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涵被她們倆看得很不自在,一張小臉漲得通紅,似是想要開口辯駁又不知該怎麽說。她大抵能猜到文星衝郝大姐說的悄悄話,無非便是說她有時候連男女娃娃的私密部位都會認真地雕刻出來,以前在大學宿舍中,文星也沒少對旁人吐槽過:小涵因為自己是個平胸,所以盡愛捏些大胸娃娃。郝大姐大約也是想不明白的,便說了句:“小涵就是太少出去玩了,老呆在屋裏沒事幹,才會這樣的。有時間多跟朋友出去玩,喝喝下午茶,也就好了。”文星:“對啊,我就跟她說少做這種幼稚的事。就算看看電視也比做這種事好啊。”“也不能這麽說吧。”餘盛耷拉著眉眼說道:“這隻是小涵的興趣愛好吧,沒什麽好奇怪的。”“盛姐,你不懂,是真的很奇怪。她還會給那些小人起名字,有時候一個人握著它們不知道在樂什麽,可寒磣了。好歹也是二十多歲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還捏什麽小人啊。”文星說罷又朝小涵道:“對啦,你既然有時間就順便幫我把那份總結報告寫了吧,謝謝啦。”“不寫,不寫,我才不想幫你寫。”小涵狀似慪氣地迴道。文星隻是笑笑,反正小涵最後都會答應她的請求。驢子從廚房中端來了係統為劇情而備的“中藥”,給警察先生喝下後,便順利地結束了今早的劇情。根據司命係統綜合評估玩家第二天、第三天的表演水平,現授予id 驢子最佳表演者稱號,玩家將獲得相應獎勵,請玩家稍後登入自己的遊戲界麵查看。一旁的遊戲界麵亮起。“什麽?係統還搞這種獎?!”眾人麵麵相覷,顯得有些錯愕。驢子私人的遊戲界麵也跟著亮了起來,他的個人信息中果然多了一枚勳章。“該說不愧是司命遊戲嗎?總有一些神神奇奇的展開。”“啊恭喜你啊。”“切,早知道我也好好演了。”阿飛拍了驢子上臂一下。“lucky!”驢子也忍不住笑開了顏。驢子天生就喜歡表演,小時候的夢想還是當個演員,所以這兩天進行表演的時候他一直都很賣力、認真,沒想到竟還有這樣的意外之喜。不過,驢子也就樂了一陣便收起了臉上的表情,轉而衝10號說道:“還好司哥你反應快啊,剛剛嚇死我了,一點都沒注意到。”驢子的話讓眾人瞬時迴想起了先前的場景,皆是後怕。“大叔,沒看出來啊,你還挺厲害的嘛。”阿飛今年正讀高三,才十七歲,因而一直喊10號大叔。他是典型的尚武思想,原先雖對10號的印象極差,但經過先前發生的那一幕,見識過對方的身手後,阿飛對10號的好感度便瞬間提升了許多。小黎姐:“這係統的場景設計也太不靠譜了,怎麽還暗藏殺機?以後,早餐時間我們都得盯著頭頂念對白了。”“這也太可怕了,我剛剛是一點兒都沒反應過來,萬一是我頭上的那盞燈掉下來,估計這會兒我已經死透了。”驢子實話實說道。“我覺得應該是有原因的。”餘盛想了想,“有可能是因為昨天小陳擅自更改了司老師被酒瓶砸頭的劇情,所以”隻有陳墨頭頂的燈盞落了下來,何況就燈盞落地後影響波及的範圍而言,最容易受到傷害的玩家也是陳墨。“更改劇情的代價嗎?”小涵默默地問道,忍不住起了一身寒顫。“......”幾人看向陳墨與10號。10號依舊是慣常的那副表情。原本在幾人心中,10號的存在感並不算強,再加上它講話也是和風細雨的,除了最開始有些離經叛道的選擇外,就再未引起過旁人多大的注目,然而此刻,一直斯斯文文的男人好似發生了些改變。說不出具體有何不同,隻是幾位玩家下意識地同它保持了距離,它散發出的氣場讓他們有些難以承受。陳墨握了握10號的掌心朝眾人說道:“已經沒事了。”注意到陳墨的小動作,文星隔著幾步遠朝二人道:“剛剛真的好險,小陳這等於是替司哥受了之前的劇情。不過沒砸中,係統該不會還有什麽後續的責罰吧?”“不用擔心。”十號眯眼笑道:“我會保護好他的。”說罷還順手摟住了陳墨的腰身。“......”陳墨從小到大都不是需要他人保護的類型,父母從很早開始就培養起他的自理能力,印象中,這種被他人摟腰的體驗倒還是頭一次,雖覺有些不適應,不過對方是10號,倒也沒產生什麽不舒服的感覺。戀人之間就是應該相互保護的。陳墨想。文星避開了10號的視線,下意識地咬了咬唇。“我想大慨沒事了。”餘盛想了想說道:“既然小陳已經成功避開了責罰,那他之前改劇本的行為應該算是就此揭過了,隻是大家要吸取教訓,之後盡量不要再隨便改劇情了,這代價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的。”“哎,對啊對啊,之前驢子還想改著劇情玩,現在不敢了吧。”小黎姐朝驢子說道。對方告饒地擺了擺手。“不過驢子的運氣還是很好啊。”“大家現在有點思路了嗎?關於虛假關係。”“對了,我昨晚翻到劇本首頁,看到了一條新增的信息。你們有注意到嗎?”小黎姐突然說道。“我沒注意啊。”“我的沒有。”“我也多了一條新信息。”小涵小聲地應道:“可是看著沒什麽用。”沙發的位置算不得大,再加上每次阿飛都得一人斜躺著占了很大的麵積,導致就有人沒地方坐。小涵總是謙讓地站在一旁,默不吭聲的。驢子:“你們多了些什麽,說來聽聽,說不準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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