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升級。”
第一個叮的聲音，是係統升級。
升級？
三級大魔王係統？
我現在都這麽強大了，三級大魔王係統是個什麽概念？
王大龍很好奇，就點開了看看。
“三級係統，你可以在同場競技時，有幾率在特定的球員身上刷到他的技能屬性。”
挖槽，這是個好東西，絕對的好東西！
以前是刷純屬性，現在是刷技能。
這麽說，以後想刷誰的技能，就約他踢場球咯？
純粹的，精細的技能屬性，他確實沒有掌握多少，連自己的招牌都沒有打出來。
現在沒時間研究這個，迴頭再慢慢研究。
他關閉了這個頁麵，繼續看向下條信息。
“恭喜你，進球積分達到71，你可以獲得一個隨機技能。”
“恭喜你，獲得三冠王，你可以獲得三項五星專屬技能屬性。”
“……”
大豐收，居然有這麽多的獎勵，王大龍不敢想象，賽季收官戰，居然豐收如此之大。
這麽多收獲，足夠他去英超闖蕩了。
如果在英超都不能大殺四方，那他就可以直接掛靴了。
隊友們依舊在舉著歐聯杯的獎杯慶祝，他卻已經有些意興闌珊。
突然間，渾身感覺相當疲憊，感覺身體裏的所有東西都被掏空了。
如果可以，他真想給自己好好放上一個長假。
“隊長，來拍照！”
隊友在敦促著。
他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向了隊友……
※※※※
“三冠王，偉大的成就！”
“王大龍賽季打進了71個進球，這是個相當恐怖的數據，還沒有包含國家隊的數據！”
“也許隻有梅西的年度91球才可以壓他一頭。”
數據？
對於此時的王大龍來說，
也許已經沒有了意義。
當一個球員達到一定的等級，數據隻是數據。
“這場比賽之後，王大龍的帕爾馬生涯就此結束。”黃建翔用一句話就結束了王大龍的帕爾馬之旅。
“然後他就去征戰世界杯了，他會帶領中國隊取得怎樣的成績呢？大家拭目以待，中國隊分在一個很不樂觀的小組中，小組出線難度相當大，我們不需要懷疑王大龍的能力，但我們很懷疑中國隊其他隊員的能力，他們能夠成為王大龍身邊優秀的隊友嗎？兩周之後，答案就可以揭曉了。”
“中國隊的首場比賽是和瑞典踢……”
※※※※
連夜趕迴帕爾馬，
一個瘋狂的不眠夜。
這個晚上，帕爾馬市的人幾乎都在市政廣場上慶祝。
三冠王的榮耀，是這座城市裏的第一次。
也許，
未來很多年內，
他們都不可能再擁有。
甚至於百年之內都不可能再發生。
這是這座城市，這支球隊的最高榮譽。
就是放眼意大利，也沒有幾支球隊可以做到。
在朦朧的夜色中，王大龍和隊友一一告別。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當晚確實是個很不錯的告別日子。
離別的時候，
他們隻是孩子。
林肯他們哭了。
好像，
他們的國王離開了。
去另一個戰場征戰。
有點傷感，特麽的。
王大龍覺得在國內告別時都沒有此時這麽悲傷。
在他的眼裏，林肯他們就還是孩子，而他是大哥哥。
真的舍不得他們。
這一年半的時間，
大家一起征戰，
一起戰勝對手，
一起獲得榮譽。
已經渾然一體。
離開，
真的很殘忍。
可是，
征途依舊還要繼續。
“哭個鳥，地球又不大，想我的時候，就來看看我。”
“英格蘭也不遠，你們也可以去那裏踢球嘛。”
“林肯，我不在了，以後你就是球隊的大腿了，要多進球。別老是指望別人了。”
“格德斯，少撩點妹子，別特麽總是少腿少胳膊的，球隊需要你。”
“庫瓦斯，好好踢，總有一天，你也會登陸英超聯賽。”
“凱西，不要造那麽多孩子，退役了有錢養嗎？”
“阿姆，我看好你，不要墮落，你會成為世界上最好的中場之一。”
“你？”不知道時候，老板的妹妹在他的跟前冒了出來。
“嗯，你又變漂亮了，要遠離這些家夥……”
“咦，不對，你們記得夏天來參加我的婚禮，都特麽別一副死人臉，一個多月後不就再見麵了嗎？記得，大家要來中國……”
想起世界杯結束之後，他還要和塔瑪拉奉子成婚呢……
本來，他可以不用這麽著急離開。
但是，世界杯在召喚。
帕爾馬隊裏，隻有他一個可以去參加俄羅斯世界杯，他隻有先走，連假期都沒有。
