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江尋星:“我們在一起了,陪我來不奇怪。”帕米爾:“?”coco:“?”大偉:“?”江尋星對這幅場景早已見怪不怪,不管他們怎麽官宣,怎麽發糖,怎麽賣腐,就是沒人認為他倆是真在一起了。他淡淡掃了三人一眼:“聚會那天不是親了麽?真有人直男能和男人接吻?”這句話把三人想問的話都堵了個遍,他們也不好意思再問下去,這次江尋星來c城的理由挺特殊,當著向晚的麵,他們不好再說。抵達墓園門口之後,向晚沒進去,隻對江尋星道:“我在外麵等你。”27.當初在c城比賽時,向晚陪江尋星來過一次墓園,兩次心境不一樣,上次擔心更多,這次……添了點浮躁。28.這個時節離清明節很近,有些人為了避開高峰提早來掃墓,園子裏陸陸續續有人來迴,不少墓碑前都放了花和貢品。司空墓前也擺了花,墓碑被擦得幹幹淨淨。高餘剛剛來過,聽說江尋星今年也要來,故意和他錯開的時間,沒碰上麵。江尋星放下花。司空的碑上沒貼照片,隻刻了個名字和時間。帕米爾說是司空不想貼,照片放那風吹日曬的,一點也不帥,他不願意。隊長有時候很有偶像包袱。江尋星在墓前坐下,他沒怎麽出聲,隻聽帕米爾三個在對墓碑說話。他們每年都會來,每年都會把一整年的事情說給司空聽,一起呆了那麽幾年,關係早就比兄弟更親。“今年我們三個也一起在hq,過得很好,沒去世界賽很遺憾,不過是被阿尋打敗的,挺欣慰,明年再來唄,今年國內賽的成績也不錯。”“說實話,壓力還是大,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訓練太累,有時候還是會想起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日子,以前多好呀,就憑一腔熱血在打,為了夢想,為了將來,一天練24小時都沒喊過一聲。”“現在難啊,年輕人虎視眈眈的,離夢想越來越近,年紀也越來越大,算算時間,好像離退役也沒幾年了,我呢,過兩年想繼續讀書,coco得迴家繼承家業了,大偉說是要留在戰隊。”“往年都是我們給你講阿尋的事,今年他也來了,讓阿尋給你講吧,他過得比我們都好,對象都有了。”江尋星聽著耳邊的絮絮叨叨,這個季節柳絮飄飛,沒一會墓碑上也沾上了柳絮,帕米爾用手肘頂了頂他,江尋星站起身,擦幹淨黏在碑上的絮,緩緩開口。他話不多,三兩句概括完這兩年的事,又道:“對長,我和向晚在一起了。”“不是因為那張臉,是因為他人,太好太暖了。”“那封信他給我拚的,我一直沒忘記他說過一句話,迴憶留下來,其他我幫你填滿。”“很膩,很蘇。”“不過我覺得很對,我留下來了,也往前走了。”“這些年很抱歉。”暖風吹過,拂起漫天柳絮,鼻子癢癢的。江尋星又在墓碑前站了一會,差不多時間該走了,說道:“我走了,明年再來看你,隊長。”29.出去後,江尋星看到向晚倚在不遠處的欄杆出,手裏撚了幾簇柳絮在玩。明明沒分開多久,江尋星這會格外想念向晚,不管旁邊有誰,對他親了一下。向晚心裏樂,卻還是擔心江尋星是因為情緒不穩,問道:“怎麽了?這不像你,旁邊還有人不是?”江尋星:“不管他們。”帕米爾:“對對對,別管我們,你倆談,你倆談。”見江尋星沒有任何異狀,向晚放下心來。接著五人一起吃了一頓飯,向晚全程正常,就是酒多喝了幾杯,抵達酒店後變得格外黏江尋星,抱著他不撒手。“我本來想裝作沒什麽,還擔心你的狀態。”向晚摟住江尋星的腰,額心抵在他後背上,“可是尋尋,我還是有點吃醋。”江尋星聽到這句話,沒什麽意外。“我知道。”他掰開向晚的手,拿過包,翻了幾下,從裏麵拿出幾樣道具,一一擺在床上。這些東西擺床上還是很有視覺衝擊力的,向晚酒一下子醒了。“知道你會吃醋。”盡管江尋星盡力克製住自己表情不崩,但耳根子還是紅,拿出這些東西,最覺得羞恥的是他,可他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哄向晚,這個方法最直接。“你上次不是說想玩麽?讓、讓你試一次。”30.好像有什麽弦崩了,特清晰一聲。向晚雙目微紅:“你什麽時候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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