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彈幕短暫地刷了一會“ttc牛逼”, 然後就被這一幕給帶歪了【路神這波搶龍看得我直接懷孕啊啊啊】【savior哭了,好可憐啊嗚嗚t-t, 別哭pud我們明年再來!然後恭喜ttc!!!】【soft真的要去韓國埋rish了……】【抱了一分二十秒了哈, 差不多得了。】【幹嘛呢幹嘛呢??小白你想勒死pine嗎?!】【草!road的手放在我兒子屁股上!!!?】【soft都快把我老公衣服攥破了……】【純爹粉, 因為兒子今年第一次關注lol比賽,想問一下以前戰隊奪冠也這麽抱的嗎?我和我老婆都沒抱這麽緊過。】【謙哥不是隊裏唯一一位有女朋友的人生贏家嗎?為什麽現在看起來比單身狗還慘哈哈哈哈哈哈哈】最後是丁哥拍拍他們的肩讓他們去捧杯, 簡茸才鬆開。簡茸的臉蛋因為激動而漲紅, 眼睛發亮, 在去舞台中央的途中舔了好幾次嘴唇。他們五人圍著獎杯而立,在席下無數尖叫呐喊和主持人的聲音中一起捧起獎杯。後來怎麽下台的, 怎麽跟其他隊友擁抱, 怎麽把外設塞進包裏……簡茸印象都不深了。他覺得自己有那麽一段時間是飄著的,直到他坐到賽後的采訪席,才被麵前的閃光燈拽迴神。他們五人並排坐著, 像nba、世界杯的賽後記者招待會那樣正式。“今年春季賽陣仗怎麽這麽大?”袁謙驚訝:“這是去年s賽才有的牌麵啊。”“別問,問就是lpl一年比一年有商業價值。”丁哥朝記者們微笑,低聲道:“行了,馬上開始了。”雖然陣仗大, 但問題來來去去也就那麽幾個,大多是比賽方麵的問題, 偶爾摻雜幾個私人問題。ttc的隊員大都是老油條了,連pine都已經打過兩次s賽, 迴答問題遊刃有餘,再加上本質是一群宅男,跟記者麵對麵聊天遠沒有對著電腦開直播那麽自在,所以大家話都比較少,包括小白,也是中規中矩答了問題就結束了。到了路柏沅這,記者問:“身為前輩,你覺得pud那位新打野駝駝表現怎麽樣呢?”路柏沅言簡意賅:“不錯。”“比起你的老對手xiu呢?”“差點。”路柏沅淡淡道:“不過如果他再天天發消息煩我不幹正事,可能過不了多久就會被新人頂替吧。”記者沒忍住,撲哧笑了一聲,又被她憋迴來:“好……那最後一個問題,粉絲其實都對你的戀情非常感興趣,趁著今天高興,是不是能給大家透露一點?”路柏沅挑了一下眉,沉默了一會兒。就當記者以為他不會迴答,剛想說“不願意說也沒關係”時“他是短發。”路柏沅停頓兩秒,補充:“還染了顏色。”場內寂靜幾秒,隻有閃光燈在連續地亮。感覺到其餘幾位隊友好奇的目光,以及丁哥笑中帶淚的眼神,路柏沅淡淡地出聲提醒:“我說完了。”記者:“啊……好的……謝謝。”攝像機再往右側一轉ttc藍色短發的中單出現在鏡頭之中。記者:“……”簡茸:“…………”正在看直播總覺得哪裏不對的觀眾:“………………???”丁哥強顏歡笑:“希望大家可以多問一點關於比賽的問題。”記者點頭表示明白,問了幾個比較常規的問題。簡茸兩手隨意交握搭在小腹前,按丁哥之前教的說,沒什麽錯漏。到了最後,記者問:“你和隊友們即將代表lpl征戰今年的季中賽,也是你第一次參加大型國際賽事,會覺得緊張嗎?”簡茸:“不會。”“有沒有比較懼怕的戰隊或者選手呢?比如ht戰隊目前被稱為世界第一中單的master……”“沒有。雖然我不知道這個世界第一中單是誰評的……”簡茸打斷她,看向鏡頭的目光鎮定平靜:“但那個人很快就會改變自己的看法。”流程複雜,比賽結束的一個半小時後,ttc才得以坐上迴酒店的車。雖然打了四場比賽,今天起得也還算早,但奪了冠後沒人覺得累,亢奮得恨不得車子調頭迴場館再來一場bo5。慶功宴的地點是某家大酒店的包廂,富哥在半決賽結束那天就訂下的。按照他當時的話來說,今晚要是贏了,是奪冠慶功宴;輸了,就是亞軍慶功宴。迴酒店洗了個澡,大家就出發去了飯店。為了不犯食困,除了有低血糖曆史的簡茸吃了幾塊麵包,其餘人今天都沒怎麽吃,所以一上菜大家便辣椒拌酒埋頭狂吃。“你們說說這都是什麽事……”袁謙舉著自己的手機,被辣椒辣得臉蛋漲紅:“熱搜第一ttc奪冠,第二softroad擁抱,第八byepine擁抱,第九袁謙沒人抱……這特麽的……”小白重點一抓一個準:“我和pine憑什麽在我哥他們下麵?!”路柏沅看向丁哥:“我們戰隊是微博熱搜包年用戶?”丁哥心說老子就算真花錢也特麽不會讓自己四個隊友上熱搜賣腐。“這就是lpl現在的熱度。”丁哥喝一口白酒,已經有點微醺:“所以你們看看,看看我眼角的皺紋……有點良心吧,別一天天給我搞事。”禁酒令暫時被取消,當晚的氣氛太好,就連簡茸都忍不住喝了兩杯。路柏沅剛想讓他少喝點,小白就搶在他前頭道:“你別喝了,上次喝成什麽樣自己心裏沒點數麽,今天你可是春季賽冠軍,跟上次那樣瘋瘋癲癲被扛出去多難看啊。”自殺式反向勸酒,路柏沅算是見識到了。結束之後簡茸雖然沒醉,但也差不多了,連走路都搖搖晃晃眯著眼,看不清人。不過小白更誇張一點,他現在的情況就跟奪冠那一刻一樣,從出飯店到迴酒店,都拽著pine的脖子不放。這也就算了,他嘴裏還念念叨叨:“我十五歲就喝著啤酒打訓練,我酒量頂呱呱……我怕過誰!上次是誰!喝兩杯白的就尿遁去了!有本事,再碰兩杯……”簡茸靠在路柏沅身上,眼睛一眯:“來啊。”然後小白就真的一路跟到了他們的房間。他醉了不清醒,動作大,怕傷著他,pine隻能跟在他身後扶著。兩件臥室門是開著的,小白下意識往某一間相對幹淨的屋子走,躺到床上後才覺得不對,對外麵大喊:“這個房間……嗝,是誰在住啊?為什麽沒有行李箱,沒有衣服……床也沒動過……”路柏沅沒理他,他扶著簡茸的腰,對跟進來的pine說:“等他睡著了再帶迴去。”pine看了一眼對麵臥室地上的兩個行李箱,幾秒後才收迴視線:“嗯,他醉了睡很快,我在這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