距離世界杯開幕不到兩周的時間了……
不知道是他的不幸，還是隊友不幸？
比如說博努奇……
本來，他想給自己放一周的假，然後再去和國家隊匯合，但是考慮到時間的緊迫性，他還是放棄了。
要不然國家隊會怎麽想。
大家都在備戰，他去旅遊？
不過，他並不是最後一個到國家隊報到的。
歐冠決賽的那幫家夥才是！
因為歐冠決賽比歐聯杯決賽還晚了一天。
所以，在飛往俄羅斯的路上，王大龍先飛了一趟烏克蘭的基輔迪納摩。
他要當一迴球迷，看一場歐冠決賽。
提前感受一次歐冠決賽。
2017-2018賽季的歐冠決賽在利物浦和皇家馬德裏之間進行。
王大龍出現在貴賓席的時候，看到了很多熟人。
而且，
很多都是曾經的對手。
其中就有布馮。
不過兩個人關係很好，見麵之後，兩個人就來個熱情的擁抱，並且坐在了一起。
“獲得三冠王是什麽感覺的？”
“の，吉吉，和你心情完全相反的感覺。”王大龍不假思索答道。
布馮直接來了個省略號，心裏莫名的就難受了起來。
是啊，尤文圖斯是雙亞！
他搖搖頭，迴去不舒服的感覺，把話題帶迴了歐冠當中。
“你覺得，誰會贏？”
布馮和他打起了賭。
“皇馬。”王大龍不假思索道。
“為什麽？”
“因為我是皇馬球迷呀。”
“這……”布馮還以為他會有什麽高見呢，結果純粹就是從球迷的角度來看的。
“利物浦的贏球概率很大，皇馬守不住薩拉赫他們的衝擊。”
“皇馬為什麽要守？進攻呀，和利物浦對攻，然後拿下最後的勝利，比分應該是2:1，或者3:2，又或者是4:2……”
“明年在英超，薩拉赫就是你最大的對手了。”
“薩拉赫也許是對手，但利物浦絕對不是曼城的對手，哈哈。我相信曼城隊會複仇的。當然，也祝尤文圖斯和你好運。”王大龍笑了笑。
“我退役了，還想這些幹嘛。”
王大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說話老讓布馮鬱悶。
“是哦，我把這事兒給忘了……嗬嗬。那你夏天有空嗎？要不要來中國參加我的婚禮？又或者，你不退役，來中國再踢幾年？”
“嗬，真的？”布馮的眼睛閃了閃，似乎對中國很感興趣，同時也想參加王大龍的婚禮。
“嗯。”
※※※※
這確實是一場精彩紛呈的比賽，兩支攻擊性最強的球隊相遇，比賽過程注定不會平淡無奇。
很快，利物浦的薩拉赫就力拔頭籌，在皇馬的大禁區裏巧射破門。
不過，像前幾個賽季一樣，c羅站了出來頭球扳平比分。
上半場踢成1:1。
下半場，埃及梅西，薩拉赫再進一球，把比分改寫成了2:1。
好像，
利物浦就要贏得他們的第六個歐冠。
隻是，
比賽即將結束的時候，拉莫斯又一次在絕境中扮演了救世主的角色。
他利用角球的機會，頭球扳平了比分。
比分變成了2:2。
正當所有人都認為比賽將會拖入加時的時候，c羅又站了出來。
一腳石破天驚的戰斧任意球結束了比賽。
3:2。
“歐耶，我猜對了！”王大龍像普通球迷一樣慶祝……
似乎，比他自己拿到歐聯杯冠軍還高興。
皇家馬德裏創造了歐冠三連冠的曆史。
但是，明年你們不會有機會了。
這個獎杯，將是曼城的。王大龍歎了一句。
去曼城，
就是為了歐冠嘛！
遠遠地看著皇家馬德裏的隊長拉莫斯舉起歐冠獎杯，王大龍也在夢想著明年的這個時候……
而布馮的眼裏，則似乎隱隱有點兒淚花？不像王大龍的眼中如此熾熱。
也許，這也是布馮年輕時的目光吧。
歐冠，終究是布馮心中最大的痛。
在俱樂部榮譽上，布馮就缺少這份榮譽了，爭奪了二十多年，卻從沒有染指過。
悲哀。
王大龍離開的時候，又和布馮來個緊緊的擁抱，並且留下了各自的聯係方式。
※※※※
在基輔迪納摩待了一晚，王大龍就馬不停蹄趕去了俄羅斯。
俄羅斯，
我來了。
我要在這裏征戰世界杯。
足球，
是多麽美好的一項運動啊……
王大龍突然深有感觸，
有一天，自己居然真的能夠站在世界杯的舞台上。
如果，
自己還是當初那個小保安？
肯定是想盡辦法換班，坐在家裏的電視機前看世界杯直播了。
可是現在，
自己要親自去主導中國隊的世界杯之旅。
感恩。
真的很感恩。
謝謝，
謝謝你，
係統？
以及命運給了自己新的安排……
※※※※
“俄羅斯，前進!”
