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你媽,冰神不是給你們傻逼p粉謀福利,你家隊長的腹肌你不想看?】 【我們大老爺們看個屁腹肌,我們看操作!】 【笑死,不知道你家女粉有多少?你能代表女粉了?寒陌真是又當又立,真不知道自己靠什麽吸引女人的?】 【z粉酸氣溢出屏幕了,你家隊長有腹肌可露嗎?哦你家隊長訓練時長比不上我家,肌肉也比不上我家。】 【p粉剛剛還說電子競技拚實力,現在又拚腹肌了,666你家就是反複橫跳的跳梁小醜。】 【跟zero家合作真是晦氣,寒神跟他坐一起都渾身不自在。】 【彼此彼此,寒狗不拖累冰神我們就謝天謝地了,冰神捏著鼻子跟你家一起營業,帶都帶不動。】 【嗯嗯嗯,你家最會營業了,廢話最多。】 【真好笑,不營業當什麽隊長啊,沒有職業素養的嗎?】 論壇裏吵得烏煙瘴氣,言易冰則被寒陌按在沙發上,掙脫不開。 寒陌一邊輕咬著他的鎖骨尖,一邊酸溜溜道:“師父不吃醋嗎?我給別人露腹肌看也無所謂嗎?” 言易冰單手撐住沙發,氣喘籲籲:“......給我留下痕跡你就死了。” 寒陌叼住言易冰薄薄的皮膚,摩擦片刻,鬆開,換作嘴唇夾了一下:“師父吃醋嗎?” 言易冰狼狽的推著他,保護脆弱的鎖骨,低聲哀怨:“我吃行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言易冰:不吃不吃不吃不吃不吃!反正別人能看不能摸。第79章 被寒陌放開後, 言易冰扯著衣領湊到鏡子前。 他伸長脖子垂著眼睛往鏡子裏看。 鎖骨靠近頸窩的位置,有一小點紅,紅的挺明顯, 紅的特別與眾不同。 那裏先是被牙齒輕磨, 然後又被嘴唇狠狠夾了一下。 他用指腹蹭了蹭, 潮濕溫熱,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消。 “寒陌, 你死了!” 言易冰鬆開衣領, 轉迴頭, 麵色陰沉,冷冰冰的瞪著寒陌。 寒陌眼底含笑, 大方的一扯領子, 露出脖子, 深刻懺悔:“我錯了, 要不師父也給我咬一個?” 他其實沒用太大力, 他隻不過錯誤估計了那裏皮膚的嫩度。 借著明亮的燈光,看到亮晶晶的紅痕,寒陌也有點心虛。 言易冰磨了磨牙齒。 他當然不能讓寒陌獨善其身, 於是他繃著臉走過來,一用力把寒陌推倒在沙發上,附身,毫不留情的在寒陌脖子偏上的位置咬了一口。 是咬不是親。 齒尖摩擦著細薄的皮膚, 感覺著寒陌那一瞬間刺痛的緊繃,言易冰滿意的放開他, 抹了把嘴唇。 寒陌也沒叫痛,而是歪著脖子輕摸了一下。 指腹一碰到,還有點刺刺的。 他自己看不到, 所以抬眸問言易冰:“師父,紅的厲害嗎?” 言易冰驕傲冷哼,故意刺激寒陌:“沒有五天退不下去了,你就帶著它去釜山打比賽吧。” 寒陌倒是很淡定。 他喉結一滾,手肘撐住沙發,坐直身子,平靜道:“嗯,我倒是不要臉,在釜山有采訪,我就可以照直說了。” 言易冰:“???” 言易冰:“......” 他半跪在沙發上,扒開寒陌的衣服,重新端詳他咬的痕跡。 是他媽狠了一點。 他的痕跡明天可能就看不太清了,寒陌這個至少四天消不下去。 日...... 言易冰嚴肅道:“你運動服裏麵穿個高領的衣服。” 寒陌無辜的搖頭:“夏天啊。” 言易冰:“不管。” 寒陌為難的皺著眉,隨即用手指勾了勾言易冰的袖口:“那有好處嗎?” 言易冰氣極反笑:“你能不能把套路我的心思都用在研究比賽對手上?” 寒陌坦然:“我心思多,夠用。”言易冰無奈,懶散的坐在寒陌身邊,一條腿在另一條腿下麵壓著,神情有些嚴肅。 “說真的,nntc的確有點棘手,他們教練對我們仨都太了解了。” 寒陌知道言易冰開始說正事了。 他一邊把玩著言易冰柔軟偏長的發絲,一邊輕聲道:“嗯,不過所有對手都是難對付的,世界賽都打過了,鬱晏不是還得過冠軍嗎?” 