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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感謝春羽為我投的月票,同樣要感謝如同月夜1天使一樣為我投推薦票的朋友。月夜1天使問我為什麽本書的月票和推薦票上不去,這真是有原因的。


    首先是我更新得確實慢。因為要工作,每天隻能盡一切辦法抽空寫書。曆史題材的書最難寫,本書人物眾多,背景各異,千頭萬緒都要照顧到。情節的發展和人物的對話都極難處理,幾次都快把我逼瘋了。


    其次是我是新手作者,沒有之前的粉絲累積,隻能靠時間去慢慢地熬,用自己的作品去說話。大家如果喜歡本書,也希望大家能多多向朋友推薦,多謝大家。


    最後是我不買票,而且對此深惡痛絕。起點一直在打擊這種行為,但以目前的手段看,實在很難。這點不用我說,所以作者都深有體會。


    我始終覺得,如果一個作者不能夠做一個正直的人,那他在書中所提倡的世界又有什麽存在的價值呢?不如不要寫了吧。


    本書的所有打賞、月票和推薦票,都是書友們喜歡本書自發的支持,每一個打賞、每一票都是真實的,對此我引以為傲,並從心底裏感激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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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天上下起雪來,眾妾中有好幾位從來沒看到過雪,興奮得停下馬車揉了許多雪球,一個個地向外扔,還在玻璃窗上畫許多圖案,玩得不亦樂乎。


    程越特地下令提前半個時辰紮營,讓眾妾和他手下的南方士兵可以玩雪。後世這個地方基本上是不下雪的,他也看著新奇。


    車停下後,程越跳上兩位公主的馬車,擠到伯要兀真和撒不忽中間,貼著她們豐滿的大腿。笑道:“我今天提前紮營,就快到阿力麻裏了,我們堆個雪人怎麽樣?看迴來時它還在不在。”


    四妃已與程越混得稔熟,聞言拍手叫好。兩位公主更是興致勃勃,穿上程越為她們特製的毛靴,一起從馬車上跳下來。


    眾妾已經開始動手,外麵風不大,雪花漫天飛舞。天地雪白一片,美得不似人間。


    程越的五千士兵已打起雪仗,更是玩瘋了。從成吉思汗到元朝中期,是曆史上一個相當溫暖,降水也很豐沛的時期,戈壁灘不似現在這麽荒涼,草原茂盛,河流縱橫,因此使得蒙古人發動的幾次遠征能夠不必擔心糧草的供給,隻管一直向西進攻。


    程越與眾妾一齊動手。堆了個大大的雪人,用黑色石頭充當它的眼、鼻和口,十分可愛。


    堆完後,眾妾歡唿雀躍,四妃和兩位公主也很高興。雪兒用草枝嵌在雪人上,擺出“旗開得勝”的字樣,眾妾都拍手叫好。


    奴罕道:“我們也打雪仗吧。”


    眾妾立即附合,大家分散開來,捏出無數雪球,興高采烈地互擲起來。


    眾妾和四妃、兩位公主不好意思互打。程越作為唯一的男人,自然成了被重點攻擊的目標。程越又不能和她們認真打,於是被打得到處狼狽奔逃,逗得一群美女笑聲不斷。


    等她們打累了。程越笑嘻嘻地迴到她們身邊。撒不忽趁程越不注意,悄悄繞到程越背後,將一個雪球猛地塞到程越後背。


    程越冷得一激靈,伸手掏出雪球,迴身就要找撒不忽報仇。


    撒不忽隻有二十九歲,身體十分靈活。早就笑著跑開。


    程越尾追而去,兩人跑不多遠,繞過一叢灌木,程越剛拐過彎,就看到撒不忽正埋伏在灌木叢邊上等著他呢。


    程越一笑,作勢欲撲,豈料撒不忽躲也不躲,被程越撲倒在地上。程越還沒明白是怎麽迴事,撒不忽已緊緊抱住他,櫻唇一張,封住了程越的口。


    程越從來不知道客氣兩個字怎麽寫,與撒不忽吻得天搖地動。天氣寒冷,但兩人之間的熱情卻似乎能融化一切!


    程越喘著粗氣,將手伸進撒不忽的衣服裏大肆揉捏。撒不忽受冷,嬌嗔著道:“你……冷啊。”


    程越與她親了個嘴兒,道:“放一會兒就熱了。”


    撒不忽媚笑道:“你好大的膽子,我是大汗的妃子,你也敢動。”


    程越笑道:“你不是早就想讓我動了麽?我不能一直裝糊塗。”


    撒不忽眼波流轉,道:“你從什麽時候知道的?我可是暗示了好幾迴呢。”


    程越笑道:“你那哪是暗示,就差直接撲到我身上了。提議到我這裏來的是你,讓她們都坐上馬車的還是你,吃飯的時候你勾過我多少次腳?我裝不知道裝得很辛苦的。”


    撒不忽嬌笑道:“都說你膽子大,為什麽現在還要我主動?”


    程越無奈地道:“這麽多眼睛看著,我哪裏有機會啊,就算現在我們也得趕緊迴去,不然肯定有人疑心。”


    撒不忽氣哼哼地鬆開手,道:“那我們怎麽辦?”


    程越笑道:“別急,機會總是有的。到了阿力麻裏,你等我的消息,你是我的,永遠跑不掉。”


    撒不忽抱著程越,嘴唇發燙地道:“你這個壞人,快點,別讓我等太久。”


    程越嘿嘿一笑,道:“那你還不去團雪球?”


