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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介紹自己鄰居道:“他所居住那片綠洲稱之為珍珠湖,地形很奇怪,周圍如同山脈一樣的沙丘,中間就是一片綠洲。按照道理來說,這樣綠洲很容易被沙塵暴掩埋。不僅沒有被破壞,而且還長了好多樹。還有鳥等等的。我告訴他我住在豆芽泉。沒想到,一個月後,他竟然上門拜訪我了。普通人從那綠洲到我豆芽泉,最少要二十天。”


    崔銘問:“他怎麽過來的?”


    “我沒問,就剩下感動了,把兔子殺了一隻,把最後一壺酒全送上了。他的話還是很少,就是聽我在廢話,我難得有個人聽我說話,就一直說一直說,第二天,他要走了,告訴我,如果我願意,可以搬到他的綠洲那邊居住。我就說,你的地盤你做主,混不下去會去投奔他。我問他要不要離開沙漠,我說我可以幫助他。他迴答說,他已經在沙漠住了七年了,這裏就是他的家。最後約我有空去找他。然後我就有事幹了,去買酒,然後去找他,這一套做下來,半個月就過去了,自從認識他後,我覺得時間也不是那麽難過。買酒時候,我劫富濟貧,綁架了雙橋城城主的孩子,弄了一千萬,報名參賽。反正隻要我一報名,我就可以免罪。”


    崔銘點頭:“難怪你帶了一背包的酒迴來。”


    “沙漠中的鄰居,真的比知己還難得。我每天自言自語,有個人說話感覺非常好。我就把這一個月想的,做的事告訴他。他靜靜的聽,偶爾說一句。”風淚奔道:“可惜他是個大叔,為什麽不是小妹妹呢?被逼無奈,帶個人進沙漠躲幾年,又tm是個男人。想想都傷心。”


    伴隨深入沙漠,風的話是越來越多,即使生活了多年,他在這片沙漠還是感覺到寂寞。說話就是他緩解壓力最好辦法。崔銘外軟內剛。五年的禁閉生涯都能堅持下來。不過,禁閉和沙漠真的沒法比,禁閉畢竟每天有人送食物,偶爾可以說兩句。


    “說不準過上幾百年。這幾片綠洲連在一起,變成了修行者罪犯避難的聖地,我的雕像豎立在最高處,手拿刀,靜靜的。深邃的看著遠方,帶有幾分中年男子的滄桑,又帶有幾分憐愛的慈祥,又有幾分剛正威武的氣勢,又有幾分帥氣的風韻。每個人進入避難所,經過我的雕像時候,心中都會油然而生出膜拜之意,隻可恨自己不能早出生幾百年,和我一起馳騁沙漠。”


    “說不準會變成一座沙漠城市,開通飛艇。交通方便,旅遊業發達,國民富庶,他們從來沒忘記一位風一般的男子,這位男子開創了這個城市,他是這座城市的創世神,每個生活和經過這裏的人,對他都充滿了感激,對他的生平充滿了敬佩。人們談論起他時候,總是發自內心很尊敬很小心的談論他……”


    麻痹。你得妄想症了,不過在沙漠有個話癆陪伴確實不錯。最不錯是,這話癆對自己沒問題,自己可以不迴答。他就一個人在說。


    ……


    九天之後,終於到達了豆芽泉,遠遠看去,如同滄海一粟,一抹綠色讓人心曠神怡。崔銘也體會到,為什麽風會說。聽見水聲如同天籟之音一般。


    豆芽泉還有人在,靠近後,風道:“是我鄰居,什麽時候過來的?”


    崔銘看那人,不到四十的男子,穿著一套土黃色的衣服,上麵滿是沙塵。戴了一頂破舊的黃色帽子,頭發放在帽子裏麵,麵白無須。這一看,崔銘就對此人生疑,絕對不是風說的那樣,一個普通人。不過崔銘並沒有敵意,他和風在一起相處作為鄰居生活了幾年來,沒有任何的攻擊性行為。


    風見到那人,非常高興,哈哈大笑,走過去要擁抱,那人靜靜伸出一隻手,風握拳在其拳頭上敲了一下,轉身看到達崔銘:“介紹下,知爾,我的鄰居。這是我朋友崔銘,因為被巫妖追殺,所以到這裏來避難。”


    知爾對崔銘輕輕點頭,沒有任何表情,不說好,也不說不好。風道:“知爾,你今天有福氣,上等的好酒,還有風幹的三層肉。崔銘,把東西拿出來,我先去種樹……兔子怎麽還是那幾隻?”


