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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越搖頭道:“我的練兵之法,你們絕對做不到。不是你們沒有這個能力,而是花的錢太多,一點不亞於修路。我練一個兵花的錢夠你們練十個,也就是南宋富裕,換別的地方根本不可能。你們看到的各種裝備已經所費不菲,沒看到的更多。就拿箭來說,我知道你們已經偷偷拿去仿製了,我不怕告訴你們,那一支箭的造價是普通箭的五倍,他們每人要射最少十倍的量!我算得上富甲天下了吧?這樣的兵也隻練出三萬,再多連我都承擔不起。”


    眾將都是行家,一聽便知程越說的毫不誇張。隻為每人配三到五件絲綢**防箭就是一筆巨額開銷,衣甲、馬刀、強弩比絲綢**更要貴出不知多少,程越為練兵,稱得上是不惜血本。


    而且程越有言在先,軍中的武器不會賣給大元,就算元朝投入巨大的心血練出了與程越一樣的精兵,沒有一樣的裝備還是不行。其中的弩和刀是重中之重,程越當然不可能讓元朝得到。


    張弘範黯然一歎,默默地退到一旁。他久曆行伍,一眼就看出程越的練兵法才是最好的,無奈看得到卻學不了。


    如果程越真是大元的皇子就好了!張弘範心中感歎。


    程越請他們來,當然要管飯。他一直有心要拉攏眾將,這一頓又是犒勞他們,宴席自然豐盛非常。


    程越將張孝忠等人一起叫來,眾將到齊,心情放鬆,與戰前大不相同。


    席間歡聲笑語,其樂融融。不知不覺間,元軍眾將已經融入了程越軍中嚴肅而不失活潑的氛圍中,而且感到很舒服,很愉悅,與程越的感情也越來越好,真正把自己當成了程越的下屬。等著程越下一次帶他們出征。


    程越沒有閑著,忽必烈更是緊鑼密鼓。


    經過一番準備後,忽裏台大會召開,海都、忙哥帖木兒、都哇、禾忽一一獻上自己的腰刀以及從封國帶來的泥土和水,正式請求忽必烈的原諒和冊封,這是蒙古人投降的規矩。同時,也代表各大汗國都承認了忽必烈汗位的正統,標誌著蒙哥汗死後四分五裂的蒙古至少重新在形式上完成了統一!


    忽必烈一一答應,再次冊封了他們,並與四大汗國一起盟誓,相約彼此間再無攻伐,四大汗國永為藩屬,一切糾紛由忽必烈決斷。


    忽裏台大會連開半個多月,不斷有蒙古貴族趕到與會,忽必烈的汗位得到追認,所有對手皆伏首稱臣。使得忽必烈每天都興高采烈,一生中從未如此開心。


    程越毫不鬆懈,日日練兵不輟,要把奴隸們結成的新軍大致練成形,還要再加強騎兵的訓練,看起來一點不像大戰已經結束的樣子。


    這天,塔剌海等嬪妃和三位公主從忽裏台大會中抽空過來吃飯,程越自然樂於招待,找不到機會與奴罕和撒不忽私會,在桌底偷偷摸摸小手也行。


    眾妾初見忽土倫,對她過於高挑的身材都很驚奇,不自覺地要過來跟她比一比。


    南宋女子的平均身高隻有一米五多一些,眾妾中最高的張淑芳也不到一米七,忽土倫的身高在後世也算鶴立雞群,怪不得眾妾大感興趣。


    忽土倫很大方,同時她也非常明白要與眾妾相處好的道理,所以對來比身高的來者不拒,而且滿口“姐姐,姐姐”地叫得更顯親熱,絲毫沒有公主的架子,一下子就讓眾妾對她充滿好感。


    柔娘、張淑芳在眾妾中明顯最受寵,忽土倫對她們還多了一份恭敬。


    柔娘大著膽子想讓忽土倫把她抱起來試試忽土倫的力量有多大。結果忽土倫輕鬆地將柔娘橫抱,還連舉三次,樂得柔娘嬌笑不止。


    完澤和囊加真對忽土倫的手段也不禁暗暗欽佩,她們與眾妾的關係雖好,但畢竟還有一層公主的身份和程越正妻的地位在,很難做到像忽土倫那樣毫無間隙地與眾妾打成一片。


    張淑芳則是看著三位公主若有所思。程越北上,原本隻想娶一位公主,現在有三位公主在此,內宅以後會不會橫生許多枝節?完澤和定娘到底以誰為尊?該如何與她們相處?都是懸而未決的難題。


    用過晚飯,程越出帳方便,迴來時遇到奴罕也借口出來方便,兩人急忙躲到帳後接吻。


    半晌,奴罕好不容易把舌頭從程越嘴中抽迴來,嬌嗔地道:“你可真有本事,蒙古就這麽幾個美麗的公主,一下子都被你給弄走了,知道會有多少人恨你麽?”