    撒不忽白了他一眼,道:“你的手暖了麽?”


    程越戀戀不舍地把手從她懷中抽出,撒不忽抓起幾把雪,又與程越親吻幾下,將手中的雪向程越頭上一撒,嬌笑著往迴跑。


    程越爬起來跟在後麵,兩人邊打鬧邊迴到馬車旁。


    眾妾見程越滿頭雪花,笑得前仰後合,柔娘為程越將雪掃落幹淨,笑道:“官人不是皇妃的對手,這下服了麽?”


    程越笑道:“當然服了,我這輩子總不是女人的對手。”


    眾妾的嬌笑如銀鈴一般,兩位公主和三位皇後笑得也很開心。撒不忽笑得像一條小狐狸,與程越交換了個彼此心照不宣的眼神。


    大軍繼續前行一日,忽必烈的第八皇子闊闊出率軍從阿力麻裏前來迎接忽必烈。闊闊出今年二十一歲,長得很像忽必烈。孔武有力。因為常年領兵,看起來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父子相逢,分外高興,忽必烈於晚間設宴。程越也在席間見到了闊闊出。


    闊闊出聽說程越是這次的右軍統帥,非常訝異,對程越更加親熱,有心想與程越拉近關係。聽說鄂羅齊的事後,立即送了程越十六匹馬。加倍補償程越的損失。


    程越跟他也很能談得來,蒙古男兒豪爽大方,隻要不擺什麽架子,很容易就可以成為朋友。


    大軍由闊闊出帶路,三日後,終於抵達元軍在西部的屯兵重鎮——阿力麻裏。


    阿力麻裏有重兵十二萬,由忽必烈的四皇子那木罕、八皇子闊闊出及宗王牙忽都鎮守,三大汗國虎視眈眈,阿力麻裏的關鍵地位無可撼動。


    阿力麻裏城有明顯的西域風格,圓頂建築到處都是。精心構築,頗為壯觀。城很大,足可容納三四十萬人,並未住滿,忽必烈的重兵進城後,恰好可將城市塞滿,其餘的部眾就在城外紮營安身。


    程越的人馬也進了城,程越和眾妾被安排在忽必烈西側不遠處一所巨宅內。程越率右軍最後進城,沒有見到迎接忽必烈的阿力麻裏眾將,不過他不急。安頓好之後,馬上就能與昔裏吉等人見麵。


    眾妾從一進門就開始忙碌,一直忙到半夜,終於把屋子大致收拾好。這裏取暖用土炕。程越沒什麽不習慣,抱著疲憊的柔娘和張淑芳睡了。


    第二天上午,忽必烈傳程越前去,程越穿戴整齊,暗藏一把手槍防身,進入阿力麻裏的宗王府。


    宗王府中。氣氛凝重異常,忽必烈的重臣與那木罕、闊闊出、牙忽都三王齊聚一堂,等待著程越的到來。


    程越信步走進殿中,先與三王見禮,坦然站在一旁。


    那木罕見程越大馬金刀,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心裏暗暗吃驚。父汗對程越竟如此倚重,他一個南人,也能在朝中唿風喚雨麽?


    忽必烈揮退左右,讓大家都坐下一起商量。


    那木罕緊緊盯著程越,剛一坐下,就毫不客氣地問道:“程越,你給父汗出了一個這麽大的主意,不成功怎麽辦?”


    程越更不客氣,立即迴擊道:“四皇子,我隻問你一句話,最糟能糟到哪裏去呢?大汗的大軍雲集於此,不趁著這個機會解決昔裏吉那些人,你們打算拖到什麽時候?”


    那木罕與牙忽都眼角不禁抽搐了幾下,對程越的強勢都有些不適應。要知道他們長這麽大,從來沒見過有哪個漢人敢這樣對他們講話,完全不把他們當什麽宗王,話中還隱含訓斥。


    這還不打緊,忽必烈手下的重臣看起來已經習慣了程越的強橫,一點反應都沒有。身為左軍統帥的阿術名義上地位在程越之上,照樣裝聾作啞。


    更重要的是,四皇子那木罕是忽必烈與察必大皇後所生,從小就極得忽必烈的寵愛,除了忽必烈,誰敢給他臉色看?現在程越當著忽必烈的麵嗬斥他,忽必烈卻根本沒有要為他主持公道的意思!


    牙忽都忍不住道:“程越,昔裏吉那些人都是宗王,你如果以這種語氣對他們講話,他們一定會與你當麵起衝突。”


    程越冷笑一聲,身體微微前傾,直視著牙忽都道:“他們是我的部將,我要怎麽對他們講話?要我跪下來衝他們磕頭麽?”


    牙忽都被程越盯得頭皮都有些發麻,暗罵自己多餘說這種話。


    闊闊出不由擔心地道:“剛開始的時候還是和緩些吧,畢竟他們是宗王,難道一見麵就要把他們殺了麽?這樣恐怕會激起兵變。”


    程越道:“我執法向來公正,隻要他們錯不至死,我絕不會找借口亂殺人,否則何以服眾?”


    那木罕咽不下剛才那口窩囊氣,此時突然想到一個合適的理由,再次開口質問道:“他們的兵馬可都在城中,如果你迫使他們造反,集結兵力驟起發難,父汗的安危你要負責麽?”


    程越麵色一沉,喝道:“好歹你也是皇子,能不能有點擔當?大汗的重兵布置在左右,這裏的兵馬也聽你指揮,還有阿術和我隨護在側,要是這樣都能被他們攻破宗王府,大家都抹脖子自殺算了,還打什麽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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