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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越大笑,道:“你們倆都是好姑娘,對我隻會更好。你們娘親呢?”


    囊加真道:“她們到後園玩去了,說是要釣幾尾魚吃,還說想做給你吃呢。”


    程越笑道:“隨她們高興就好,家裏的麻將她們也可以學學,滿有趣的。”


    完澤道:“她們最想學鋼琴,不過相公太忙了,管大家也忙,雲蘿和八姬平常又不在家,想學卻沒人教。”


    程越笑道:“這可沒辦法,找機會吧,我是勞苦命,總閑不下來。”


    完澤道:“相公,這幾天我怎麽總覺得外麵好象不平靜?”


    程越微笑道:“不錯,的確有人要生事。”


    完澤訝異道:“誰這麽大的膽子?還嫌相公的刀不快麽?”


    程越道:“沒什麽大不了的,一群老學究糾集了一些讀書人和守舊的人,組成了一個叫耆老會的所謂詩社,在大宋境內四處開花。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反對我的新政,甚至是我的發明。比方說前段時間有小孩子玩火柴出了事,燒死三個人,重傷兩個,輕傷一個,他們就借機大做文章,說是火柴害死了這些小孩子。還有,玻璃窗落下砸傷了人,他們不說是使用的人不謹慎,隻說玻璃窗危險,純粹是害人的東西。好笑的是,我發明的眼鏡他們倒是很喜歡,不過有些人配不起,罵來罵去也是有的。”


    囊加真氣道:“真是一群不知好歹的家夥,如果不是相公,他們現在早成了我們蒙古人的奴才,要他們是生是死,還不是一句話?忘恩負義的畜牲!”


    程越淡淡一笑,道:“這種人我早見識過了,比他們更不要臉的也大有人在,什麽台灣人、香港人,韓國人之類的,習以為常。見怪不怪。”


    完澤停下手,疑惑地道:“台灣人、香港人、韓國人,相公你說的這些地方在哪裏?我怎麽從未聽過?”


    程越哈哈一笑,道:“我隨口說說而已。你不必理會。”


    完澤和囊加真相視一眼,臉上一片茫然。


    完澤又問道:“相公,耆老會背後有官員支持麽?”


    程越道:“當然有,但不是明麵上的,全是暗地裏的縱容和包庇。有的還出錢出力,幫助散播謠言,不許私塾裏用我的書講學,說是邪門歪道。”


    囊加真大怒,道:“邪門歪道?他們是被誰所救?他們奉行的正道救過他們麽?”


    程越道:“過年的時候他們到廟裏求簽,問大宋國運時得到的簽是下下簽,簽詩說我會讓大宋陷入混亂,刀兵四起。問我的興衰時抽到的也是下下簽,說我從此盛極而衰,最後死於非命。問他們反對我有什麽結果時抽到上上簽。說他們是替天行道,終成正果。他們受到鼓勵,樂不可支,行事更加明目張膽,還在各地辦了許多報紙來批駁《中華日報》,有些偏遠的地方,他們已占了上風。”


    完澤不屑道:“蠢貨!隻憑幾道簽就自以為得計,何等淺薄!”


    囊加真道:“相公,他們求簽的地方有沒有什麽古怪?”


    程越道:“楊霆派人查過了,沒什麽古怪。隻是恰好抽到。不過解簽的道士確實是他們的人,隻等我下令抓捕。”


    完澤道:“相公什麽時候下令?”


    程越道:“他們要在我宴客的時候一起發動,我等他們發動再說。”


    “發動?”完澤奇道:“他們難道還敢造反不成?就憑他們?”


    程越哈哈笑道:“他們還沒那個本事,你猜猜看。他們想幹什麽?”


    完澤和囊加真咬著嘴唇想了半天,也猜不出來什麽合適的招術。


    程越微笑道:“你們知道焚書坑儒麽?”


    完澤和囊加真都知道,完澤眼睛一亮,脫口道:“他們要燒相公的書?”


    程越忍不住大笑道:“是啊,有趣嗎?如果不是我手裏有兵,他們恨不得也把我給坑了!秦始皇焚書坑儒。被他們罵了上千年,他們今天卻也要幹一模一樣的事,隻不過換成他們要焚、要坑!哈哈……”


    完澤和囊加真都聽得出程越笑聲中悲愴與無奈,溫柔地一左一右鑽進程越懷中,輕撫他的胸膛。完澤道:“自古英雄多寂寞,他們不懂你,我們卻是懂的,不必理會那些愚不可及的人。”


    囊加真道:“相公,那些人不能輕饒,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他們才知道聽話。”


    程越將她們緊緊攬進懷中,歎道:“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三天後,大都督府張燈結彩,上門道賀的文武百官雍塞於道,盛況空前。