    這是已經一個將近三百平的綠地,有一條水溝將綠地環繞包圍起來,在水溝的旁邊已經有綠色的植物在生長。隻要有水,就會有植物。


    崔銘拿出新的酒葫蘆遞給了知爾,知爾輕點頭,接過去,轉迴頭,靜靜的看遠處的沙丘。好一會後,才喝一口酒,又開始發呆。和普通人發呆不一樣,普通人發呆會無視掉身邊的事,而知爾發呆時候,崔銘側麵把酒拿過去,知爾就很自然的迴頭接過酒。


    樹種好後,夜幕降臨,三人坐在幾塊石頭上,喝酒聊天。多數時候隻有崔銘和風在聊,更多是風在說,知爾幾乎不說話。他也不問問題,偶爾恩了一聲以迴應兩人的話語。半夜,崔銘和風躺在草地上睡去,而知爾沒有入睡,還是端坐著,看著星空,不知道在想什麽。崔銘雖然有懷疑,但沒有去詢問,隻要沒有敵意,對方如果有需要,會自己說。


    天亮了,開始新的無聊的一天,能做的事不多,看看魚,在沙地裏訓練,坐著發呆,實在無聊就數草。


    但是有崔銘,就不會那麽無聊了,崔銘拿出撲克牌道:“來來來,我教你們鬥地主。”


    知爾勉為其難的走過來坐下,很生硬的拿起紙牌,崔銘說明規則後,作為地主出牌:“三張三帶一對。”


    風:“三張六。”


    “三張a。”


    “過。”


    崔銘繼續出牌,手上一張單牌,一對子,還有一副2炸。崔銘沒有作弊,但算出大小王分別在兩個人手上,所以本局自己是必贏。為什麽肯定是分別在兩個人手上,因為之前沒有被炸,崔銘故意做出全部出牌的表情來逗引風。


    “一張4。”


    風出牌:“一張a。”


    崔銘:“二炸,一對……”


    知爾手一伸打斷崔銘,很笨拙的抽出兩張牌放在草地上,王炸。


    風大喜:“原來你沒王。”


    原來是新手,沒關係,自己一對k呢。


    知爾出一張四,風是順子,不出,崔銘猶豫一會,不要。知爾再打出一張四,風一愣,介紹道:“知爾,對子可以直接出。”


    知爾點頭,崔銘不要。知爾出一張五,崔銘還不要,知爾再出一張五。


    臥槽了個去,遇見高手了。目前王去了,2和a走光,k應該是最大。但是崔銘知道自己輸了,如果沒有猜錯,知爾手上有一副八炸,他現在要把自己對子拆掉。不著急,他牌還很多,等等再看。


    崔銘不要了,這時候知爾出了三張八帶一個,崔銘當即想幹掉自己,太蠢了。知爾接下去三連對,然後再出一張,沒了。


    高手啊!知爾沒有什麽表情,似乎覺得自己贏是應該的。


    第二局,這次崔銘還是地主,他開始高端打法,這是作為一個牌王在撲克牌比賽中的高端打法。知爾一副沒有表情撲克臉,而風則是表情豐富,一看就知道風手上有什麽牌。知爾的速度也開始慢了下來,甚至開始仔細的端詳廢牌,輕皺眉似乎在計算。


    知爾現在有出牌權,手上是一對小三,加一個小四,他不可能贏,他要想辦法讓風贏。風兩張牌,崔銘也是兩張牌。這四張牌分別是,小王、兩個7和一個3。知爾必須推斷出風手上握著的是小王和3,還是一對7。


    知爾腦中分析牌麵許久,認為崔銘握有小王的可能很小,否則早就出了。但是第一局知爾就感覺崔銘很會玩牌。這一局崔銘早早就計算出自己握有炸彈,並且成功逼迫自己炸出來,也就是說他早有準備,不用小王去壓風,而是等待風出對子時候,直接壓死,逼迫知爾出炸彈救場。


    知爾繼續計算,假設崔銘是一對7的話,自己炸彈用的時機就是對的。如果是單牌,那自己應該晚一步再出炸彈。所以自己出炸彈就代表自己信任崔銘是一對7,既然這樣就不能後悔。知爾抽牌,出一張4。


    崔銘下了一張7,知爾心中有數,崔銘手上是一對7,這局贏了。到風出牌,出小王就可以了。


    風道:“過。”


    “過?”崔銘和知爾異口同聲反問,一起看向風。崔銘心中大驚,難道小王在知爾手上?那自己這局完全算崩了,什麽牌王,去死吧。


    風點頭:“過啊。”


    崔銘示意:“知爾,到你了。”


    知爾手上就3和4,很鬱悶道:“過。”


    “過?”崔銘完全看不懂,出牌:“7,我贏了。”


    “啊?”知爾看風。


    風放下牌,是一張小王和一個3,崔銘疑問:“風,幹嘛不出小王?”


    風遺憾迴答:“我還以為知爾要出牌。”


    “大王都已經出了,小王最大。”


    風一愣,問:“大王什麽時候出的?”他以為知爾手上一張大王一張單牌,所以隨意的就過了。


    知爾聽風這話,第一次出現表情動作,右手一拍額頭,一副慘不忍睹的表情。不會算牌不怪你,但你連大王出去過沒有都不知道,那就是你的錯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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