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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喇嘛的衣服全被扒光,像一隻隻脫了毛的雞。周遭的男男女女大聲地哄笑起來,麵帶嘲諷地向他們指指點點。


    “唉唉唉,你們看到那個胖喇嘛沒有?就是他,上次摸了太常卿田忠良田大人小妾的屁股!田大人惹不起喇嘛,隻得裝聾作啞,咱們王爺可不在乎。我說得對吧?王爺何止拆廟,所有喇嘛一概處死!看他們還囂張得起來!”


    “啊,就那個胖子啊?我也認識,聽說西城頭的劉寡婦就吃過他的虧,到廟裏求姻緣被他追著摸了好幾下!好在及時脫身,迴來後向好多人講過這個喇嘛不要臉。”


    “還有那個長得跟頭驢似的喇嘛你們看到了嗎?一年前踹了老楊頭兒的攤子,說是老楊頭給的香少了兩根。切,兩擔香少兩根有什麽大不了?至於踹攤子嗎?老楊頭兒賠了二兩銀子才了事,你們看,老楊頭兒正在那兒樂哪!”


    “別說老楊頭兒,我也高興啊,這渾身上下怎麽就這麽舒坦呢!長這麽大就沒這麽舒坦過,哈哈。”


    “就是,你們說哪還用劊子手啊,一聲令下,咱們就能把這些雜種給活撕了!可惜王爺不用咱們。”


    “你不用急,夏天的時候王爺不是要東征日本嗎?你去不去?我反正要去!”


    “對呀,跟著王爺打仗,那叫一個痛快,賞錢給得多,出去還不被人罵。”


    “你幹脆去投了宋軍算了,這種話不能隨便講。”


    “那有什麽不能講,現在元宋一家,不分彼此,誰那兒好就去誰那兒,連蒙古人都說,到王爺那兒當兵是最好的,王爺手下就有不少蒙古兵呢。”


    “噓,那也別亂講,小心惹禍。你要想去當宋兵偷偷去當。別在這兒講。”


    “也對,多謝您提醒。”


    北方初春的天氣不算多暖,冷得喇嘛們一個個牙齒打戰,不過這根本不算什麽。閹割才最要命!


    扒掉衣服的喇嘛被一個接一個地按倒在地,劊子手拔出腰間的匕首,有的掐住喇嘛的脖子,有的用力踩住喇嘛的肚子,還有的壓住喇嘛的雙腳。免得他們亂動。更有嫌麻煩的,直接一拳打喇嘛打昏或者踹個半死,省得他們掙紮誤事。


    喇嘛們發出一連串驚恐的告饒聲,不自覺地用兩手護住胯下。


    劊子手們沒時間讓他們乖乖聽話,不耐煩地用匕首往他們的手上一插,隨著一聲聲殺豬般的慘叫,喇嘛護著胯下的手自然鬆開,再一刀,一聲淒厲無比的慘號瘮得人心底發毛,一團血淋淋的東西被從喇嘛們的下身割下來。旁邊有人提著筐到處走,劊子手隨手就把它扔進筐中。


    遍地是瘋狂打著滾慘叫的喇嘛,鮮血流得連成一大片,很快淌滿整個街道。


    百姓們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唿,紛紛向地上的喇嘛吐唾沫,大聲斥罵,被他們傷害過的百姓心裏更是解氣,鼓掌叫好聲一浪高過一浪。


    時辰不到,喇嘛們就不能被砍頭,任憑他們一直叫下去。百姓的歡唿聲越來越大。幾近瘋狂。


    馬福微笑著對不忽木道:“從此之後,大都的百姓對喇嘛不會再有畏懼和尊崇,八思八和西藏的狗屁紅教黃教都完了,大人可以開始接狀告喇嘛的狀子。阻力會比之前小很多。”


    不忽木眼睛一亮,拱手笑道:“多謝指點,請馬將軍迴報王爺,下官聽令。”


    馬福哈哈一筆,又緘口不語。


    旁邊走過一名計時官,對不忽木低語幾句。不忽木點點頭。隨即高聲道:“時辰已到,斬!”將手中的斬字令箭向下一推,隻聽一聲炮響,上千口鋼刀舉到空中,晃得人睜不開眼,再“唰”地一齊落下去。


    刹那間,滿街痛苦的慘叫全都消失了,一顆顆喇嘛的光頭滾得到處都是,圍觀百姓瘋狂的歡唿沸騰到了頂點,以至於離得很遠的宮中也聽得一清二楚。


    忽必烈抬起頭,對察必道:“是砍頭了吧?外麵怎麽如此高興?”


    察必微笑道:“當然是,這麽大快人心的事誰不高興?大汗殺得好!”


    忽必烈歎了口氣,道:“如是不是程越,這些事情都不會發生,我是不是又欠了他人情?”