    羅夫人率仆婦在門前迎接,定娘與眾妾率宮女在正堂相陪,裏裏外外摩肩接踵,皇親貴胄隨處可見,脫歡皇子也到了,還有馬可波羅等外國人,讓習慣了大場麵的闊闊倫和八八罕也看得目眩神迷,深感欣喜。


    今天雖是補請婚宴,程越與完澤還是穿上了吉服,不同的是這迴穿的是漢人的吉服。不僅完澤,柔娘、丁香、雪兒、媚兒、亞古麗、紫煙、詩芸和以清蓮、珍珠為首的三十名宮女也一同穿上嫁衣,程越對侍妾之好,有目共睹。


    程越來到紫煙和詩芸一起住的屋子,兩個小丫頭剛換上吉服,正在興奮地互看。見程越進來,害羞地低下頭,喜娘和侍候的宮女急忙閃身退出。


    程越笑嘻嘻地走到她們麵前,笑道:“今天真漂亮,先讓相公我親一下。”


    說完在她們的香唇上吻了又吻,沾了一嘴的胭脂,還要紫煙幫忙擦拭。


    紫煙邊擦邊嬌嗔道:“又得補胭脂了,官人就不能等一等麽?”


    程越笑道:“那怎麽能等?現在你們還沒嫁給我呢,親你們算偷?情,等成了禮,就算敦倫了。你們難道不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麽?”


    詩芸“撲哧”笑道:“官人總有話講。”


    程越左摟右抱,將她們抱在胸前,聞著她們身上的幽香,感歎道:“我來這裏沒幾天就遇到你們了,自始至終,你們都任勞任怨地跟著我,識大體,知進退,可你們隻有十六歲啊。我對你們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要和你們一起白頭攜老,可以的話現幫我多生幾個孩子,好不好?”


    紫煙詩芸感動得淚濕雙頰,詩芸輕捶程越的胸膛,哽咽道:“官人早不說晚不說,好不容易上的妝全花了,官人要賠!”


    程越笑道:“賠,當然要賠,今天晚上好好賠你們,行麽?”


    程越與她們溫存片刻,給她們補妝的時間,又去到宮女們那裏看。


    三十名被程越收房的宮女集合在花廳,由張淑芳和趙妙惠帶人照顧。


    程越一到,宮女們一齊起身行禮。程越笑道:“一下子娶這麽多美女,我是不是太過囂張?”


    張淑芳掩口笑道:“官人豔福不淺,別人羨慕還來不及呢。”


    趙妙惠微笑不語。


    程越把珍珠抱進懷裏,托起她的下巴,嘻嘻笑道:“小珍珠,你相公我說話算話吧?”


    珍珠癡癡地看著程越,喃喃地道:“官人,奴婢不是在做夢吧?”


    程越親昵地夾了夾她的鼻子,笑道:“以後你還要給我生兒育女呢,後悔也晚了。”


    珍珠“啊”地嬌唿一聲抱住程越,掛在程越身上不願下來。


    三十名宮女打扮得分外美豔,程越很喜歡,對趙妙惠道:“你說我是不是貪心不足?娶了一個又一個。本來不想娶那麽多的,但就是喜歡,好在她們也願意跟著我。”


    趙妙惠柔聲道:“大都督是大英雄,自然該多子多福,多娶幾位夫人理所應當。”


    程越微微一笑,揮手離開花廳,到前麵招待群臣。


    程越一出現,群臣如潮水般起身恭賀。程越迴禮笑道:“又勞煩各位大人,委實於心難安。”


    榮王笑道:“大都督哪裏話來?大都督府吃得好,玩得好,每天來也不膩,況且大都督娶親是大事,我老頭子若不來湊個熱鬧,以後向誰去吹噓?”


    程越大笑,拱手道:“足感盛情,各位請坐。”群臣又如潮水般坐下。


    剛坐下沒說幾句話,羅夫人和中貴官鄧惟善一起從外麵匆匆來到程越麵前。


    鄧惟善行禮道:“大都督,兩位聖人和官家、益王、廣王殿下及淑妃娘娘等太妃要親自前來道喜,請大都督準備迎駕。”


    程越笑道:“知道,母後已經告訴過我,老鄧,你先歇一歇,過會兒與我一同迎駕吧。”迴頭對柳娘道:“去把完澤她們三個叫來,別人不用叫。”柳娘應聲而去。


    鄧惟善等柳娘離開,恭聲道:“是,謝大都督。”說完卻並不坐下,而是垂手站在程越旁邊,恭謹萬分。


    群臣見此,不禁心生感慨。鄧惟善掌管禁宮,權勢極大,除了在兩位聖人麵前,何曾如此低三下四過?


    程越見他刻意貶抑自己,也由著他,轉頭剛要與脫歡聊幾句,進來一名宮女遞上名刺稟報道:“啟稟大都督,外麵有曹氏三兄弟特來賀喜求見,說是曹貴妃的手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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