“俄羅斯，前進！”
下諾夫哥羅德大街上，到處都是俄羅斯世界杯的主題曲，節日的氣氛越來越濃烈。
王大龍戴著墨鏡，走得有點匆忙……
本來想在大街上逛逛的，但發現俄羅斯人看得目光有些不友好。
好像，
很多俄羅斯人都認出了他。
他這才發現，自己特麽的和俄羅斯人有點兒小仇恨呀！
最後，他幹脆提前去國家隊下榻的酒店報到了。
在酒店門口，他看到了很多熟悉的記者，大部分都是國內的。
中國隊踢世界杯，全國的體育記者都跑來了吧！
隱隱約約看著，好像都有兩三百個，都特麽守在酒店大堂那兒呢。
看見王大龍的時候，所有人都一窩蜂的衝了過來，瞬間把他給包圍了。
“王大龍！”
隻因為某個狗仔大聲叫了一句。
結果，
就悲劇了。
麵對熱情的狗仔們，王大龍雖然臉上掛滿了倦意，但還是坐在了大堂的沙發上，給他們采訪的機會。
“大龍，你覺得這屆世界杯，中國隊可以小組出線嗎？”
“開什麽玩笑，你是哪家報社的？居然提這麽沒有營養的問題，大龍會帶不動國足出線嗎？”
瞬間，這個小狗仔就被其他狗仔罵了一通。
怎麽了？
就不能提一點很客觀的問題嗎？
小狗仔很傷心，心道這不是最實際的問題嗎？難道要說中國隊能不能殺進世界杯決賽？現實一點不行麽，畢竟中國隊的實力也就那樣，一個王大龍其實帶不動。
就是梅西不也隻是磕磕絆絆才從南美洲預選賽裏出線嗎？
不過，
王大龍還是很認真的迴答了他的問題。
“現在談出線，為時過早。”
“最要緊的是打好第一場對陣瑞典的比賽，然後，我們才能想其他的事情。我覺得你這個問題挺實際的，你們都對我們期望過高了，這樣挺不好，到時候希望越大，有可能失望越大。我們應該抱著欣賞世界杯的心態來看世界杯，不要總是把成績掛在嘴上，我們要力爭勝利，當然也要看到和對手的差距。”
一年多前，可沒有人相信中國隊可以殺進世界杯決賽圈，但是現在，大家都在討論中國隊能夠走到哪一步了。
信心居然比王大龍的還要爆棚。
“那麽，你覺得你能夠拿到最佳射手嗎？”
王大龍心裏頭翻了個白眼。
最佳射手……
這特麽就更不靠譜了。
這就更加要看隊友們的表現了，好像，比小組出線的難度還高吧？
拿到了最佳射手，就幾乎等於是拿到了世界杯金球獎了……
“這個，我還真是沒想過，相比這個，我認為第一個問題更容易點。我們要的是球隊勝利，而不是要最佳射手。如果國家隊可以出線，我寧願用三冠王來換！”
是的，國家隊的出線意義，絕對比他的三冠王更有意義。
因為，
這可以讓所有的中國人都快樂。
可以談論一輩子。
第一個叮的聲音，是係統升級。
升級？
三級大魔王係統？
我現在都這麽強大了，三級大魔王係統是個什麽概念？
王大龍很好奇，就點開了看看。
“三級係統，你可以在同場競技時，有幾率在特定的球員身上刷到他的技能屬性。”
挖槽，這是個好東西，絕對的好東西！
以前是刷純屬性，現在是刷技能。
這麽說，以後想刷誰的技能，就約他踢場球咯？
純粹的，精細的技能屬性，他確實沒有掌握多少，連自己的招牌都沒有打出來。
現在沒時間研究這個，迴頭再慢慢研究。
他關閉了這個頁麵，繼續看向下條信息。
“恭喜你，進球積分達到71，你可以獲得一個隨機技能。”
“恭喜你，獲得三冠王，你可以獲得三項五星專屬技能屬性。”
“……”
大豐收，居然有這麽多的獎勵，王大龍不敢想象，賽季收官戰，居然豐收如此之大。
這麽多收獲，足夠他去英超闖蕩了。
如果在英超都不能大殺四方，那他就可以直接掛靴了。
隊友們依舊在舉著歐聯杯的獎杯慶祝，他卻已經有些意興闌珊。
突然間，渾身感覺相當疲憊，感覺身體裏的所有東西都被掏空了。
如果可以，他真想給自己好好放上一個長假。
“隊長，來拍照！”
隊友在敦促著。
