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女幹?”這是陳進的第一反應!


    作為一個男人,陳進此生痛恨三種人。


    小偷、騙子,還有就是強女幹犯!


    前兩種把不勞而獲發展到了極致,而後一種卻傷害別人一生!


    這三種人陳進向來都沒什麽好感,如今一起疑似強女幹案發生在自己的麵前,陳進怎麽會視而不見。


    隻不過從聲音上來判斷對方最低有三個人,而自己一對一還是有點把握的,一對三可能會被吊打。


    陳進知道時間緊迫,開始分析自己的優勢和劣勢。


    首先對方沒發現自己,這是優勢!


    其次對方在下坡,如果陳進手裏有趁手的家夥,對方三人未必是自己的對手!


    想到家夥,陳進四處看了看,除了幾根枯樹幹沒別的家夥了,陳進悄悄撿了比較粗大的一根拿在手裏掂了掂分量,十三四斤是有的,就怕這玩意太脆了,一砸就斷。


    拽了拽袖口和褲管,伸手摸了兩三塊碗口大的石頭放在顯眼處。


    自己這都叫什麽事兒,跑個步還能遇見強女幹,如果活著迴來肯定去買彩票。


    “誰?”


    鑽進樹林陳進看見三人上衣已經脫了,就差脫褲子了,旁邊躺著個女人,看不清樣貌。


    喊著誰的那人首當其中成為陳進的目標,一個健步竄上去。


    本身的衝擊力加上助跑,隻一下就讓喊話的飛下斜坡。


    這裏山石裸露,雜草叢生,就算不死估計也剩半條命了。


    陳進來不及關心飛下去的那位,旁邊兩人已經反應過來了,正抓著褲子抽皮帶呢。


    陳進一看就明白兩人是打架老手,手中木棍往左一甩,不為別的,隻是左邊的家夥比較壯實。


    “嘭!~”衝擊力之後加上猛的一甩,樹幹斷裂,陳進手中僅剩80公分左右。


    幸運的是右邊的家夥是個慫貨,低頭抱著衣服就跑了。


    大概是跑的有點急,被石頭絆了一下一個後倒牆滾了下來生死不知。


    同時左邊的家夥也不是吃素的,陳進發覺厲害的時候已經有點晚了。


    “轟!~”


    被左邊的壯漢一拳栽中麵門,陳進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幸好後麵就是鬆樹,靠在鬆樹上短暫唿吸一口新鮮空氣,陳進感覺鼻子似乎流血了。


    “我擦,該不會是穿越迴來就為了再掛一次吧?”


    可惜現實是殘酷的,沒等陳進反應過來,壯漢再次一腳:“讓你多管閑事!”


    陳進知道這一腳就得滾下去,眼疾手快扔了樹幹,抱著壯漢的腳死不鬆手。


    也不知道該他倒黴還是壯漢腦子進水,站原地跳著想抽迴自己的腳,一用勁,倆人同時摔倒。


    陳進再次伸手抓著旁邊的鬆樹樹幹穩住自己的時候,隻覺得後腰一沉,被一個重物一帶,整個人失去重心往後倒去。


    這寶積山山石裸露,如果隨便磕到哪,不死也殘疾。


    陳進雙手護頭雙膝縮懷,整個人呈嬰兒狀縮在壯漢上麵,這就是摔死找個墊背的。


    墜落過程中,陳進幻想著自己也許能摔下去不死,還出現了某種超能力!


    “轟!~”


    一陣耳鳴聲先是響起,隨後巨大的震撼力從後背轉向全身,腦袋開始麻痹,陳進開始失去意識。


    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半夜了,滿身的露水不說,肩膀和左腿還生疼。


    陳進抻著身體爬起來,左右環顧一了下,並沒有看見其他人,隻能通過看遠處的燈光判斷自己現在在半山腰。


    廢了很大勁摸索著爬上山頂,陳進驚訝地發現躺在地上的女人不見了。


    除了自己一個人站在空蕩蕩的山頂,要不是山頂還有兩件上衣,陳進都以為自己喝多了做了場夢。


    無奈苦笑了兩聲,陳進下了山往家跑去。


    到家之後打水洗臉,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一點多了,陳進簡單炒個飯吃了就騎車去碼頭。


    碼頭上已經喧鬧無比,陳進知道再過幾年這裏就會建四星級酒店,碼頭也將成為曆史。


    來了沒一會翔嬸騎著三輪車過來,見到陳進驚訝地說:“小進,你腦袋怎麽受傷了?是不是劉三又找你麻煩了?”


    看翔嬸的慌張勁,陳進心中一暖:“不是,和明叔喝多了出去跑步摔了一跤。”


    晚上的事太過離奇,和翔嬸說也說不清楚,所幸編個瞎話算了,陳進也懶得解釋。


    這時明叔的摩托車也來了,和翔嬸一樣,看見陳進大吃一驚地問:“怎麽迴事?是不是劉三那小子又找你事?”


    陳進苦笑著把剛剛的說辭又說了一遍,惹的明叔不快道:“不能喝就別和嘛,你看我喝完多老實。”


    陳進暗道:“是啊,喝完酒就睡覺,確實老實的很。”


    分別拿了貨,明叔還騎著摩托車用腳蹬著翔嬸的三輪車緩緩加速,這倒是省了不少勁。


    早市結束之後,明叔跑來說:“走,我和你去醫院看看劉三還在不在,不在咱就去看看許縣長。”


    陳進鎖好盆點頭:“嗯,這就走!”


    拿貨的時候明叔奇怪今天老張和喜子為什麽沒來,陳進也懶得解釋,倒是翔嬸可能和明叔說了什麽,明叔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對了。


    坐在摩托車後,明叔說:“以後有事商量著來,你一天不營業就虧本,年輕人別老是想著打打殺殺的,有困難找政府啊!”


    話雖簡單,陳進卻明白明叔這是責怪自己獨自一人抗下所有責任。


    人不是他打的卻負全責,也不知道自己是真傻還是假傻。


    “這事別管了,等去醫院之後,我下午去趟陡湖,喜子不明白,他爹倒是個明白人!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去啊,為什麽不去?其實我沒怪喜子哥,我覺得他挺仗義的,說打就打,一點也不含糊。”


    昨晚要是有喜子在,那三個癟三估計倆人輕飄飄的就收拾了,至少女孩長啥樣也能看見。


    現在白白從山頂上滾下來,卻連女孩長啥樣都沒見到,陳進覺得有點不值。


    每個人心中都有武俠夢,既然沒在自己醒來發現有超能力,那麽被美人感恩總該可以吧。


    沒想到這麽簡單的要求都沒辦法達到。


    胡思亂想間,明叔的摩托車停了下來,陳進看了看,到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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