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毅不在說話,許公子看的出來郭毅沒有了聊天的興致,也就不在打擾他,而是端起桌子上的香檳飲了起來。


    見此狀況,李嘉欣就拉著張思逸兩人一起走到一旁說起女人之間的話題了。


    遊艇每前進一步,郭毅的臉色就嚴肅一分,此時的許公子也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氣氛,在看了看黑漆漆的周圍海麵,在一看郭毅直視前方,臉上嚴肅的表情,瞬間就明白了他臉上的表情因何而來。


    如果不是對方報上名字的話,正好他又認識對方,在這孤零零的海上,他也不會去救援的,他也怕,但是既然對方知道自己,自己又知道對方,為了以後好臉麵,就算在不想去,他也得硬著頭皮趕去,這是人情。


    “郭兄弟,王飄就是一個紈絝而已,每天除了泡妞還是泡妞,整個一個在父親羽翼下長不大的小孩。”


    對於郭毅表現出來的嚴肅,許公子有些不以為然,王飄應該沒有那麽大的本事來害自己,他也不敢,一旦事發,他們王家承受不起許家的打擊。


    對郭毅的樣子,許公子想了想最後隻能歸結於郭毅的戒備心裏過重,碰上這樣的事情就往壞處想。


    “我不是說你說的王飄有問題,而是今天我一直有個不好的預感,總感覺會出事,隻是不知道會在那裏出現,此時有突然出現這樣一件事情,容不得我不擔心。”


    “郭兄弟,你想多了,在香港沒有人敢對我們動手。除非他想做下一個張子強,不過張子強也不好做了,現在迴歸了,他們沒有那個膽量了。”


    郭毅沒有看許公子,而是在桌上的煙盒內摸出一根煙來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慢慢的開口說道。


    聽著郭毅說出的話,許公子就想笑,你這是被迫害妄想症啊,人家為什麽害你,在內地的話還差不多。如果在香港的話,那就沒你的份了,有事也是衝著我們來的,你除了那個背景以外,還有了了的有數的一些人認識你。誰認識你啊,綁你他們能得到多少錢……


    “但願我想多了吧!”


    郭毅把自己的臉龐掩飾在煙霧和那已經把大燈關掉隻剩下幾個小燈的昏黃的光影內說道!


    此時在距離許公子遊艇三十海裏的“飄流”號遊艇的甲板上,隻剩下三四個全副武裝的人士,在哪裏來迴的走動巡邏。


    而在遊艇不遠處就是另一條熄掉發動機的遊艇,甲板上沒有一個人,甲板上也沒有燈光亮起,就像一條幽靈船一樣,隨著海浪的衝擊。上下晃動著。


    “大哥,我們直接開船過去不就行了,用的著這麽麻煩麽。還把他們騙過來。


    照我說,我們靠近他們,放下小艇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的登船把他們一網打盡就行了,快捷方便,多好啊!”


    船長室內老三對著站在那裏不時拿起望遠鏡向外看的瘦竹竿說道。


    “老三,不要這麽魯莽。任何事情都要動腦子,我們船靠近了。他們萬一發現問題怎麽辦,你就沒想過。我們這條船的速度可比不過他們。”


    瘦竹竿拿起放在一旁的雪茄吸了幾口後,看著剛剛在女人肚皮上爬起來的兄弟說道。


    “他們那些人,不是我看不起他們,一個個都是貪生怕死之輩,隻要開上幾槍,他們就什麽都不敢做了,老老實實的把船停下,任我們綁了,隻要不殺他們,讓他們做什麽都行,難不成他們比大馬的那些有錢人都厲害?那些人不還是讓我們教訓的老老實實的。”


    老三拿著擦槍布一邊擦著槍,一邊像是想起了什麽高興的事情,臉上掛起了**的笑容。


    “老三,我警告你,這船上的你玩了也就玩了,可是那條船上的女人,你不能動,除了殺死郭毅以外,其餘的人,隻要收到贖金我們就要放人,不能對他們做什麽,以後我們還要靠他們遲到呢,一旦把他們逼急了,他們有錢,隻要開出懸賞,就有的是人爭搶著撲上來,那不是我們想要的結果。”


