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父下車以後,另一側的車門也打開了,走下了一位一看頭發就是剛染過沒多久,但是穿著比較講究,第一眼就是一位上位者的人。


    司機在郭父下車以後,快速打開駕駛室的門走下來,手上還拎著一個手提包,郭毅快走兩步就把包接了過來,對著他說了聲謝謝。


    “爸,你怎麽現在就迴來了,不是沒有到休息的時間麽?”


    郭毅上次前往高黎貢山的時候是父親離開的時候,父親休息的時候,郭毅沒有在家,就沒見到父親,前段時間休息的時候,郭毅正好在西班牙也沒有見到他,是以現在看到父親以後,郭毅雖然驚訝但也沒有太過,隻是稍微的問了一句。


    看著比以前精神許多倍的父親,心裏既高興又有些心疼,父親的精神雖然很好,但是臉上的皺紋卻多了一些,這是操勞所致,看的出父親再部隊過得雖然很好,但是操心的事情有些多。


    “他們走上了正規,這段時間不是很忙,我就請了幾天假,等你外公生日以後在迴去,這一位...”


    郭父看到站在郭毅身後的約翰勞倫斯洛克菲勒愣了一下,接著問道


    “他是落了菲勒家族的下一代族長,他父親現在是我的病人,他今天來我們家做客。”


    “約翰,這是我的父親。”


    郭毅對著父親解釋了一下約翰勞倫斯洛克菲勒的身份,在側麵下車走過來跟在父親身後的人,聽得眼前一亮,隨機恢複正常。雖然隻是一瞬間,但沒有逃過郭毅的眼睛。


    “您好,尊敬的郭先生,認識您很高興。”


    約翰聽到郭毅的介紹,臉上的表情立刻熱情了起來。伸出手對著郭父說道,當然郭毅當做翻譯。


    “你好,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郭父同約翰握了握手以後,淡淡的說道,他倒是不在乎約翰的身份,畢竟當年參加自衛反擊的時候。就跟美國佬在暗中交過手,雖然那時候明麵上說是蘇聯在背後支持,但是也少不了美國的份。


    兩人隻是簡單的寒暄了幾句,約翰就坐上了國賓館的車裏去了,郭父身後的人。望著約翰勞倫斯洛克菲勒車裏去的身影,眼裏明顯的有了一抹失望,不過他也知道,他跟郭家沒有半分的交情,沒有要求人家引薦的權利。


    “小毅,這位是我們省裏的胡秘書長......胡秘書長這是我的兒子郭毅,現在我們看到的這座四合院就是他靠著自己的能力置辦下的家業。”


    郭父滿臉自豪的向著身後的人介紹道


    “秘書長,您好。歡迎來家裏做客。”


    “郭毅,真是年輕有為啊,這麽年輕就置辦下這麽大的家業。看的出郭先生的事業一定很成功,郭老哥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胡秘書長伸出手同郭毅握了一下,對著郭父說道。


    他此次來事有求於郭家話中盡是好話,可是他話中的意思卻是讓郭父給理解錯誤了,這也怪他隻是調查了一下郭家的情況,對郭毅卻不了解。


    “胡秘書長。郭毅現在好像還沒有實業,他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的那雙眼睛得來的。


    他是在古玩街混的。按照他們哪行的說法是撿漏,在一個就是在平洲賭石得來的。”


    郭毅不在意。可是郭父不行,不能讓人誤會了自己兒子是靠陳家的背景巧取豪奪來的。


    胡秘書長一聽郭父的話,就知道自己這奉承話讓人家誤會了,臉上浮現出尷尬的神色,但是聽到郭父的話,他卻是在心中好一陣驚訝,這個郭毅到底做什麽啊,一會說洛克菲勒下一代族長的父親是他的病人,現在又是撿漏又是賭石的,下麵的人沒有把工作做好。


    “爸,胡秘書長,到家裏麵聊吧,這裏雖然是保護區,可是也沒有什麽風景可以看的。”


    郭毅看出胡秘書長是無意的了,因為從他的眼中郭毅看到的是又一個紈絝之類的人,在聽到父親的訴說以後,眼中滿是輕視。


    對這些郭毅是不在乎了,他也不能是個人就去解釋不是,這不現實,就算解釋別人也不一定會相信,那樣還不如什麽都不說來的好呢、


    “看我,胡秘書長真對不起,請進,說實話,家搬過來以後,我就迴來過兩次而已。”


    郭父聽到郭毅的話,就知道自己反應過度了,人家願意怎麽說是人家的事情,自己管不住別人的嘴,隻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而已。


