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又不是不知道爸,他哪會煮東西啊,上迴您生日他硬是想做一道菜,結果您還記得不?”“你這丫頭,淨扯些有的沒的。”老奶奶悄悄地瞅了知了爺爺一眼,還有些含羞帶怯的味道。“哎呀,還過生日呢,這麽浪漫。”小落看著齜牙咧嘴,張恆則在一旁拍手起哄,陳墨保持沉默。“小弟弟你很高冷哎,小心長大討不著老婆。”張恆涼颼颼地說著。“跟姐姐說下,談過女朋友沒?初戀什麽時候?該不會還是個小處男吧?”陳墨依舊無動於衷:“沒談過。”“真的假的,陳哥看你樣子沒這麽弱吧。”小落大驚小怪。接著又同張恆開始說起了雙口相聲。“不過,現在的小姑娘說不定就愛吃他這套。”“沒錯沒錯,高冷人設可吃香了。”“我不高冷。”陳墨認真地迴道。二人無視了他的話。“恆姐,那你喜歡哪樣的人啊?”“我?”張恆笑道,那雙靈動的貓兒眼眨了眨,有些無所謂道:“都不喜歡,我就喜歡自己。”說罷嘿嘿地笑:“而且我能不能活著離開這係統都不知道,哪來的心思戀愛啊。”“姐,你可不能這麽想。”小落想了想說道:“人總不能因為隨時會死就不生活了吧,何況就算沒被選進這個遊戲,人也隨時都會死啊,這些事誰都說不準的,隻是概率問題,對吧,陳哥。”小落撞了撞陳墨的手臂。陳墨這迴挑戰的遊戲難度仍舊是一星,根據遊戲副本的難度設置,這是最低的難度,絕大部分玩家都能夠通關。因此,他確實沒有多大的緊張感,但小落與張恆不同,小落暫且不提,張恆挑戰的遊戲難度絕對高於一星,從她不經意間四下張望的行為便可看出,連帶著她身上還有傷,雖說這有可能是她參與遊戲前就落下的傷,但更大的可能性則是她在這個看似無害的遊戲副本中受傷了。即便是同一個遊戲副本,根據難度的不同,每名玩家所需麵對的挑戰也不盡相同,而陳墨隻能看見同他等級相當的遊戲畫麵,因此即便與其他玩家麵對麵,也無法知道,對方現在正遭遇的真實狀況是怎樣的。所以即便張恆現在麵臨的環境是前有狼後有虎,陳墨也無法看見。“怎麽了,不安慰安慰我?”張恆笑道。“你很厲害。”陳墨隻能如實說道,單就這個分支劇情陳墨就可看出張恆有著極高的行動力及一定的邏輯推理能力。“哇,居然表揚我了,受寵若驚啊。是不是喜歡上大姐姐了?”“......”小落在一旁聽著直樂,另一邊老奶奶與知鳥大爺的劇情線已經進行到了和好尾聲。“,你這老頭,我一不在家就吃不了東西了吧?看你下迴還敢不敢跟我倔,行了,看給你瘦的,先下碗麵給你吃。”說罷便率翻開布條子,走了進去。知了爺爺嘴上說著誰稀罕,腳步卻不停地跟了進去。他們的女兒衝三人禮貌性地點了點頭,也進去了,張恆緊隨其後。“這迴總能問到點東西了吧。”小落想當然地往裏走,可惜停在了大門口。陳墨眉心皺了皺也跟了上去,果然,遊戲界麵適時地亮了起來,上麵顯示出理發店暫停營業的字樣。“woc,什麽情況?不是,我們剛剛不是還能進去嗎?怎麽一下就進不去了?”小落無語道:“恆姐不是都進去了。”“可能是因為那張膠片是恆姐搶的,跟我們沒關係,所以”“哎?你也叫她恆姐啊,你第一次這麽叫吧,真該讓她聽聽。”陳墨想小落的優點確實挺突出的,他的心態太好了。於是,進門無果的二人又重新迴到了街道上。而老奶奶與她的女兒則再次刷新在了棉花糖機器旁。...“看來現在我們跟恆姐不在同一空間了。”小落嘟囔道:“,看不到漂亮姐姐了。”司命遊戲中即便是同一個遊戲副本都存在著無數個平行空間。玩家在遊戲過程中任何一個細微的選擇都有可能導致他被匹配到另一個平行空間。陳墨徑直走向老奶奶,衝她說了聲:“抱歉。”隨後便快速地從老奶奶手中拿過膠片。“誒呀,別啊,陳哥一起啊。”小落連忙跑到陳墨身邊,也抓了膠片的一個邊角:“咱們抓著照片一起跑吧。”若是按照上一迴老奶奶的行動能力,陳墨自然要拒絕小落的請求,但是陳墨發現這迴老奶奶和她女兒跑步的速度恢複成了正常老人應具有的速度,甚至還要更慢些。看來,張恆挑戰的難度果然超過他們許多。於是,陳墨和小落不緊不慢地跑進了知了爺爺的理發店,共同將照片遞給了他。相同的劇情再次上演了,隻是這迴少了個張恆。“,也不知道恆姐還會不會出現。”等重複聽完一輪劇情,陳墨與小落這迴總算是成功地進入了理發店。相比於第一次,這迴理發店的可見麵積明顯擴充了許多,原來先前見著的理發店僅是知了大爺他們住宅的一角,他將靠外的大廳用屏風一分為二,麵積較大的部分改造成了理發店,另外一部分則涵蓋了廚房、餐廳等功能,顯得較為擁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