    程越笑道:“囊加真我還沒成功呢,等成功再說。”


    奴罕打了一下程越伸進她懷中的手,幽怨地道:“你隻想著她們,我怎麽辦?”


    程越認真地道:“我真的想過,不過現在還不能跟你說,我一點把握都沒有。”


    奴罕並沒寄望她與程越會有什麽結果,根本不可能,她這樣講隻是想撒撒嬌,聞言笑道:“算你有良心。你也別為難,你能時常來大都看看我就行。我想好了,迴大都後,你隨便找借口到宮裏來,我就把我宮裏的人支開,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我身邊的人嘴都很緊。你在大都待不了幾天,我能陪就多陪陪你。”


    程越沉思著點點頭,又道:“你與撒不忽關係如何?”


    奴罕一笑,道:“你是不是與她有私情?我看她對你好像很迴護。”


    程越在她嘴上一吻,笑道:“別吃醋,這樣你在宮中也不孤單,有人說說心裏話,不是挺好的麽?”


    奴罕突然沉默下來,幽幽地道:“你怎麽知道我在宮中孤單?”


    程越溫柔地抱住她,道:“不止是你,其實你們幾個都很孤獨,這些我都知道。南必受寵,還生下大汗最小的皇子。伯要兀真唯一的女兒嫁到高麗,你們無兒無女,大汗這些年也很少臨幸你們,你們不孤單才怪。這次出來痛痛快快玩了一場,夠迴去談上幾年了吧?別人看你們地位高貴,應有盡有,我看你們卻是苦不堪言,這麽多夜晚無論刮風下雨都要一個人度過,能不難受麽?”


    奴罕發狠地在程越身上重重打了一拳,咬牙賭氣道:“不用你管!說得好聽,你又能怎麽辦?”


    程越一把又將她抱進懷中,在她耳邊道:“辦法是人想出來的,隻要是我程越的女人,我決不會置之不理!不管你信不信我。”


    奴罕把臉貼在他胸前,忍著淚道:“不是我不信你,你本事再大又能如何?就算我能讓大汗廢了我,最多也隻能住到冷宮去,那我的部落怎麽辦?蒙古是大汗的蒙古,你最好記清楚,不要癡心妄想。”


    程越撫著她的肩微微一笑,堅定地道:“我也要你記住一件事,我程越說的話,一向算數,我說不會對你置之不理,就一定會做到。”


    奴罕抬起頭,深深地凝視著程越,道:“我比你大十幾歲,你不要想騙我。”


    程越微微一笑,道:“騙你有糖吃麽?別把年紀當一迴事,我才不在乎。你隻要記得你是我的女人就夠了,我可不是占了便宜就跑的人。”


    奴罕在程越身上剛才被她打的地方揉了揉,眼中隱隱泛著淚光,輕聲道:“反正我哪兒也去不了,你看著辦吧。你隻要說話算數,我就等著你來接我。”


    程越知道她不信,索性不再解釋,抱住奴罕,又與她忘情纏綿片刻,怕別人起疑,才一前一後地迴到帳中。


    忽裏台大會如期取得圓滿成功,忽必烈終於成為了蒙古所有貴族都承認的大汗。程越作為此役總攬全局的統帥,威名宣赫,赤底金龍旗所到之處,除各汗王、親王和重臣外,普通蒙古貴族一律要避讓。


    忽裏台大會的最後一天,諸事抵定,忽必烈大宴群臣,所有蒙古貴族、重臣全部出席,程越自然也是座上貴人。


    程越到得比較晚,走進金帳時,發現座中多了些陌生的女人,她們都是各汗王的妻妾,今天已沒有正事要談,她們是專程來服侍各位汗王的。


    在那海身邊,跪著一位身著華麗的紫色歐洲貴族長袍的美女,二十歲出頭的年紀,栗色長發,肌膚勝雪,美麗非凡,飽滿的酥胸前掛著一枚精致的十字架,上麵至少鑲嵌了十幾顆精美的寶石,價值不菲。


    “尤弗羅新!”程越在心中暗道。


    時間推迴到程越未進帳之前,尤弗羅新生平頭一次見到如此眾多的蒙古貴族,寶座上還坐著蒙古大汗忽必烈,嚇得她整個人一直在向後縮。


    她隻是米海爾八世最小的私生女,並不是拜占庭帝國真正意義上的公主,米海爾八世把她送給那海,隻為討蒙古人的歡心。今天她跟隨那海到這裏來,生怕那海再將她送給蒙古大汗。蒙古人投降後經常要用送女人來表示臣服,也順便來拉近關係。她是歐洲貴族,長相又與蒙古人不一樣,稱得上是很好的禮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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