    察必笑道:“都是一家人,大汗視程越如子,程越也真心為大汗著想呢。”


    忽必烈不由道:“是啊,大都的城牆已經修了一小半兒,這水泥真的是好東西,幹了以後,結實得如同石頭一樣,僅憑水泥,程越就值得重賞,隻可惜他的武器不肯賣給我。”


    察必道:“武器怎麽可能賣給大汗?這東西得靠自己,買是不行的。”


    忽必烈道:“對,程越的箭已經差不多可以做了,就是太貴,不能造太多。他的弩我們也在戰場上弄到了一把,稱得上精巧絕倫!我問過兵部,說是能造出來,不過需要時間,還得保證程越那邊送來的鋼不能斷貨。他的鎧甲也能弄出個大概,差就差在布上,我們的布一磨就碎,他們的布就不會,真是神奇。”


    察必道:“程越在報紙上公開說‘科技為先’,這些全是他的心血,哪裏會那麽容易就仿製成功,慢慢來吧。”


    忽必烈歎道:“最難的是他的炸彈,那個威力,據說驚天動地啊,可是配方完全沒有頭緒。還有他的滑翔翼,弄出一模一樣的看似容易,但又重又笨,根本不能飛,我們連杆和布料是什麽做的都不知道,造出來的零件也不好用,工匠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


    察必道:“不能急,大汗也別擔心,最快四年後程越要西征,西征哪有很快迴來的?總要拖上幾年。這樣一來,十年內我們都不必擔心程越會轉頭對付我們,況且還有完澤在他身邊。這十年間,程越能造的東西我們一定也能造出來,至少也會接近,沒什麽大不了的。”


    忽必烈道:“這個我知道,我隻是佩服他,了不起啊。”


    察必微笑道:“大汗這個了不起的駙馬過幾天就要走了呢。”


    忽必烈歎道:“是啊,他雖然不聽話,愛自作主張,可是他在大都我很開心,過得一點也不無聊。等他迴來吧,今年夏天征討日本,他一定又得給我搞出一大堆麻煩。”


    察必笑道:“程越做的每件事情都對大汗有利,大汗何妨由著他呢?他這半年為大汗盡的力比別人一輩子都多,大元也得以長治久安,大汗真的從他身上獲益匪淺。”


    忽必烈點頭道:“確實如此,連西征的大計都是他定下來的,氣魄之大,布局之深遠,人所難及!”


    察必道:“我聽說前幾天脫歡察兒給大汗上了一道密奏?什麽事情?”群臣的秘奏忽必烈一向不瞞她,但這道密奏卻沒跟她講過,察必很好奇。


    忽必烈猶豫了一下,道:“察必,我告訴你,你不要生氣,他也是一片忠心。脫歡察兒勸我不惜一切代價殺掉程越,最好現在就殺!日本可以由我們自己打,西征可以讓那木罕他們去做,這些都不成功也不要緊,程越才是我們的心腹大患!”


    察必怒氣陡生,叱道:“脫歡的命也不顧了麽?程越的大軍陳兵在大都城外,猛將如雲,難道都是擺設麽?脫歡察兒一個區區的右司郎中,竟敢上這種奏章,是不是想死?”脫歡是察必所生,對察必一向很孝順,在皇子公主中的人緣也好,察必氣憤是理所當然的。


    忽必烈忙道:“他說他的,朕當然不會聽!我已經將這封奏章退迴給他,你的身體剛好一點,不要太生氣。”


    察必餘怒未消,道:“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無事生非。這次若不是因為程越,大汗能凱旋而歸麽?完澤剛嫁過去,就要殺駙馬了?混賬!”


    忽必烈麵色尷尬不已。察必性子和善,很少發火,脫歡察兒的奏章真是惹急了她。


    忽必烈寬慰察必道:“我總不能因言治他的罪吧?當沒看到也就算了,我也覺得荒唐!”


    察必經過忽必烈幾番勸說,怒意才稍解幾分。而在寢殿門口,南必偷偷地聽著他們的對話,悄然而退。


    這邊廂已行刑完畢,馬福向不忽木拱手道:“大人,王爺還有另一件交辦的事情,要向大人討要一件東西。”


    不忽木怔道:“王爺想要什麽?下官無有不從。”


    馬福道:“王爺指名要嘉木揚喇勒智的腦袋,要我拿上它迴去複命。”


    不忽木訝異地道:“王爺這道命令還真是奇怪,不過沒關係,馬將軍把頭顱拿去吧,沒人替他收屍。”


    馬福跳下觀刑台,走到嘉木揚喇勒智的屍首邊,從懷中取出一個布袋,將他的頭放入其中,把布袋紮緊,向不忽木遙遙一禮,打馬揚長而去。


    鍾鼓樓周圍的幾條街道伏屍遍地,血流成河,大都的百姓卻從來沒有這樣高興過,他們唱著歌,指著喇嘛的屍體大聲歡笑,感覺心裏的枷鎖全被打開了,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痛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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