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主播是想鍛煉一下嬌嬌,所以不著急吧][別急啊,敘哥肯定有自己的打算]院子裏動靜太大, 屋子的大門敞開, 走出來一個娃娃臉男生,還打著嗬欠:“怎麽那麽吵?謔, 來了好幾個大光頭,寒舍真是‘蓬蓽生輝’……你們誰呀?”嬌淮指了指圍牆邊撞牆的無頭屍, 娃娃臉的哈欠馬上止住了, 睜開大眼睛:“我靠, 又有鬼摸進來,看我怎麽收拾它!”看來那個年輕男鬼是從附近的某個墳頭裏爬出來的, 娃娃臉才是真的神婆徒弟。娃娃臉脫下拖鞋,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一道黃符紙, 貼在鞋底,砸了出去。拖鞋如一道流星,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正中無頭屍體的後心。牆裏牆外同時響起慘叫,無頭屍體憑空消失了。“這慘叫聲自帶立體環繞音啊!”嬌淮忍不住給娃娃臉鼓掌:“村口大爺說你是半桶水,我看你水平還是可以的。”雲敘白說:“可以,這拖鞋砸得帥。”這個員工不錯, 活動結束後可以留下來。“居然有人說我半桶水?”娃娃臉氣唿唿的, 一跳一跳地去撿拖鞋:“我告訴你們, 村口那些大爺的話就不該信。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知道不?”“知道,”雲敘白笑著說:“既然大師那麽厲害,給我同伴看看唄,他疼得出虛汗了。”辣條的肩膀沒有流血也沒有掉肉,好像被鬼咬隻是錯覺。但是他疼得直冒汗,臉色蠟白。隻因要麵子,才忍著不喊疼。“小問題啦。”娃娃臉被這聲大師完全取悅,插著兜來到辣條麵前,慢條斯理地解他衣服扣子。扯開衣服一看,辣條的肩膀黑了一片,有個鮮紅的齒痕。“還好你運氣好,遇上了我,不然鐵定廢一隻手。”娃娃臉說:“跟我進來吧。”一行人跟在娃娃臉後麵進屋,嬌淮攔住雲敘白,朝他擠眉弄眼。院子裏隻剩下雲敘白和嬌淮兩人,嬌淮悄聲問他:“你怎麽打算的,做臥底怎麽還幫玩家打自家員工?”嬌淮有看直播彈幕的權限,看到很多觀眾都開始著急了。“這批玩家水平一般,速度太慢。我要是從一開始就坑他們,恐怕進度條沒過半就團滅了,沒什麽意思。”雲敘白眯了眯眼睛:“我現在已經完全取得他們的信任,虐身不如虐心,懂嗎?”嬌淮眼睛亮了起來:“明白了,那你準備什麽時候動手?”“現在,”雲敘白對他wink:“正片開始。”[有生之年居然看到崽崽wink!啊啊啊我人沒了][主播搞快點!我又可以了!][敘啊,你就是這樣教壞嬌嬌的(滄桑點煙jpg.)][我的流星雨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你的騷操作了!]雲敘白和嬌淮進屋的時候,娃娃臉正在拜神婆的靈位。插好香,娃娃臉拿起一個酒杯,往裏麵點火,嘴裏念叨著聽不清的咒語。咒語念完,娃娃臉的左眼驟然變紅,手法熟練地把著火的杯子按在辣條受傷的肩膀上。辣條疼得悶哼,皮膚上的黑氣肉眼可見地向杯中遊走。娃娃臉拔起杯子,辣條肩上的黑氣消失幹淨。“感覺怎麽樣?”娃娃臉問道。“感覺神清氣爽,像拔了個罐,”辣條期待地看著他:“其實你的副業是拔罐師吧,能再來一個嗎?”娃娃臉的表情逐漸扭曲:“給你的大光頭上來一個要不要?保證提神醒腦!”辣條馬上遁走:“我覺得不用客氣了!”[辣條怎麽也變沙雕了,一定是被主播傳染的][胡說,像敘哥這樣的發亮才叫沙雕,光禿禿的辣條隻能叫禿鷲]娃娃朝辣條伸手:“好了,五百塊錢治療費。”辣條:“??村口大爺說你不貴的!”“五百塊救你一命,還嫌貴?”“他剛被鬼用一毛錢買了命,所以他的命隻值一毛錢。”雲敘白笑著說:“而且他是在你家院子受傷的,誰知道那個鬼是不是你的托,你應該賠他醫藥費。然後賠我們精神損失費。”娃娃臉坑人不成反被坑,露出震驚臉:“什麽歪理?”“別瞎聊天了,找你有正事。”嬌淮拿出在理發店偷拍到的牌位照片:“這個符文是不是出自你這裏?”娃娃臉嚴肅起來:“出自家師之手。”“是什麽符文?”娃娃臉沉聲道:“招鬼。”氣氛變得沉默。片刻,辣條打破沉默:“小銀真的有問題,看來白毛要喊小雲爹了。”白毛漲紅了臉,其他玩家哄堂大笑。嬌淮問娃娃臉:“這件事你知不知情?”娃娃臉搖頭:“你拍的牌位是林金的,他妹妹林銀確實來找過家師,但是她們談話時我退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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