他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向了隊友……
※※※※
“三冠王，偉大的成就！”
“王大龍賽季打進了71個進球，這是個相當恐怖的數據，還沒有包含國家隊的數據！”
“也許隻有梅西的年度91球才可以壓他一頭。”
數據？
對於此時的王大龍來說，
也許已經沒有了意義。
當一個球員達到一定的等級，數據隻是數據。
“這場比賽之後，王大龍的帕爾馬生涯就此結束。”黃建翔用一句話就結束了王大龍的帕爾馬之旅。
“然後他就去征戰世界杯了，他會帶領中國隊取得怎樣的成績呢？大家拭目以待，中國隊分在一個很不樂觀的小組中，小組出線難度相當大，我們不需要懷疑王大龍的能力，但我們很懷疑中國隊其他隊員的能力，他們能夠成為王大龍身邊優秀的隊友嗎？兩周之後，答案就可以揭曉了。”
“中國隊的首場比賽是和瑞典踢……”
※※※※
連夜趕迴帕爾馬，
一個瘋狂的不眠夜。
這個晚上，帕爾馬市的人幾乎都在市政廣場上慶祝。
三冠王的榮耀，是這座城市裏的第一次。
也許，
未來很多年內，
他們都不可能再擁有。
甚至於百年之內都不可能再發生。
這是這座城市，這支球隊的最高榮譽。
就是放眼意大利，也沒有幾支球隊可以做到。
在朦朧的夜色中，王大龍和隊友一一告別。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當晚確實是個很不錯的告別日子。
離別的時候，
他們隻是孩子。
林肯他們哭了。
好像，
他們的國王離開了。
去另一個戰場征戰。
有點傷感，特麽的。
王大龍覺得在國內告別時都沒有此時這麽悲傷。
在他的眼裏，林肯他們就還是孩子，而他是大哥哥。
真的舍不得他們。
這一年半的時間，
大家一起征戰，
一起戰勝對手，
一起獲得榮譽。
已經渾然一體。
離開，
真的很殘忍。
可是，
征途依舊還要繼續。
“哭個鳥，地球又不大，想我的時候，就來看看我。”
“英格蘭也不遠，你們也可以去那裏踢球嘛。”
“林肯，我不在了，以後你就是球隊的大腿了，要多進球。別老是指望別人了。”
“格德斯，少撩點妹子，別特麽總是少腿少胳膊的，球隊需要你。”
“庫瓦斯，好好踢，總有一天，你也會登陸英超聯賽。”
“凱西，不要造那麽多孩子，退役了有錢養嗎？”
“阿姆，我看好你，不要墮落，你會成為世界上最好的中場之一。”
“你？”不知道時候，老板的妹妹在他的跟前冒了出來。
“嗯，你又變漂亮了，要遠離這些家夥……”
“咦，不對，你們記得夏天來參加我的婚禮，都特麽別一副死人臉，一個多月後不就再見麵了嗎？記得，大家要來中國……”
想起世界杯結束之後，他還要和塔瑪拉奉子成婚呢……
本來，他可以不用這麽著急離開。
但是，世界杯在召喚。
帕爾馬隊裏，隻有他一個可以去參加俄羅斯世界杯，他隻有先走，連假期都沒有。
距離世界杯開幕不到兩周的時間了……
不知道是他的不幸，還是隊友不幸？
比如說博努奇……
本來，他想給自己放一周的假，然後再去和國家隊匯合，但是考慮到時間的緊迫性，他還是放棄了。
要不然國家隊會怎麽想。
大家都在備戰，他去旅遊？
不過，他並不是最後一個到國家隊報到的。
歐冠決賽的那幫家夥才是！
因為歐冠決賽比歐聯杯決賽還晚了一天。
所以，在飛往俄羅斯的路上，王大龍先飛了一趟烏克蘭的基輔迪納摩。
他要當一迴球迷，看一場歐冠決賽。
提前感受一次歐冠決賽。
2017-2018賽季的歐冠決賽在利物浦和皇家馬德裏之間進行。
王大龍出現在貴賓席的時候，看到了很多熟人。
而且，
很多都是曾經的對手。
其中就有布馮。
不過兩個人關係很好，見麵之後，兩個人就來個熱情的擁抱，並且坐在了一起。