    “郭老哥請”


    胡秘書長知道自己這次麵子丟大了,心裏暗暗地將這次收集郭家情況的人恨上了,不過作為大風大浪裏走過來的人,臉色很快就轉換過來了,這是身在官場的必修課麽。


    同時在心裏對郭毅又高看了一等,這麽年輕卻是沒有他所見過的那些二代三代們的驕縱急躁的心裏,沒有因為他說了一句略有歧義的話而甩臉色。“這樣原汁原味的尚書院現在可是不多見了。”


    進入客廳賓主落座以後,胡秘書長對著郭父讚歎道


    “我也是在他們搬進來以後才知道的,說是為了讓他母親過得舒適一點,你也知道他母親是在四合院出生,生活了十幾年的人,心裏雖然不說,心裏難免會想念,他就背著我們整出了這一出,亂花錢。”


    “這你就不能怪郭毅了,現在有郭毅這樣孝心的年輕人越來越少了,他們有錢以後,首先想著的就是自己,就拿我家那小子來說,現在工作了,自己有了工資,竟然沒有想過給我們買過一點的東西,我問他,他竟然說我們家不缺我這點東西,你聽聽...這是什麽話,我們養他二十幾年,是圖他哪一點東西和錢麽?”


    胡秘書長聽到郭父的話。搖了搖頭歎了口氣以後說道。


    “胡秘書長,請喝茶。”


    這時候郭毅端著兩杯已經沏好的茶走了過來,將其中的一杯放在胡秘書長的麵前,另一杯遞給了郭父。


    “謝謝。”胡秘書長對著郭毅說了一聲。


    “您跟我父親慢慢聊,我去後院一趟。”


    說著郭毅就在旁邊的桌子上麵把約翰勞倫斯洛克菲勒拎來的裝有金裝定器的盒子還有一直放在一邊沒有收起來的支票取在手中。就要往外麵走。


    “小毅,你也坐下,這件事情還的你去辦。”


    郭父這時候開口對著郭毅說道


    聽到父親的話,郭毅看了一眼胡秘書長見他沒有什麽意見,就把盒子重新放下,支票隨手裝進口袋裏麵。在一邊的座位上麵做了下來。


    “是這樣的,胡秘書長想見見你外公,提前給你外公拜壽,你也知道我跟你外公......當然你大舅也行”


    郭父看到郭毅坐下以後,開口說道


    胡秘書長看著郭毅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的不好意思。這次找上郭家並不是他的本意,隻是他沒有別的辦法,作為一名在底層掙紮的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到副省級高度的人,如果沒有外力推動的話,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如果還想繼續往上麵走的話,他就要找一個好的靠山了,他的伯樂也就是魯省的一把手,年齡馬上就要到點了。眼看著就要退下去了,他以後的路也沒有什麽借力的地方了,就像一把手告訴他的那樣。你想繼續往上麵走的話,就要去京城了那樣。


    郭家是一把手告訴他的,關於郭毅一家的情況,在魯省知道的並不多,但是一把手是一個例外,他是在偶然的情況下知道的。但是他一直沒有用,畢竟到了他那個地步。在往上需要的資源太多了,另一個是年齡到點了。已經沒有什麽在往上的價值了,就把他留給了自己這個一直以來一直支持自己的心腹。


    “胡秘書長是你胡叔叔的朋友,能幫的話就幫一下。”


    郭父這時候開口說道,胡叔叔就是在魯中郭毅的老家人公安局局長政法委書記的胡彥軍。


    雖然兩人都姓胡,但是他們卻沒有半點的關係,一個是紅色家族出來的,一個是在底層殺出重圍一步一個腳印走上來的官場精英。


    “我先給小舅打個電話,讓胡秘書長跟小舅認識一下,胡秘書長您看怎麽樣?


    您也知道現在都在準備慶典,山上現在很忙,外公恐怕是抽不出時間來,大舅到現在還沒有說什麽時候迴來。”


    郭毅一聽父親的話,就知道他是沒有辦法拒絕的,至於胡彥軍為什麽不將他領導自己家族的派係裏麵,反而介紹給陳家這就不是郭毅操心的,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將父親交給自己的任務圓滿的完成了就好。


    “您看......?”郭父看向胡秘書長


    “我沒有意見。”


    胡秘書長聽了郭毅的話以後直接說道,能見到陳振武也是好的,現在陳振武的上升趨勢已經完全展現出來了,陳老大以後的陳家扛鼎之人就是陳振武了。


    郭毅在他同意以後,取出手機沒有避諱的直接給陳振武撥了過去,簡單的將事情介紹了一下以後,嗯了幾聲點了點頭,就把電話掛掉了。


    “小舅說他晚上在四海宴請胡秘書長,讓父親您一起過去。”


    郭毅對著胡秘書長和父親說道


    得到準確的說法以後,胡秘書長就知道自己這趟來京沒有來錯,如果通過別的關係找上門去,人家不一定會見他。


    “盒子裏麵是什麽東西,那個老外拿來的禮物?”


