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聖指向小小喬,“你忘了隊長了,考試能考好幾科零分的人才。”小小喬:“我考零分,隻能證明一件事,那就是我知道每道題的答案並且完美避開了它們,你以為考零分比靠滿分簡單?”大聖:???大聖:“朋友,你這麽幹有什麽好處?”小小喬一臉淡定,“能讓我家裏人以為我在學習這條路上已經徹底沒救了,另辟蹊徑的勸他們送我來打職業。”大聖:……大聖真誠囑托,“今年春節迴家,幫我給叔叔、阿姨帶個好,我忽然覺得他們二老也挺不容易的。”小小喬:“一定帶到。”白露看了看江逐,又看了看小小喬,也是有些無語,她對著戰隊的兩任輔助說道,“做人要厚道聽過嗎,你們為什麽要走打職業這條路,讓我們這些學渣無路可走。”小小喬:“我在中路,你在上路,我沒走你的路。”江逐:“我在下路,你在上路,我也沒走你的路。”白露:……白露不想搭理自己戰隊的中單和輔助了,她刷新了一下微博,又有些驚訝的說道,“逐哥,你微博的點讚和轉發速度有點恐怖。”江逐:“是嗎?那趁熱打鐵,再開個直播吧。”花半疏不解問道,“開直播幹什麽?”江逐:“出櫃。”花半疏:?!花半疏覺得他和江逐在一起了這個事情,他還是先迴家跪著說比較好,讓他爸媽通過微博熱搜知道自己兒子和隊友搞在一起了,這個流程它聽起來就像是喪葬一條龍。花半疏斟酌著說道,“逐哥,其實我覺得櫃子裏也挺好的,你爸媽都是搞科研的,可能不像我們普通人這麽俗氣天天在微博上看八卦,但我爸媽恰好就是這麽的俗氣,你懂我意思嗎,雖然我爸媽以前沒打過我,但不等於他們不會一次性打死我。”江逐被花半疏逗笑了,他抬手揉了下花半疏的頭發,放軟了語氣說道,“逗你的,我是要澄清和重水聊天的人不是我高中同學。”花半疏:“哦。”江逐笑笑,“你被揍死了,我去哪兒再找一個。”白露:“對不起打擾一下,嘔!”大聖立即跟風,“嘔!”小小喬推推眼鏡,朝著蔚藍那邊說道,“蔚藍哥,我建議戰隊出一條新規定,選手不許在訓練室裏談戀愛。”蔚藍:“這個規定有啊,專門給你們教練還有小喬定的。”江逐發問,“違反了會怎麽處罰?”鑒於這條規定已經很多年沒被提起來過了,蔚藍認真迴想了一下,才不太確定的答道,“好像是被逮到一次罰款五百吧。”江逐:“好,那先欠五百。”江逐說完,他拉住花半疏的椅子,直接把人拉到了自己身邊。花半疏一臉迷茫的看向江逐,江逐笑笑,湊過去在花半疏唇上親了一下。作者有話要說:主公:江逐,你怎麽在訓練室裏親隊友?!江逐:和你家小喬學的。主公:……第120章 bo120江逐親完花半疏,從容淡定的開直播去了,而被親的花半疏顯然沒有江逐的好心態,他慢吞吞的將椅子挪迴了自己那邊,自閉的用臉對著鍵盤裝蘑菇。小小喬側頭看了一眼花半疏,好心安慰道,“小疏,想開點,至少逐哥沒把你按在椅子上親,窗外也沒站著你爸媽和國際友人。”白露覺得主公今天訓練搞得有點狠,小小喬其實是在趁機內涵他們教練,但花半疏顯然已經想不到那麽多了,他聽到小小喬的話,自暴自棄的把臉按在了鍵盤上左右滾動。江逐側頭看了一眼花半疏,立即被花半疏臉滾鍵盤的樣子給可愛到了,他忍笑抬手揉了一把花半疏的頭發,直播彈幕立即瘋了。江逐右手邊坐著哪位,能第一時間擠進直播間的老圍觀群眾們自然都知道,江逐那個寵上天的笑容是因為誰,能第一時間擠進直播間的老cp粉們必然也知道,江逐對著花半疏伸手那個動作是在幹什麽,能第一時間擠進直播間的老柯南們當然猜得到。江逐假裝沒看見刷屏的cp向彈幕,他見直播間的人氣已經達到了預期,便開了麥開始講話,一問一答的和彈幕聊了起來。江逐:“今天直播不打遊戲,就是簡單解釋一下被人帶節奏的事情。”江逐:“那個爆料人的微博我看了,他不可能是我高中同學,他個人資料顯示他現在就讀的是一所專科院校,我們高中不可能有人去讀專科,他也許對全省排名第二的學校有什麽誤解。”江逐:“我高中學習還可以吧,也沒有多努力,可能是遺傳基因好,但也不至於不學無術,就是非常平凡的一名高中生。”江逐:“校草應該是,校霸不是。”江逐:“什麽叫我長了一張雖然帥得毀天滅地但看著就不好招惹的臉,再說不好招惹和霸淩別人有關係麽?我不但沒有霸淩同學,我還為安全和諧的校園環境做出過卓越貢獻。”江逐:“什麽貢獻?學校周邊總有小混混你們知道吧?我剛上高中那時候,我們學校周圍也有,我覺得他們對我同學的人身安全造成了極大的威脅,因為我有一份想要保護同學的責任心,所以我就經常去抓……去找我們學校附近的小混混們切磋切磋技能,當然主要還是為了引導他們向善,希望他們能夠成為合格的社會主義接班人。這怎麽能叫打人呢,勸人向善的事情能叫打人麽,我覺得我感化工作做得挺不錯,後來我們學校周圍特別安定祥和。”江逐:“我這個人,其實挺喜歡做公益的,我們學校附近安定祥和了之後,我又想到了周邊學校那些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的青少年們,他們都是祖國的嬌花,應該享受無憂無慮的童年,於是我又把混在周邊學校的那些不良少年們揍……勸了幾次,後來我們那片學區就變得特別和諧,我畢業那年,校園保衛隊的朋友們可傷心了,因為他們即將痛失一員虎將。”大聖轉身看向江逐,“逐哥,你大學是學單口相聲的吧,以前對著我們惜字如金是因為我們沒買票?”江逐:“我大學是學哲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