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怎麽迴答她,沒有時間思考怎麽迴答,因為我思考的是另外一個事情,她的話,她還是個處女……?好吧,我承認我有點邪惡,但這樣的場景,換了你,估計和我一樣的想法。


    ada追問:“怎麽不迴答?你不是男人嗎?你們是不是很在乎……哪個?”


    我說:“這個……怎麽說呢,說不在乎那肯定假,但我覺得可以兩個人協商,大家願意就好,不願意,逼也沒有意思。”對的,現在什麽世道?逼迫是沒有智商才去做的事情,要是那麽需要,大可以帶兩百塊去大街找小姐,何必為了那一射之樂弄臭名聲,搞不好還坐牢,就算沒有這方麵的憂慮,對著個哭哭啼啼的,能有心情日進去?能日的爽?如果不爽,屁個毛啊,自己去廁所擼不一樣?


    “我想留到結婚,有錯嗎?有錯嗎?我抗議婚前性行為有錯嗎?我錯什麽了?”ada語無倫次,而且說話是帶著吼的意,粗魯的很,有點把我嚇著了,她給人感覺那麽文靜,看來每個女人都有粗魯的一麵,有的是在生氣的時候,有的是在開心的時候,有的是在床上,隻是我們不知道。幸好,音樂聲音不小,不然周圍的人都能聽見,要丟死人,“好吧,是我錯了,我的錯,我不留了,我很慶幸沒有給他……”


    我附和著說道:“對對對,給他不值得,應該留著給值得給的人,這沒有錯,是他不懂得珍惜你,是他的錯,他是王八蛋,不值得你去愛的王八蛋。”


    ada拍了一下桌子,又一手抓過來,抓住我的手臂大聲說:“你不許罵他,你沒有資格罵他。”


    我很鬱悶:“我不是附和你的話嗎?好好好,我不罵,他是好人,他是好人行了吧?”我這是在幹嘛啊?我這不是找賤嗎?


    “不,他不是好人,他是王八蛋。”


    “是的,王……”我沒有說下去,免得又繞迴來。


    “我就不給他,我可以給除了他之外的任何男人。”ada抓我手臂的手放開了,往上滑了上去,靠住我的肩膀,用一種很認真的口吻道,“我給你吧,我們去開房間,你愛怎麽都行,我不要了,我給你、給你、給你………………”


    ada這說的是醉話,但這樣的醉話很難不讓人蕩漾起來。


    可以閉上眼睛幻想一下,你在一家非常有情調,燈光非常迷幻的酒吧之中,喝了點酒,腦袋有點暈,傍邊是個同樣喝了酒的女人,漂亮的女人,各方麵都非常出色,而且還是個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幹幹淨淨的處女,說要把第一次給你,怎麽著,邪惡了吧?翹起了吧?


    我承認,我翹了,畢竟就那麽看ada,真的很精美絕倫,這種精致型的女人,還是處女,比例大不吧?你在自己身邊找找就知道,別說精致的,醜到人神共憤的都已經二手三手四五手了!


    所以,遇到這種情況,沒有感覺必然是假的,還有另一種狀況,明裏真男人,暗裏真太監。但是,有感覺,又並不意味著就要付諸實際行動,而去禽獸一番,至少,我還沒有練的那麽厚顏無恥……


    我歎了口氣,對ada說:“你醉了,ada,那……東西是不能亂給人的,你給,別人不一定敢要,那不是給根煙,給個口香糖,而是很珍貴的東西,而且,給錯人你要後悔一輩子。”哎,天知道我這話說真的還是說假的,我真的是那麽想的嗎?


    ada較真道:“我不後悔,保證……絕對絕對不後悔,給你,說了給你,不後悔,敢要嗎?想要嗎?”


    我老實道:“想要,但不敢要。”我日,我這話要是被淩微聽見,夠我喝一壺,不過我必須承認,這是大實話,不然我天打雷劈,死無葬身之地。


    “為什麽不敢?”ada晃動著我的手臂說,“我又不需要你負責,我就是想告訴他,我給誰都不給他,氣死他,讓他換鎖不讓我進去,讓他不要我……”


    “你這說的是氣話,好了,不說了,我們該走了……”


    “不走,我還要喝。”ada放開我,手轉到桌子上麵摸索,她沒有摸到啤酒,因為最後一瓶早已經被我藏了起來,不過,我有點低估了她的破壞性,摸不到酒她就鬧著說要,還帶扔東西,把桌子上的空瓶子,以及小食都掃到了地下,碟子破碎,發出清脆的聲音,許多客人都看了過來,不過就一眼,目光隨即轉開,喝醉了,鬧一鬧很平常,沒有什麽好看的……


    沒有辦法,除非我扛她出去,否則隻能給她酒,而給她酒,無疑比較省力氣,因為還藏著一瓶。


    ada喝著剩下的一瓶啤酒,說著胡話,服務員在傍邊打掃,碎了兩隻小碟子,那不是意外,而是人為,我心裏有點過意不去,所以掏出兩百塊讓服務員去和前台說說,當賠碟子,結果五分鍾後他帶迴來半打啤酒,說不需要兩百,收了兩百,酒是送的……


    我真他媽想亂腳踹死他,或者踹死我自己,幹嘛不給一百呢?我錢多嗎?