“獲得三冠王是什麽感覺的？”
“の，吉吉，和你心情完全相反的感覺。”王大龍不假思索答道。
布馮直接來了個省略號，心裏莫名的就難受了起來。
是啊，尤文圖斯是雙亞！
他搖搖頭，迴去不舒服的感覺，把話題帶迴了歐冠當中。
“你覺得，誰會贏？”
布馮和他打起了賭。
“皇馬。”王大龍不假思索道。
“為什麽？”
“因為我是皇馬球迷呀。”
“這……”布馮還以為他會有什麽高見呢，結果純粹就是從球迷的角度來看的。
“利物浦的贏球概率很大，皇馬守不住薩拉赫他們的衝擊。”
“皇馬為什麽要守？進攻呀，和利物浦對攻，然後拿下最後的勝利，比分應該是2:1，或者3:2，又或者是4:2……”
“明年在英超，薩拉赫就是你最大的對手了。”
“薩拉赫也許是對手，但利物浦絕對不是曼城的對手，哈哈。我相信曼城隊會複仇的。當然，也祝尤文圖斯和你好運。”王大龍笑了笑。
“我退役了，還想這些幹嘛。”
王大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說話老讓布馮鬱悶。
“是哦，我把這事兒給忘了……嗬嗬。那你夏天有空嗎？要不要來中國參加我的婚禮？又或者，你不退役，來中國再踢幾年？”
“嗬，真的？”布馮的眼睛閃了閃，似乎對中國很感興趣，同時也想參加王大龍的婚禮。
“嗯。”
※※※※
這確實是一場精彩紛呈的比賽，兩支攻擊性最強的球隊相遇，比賽過程注定不會平淡無奇。
很快，利物浦的薩拉赫就力拔頭籌，在皇馬的大禁區裏巧射破門。
不過，像前幾個賽季一樣，c羅站了出來頭球扳平比分。
上半場踢成1:1。
下半場，埃及梅西，薩拉赫再進一球，把比分改寫成了2:1。
好像，
利物浦就要贏得他們的第六個歐冠。
隻是，
比賽即將結束的時候，拉莫斯又一次在絕境中扮演了救世主的角色。
他利用角球的機會，頭球扳平了比分。
比分變成了2:2。
正當所有人都認為比賽將會拖入加時的時候，c羅又站了出來。
一腳石破天驚的戰斧任意球結束了比賽。
3:2。
“歐耶，我猜對了！”王大龍像普通球迷一樣慶祝……
似乎，比他自己拿到歐聯杯冠軍還高興。
皇家馬德裏創造了歐冠三連冠的曆史。
但是，明年你們不會有機會了。
這個獎杯，將是曼城的。王大龍歎了一句。
去曼城，
就是為了歐冠嘛！
遠遠地看著皇家馬德裏的隊長拉莫斯舉起歐冠獎杯，王大龍也在夢想著明年的這個時候……
而布馮的眼裏，則似乎隱隱有點兒淚花？不像王大龍的眼中如此熾熱。
也許，這也是布馮年輕時的目光吧。
歐冠，終究是布馮心中最大的痛。
在俱樂部榮譽上，布馮就缺少這份榮譽了，爭奪了二十多年，卻從沒有染指過。
悲哀。
王大龍離開的時候，又和布馮來個緊緊的擁抱，並且留下了各自的聯係方式。
※※※※
在基輔迪納摩待了一晚，王大龍就馬不停蹄趕去了俄羅斯。
俄羅斯，
我來了。
我要在這裏征戰世界杯。
足球，
是多麽美好的一項運動啊……
王大龍突然深有感觸，
有一天，自己居然真的能夠站在世界杯的舞台上。
如果，
自己還是當初那個小保安？
肯定是想盡辦法換班，坐在家裏的電視機前看世界杯直播了。
可是現在，
自己要親自去主導中國隊的世界杯之旅。
感恩。
真的很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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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
係統？
以及命運給了自己新的安排……
※※※※
“俄羅斯，前進!”
