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隻有這樣才能打個漂亮的仗。“那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洛心疼地摸了摸手機屏幕裏的邢風,“大神,你答應我一定不要讓我擔心。”邢風微微彎唇:“好,答應你。”洛突然委巴巴地說:“大神,我真的好想你,每天睜眼閉眼都是你,真的好想抱抱你親親你,等你打完這次比賽我定要纏你很久很久,最好每分每秒都不分開。”邢風:“怎麽纏我?“洛:“就是......"邢風揚眉:“用腿纏我嗎?“洛微微愣,秒懂的她整張臉瞬間漲得通紅,邢風說的這句話既讓她驚訝又讓她覺得羞恥,她麵紅耳赤地看著邢風,軟乎乎嬌嗔:“啊你......大神你好討厭啊......"大神居然在這個時候調戲她!哼,越來越不正經了!邢風彎了彎唇角,語氣不變:“那你想不想纏我?“洛:"......"邢風故作遺憾輕歎一聲:“沒事,不想就算了。”洛:“大神你"邢風:“嗯?“洛琪臉紅得滴血,嬌羞地說:“我......我想纏你......"邢風唇角勾勒出一抹似有若無的淺笑,語氣卻依舊不鹹不淡不冷不熱,“好,等打完這次比賽就讓你纏,你想纏多久就纏多久,想要多久就要多久,我都滿足你。”自從開竅她就越來越喜歡調戲洛讓洛臉紅。沒辦法,誰讓女朋友太嬌軟可愛了呢?洛紅著臉嗔了邢風眼,“哼,小壞蛋......"邢風笑了笑。洛突然想起什麽,然後說:“對了大神。”邢風:“嗯?“洛盯著屏幕裏的邢風,試探性地問:“最近有沒有什麽人發短信給你?或者打電話給你?“邢風:“沒有,怎麽了?”洛搖了搖頭說:“其實也沒什麽,就是最近一直有騷擾短信發給我,還有一些推銷什麽產品的人打電話給我,我怕你也遇到了這樣的情況,所以就想問一下。”付雪純莫名其妙來找她說些可笑至極的話,邢風已經很累很辛苦了,她覺得還是不要告訴邢風這件事比較好,免得影響邢風訓練時的心情,反正她自己能解決。邢風淡淡地說:“沒有。”洛功笑:“那就好。”-沈秋棠迴到嘉世風華的時候已經快中午十二點了。她今天淩晨四點半忽然接到秦桑的電話。秦桑告訴她尤歡昨晚突發急性闌尾炎住院做了手術,公寓現在隻有薑萊一個人,提醒她趕迴去照看薑萊,於是她今天一大早就坐了最早的一班車趕迴了江城市區。她急匆匆推開薑萊的房門。隻見薑菜失魂落魄地抱著膝蓋坐在床上像沒人要的可憐蟲一樣蜷縮在一起,身上隻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衣,襯得身形愈顯削瘦,頭發非常淩亂,那雙漂亮的眼睛又紅又腫,沉著臉沒有任何表情,好像在想著什麽很入迷。整個人看上去可憐到了極點。沈秋棠見狀鼻尖倏地發酸,“萊萊.....…”聞聲,薑萊恍惚抬頭,“奶奶......你迴來了......"“萊萊你這是怎麽了?”沈秋棠走過去,“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後來還直接關機了,你真是急死我了你。”薑萊像是沒有意識樣,“奶奶.….....對不起....."她不是不接電話。而是撿不到掉在桌子底下的手機。沈秋棠坐在床邊生氣又心疼地把薑萊抱進懷裏,卻隔著衣服感覺到了薑菜身上的滾燙,她立馬摸了摸薑萊的額頭,發現額頭燙得嚇人,“萊萊你發燒了? !”薑萊垂著眼簾,“不知道......."“你竟然說不知道?!”沈秋棠趕緊拿被子裹住薑萊,無意間看見了薑萊戴在脖頸的那條戒指項鏈,不過並沒有多問,“你說你隻穿了一件睡衣坐在這裏能不凍感冒嗎?!”她理了理薑萊的頭發,“奶奶現在就帶你去打針,你說你燒成這樣還傻乎乎的坐在這裏,如果不是桑桑打電話叫我迴來,你還打算在這裏坐著凍到什麽時候啊?!““你真是氣死我了!"薑萊有氣無力,“桑桑為什麽打電話叫你迴來?““桑桑今天淩晨四點半的時候突然打電話跟我說小鳶突發急性闌尾炎住院做了個手術,還說你一個人在家要我趕迴來照顧你,”沈秋棠說,“幸好是闌尾炎沒有太大的問題,不過做手術肯定疼,小鳶住院了,你可不能再倒下住院了啊,現在趕緊去收拾一下,然後帶你去打針。”刹那間,昨晚從扶著尤歡出房間那刻到背著尤歡向保安大叔求助的點點滴滴不斷撕扯著薑萊的身心血肉,那種明知尤歡痛得急需幫忙送去醫院卻無能為力的絕望痛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