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三人不說話,十斤又說:“現在選擇權交到你們手上了,你們可以慢慢考慮。我已經說完了,那我就……先走了。”十斤離開後,雲敘白三人就這件事情討論了一下。“敘白,你怎麽看?”神明荊棘蹙眉:“你認為他是真的想合作,還是把這個當煙霧.彈?”“這個人不簡單。”雲敘白簡單說了小輝在木偶館的遭遇,又道:“今晚的死亡現場,十斤又剛好是發現者。他主動提到有另一個目擊者,但是裏麵有太多的文章可做,眼見不一定為實。”高靈抱著雙手,冷聲道:“換另一個人,或許嫌疑沒那麽大。但他是充滿野心的排行榜第一名,我們不得不警惕起來。”三人在這件事上達成了共識,雲敘白順勢提起另一件事:“我收到了試煉進度提示,你們呢?”兩位玩家同時點頭:“收到了。”“當時的情境如何?”雲敘白又問。神明荊棘說:“木偶戲團的演出開場後,身邊的人全都消失了,神出鬼沒的木偶開始攻擊和嚇唬我。它重複地問我害不害怕,我揍了它一頓,收了它的身份證,就收到了試煉進度通知。”高靈點頭:“我的情況和他差不多。”雲敘白揚了揚眉:“也有木偶問你害不害怕?”高靈點頭。雲敘白明白了:“這是第一個考驗,通過考驗的玩家完成20%的試煉,反則會死亡、記憶扭轉,變成被操縱的木偶。”在試煉過程中,如果玩家暴露恐懼的情緒,會被剝奪貴賓證。失去貴賓證後,技能和道具同時失效,任由木偶拿捏。下場就和那兩名死亡的玩家一樣。雲敘白說:“不知道下一個試煉考驗,會在什麽時候、以什麽形式出現。如果都是考驗心智的試煉,最重要的就是穩住心境。”“這一點才是最難的,誰都有情緒波動的時候,”神明荊棘苦笑:“偏偏副本攻擊的就是人心和人性。隊友也幫不了忙,隻能靠自己。”高靈忽然說:“等一下,十斤也知道這一點吧,在這個副本裏,考驗的是個人而不是團隊,他說的合作根本站不住腳。他應該知道這樣會讓我們警惕,為什麽還要這麽做?”“他什麽都不做也會讓我們忌憚,不如做點什麽。”雲敘白有種奇怪的直覺:“他好像在引起我們的注意……會不會是陣營和任務不同?”之前也有遇到過不少這樣的案例,高靈和神明荊棘思索了下,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神明荊棘說:“繼續往下看,看他到底要玩什麽花樣。”雲敘白也是這個打算:“隻要有陰謀,總會有露出狐狸尾巴的時候。在這之前,我們先配合他的演出。”“放心,我演技起碼有最佳男配的水平,”神明荊棘笑了:“男主角就交給你了。”三人默契地笑了起來。[十斤拿了反派劇本?][十斤好歹是排行榜第一名,之前也沒有出過什麽黑曆史,不要翻車,導致晚節不保啊][我覺得敘哥的猜測很可能是對的,十斤可能和他們陣營不同]“咚咚……”敲門聲響起,門外傳來何雪的聲音:“敘哥,客廳爆出新線索了。”三人馬上離開房間,前往客廳。爆出線索的那堵牆前,圍著好幾個玩家。雲敘白等人一來,他們紛紛讓開位置。牆上出現一副剖麵圖和一段文字,正好對上木偶館空白處的內容。這副剖麵圖是完整的,在白骨腐屍之下,是幾條蜿蜒的地下河支流。樹根深入地下河,貼著泥土生長,上層的白骨和各種難以描述的液體,通過縫隙下滲。剖麵圖後麵的文字如下:“一場突如其來的瘟疫席卷整個小鎮,原本蒸蒸日上的生活受到重創。當時沒有人知道這是什麽疾病,醫生們束手無措。越來越多的人染病、死亡,死神的手已經扼住小鎮的咽喉。“直到很久以後,人們才發現病源來自墓地,生命之樹的樹根深入地下河,直接影響小鎮的母親河,讓小鎮陷入滅頂之禍。即使知道真相,也無法挽迴這一切。人們隻好謀求另一個挽救生命的辦法。”這段補充,讓木偶館曆史牆的前半段變得完整。其他玩家們第一次看到真相,熱烈地討論著。雲敘白等人早就推測出答案了,心情很平靜。雲敘白有些在意的是,記述者把墓地裏的樹稱為“生命之樹”,這是什麽意思?那些樹賦予了他們第二次生命?“時間不早了,迴去睡吧。”神明荊棘心大,什麽煩惱也沒有,第一個溜迴房間。小輝狀態有些不穩定,他看向雲敘白:“敘哥,能去你房間打地鋪嗎?我保證安安靜靜。”玩家們耳朵尖得很,聽到這句話後馬上圍過來。雲敘白手裏有那麽多個可驅使的木偶,他的房間絕對是公館裏最安全的地方。玩家們蠢蠢欲動,十分期待地看著雲敘白。“可以去敘哥房間打地鋪?算上我一個啊!”“可以嗎?”“可以嗎?”被那麽多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實在有些難以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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