言易冰若有所思的點頭:“鬱狗得的那次,nntc倒黴,提前撞上歐美強隊break,後來break隊內選手鬧分手,撕逼到賽場上,怎麽說心裏都有點虛。” 寒陌看的很淡:“比賽就是運氣加實力。” 言易冰:“這倒是,不過跳點重疊啊......” 他們雖然在訓練室裏叫“憑什麽”叫的歡,但真到了賽場上,也怕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局麵。 言易冰轉過臉來望著寒陌,沉默片刻,突然道:“nntc唯獨不了解你。” 寒陌打比賽的時候,那位教練已經退役一年多了。 而且因為寒陌又剛又莽,prince隊內戰術不成熟,所以成績忽高忽低了一整年。 直到這次pcl春季賽,他們才算徹底調整好了。 所以那位教練,必定不會把寒陌放在心上。 作為那人五年的對手,言易冰才是對方防控的主要對象。 寒陌彎了彎眼睛,手指繞著言易冰的頭發,把他本來就有點卷的發梢弄得更卷了。 “嗯,畢竟在國際賽場上,我沒有師父出名。” 言易冰拍開寒陌的手指,懶洋洋往沙發上一靠:“希望nntc輕敵一點吧。” 他沒在寒陌家呆太久,晚上+點前迴了自己家。 他沒忘了佯裝慵懶的晃著脖子,順勢用手捂住鎖骨。 言母有些奇怪:“你最近迴家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言易冰倦怠的往樓上走:“因為最近都在聯盟練習,晚上跟寒陌一起迴家。” 言母欣慰:“你和寒陌倒是關係越來越融洽了。” 言易冰心虛的點頭:“也就還行吧,湊合。” 言母:“你總捂著脖子幹什麽?” 言易冰緊張的手指一縮,下意識抿了抿唇:“訓練太累了,頸椎受不了。” 他三步並作兩步,飛快的衝到樓上,在言母看不到的角度,鬆開了手。 言母一直覺得情人節把言易冰扔在家非常愧疚,聞言立刻關切道:“我給你按摩一下?” 言易冰趕緊拒絕:“不用不用,俱樂部有專業的理療師,我先睡一會兒。” 第二天一早,被寒陌咬過的位置已經很淡了,如果不湊近仔細看,根本察覺不了。 言易冰先是鬆了口氣,保險起見,他還是穿了件領口小的衛衣,把鎖骨遮住。 等他到了聯盟大廈,發現寒陌真的穿了高領的長袖,遮著脖子的位置。 言易冰懸著的心稍稍放下,繼而忍俊不禁。 雖然寒陌在他麵前什麽騷話都說得出口,但是出了門,還是一副性冷淡的模樣。 這種隱私,他才不願意被鬱晏他們看到。 言易冰故意挑起話題:“天氣還沒這麽冷吧,寒隊長都換上長袖了?” 寒陌掀起眼皮,掃了言易冰一眼,輕描淡寫道:“室內空調涼。” 鬱晏抬起手感受了一下:“涼嗎,還行吧,可能你靠空調太近了。” 訓練室裏電腦多,跑起遊戲來機身滾燙,所以空調溫度開的也不高,倒是沒人懷疑寒陌。 言易冰也不得寸進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拉椅子坐下。 寒陌的高領的長袖直接穿到了去釜山那天。 就連鬱晏這個粗神經都忍不住念叨了一句:“入秋真這麽誇張?” 正如言易冰估算的那樣,四天了,痕跡還沒徹底消除。 他終於覺得又好笑又心疼,坐在飛機上,他忍不住把自己那盒哈根達斯遞給寒陌:“這個抹茶味兒的給你吃吧。” 寒陌目光下移,拿起小盒子來轉了轉,問:“抹茶味兒不是你喜歡的嗎?” 言易冰點頭,理直氣壯:“對,我喜歡才給你啊。” 寒陌意味深長道:“我不愛吃甜食,師父要是心存愧疚,不如給點我喜歡的。” 飛機上,大家都陷入自閉模式,各忙各的,且頭等艙的座椅大,斜成角度,不刻意扭頭看不見別人在做什麽。 言易冰問:“你喜歡什麽?” 寒陌用餘光掃了一眼過道對麵的鬱晏和丁洛。 那倆人正專心致誌的看電影,眼睛直直的注視著麵前的屏幕。 寒陌拿起飛機上自帶的耳機,借著給言易冰戴耳機的姿勢,湊近,飛快的咬了一下言易冰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