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安眠曲對boss的作用。所以鬆子才願意冒險和與雲敘白合作——反正合作結束後,她想殺誰就殺誰。[敘哥好帥,就是那股漫不經心的勁兒,太吸引人了。就像所有狀況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樣][他真的好聰明,先套路鬆子合作,再拖延時間,那邊兩個boss打得你死我活,他們輕鬆扭轉了獵物身份,悠哉地看戲,完全不用賣力氣][boss你傻啊,不能聽就捂住自己耳朵,知道嗎?][樓上好皮,笑死我了哈哈哈][按主播的騷操作密集度來看,我覺得他還有後招……雖然我暫時沒想出來]觀眾們的注意力都放在兩個npc的打鬥上了,沒有一直討論。鬆子見boss受樂曲影響倒下後,馬上追上來。她臉上的狂喜顯而易見,激動地將手掌紮入boss的胸膛。boss還沒到閉上眼睛喪失思緒的地步,掙紮著握住鬆子的手。boss很虛弱,這點力氣對於鬆子而言隻是撓癢癢,她不屑地笑了起來:“就憑你現在這樣,以為自己還能掰斷我的手腕嗎?”boss眼中有不甘和恨意,似乎不敢相信會再次毀滅在妹妹手裏。就在這時,曲子毫無預兆地停了。鬆子的笑容停滯,看向雲敘白。雲敘白的手不知何時離開了琴鍵,垂著眸,像在思考著什麽。這種關鍵時刻居然分神了!鬆子氣急敗壞,半是威脅地說:“繼續!不要停下!”“哢嚓”一聲,緩過來的boss掰斷了鬆子的手。鬆子的慘叫聲險些掀翻屋頂,她的右手大概是廢了,軟軟地垂下。雲敘白像是才迴過神來,又把手擱迴琴鍵上,樂曲再度響起。方才還生猛得不行的boss不到幾秒就不行了,無力地鬆開掐著鬆子的手。眼睛裏的得意和暴戾甚至沒來得及褪去,顯得特別滑稽。雲敘白看向鬆子,澄澈的眼睛特別真誠:“不好意思,曲子太難,失誤了。”鬆子找不到破綻,隻好掰斷boss的一隻手泄憤。“請你帶他離我遠一點好嗎”雲敘白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我怕受到驚嚇,再次失誤。”[好家夥,要不是我知道你是以騷操作馳名的主播,我差點就信了][主播在整他們吧?太皮了]鬆子哪裏敢說不好,拖著boss去教室後麵。鬆子剛背過身,玩家們就忍不住笑了起來。“誰在笑?”鬆子猛地迴頭,眼神不善地盯著他們。幾個玩家早就恢複了嚴肅的表情,還一副陶醉在音樂中的樣子。鬆子狐疑地看著他們。紅毛正色道:“我們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一般不會笑。”除非忍不住。鬆子警告地掃他們一眼,拖著越來越虛弱的boss繼續走。鬆子以為勝利就在眼前,忍不住彎起唇角。笑容還沒有完全綻開,曲子又停了。boss一個鯉魚打挺,將她撲倒在地,雙手握上她脆弱的脖子。“哢嚓”一聲,鬆子頸骨斷了。boss預料到機會不多了,這一次下了狠手。鬆子趴在地上抽搐,沒能再爬起來。至死她也沒想到,會這樣死去。如果能重新選擇,她一定不會上雲敘白的賊船。boss終於報仇,臉上露出複雜的表情,他像在笑,眼睛卻在流淚。他朝著鬆子的心髒伸出手,準備吞噬她體內的能量。無情的樂曲卻再度響起。boss倒在鬆子旁邊的時候,雲敘白依舊神情淡淡,輕聲喊了一聲:“阿想,出來吧。”第156章 噩夢傳染源(20)失去意識的boss成了阿想的養分, 滋養著她的魂體,讓她光滑的腦殼長出了烏黑亮麗的頭發。阿想撫摸著新長出的頭發,感動得熱淚盈眶。看雲敘白的眼神都不同了, 充滿了熱情。雲敘白想起來, 折耳每次被喂飽就是這個眼神。窗外的狂風暴雨已經停了,一縷陽光闖過霧霾,落在雲敘白身上。他走到鬆子的屍體前,半空中正好浮現出兩張卡片。這兩張卡片一黑一白,彼此糾纏, 宛如雙生。雲敘白收到抽卡資格通知。其他玩家沒有任何意外,眾人都對他心服口服。[最後一戰看得酣暢淋漓, 主播可真是個人才, 他好像天生知道怎麽用那些道具發揮出最大效益][鷸蚌相爭, 漁翁得利。在他發現鬆子有問題的時候就想好解決方案了。走一步看三步, 難怪他基本不出錯][不分析別的,卡頓式奪命演奏太好笑了, 主播怎麽老是頂著盛世美顏做沙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