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主公把取隊服的事情扔在了一邊,他走到蔚藍的房間門口,直接砰砰砰砸門。下午兩點半,江逐準時去到了教練辦公室簽合同,中午的時候相言已經給江逐發過了電子版的合同,但在簽約時候,相言還是要求江逐認認真真的將合同重新看一遍再簽。江逐按照要求重新把合同看了一遍,他看的非常快,接著便拿起筆,龍飛鳳舞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在江逐簽合同的時候,主公抬腿踹了蔚藍一腳,蔚藍迴頭瞪主公,主公朝著江逐使了個眼色。蔚藍對著主公磨牙,但轉迴頭看向江逐的時候,卻是立即變得春風滿麵,笑容親切。蔚藍:“江逐啊,聽說你本來是要去fg戰隊試訓的,為什麽又改成來我們這兒了?”江逐身姿挺拔的坐在椅子裏,還是平日那副冷冷的樣子,他聽到蔚藍的問題,直接答道,“因為花半疏。”相言本來正百無聊賴的嗑著瓜子,他聽到江逐的迴答,立即來了精神,相言十分八卦的詢問,“你們之前是怎麽認識的?”江逐如實說道,“我去網咖上網,恰好遇見了花半疏,那時候他幫了一個不相識的女孩子。我覺得他很有趣,就改成了來gg戰隊試訓,如果我的隊友是他,應該會挺有意思的。”蔚藍沒想到會是這麽個答案,他有些詫異的問道,“沒了?”江逐:“不然還有什麽。”蔚藍心說,按照主公那個嚴防死守的架勢,我還以為你是看我們小疏長得好看,想來拱我們家小白菜的呢。蔚藍隻是在心裏嘀咕了一句,相言卻是c位吃瓜,他繼續問道,“你不是因為小疏長得特別好看?”江逐還挺認真的迴憶了一下才答道,“他那時候戴了個棒球帽,帽簷壓得很低,根本看不清臉。”江逐說完,心裏又閃過了一個念頭,交朋友這事兒跟長得好不好看有什麽關係?他想完之後,又莫名覺得花半疏長得好看挺好的,賞心悅目還可愛。江逐有些走神,蔚藍卻還在鍥而不舍的盤問,“網上可以找到小疏的照片和資料吧,你沒先查查他的情況就跑來了?”江逐挑眉,“我想和他交朋友,我自己會去了解他,為什麽要看別人說的?”蔚藍忍不住比了個大拇指,“那您真酷。”江逐還要去和花半疏打雙排,而且還得和小小喬討論指揮比賽的事情,他沒什麽時間陪著蔚藍他們閑聊,江逐將坐姿調整得更加筆直了一些,擺出一副要離開的架勢,他開口問道,“還有事兒嗎?”蔚藍:“沒有,再見,麽麽噠。”江逐:……江逐覺得gg這個戰隊,小花可可愛愛,其他人都奇奇怪怪。蔚藍麽麽噠完,又想起什麽似的叮囑了一句,“江逐啊,你有空的時候,記得去一趟隔壁保級隊,出門左轉那個,他們教練說要送我好茶,你幫我取一下,謝謝。”江逐雖然有些奇怪為什麽蔚藍找他幫忙去取東西,但他還是點了下頭答應了,等到江逐離開,相言才問道,“董籍40米的大刀磨好了?”蔚藍:“不知道,我昨晚找dj熱,哦現在沒有熱了,官方不允許熱,我昨晚找dj談孩子教育問題的時候,他問我淩晨四點聊孩子的八卦是不是變態,但他今天上午又給我發了條微信,說讓那小子過去一趟,‘那小子’我覺得說的不是他兒子,那就是在說江逐了。”相言:“你記得和董籍說一句,我們戰隊沒有替補輔助,讓他下手輕點。”蔚藍:“我覺得江逐看著比dj恐怖多了。”蔚藍還想再繼續發表一下自己的感想,主公卻是在後麵又踹了蔚藍一下,蔚藍出離憤怒了,他轉身瞪著主公說道,“聞皓瑜,你越來越囂張了,從前你敢這麽對我嗎?”主公沒接蔚藍的話,反而是把一個本子和一個u盤放在桌子上,又往蔚藍那邊推了推,“這個是針對江逐做指揮的專項訓練,每天要完成的學習和訓練內容我都安排好了,u盤裏是一些經典比賽視頻,找的比較匆忙,不全,過陣子小喬會再補一份齊整的。”蔚藍哦了一聲,他拿起筆記本看了看,他翻了一頁,又翻了一頁,再翻了一頁,蔚藍震驚了。他發現他翻了好幾頁,結果一天的訓練計劃還沒翻完。江逐每天要和花半疏雙排打rank,還要打訓練賽,要開複盤會,以及完成正常的戰隊訓練內容,如果再加上這些,江逐怕是連睡覺的時間都沒剩多少了。蔚藍舉著本子說道,“這個太狠了。”蔚藍說完,又把本子扔給了相言,讓他也看看。主公迴話,“戰隊指揮對於比賽來說有多關鍵,大家都很清楚,既然江逐已經在起跑線上落後了,那他就必須付出比別人多數倍甚至十數倍的努力,當年小喬不也是這麽過來的。”主公說完,又很嚴肅的補充了一句,“如果吃了不苦,那還打什麽職業,能登上lpl舞台的,哪個不是在前途未卜的時日裏沒日沒夜的訓練,哪個不是憑著一腔孤勇熬出來的。”蔚藍拆台,“花半疏了解一下,世界冠軍教練的親兒子。”主公拿起手邊的便利貼想扔蔚藍,蔚藍機智的左右躲閃,主公收了手,蔚藍卻是繼續說道,“距離夏季賽開賽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倒也不用把江逐的工作量搞這麽大。”相言邊看筆記本邊說道,“當初喬牧當教練的時候,也是給小喬這麽安排過一波。”主公和蔚藍齊齊望向相言,相言接著講道,“於公來說,他們這種天賦高的選手,給他們越大的壓力,就越能激發出他們的潛力,讓他們在有限的時間裏,能夠獲得最高的成長度。於私來說,這是把江逐的精力耗盡,訓練結束也沒心思東想西想了。”蔚藍迴憶了一下,這不是喬牧當初收拾主公和小喬的套路麽,居然還能循環利用。蔚藍想了想剛剛江逐坦坦蕩蕩的樣子,他看向另外兩人說道,“江逐應該對小疏不是那個意思吧?”相言答話,“豬不拱白菜,白菜就不拱豬了?”蔚藍迴想起昨晚花半疏砰砰砸門非要陪江逐一起睡的那一幕,他忽然覺得主公這個訓練計劃其實也挺好的,畢竟自家白菜看著不太牢靠,白菜他爸還帶了一群小弟,分分鍾就能來打群架的那種。法治社會,要把悲劇消滅在萌芽之中。蔚藍朝著相言說道,“毒婦,你現在迴訓練室嗎?如果迴的話,把你手裏的訓練計劃交給江逐,立即、馬上。”相言拎著手裏的本子晃了晃,“這東西,當年擋住主公和小喬了?”主公:……蔚藍:“萬一小的那倆比大的那倆靠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