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進休息室,我脫光了讓你揉。”


    看見以上對話,不用說你應該都能猜到來人是曹方怡,隻有她和我這樣說話。當然,這是之前我們的說話方式,那時候我們都還是邪惡的單身之人,現在我有女人她有男了,真有點不太習慣,我正打算適可而止問她找我什麽事?她卻搶在我前麵說了:“敢去嗎?我拉你去。”


    在我反應過來前,我已經被曹方怡拉進了供我睡覺的休息室,她粗暴地把我按倒在沙發上,露出邪惡的笑容看著我,仿佛看她的獵物一樣。


    我做出防護的手勢道:“想幹嘛?我要去吃飯呢!”


    “吃什麽飯。”曹方怡拋了個媚眼說,“吃我吧,你不是一直想吃我嗎?”


    我惡寒:“別開玩笑,你有男人了。”


    “我沒有接受他,那天你走了以後我也走了,我的心跟著你飛了……”


    我張大嘴巴,半分鍾才反應過來:“靠,為什麽?那個男人挺好啊!”


    曹方怡用一種很嚴肅的口吻道:“緣是天意,份在人為,我決定了,我管你什麽淩微,從今天起我要追你,女追男,新鮮吧?你要準備好,因為我會時刻出現在你身邊,直到追到你為止……”


    女人好比梨,外甜內酸,吃梨的人不知道梨的心是酸的,因為吃到最後就把心扔了,所以男人從來不懂女人的心。曹方怡是女人,我真的不懂她的心,甚至分辨不出來她現在對我說的一番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所以我忐忑著問:“曹方怡,你是不是受什麽刺激了?”


    曹方怡說:“是啊,人要受刺激才前進,我受刺激了,不過我很平靜地說了真話,真話是,我準備好了,你準備好沒有?”說完,曹方怡從包包裏取出一朵在路邊摘的破花遞給我說,“陳熙,接受我吧,拋棄淩微吧,我比淩微更好。”


    我抓狂:“救命啊,你到底想幹嘛?”我猜她是在故意折磨我,可我好像並沒有得罪她,“你放過我好不好,我才第一天上班呢。”


    曹方怡憤怒了:“什麽第一天上班,我管你上什麽班,快,接受我的花,不然我割了你。”


    接受嗎?靠,接吧!


    “怎麽接的呢,單膝跪下,這才叫接花。”


    我反駁道:“不對啊,那是送花才是吧,靠,應該跪的是你。”


    “你才不對,我說的才對,我是女人,我說什麽都是有道理的,你要聽,快點。”


    我更抓狂了:“放過我吧,別開玩笑了,我有什麽好,相反那個男的多好,你去找他吧!”


    曹方怡很認真的說道:“愛不是尋找一個完美的人,而是要學會用完美的眼光欣賞一個並不完美的人,比如你,明白嗎?如果明白,請不要再躲,因為你躲不開。”


    “我有淩微了,我是個好人,怎麽會三心兩意,對不對?吃著碗裏的,還想著鍋裏的,我做不出來。”


    曹方怡踢了我一腳說:“笨蛋,誰讓吃著碗裏的想著鍋裏的了,直接抱著鍋吃多省心。”


    我真想一掌拍死她,或者拍死我自己:“你講不講理啊?我要去吃飯,餓死了,你忽然衝進我的辦公室對我動粗,算我求求你了,別開玩笑了,我真的餓了,我下午好忙呢!”


    “你不知道女人都不講理的嗎?而且,道理你知道,你未必懂。懂,你未必領悟,領悟,你還繼續裝糊塗。滿口大道理,堂而皇之違逆自己上一秒的誓言,神聖的外表下,裝著肮髒的靈魂。”


    我想昏過去,我覺得我需要用絕招,所以一手拍掉她的花,把她拉下來,反按在沙發裏說:“靠,你想幹嘛呢,我還怕你是不是?信不信我非禮你?”


    曹方怡很幹脆,直接張開雙臂閉上眼睛,不反抗。


    好了,絕招失敗,更糟糕的是,梅伊曼忽然走了進來,她準備來看看我為什麽還不去吃飯,結果看見我在休息室裏按倒曹方怡的一幕,她隨即說:“對不起,我什麽都沒有看見。”


    梅伊曼跑了,曹方怡笑了:“哈哈,太高興了,你形象沒有了,讓你跑了那麽久就聯係過老娘一次,讓老娘經常想你,又見不到你。”


    我靠,她真的是說笑的:“曹方怡,你嚇死我了,能別玩嗎?”


    “沒玩啊,我說真的。”


    我懶得理會她,徑直離開休息室,然後離開辦公室,往飯堂走去。曹方怡跟著我,在身後吱吱歪歪說什麽她說的都是真的,她那天確實沒有答應那個男人。


    信她嗎?


    我信她我就有毛病。


    曹方怡跟我到飯堂,一進去自然就吸引了好多目光,我能想到,肯定有八卦事要發生。這不是誇大其詞,曹大總監幾曾何時到總部的飯堂吃過飯?還是我迴來的第一天,我們什麽關係?總之,我不敢想象,而且,我覺得曹方怡是故意的。


    我拿了一份飯,找位置坐下,曹方怡坐在我的對麵,還搶我盤子裏的肉,我說:“曹方怡,你注意下影響好不好?你不是不知道總部很多吃飽了撐不死的八卦男女。”


    曹方怡無所謂的說道:“切,我怕什麽,我又不在總部上班。”


    “你遲早要在,我看了報告,你那邊已經開始撤了吧?三個月之內就能徹底的撤掉。”


    “我辭職不行嗎?”