    瘦竹竿看著隻知道用武力和見到漂亮女人就往上撲的老三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麽,直接鄭重其事的警告他,他可不想以後少了一個財路。


    海盜跟有錢人是有緊密聯係的,他們每年都會奉上不菲的金錢,俗稱買路財,這是他們怕麻煩,不然的話,直接在經過他們路段的時候,等候新加坡海軍護航他們就要傻眼了。


    許公子可是和他們現在綁架的那些人不一樣,那是一個什麽家族,一般小事情他們不會跟你計較,可是得罪狠了,那就難說了,他們可不缺錢,有錢的人,一旦瘋狂起來,事情可就難說了。


    幾年前在南非不就一窩海盜被鑽石大亨花費一億美元的代價請動雇傭軍和政府軍給滅的一幹二淨,他可不想走上那條路,他是圖財不是要鬧得不可收拾。


    至於郭毅,那隻能說他倒黴了,誰讓有人懸賞兩千萬歐元呢!


    “放心吧,大哥,我有數的,你真當我是傻子啊,有的人能動有的人是動不得的,這個我還是知道的。”


    老三抬起頭憨憨的笑了笑說道!


    “那就好,希望你不要一衝動就忘了你說的話,釀成大禍,那我們可就要準備逃命了。”


    “大哥,那條船距離我們還剩十海裏。”


    船長室另一個一直在注視著掃描儀的家夥出生說道。


    “到了麽?去把那個王飄請過來,讓他跟亨欣號聯絡,兄弟們都隱藏起來,等船靠近以後,我們爭取一步上船。”


    瘦竹竿聽到這話,站在擋風玻璃麵前,看著前麵的黑暗命令道。


    下完命令以後,瘦竹竿邁出船長室站在甲板上看著前方。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不知道這一次會是什麽結果,他的內心非常的糟糕。


    如果不是對大筆金錢的**最後戰勝了理智,他是不會在預感不好的情況下做出這樣的決定。


    今天這次任務讓他的情緒相當的不好,如果他們中的老二在這裏的話肯定會勸說他不要輕舉妄動。錢沒了可以再賺,命沒了就什麽都沒了,老二是他們的軍師,也是最相信他的隻覺得,是他們中最冷靜的人,隻是他不在。那一切都變得很難說了。


    不過想到自己這邊有槍,人數占優,他們那邊除了幾個船員也就是一些公子哥和公子女,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應該沒什麽危險。這也是瘦竹竿敢在預感不好的情況下,大賭一把的原因。


    “大哥,那小子我帶來了”


    老三在船艙內把王飄拎了出來,正好看到瘦竹竿站在甲板上凝神就開口喊道。


    “他們跟你說的你都記住了沒有,辦得好你就能活命。”


    瘦竹竿走到王飄的麵前,看著麵前這個他們一上船就尿褲子,現在更是沒有一絲精神的家夥,心裏不由好笑。不是說香港家族都是精英教育麽,怎麽走這樣的窩囊廢呢。


    “求求你們,不要殺我。我爹地會給你們一大筆錢的。”


    聽到瘦竹竿的話,麵前這個雙眼無神的穿價值不菲服裝的年輕人,突然間就像迴過魂來,突然抓住想要進入船艙的瘦竹竿的手臂搖晃著帶著哭腔哀求道。


    瘦竹竿迴頭看了眼這個帶著哀求的年輕人,突然笑了起來,他的臉上沒有了剛剛的莊重。


    瘦竹竿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摸著王飄的腦袋,臉上的笑容有些詭異。王飄看著瘦竹竿的樣子,臉上的哀求變成了惶恐。他不知道瘦竹竿要做什麽,可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他,在此刻還是感受到了不一樣。


    “不要怕,我會讓你很舒服的,你會喜歡上這種滋味的。”


    瘦竹竿突然開口對著王飄說道。


    “不,不,求求你,放了我,我讓我爹地加倍的給你們錢,求求你了,放了我吧……”


    身為上流社會末尾的一員,雖然不成器,可是瘦竹竿話中展露出的意思,他還是知道的,這是一個可怕的同性戀著,想著以前見過的那些人,他們坐的事情,王飄忍不住的幹嘔了起來。