    正事辦完以後,在自己家裏郭父也沒有矯情,直接對著又一次準備拎著東西離開的郭毅問道,他很想見一下,這個老外能給兒子送什麽禮物。


    兒子撿漏來的瓷器他不是沒見過,自己老家裏也有不少祖上傳下來的藏品等以後有時間迴家的時候在交給兒子,但是缺少這方麵知識的郭父,怎麽看都看不出這些瓷器的價值是怎麽定的。


    “是一件北宋時期定窯的瓷器,在我們國家是很稀有的。


    大部分收藏在台灣故宮博物院和英國的大英博物館內。”


    見到郭父詢問,郭毅也沒有強行的離去,反而是重新坐下,慢慢的將小盒子上麵係著的絲帶解開。


    “定窯瓷器,那是背誦五大名窯之一啊,定窯的瓷器現在價值不低啊。”


    聽著郭毅的話,胡秘書長說了一句,雖然他不像一些領導一樣有這樣的雅好,但是作為官場上的一員,這樣最基本的知識是不可能少的。


    說著話,郭毅已經在隨身的口袋中取出了白手套戴在了手上,然後小心的將瓷器去了出來。


    郭毅取出來卻沒有放下,也不管旁邊的父親和胡秘書長,自己洗洗的查看了起來。


    “這碗口變形小,倒扣在桌麵上嚴絲合縫,但是整體器型端莊,胎堅質薄,釉色溫潤,瓷質十分優良,大圈足,底足滿釉,碗體上有流釉,也就是俗稱的淚痕,並且最關鍵的是碗口有金邊裝飾,這是宋早期定窯盤芒口覆燒工藝的器物。


    “碗內壁上有八條螭龍紋,而內部碗底上更是可有騰雲螭龍紋,總共九條螭龍紋,畫工精美,線條清晰,細膩。如果我沒估計錯誤的話,這隻碗應該是《吳越備史》裏麵有記載的,吳越錢氏於太平興國五年向宋進貢了“金裝定器”2000件裏麵的一件,當時這吳越錢氏的這批金裝定器,這是專門給皇家使用的,外人不得用,一旦傳出就是掉腦袋的事情。”


    郭毅一邊查看一邊解說著,同時心裏麵已經極度的確定,這碗絕對不是六十年代出土的那些吳越呈送的瓷器能比的,那些在這隻碗的麵前,可以說是不成熟的作品而已。


    郭毅就像是在看美女一樣,在慢慢的欣賞著這件瓷器。


    “他叫金裝定器?這是什麽名字,那個金邊是不是掩飾瑕疵啊”


    郭父聽到郭毅的解說以後,小聲的詢問了一句。


    “爸,這個並不是掩飾芒口的瑕疵,而是一種深加工的高檔裝飾及文化現象。金裝定器又稱“芒口金裝”、“鑲口”等,多見之於五代、宋初權貴階層使用。”


    “窮講究。”


    郭父當著兒子的麵拉不下麵子,嘟囔了一句,讓郭毅和旁邊的胡秘書長竊笑不已。


    “既然你說的那麽好?這碗能值多少錢?”


    “爸,這件瓷器的意義已經不是金錢能夠表達的了,如果真按照金錢來算的話,沒有幾千萬是拿不下來的,當然我如果拿去拍賣,開價兩千萬的話,好的話七八千萬都是穩穩的。”


    “這麽高?”


    郭父和胡秘書長兩人都驚歎了一聲,不是他們沒見過錢,郭毅購買的別墅他在小區內閑逛的時候,就大問出價位來了,隻是沒想到這樣的一個小碗竟然能比兩三套別墅。


    胡秘書長則是因為從來沒有親眼見過價值這麽高的瓷器而純粹的下意識的喊了出來。


    欣賞完瓷器以後,郭毅就將瓷器小心的放好,然後跟父親打了聲招唿就往後院走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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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章寫的並不是很順暢,總感覺差一些什麽東西,隻是大腦實在是疼的厲害,以後再修改吧,請大家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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