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死因:被錢砸死,已檢測屬於意外。]祈天河還沒反應過來,胃裏突然湧來一陣暈車時才會出現的惡心,他的手在旁邊虛晃了一下,試圖抓住某個能讓身體穩住不要亂晃的東西。“你再用抹布擦一下就成。”祈天河站在原地,低頭看了看雙手,花費了一些時間才認清現實。師傅剛修好窗戶,下午四五點鍾太陽光還很足,陽光照進來,玻璃上的汙漬一目了然。祈天河一怔……時間迴溯?顧不得和師傅搭話,他一路朝外跑去,氣喘籲籲到達鎮長家門口時,那裏已經站了幾個人。粗略一瞥,除了繃帶男,其餘玩家都在。柳天明正喝著冰鎮的楊梅汁,祈天河看得眼饞極了:“哪來的錢?”柳天明:“還是昨天那家糖果店老板送的。”“……”二樓飄下來一個紙飛機,半空中飛了兩圈,準確落在祈天河腳邊。剩下的人反射性抬頭看上去,白蟬靠在陽台邊,口吻揶揄:“都站在這裏幹什麽?”陽光刺眼,朱殊瑟用手遮著眼微笑道:“你應該最清楚。”除了祈天河,這是白蟬第一次出現在其他人的視野範圍內,他的穿搭很簡單,黑色長褲配t恤,頭上戴著個純色鴨舌帽,最引人矚目的莫過於那頭長發,發質瞧著比朱殊瑟的都好。白蟬走下樓,打了個嗬欠:“出了點意外,鎮長夫婦昨晚不幸被砸死。”說著不幸,目中卻看不出一絲憐憫:“這兩個怕是關鍵人物,副本暫時不讓死,於是隻能迴溯。”三言兩語解釋完,平靜地就像在談論生活瑣事。朱兆魚是老玩家,卻不是迴歸者,至於朱殊瑟,戴著雙黑手套,看不見下副本的次數。此刻朱兆魚挺樂嗬地拉了下他姐:“這麽說來,殺了npc,就能迴溯時間?”這不就相當於一個原地複活點?朱殊瑟了解得顯然要更多,無奈瞥了眼傻弟弟:“主要npc基本不可能被玩家殺死,你去拿刀捅他的時候,說不定腳下一個趔趄,自己先摔死了。”白蟬挑眉:“看來這位姑娘很有經驗。”朱殊瑟:“從前嚐試過幾迴,後來發現一旦玩家對主要npc心生殺意,對方就像是會有傳說中的氣運護體。”所以她更好奇白蟬是怎麽弄死的npc。“我真沒想殺他們,”白蟬無辜地聳聳肩:“單純的意外罷了。”祈天河正考慮要不要主動和白蟬說話,暴露兩人認識的關係,身前多出一道陰影,白蟬走到他麵前:“去下館子麽?我請客。”祈天河幾乎沒有猶豫,點了下頭。白蟬斜眼看了下柳天明:“你有人免費請喝果汁,我就不請了。”柳天明倒是沒料到他會專門和自己說句話,問:“鎮長在家麽?”白蟬點頭。柳天明走上前,像是準備要敲門。白蟬已經和祈天河走出一段距離,多說了一句:“鎮長喜歡請客人喝吉果湯,胃不好的還是算了。”鎮子不大,飯館的類型卻挺多,從火鍋店到茶樓,一應俱全。白蟬挑了家裝潢不錯的店麵,進去後點了幾個招牌菜,祈天河看了眼菜單上的價格,遲疑問:“我們這是要吃霸王餐?”白蟬從口袋裏掏出一串大金鏈子:“有錢。”“……”“迴溯時間時,用了點小手段留下的。”祈天河喉頭一動:“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好端端的鎮長夫婦被砸死,看白蟬的樣子,似乎還發了一筆橫財。恰好這時老板端來免費贈送的果茶,打斷兩人說話。白蟬凝視杯子裏舒展的茶葉,眼神令人琢磨不透。祈天河看他發呆,忍不住伸手晃了晃:“想什麽呢?”白蟬端起茶杯卻沒有喝:“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時,你才高三。”提起往昔,祈天河也有幾分感慨:“那時我家還經曆著破產危機,你想以此為突破點引誘我進遊戲……”白蟬笑了笑:“顯然這個突破點沒什麽用。”“……確實,不久高考結束,家族企業也重新走上了正軌,我借著遊戲的東風開始搞事業。”白蟬抿了口茶:“你家當時的情況有多嚴重?”祈天河想了下:“具體父母那裏一直瞞著,不過我多少能感覺出來,合作的生意夥伴跑了,聯係好的企業突然撤資……總之挺倒黴的,那段時間投資什麽都不景氣。”他本來就很敏銳,眯著眼問:“莫非所謂的破產另有隱情?”白蟬麵不改色:“我在想是不是你父母得罪了人,被從中作梗,那個繃帶男一開始就像衝你來的。”完美的邏輯,讓祈天河剛生出一點的懷疑消散,轉而迴憶家裏商業上的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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