    “大哥,對方距離我們還有五海裏。”


    這時船長室內傳來了一個聲音,給恐懼中的王飄帶來了福音,瘦竹竿一聽這話就直接甩開王飄的胳膊進入了船長室內,王飄被老三直接拖著衣服拉進了船長室,扔在地上不在理他,他知道,他暫時躲過一劫了,接下來就是許公子的船和他們船上的人,也將同他一樣,那時候,說不定他們就會把自己忘掉。


    “大哥,我們是不是讓兄弟們都進入小艇上麵,等他們的船一靠近我們,就讓他們從側麵爬上他們的船,省的他們發展不對勁,直接掉頭就跑。”


    一直在掃描儀上觀測的人,突然開口對著瘦竹竿說道。


    “不用了,他們沒有那麽厲害,也就以為這家夥真的膽小,拖船或者他們靠近的時候,就是我們的機會,隻要抓緊時間登上他們的船就好。”


    瘦竹竿想了想,否定了那家夥的提議,他不相信一群草包公子紈絝能感受到什麽不對。


    “小子,記住我交給你的話,隻要出一點差錯,你都會被推下去喂鯊魚,那種滋味場麵我還沒有見過呢,一定很刺激。”


    老三在瘦竹竿的示意下,繼續對著癱坐在船長室內的王飄恐嚇。


    “我……一定……不會,出問題的,一定按照你們的吩咐做的,隻求你們不要殺我……”


    王飄想著即將麵臨的境地,容不得他不做,隻能顫顫的說道。


    作為一名紈絝,他隻是好玩,被家裏寵的不像樣而已,這不代表他傻,如果真有脫困的一天,說不定他就會受到許公子的打擊報複,可是權衡利弊,如果不這樣做,他可能就沒命了,許公子打擊也隻是在經濟上和圈子內打擊他,要不了他的命,為了保命,他隻能做出取舍,大不了等會給許公子磕頭,讓他不要計較,祈求原諒,丟麵子總比丟命強吧。


    “記住你說的話。”


    老三惡狠狠的擺了擺手中的衝鋒槍。


    “郭兄弟,不要擔心,王飄是個膽子很小的家夥,除了在地位不如他的人麵前耀武揚威,沒什麽用處。


    他不敢對我們做出什麽事情來,不然後果可不是他們王家能夠承受的起的。”


    許公子站在甲板上看著前方那若隱若現的燈光,對著還是麵色嚴肅的郭毅說道。


    “但願吧,不過還是要小心一些,我的意思不是王飄要做什麽,說不定是別人占了他的船,他們要做什麽。”


    郭毅想了想最後勸說道,他已經通過雙瞳看清楚船上的一切了,但是他沒法對許公子說,隻能組織了一下句子,這樣說出來,希望許公子能夠重視一下吧。


    “應該不會吧,如果有什麽問題的話,老吳早就能發覺了,他可是跑船二十多年的人了,對危險和一些事情應該能發覺,隻要他沒說,應該就是沒事,再說這裏還是屬於香港,我們沒有到公海,他們應該不敢這樣做吧。”


    對郭毅說的話,許公子雖然不相信,但是也不能不迴應了,郭毅說的事情不是不可能,這種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隻是這裏有海軍和海警不時的巡邏,應該沒事吧。


    許公子心裏雖然泛起了嘀咕,可是他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他不是不相信郭毅說的,隻是不相信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他的身上,要知道這種事情自香港收複以後幾乎就沒有了,這種事情猶如撞大運中*彩一樣,他可不想信,會發生在他身上,不然的話,那隻能說他撞大運。


    許公子雖然沒有動作,可是郭毅說的事情一旦上了心就不能不注意了,他的臉色也變得嚴肅了起來,看著已經越來越清晰浮現在麵前的遊艇。


    郭毅的神識已經釋放了出去,全麵的查看船上的事情,雙瞳雖然看的遠,但是他聽不到對方的說話,神識卻可以聽到,現在的距離已經進入神識擴散的範圍之內,他要聽聽對方說些什麽,會怎麽做。(未完待續)


    ps:感謝財神迴來兄弟的評價票!


    感謝魏延靜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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