事地問：“想要去藝術係？”
“是。”薇薇安仰著頭應了一聲。
太可惡了，這家夥居然比她高出半個頭。
平時abcd四人都是低著頭和她說話，所以薇薇安並沒有感覺他們比她高多少。
但程寬不同，他站著筆直像一座雕像。
程寬繼續問：“原因？”
“老娘想去藝術係，需要原因嗎？”薇薇安理直氣壯地說。
程寬輕輕地挑眉：“藝術係不是我負責的，但我可以把藝術係的院長介紹給你。”
“那你還不快把那人給我叫來？”薇薇安瞪著程寬道。
程寬扯了一下嘴角，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蠻不講理的女人，“如果你答應做實戰模擬的考官，我可以幫你安排到藝術係。”
“你就不怕我把那些考生們搞死？”薇薇安輕笑。
敢和她談條件，這人的膽子也夠肥的。
程寬卻笑了：“在‘鏡’裏進行的實戰模擬，你有本事把他們搞死的話，你可以試試。”
“那先說好，如果瘋了，我不管。”薇薇安不屑道。
都是一群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子，被她嚇傻了，她可不會負責。
a和b麵麵相覷，老大居然答應做考官了？
程寬聳肩說：“如果真的瘋了，那也不適合進指揮係。”
聽著兩人的對話，菲恩·貝奇卻冷汗淋漓，汗水已經把他背後的衣服濕透了。
這次入學考試不能再出事了，再出事他這個招生處主任可受不了。
“我先帶貝利去看一下實戰模擬考試的地方，第一場理論考試就交給你了。”程寬對菲恩·貝奇說了一聲就帶著三人離開了。
菲恩·貝奇花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看了一眼桌麵上光幕上的時間，他連忙跳了起來。
快十點了，第一場考試快開始了。
*
巴貝裏尼酒店。
“小闕子！快！給我聯係樂隊！”第五熙匆匆忙忙地從房間裏跑出來大喊。
闕方偉滿臉疑惑地問：“怎麽了？找樂隊幹什麽？”
這家夥又在發什麽瘋？
“雪莉老師迴我消息了！”第五熙把自己的光幕舉到闕方偉麵前，幾乎要貼在闕方偉臉上了。
闕方偉推開第五熙的手，自己舉著光幕看。
光幕上開著一個窗口，上麵是一封轉發過來的信。
讀完上麵的內容，闕方偉愣了一下。
在讀了一遍後，他才迴過神來。
“她居然答應了？”闕方偉脫口而出。
昨天下午舒玥的妹妹才答應幫第五熙聯係雪莉，闕方偉本來就不抱什麽希望了，沒想到雪莉老師還真的迴了消息。
不止如此，雪莉老師還在附加了一段她寫的譜曲，問第五熙這個方向是否可以。
這一切來得太快，讓闕方偉懵了。
第五熙洋洋得意地說：“我就知道雪莉老師會答應合作的。”
誰說雪莉老師不會答應我的？
你看！
雪莉老師答應和我合作了！
“雪莉有說要多少錢嗎？”闕方偉懶得和第五熙辯解，他比較關係報酬的問題。
第五熙滿了不滿地說：“錢錢錢，天天隻知道談錢，你這個俗人！在我看來雪莉老師的作品是無價的。”
俗人·闕方偉：“……”
我可以不管這家夥了嗎？
“快給我去找樂隊，我要試聽雪莉老師寫的這段。”第五熙捧著光幕如珍寶般，“雪莉老師真的太厲害了，隻花了一個晚上就能寫出一段曲子。”
俗人·闕方偉默默打開光幕給這位大藝術家找樂隊去，心裏卻在祈禱著雪莉的報酬不要超過預算就行。
闕方偉忘了，這部電影早就超預算了……
*
“找我有什麽事？”肖廷元剛開完一個會就接到程寬的視頻。
今天不是有指揮係入學考試嗎？這家夥怎麽這麽閑？
圓形露天劇院發生的事後，茜安和薩凱蒂家的那小子去長老會了，他們想當麵把整件事匯報給他們。
肖廷元本想跟去的，但學院馬上要進行入學考試了，學院裏不能缺席太多院長。
金澤那老家夥還在失蹤轉態，如果他也走了，學院裏隻剩下程寬一人了。
雖然萬般不願意，但最後還是肖廷元留了下來。
程寬麵無表情地說：“你來收個借讀生，人家指定要去你的藝術係。”
“借讀生？什麽鬼？”肖廷元一臉不解地問。
什麽時候露娜第一學院有借讀生了？
他怎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