    最糟糕的還是,ada聽見了,知道酒又來了,還要繼續喝,最終結果是喝了兩瓶她就趴在桌子上不怎麽會動了,一副人人非禮宰割的模樣。


    哎,醉了的女人,美女,心裏沒有點小九九,那真不可能。


    幸好,哥已經名花有主,不然要她破瓜了……


    看看時間,十一點,我把剩下的四瓶啤酒拿去存起來,然後找了一個女服務員幫我一起扶ada出去,扶上了為的車裏。


    服務員迴去上班了,我坐在車裏,開始煩惱起來。


    我要送ada到什麽地方?


    老實說,我其實不太想送她去酒店,我一個男人如何照顧好她?除非就把她扔在酒店,走人。可是,難道我帶她迴家?那不行,何靈珊家更不行,沒有空間了!而除此之外,我不知道還能送去什麽地方,能夠讓她得到照顧……


    我點了根煙,想了起來,想著想著,忽然想到寧凝,於是打電話過去,可是,鬱悶的很,連續打了四五遍,寧凝都沒有接,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還有誰?


    沒有了,有也不適合,比如曹方怡。


    想起曹方怡,看了看時間,快十一點半了,我說去她家的,要是不去,她以後得變本加厲整我,而且還帶鄙視。


    可我現在這情況,我就算想去也無法去。


    一根煙抽完,實在想不到辦法,隻能送ada去酒店,找了一個距離總部比較近,又比較安全的,先去開了房間,然後才返迴車裏扶ada進去……


    到了房間,我立刻打總台電話,叫來一個女服務員給ada換睡袍,然後把被灑過酒的褲子拿去幹洗,明天早上送迴來。


    服務員弄好出去,我坐在沙發裏,看著床上的ada,看她那稍微帶點痛苦的表情,看她睡的很不老實,翻來覆去,還偶爾發出一聲不要這樣、不要這樣的聲音。


    說真的,我真不知道自己心裏具體是什麽滋味,有點苦澀,有點恨那個男人,但是,關我屁事?


    用了半小時去想,到底是走還是不走,都沒有決定下來,最紅我犯困了,就不再想了,靠在沙發裏閉上眼睛,差不多睡著了,忽然被電話鈴聲吵醒,我以為是寧凝迴複,一看,竟然是曹方怡。


    天啊,曹方怡興師問罪來了……


    忐忑中,我按下了接聽鍵,隨即聽見曹方怡的罵聲:“陳熙,約好了幾點,現在幾點?你遲到那麽久,你個混蛋騙老娘,虧老娘耐心準備了一個晚上,等了你一個晚上……”


    “我以為你說笑啊。”我心裏有點怕,雖然不知道怕什麽。


    “是嗎?你是這麽想嗎,好,我告訴你,我不是說笑,你現在給我過來,快快快,不然我讓你好看。”


    “我睡覺了,下次吧,今天忙死了,好累。”


    “睡覺?”曹方怡哼了一聲,“你還沒有迴家,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晚上都沒有迴家。”


    “那……我去辦事,就在擎天集團的酒店裏住一晚。”


    曹方怡不依不饒:“那個酒店,告訴我。”


    “這個……我就奇怪了,我幹嘛得給你交代?”


    “因為你約會了我,然後爽約,你要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殺?冷汗:“哇,不需要這麽嚴重吧?”


    “哼哼,老娘憤怒了,後果相當嚴重,說,那個酒店,你要騙我你就找定人收屍。”


    我正想說話,悲劇的是,在我說出口之前,原本在床上安靜睡著的ada說話了,她說好吵,讓我不要吵。


    嗬,樂子大了,我在酒店,而且是和一個女人在。


    曹方怡聽的清清楚楚,她什麽反應?罵啊,罵我狼心狗肺,淩微剛走我就出去尋花問柳風流快活,那都算了,放著她那麽個漂亮的、高素質的美女要爽約,而去找外麵亂七八糟的、沒有內涵的女人……


    我解說道:“我靠,不至於吧?我很冤枉,這是個誤會。”


    “誤會?”曹方怡的聲音很兇,把我耳膜震的很不舒服,“你倒是給老娘解釋解釋,在酒店是你自己說的,沒人有逼你,怎麽是誤會了?你和一個女人在酒店,除了幹苟且之事,難道還能打牌?”


    “我那是……”我真不知道怎麽解釋。


    “你倒是說啊,剛剛已經有了一個殺你的理由,現在是兩個,你解釋不清楚我就殺你兩次。你要是想證明你是清白的,現在就走,把我們的約會完成,自己選擇吧,混蛋男人。”罵了一個髒字,曹方怡劈啪地掛斷了電話……


    天啊,怎麽辦?


    我很抓狂,其實我幹嘛害怕她?她又不是我的誰,隻是一個經常不定期耍我的女人。


    可是,我真的怕,關鍵是我生不起氣來,因為我明白,有一種人,雖然永遠都糾纏著和你打架鬥嘴,但她愛護你比誰都要多,曹方怡就是這樣的。


    幾分鍾後,我還是咬牙離開了房間,到停車場開出我的車,往曹方怡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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