    懶得跟她廢話,說多了我要得神經病。


    我飛快吃飯,吃完離開,那會兒曹方怡沒有吃完,不過她說:“陳熙,你跑不掉。”


    跑不跑得掉是一迴事,我肯定要跑,迴自己辦公室的休息室,把門一關,睡午覺。奇怪的是,直到我睡醒,曹方怡都沒有再來打擾,反而我顯得不習慣了,我覺得她要打擾我的……


    下午工作非常忙,我布置了那麽多任務下去,完成了的,都交了上來。然而,我真的看不下去,老是想著曹方怡到底幹嘛了?最終,我把梅伊曼喊進來問:“曹方怡走了麽?她來幹嘛?”


    梅伊曼啊了一聲說:“你問我?曹總監不是來和你幽會嗎?”


    我瞪著眼睛說:“你會不會說話?那是一場誤會,我快被她弄到神經病了,她到底來總部幹嘛?”


    “去企劃部做報告啊,估計是方案的事情,剛走。”說著,梅伊曼就露出了曖昧的笑容,“怎麽啦?人剛走你就想她了?嗬,陳總,你大可以放心,做為一個合格的秘書,我肯定不會把你私隱的事情說出去。”


    “滾,什麽秘書,你很閑嗎?”看我語調很兇,其實我不兇。


    梅伊曼走了,我收斂心神開始工作,雖然我還是不清楚曹方怡幹嘛忽然迴來對我說那些話,她和那個男人是不是真的分了,但我真的沒有時間顧及,我一大堆工作呢!


    把企劃部交上來的各種方案看了一遍,發現很多問題,難怪曹方怡要來找他們,有些方案明顯一看就知道不妥,完全不人性化,而且實施起來不現實,難度大、投入大,竟然能通過,企劃部到底在幹嘛?之前尤小萍在的時候,絕不會出現這麽低級的錯誤,哎,人才真的比什麽都重要。


    我讓梅伊曼去把莫冉找來,莫冉一坐下我就說:“你怎麽做事的,企劃部一塌糊塗,一堆方案都有問題,我做了標記了,拿迴去看清楚再重做,尤其是正在進行的,不能停,但需要用最快時間做出整改,集思廣益,整個部門一起商討,我不管你們要加班加成什麽樣子,因為是你們不認真造成的低級錯誤。”


    莫冉很委屈的模樣:“對不起,葉總老是不在,有些需要她看的她也沒有看,直接讓我們做了,所以……”


    “我不聽解釋,我隻想解決問題,去吧!”


    莫冉抱著方案出去了,我開始看各個部門交上來的,越看越生氣,反正批示的時候我用了髒話罵人。我開始有點明白為什麽袁巧雲要找我迴來了,原來擎天集團比七國還要亂,可是,有淩倩在的啊,淩倩到底在幹嘛?


    或者,我該找個人問問,可是找誰?梅伊曼?好像,也隻有她。


    想好了,我按內線把梅伊曼叫了進來。


    “陳總,有事嗎?”


    “我想問問,你給淩總當秘書的時候,淩總都在幹嘛?公司那麽多問題她都不管嗎?”


    “這個……”梅伊曼有點猶豫的模樣,“我不知道,她挺忙的樣子,要不你問葉總吧,她剛迴來了!”


    “迴來了?好,你馬上去叫她進來。”


    五分鍾後,葉玲瓏走進我的辦公室,她還是老樣子,穿著職業裝,高跟鞋,滴答滴答的聲音聽著就覺得銷魂。隻是,隻要看一眼她的表情,就很難銷魂起來,完全沒有笑意,甚至有點冷冰冰:“陳總,你找我嗎?聽說你迴來了,歡迎。”


    我說:“我今天剛迴來,發現了許多問題,你到底在幹嘛?市場部很忙嗎?”


    葉玲瓏說:“不是很忙,是非常忙,開發了一半的,以為當時尤小萍去把資金抽走的,很多爛尾的事情要處理。我剛從雲南迴來,明天就要去青海,迴來以後還要去福建。其實都是那些問題,我們在各個省的市場都在慢慢流失當中,一方麵是子公司不給力,另一方麵是之前我們總部政策失誤遺留的問題。”


    “資金周轉不過來嗎?”


    “是的,當時抽走了許多,幾乎掏空了,每個子公司都緊巴巴的過著,有兩個連工資都已經發不出。”


    我很震驚,擎天集團的子公司竟然發不出工資:“缺口多大?”


    “這個……”葉玲瓏歎了口氣,“我看你還是找財務部問問比較好。”


    “好,這個事情我處理。”我很無語,我當時不是和淩倩說過不要拆東牆補西牆嗎?怎麽現在還這樣,“我問些別的事情,淩倩在幹嘛?這麽多問題,她沒有給你處理方案嗎?比如缺流動資金她怎麽解決?當時那些錢是她自己抽走的,沒有轉迴來嗎?”


    猶豫了十幾秒,葉玲瓏說:“不知道怎麽說,她好像沒有了當初那種幹勁,你最好去問袁巧雲,她更清楚。”


    “好,你可以出去了,以後有什麽困難及時對我說,我們是搭檔。”


    葉玲瓏點頭,離開了我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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