“俄羅斯，前進！”
下諾夫哥羅德大街上，到處都是俄羅斯世界杯的主題曲，節日的氣氛越來越濃烈。
王大龍戴著墨鏡，走得有點匆忙……
本來想在大街上逛逛的，但發現俄羅斯人看得目光有些不友好。
好像，
很多俄羅斯人都認出了他。
他這才發現，自己特麽的和俄羅斯人有點兒小仇恨呀！
最後，他幹脆提前去國家隊下榻的酒店報到了。
在酒店門口，他看到了很多熟悉的記者，大部分都是國內的。
中國隊踢世界杯，全國的體育記者都跑來了吧！
隱隱約約看著，好像都有兩三百個，都特麽守在酒店大堂那兒呢。
看見王大龍的時候，所有人都一窩蜂的衝了過來，瞬間把他給包圍了。
“王大龍！”
隻因為某個狗仔大聲叫了一句。
結果，
就悲劇了。
麵對熱情的狗仔們，王大龍雖然臉上掛滿了倦意，但還是坐在了大堂的沙發上，給他們采訪的機會。
“大龍，你覺得這屆世界杯，中國隊可以小組出線嗎？”
“開什麽玩笑，你是哪家報社的？居然提這麽沒有營養的問題，大龍會帶不動國足出線嗎？”
瞬間，這個小狗仔就被其他狗仔罵了一通。
怎麽了？
就不能提一點很客觀的問題嗎？
小狗仔很傷心，心道這不是最實際的問題嗎？難道要說中國隊能不能殺進世界杯決賽？現實一點不行麽，畢竟中國隊的實力也就那樣，一個王大龍其實帶不動。
就是梅西不也隻是磕磕絆絆才從南美洲預選賽裏出線嗎？
不過，
王大龍還是很認真的迴答了他的問題。
“現在談出線，為時過早。”
“最要緊的是打好第一場對陣瑞典的比賽，然後，我們才能想其他的事情。我覺得你這個問題挺實際的，你們都對我們期望過高了，這樣挺不好，到時候希望越大，有可能失望越大。我們應該抱著欣賞世界杯的心態來看世界杯，不要總是把成績掛在嘴上，我們要力爭勝利，當然也要看到和對手的差距。”
一年多前，可沒有人相信中國隊可以殺進世界杯決賽圈，但是現在，大家都在討論中國隊能夠走到哪一步了。
信心居然比王大龍的還要爆棚。
“那麽，你覺得你能夠拿到最佳射手嗎？”
王大龍心裏頭翻了個白眼。
最佳射手……
這特麽就更不靠譜了。
這就更加要看隊友們的表現了，好像，比小組出線的難度還高吧？
拿到了最佳射手，就幾乎等於是拿到了世界杯金球獎了……
“這個，我還真是沒想過，相比這個，我認為第一個問題更容易點。我們要的是球隊勝利，而不是要最佳射手。如果國家隊可以出線，我寧願用三冠王來換！”
是的，國家隊的出線意義，絕對比他的三冠王更有意義。
因為，
這可以讓所有的中國人都快樂。
可以談論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